第99章 拿下江夏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子龍打算即刻便走,我早走一會兒便能早日的找到主公,唉,也不知道主公現在何處。”
“在長沙,你直接去那裏找他吧。”
“哦?夏植兄,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啊,哈哈,也是聽上面說的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那裏,你可以先去長沙看看。”
趙雲輕嘆一聲,也沒有更好的注意,只能暫時信於曹植,繼而從帳中抱出了還在酣睡的阿斗,又向曹植一陣的言謝,便要轉身欲走。
而就在此時,曹植卻將趙雲叫住,“子龍兄,臨走之際我還有一事想要和你說。”
曹植走於趙雲的近前,伸頭過去在他的耳邊輕聲言道:“別人都說劉備仁義,但其實都是他裝出來的,信不信你要自己學會分辨,這一次回去,他定當會以某一件事來專門感動於你,讓你心中對他感恩戴德,但你一定要看清楚,瞪大眼睛的看清楚,他到底做了什麼。”
趙雲不知曹植所言何意,笑着搖了搖頭,“夏植兄弟,那你是不了解我主公,我主以仁義立身,僅管這一次放棄百姓而走,也實數無奈之舉,我亦知他的為人,兄弟就不必再多言了。”
曹植也不多說,向著趙雲拱了拱手,“子龍兄,一路保重,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說罷,趙雲就蹬上馬背,向著曹營之外揚長而去。
到了下午的時候,眾將軍得知此事,立時間便在曹操的軍帳之中炸了鍋,有人派兵追殺的,有人言將阿斗追回,再放趙雲走的,又的說直接殺掉阿斗,放過趙雲,讓劉備絕後的。
眾人的吵鬧之聲,頓時讓曹操感覺頭都要炸了,當即大喝一聲:“好啦!都住口吧,你們如此吵鬧,與那村頭的婦女何異?”
帳中頓時安靜下來,曹操繼續說道:“既然這件事情已經交給子建來處理,那麼我等就不要再有任何的異議了,單憑一個趙雲翻不起多大的風浪,也決定不了最終的結果,現在還是好好商討一下,如何攻打江夏郡吧。”
曹操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裏多少的還是感覺到了不舒服的感覺,但這種不舒服並不是埋怨於曹植,而是對趙雲的惋惜,他無法相信於曹植所說,趙雲走後還能再過回到自己的營中……
曹操為了能夠儘快的攻取原定計劃之中三郡,又專門從許都之中調撥過來了十萬的人馬。而直至一個月的時間,劉表才帶着大軍匆匆趕來。
可是無論是時機還是節奏上,劉表都是慢上一拍,還未到江夏之境,就被早已經安排在邊境的夏侯惇所部的三萬青州兵,阻攔於邊境之外,寸步而不得進。
劉表的兵士多年以來,都是與江東進行水戰,陸戰不善長的他們,又怎會是夏侯惇的對手,雖然帶來了五六萬人,但是才第一次交鋒就直接被夏侯惇打的潰不成軍。僅管是第二次交手,有了一些經驗,可是依然沒能頂住夏侯惇的猛烈進攻。
心急如焚的劉表眼見着江夏就要落於曹操的手中,卻依然是無可奈何,甚至於身體匱乏的他就在這兩次的潰敗之際,吐了兩回的鮮血。
劉表無奈只得再從荊州調集更多的人馬,這來來回回的又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而此時的曹操早已經將襄陽拿下,正在猛烈的攻取於江夏,對曹操而言,江夏現在的攻破,已經成為了板子定釘子的事情,根本不用多加擔心。
而現在的他已經開始着眼於南陽郡了,可是南陽郡的守軍還是要比江夏要多的,實力上也要更強一些,經過數日以來的進攻,只佔領於南陽一半的郡縣,還未能直達於南陽郡的都城。
而此時劉表的大軍也已經彙集完畢,正向著南陽的方向奔襲而來,為了能夠擴大戰果,曹操只等暫時將全部兵力放於江夏,在半個月的時間下,終於在一聲號角聲中,攻破了江夏郡城的大門。
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月,收穫可以說是頗為豐富的,不僅取得了襄陽以及江夏,更是收取了大半的南陽之地,於此同時兵馬錢糧更是數不勝數。
正午時,吃過飯的曹操剛想要休息,曹植便來到了他的大帳之中,曹操只得又從床榻之上再坐起來,笑看着曹植說道:“直接說吧,我就知道你要過來。”
“父親,今天上午的議事,我聽老師說,您還要繼續派曹仁攻打南陽對嗎?”
“對啊,此時南陽已經攻取了大半,若這樣就收手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
“父親此言差矣,現在我們絕對不能再攻打下去了,而是應該見好就收,您不是也聽夏侯惇將軍說了嗎?此時的劉表已經從荊州城調撥過來了更多的人馬,正在匆匆的向著荊州邊境這邊趕來,若是我們繼續向南陽攻伐,恐怕不說能不能拿下南陽,還極有可能碰上劉表的援軍。”
曹操笑了一聲,擺了擺手回應於曹植道:“子建,多慮了,那劉表的兵馬已經跟我軍交戰了兩個回合,皆是大敗而歸,他們此時士氣低迷,根本不是我軍的對手,哪怕是派更多的人過來,也完全敵不過夏侯惇將軍的,況且他們多年習慣於水戰,本身就不善產陸戰,戰鬥能力更是地折上一折,這樣以來,我們完全可以說是,有充足的時間來攻取南陽的。”
“父親,若是說只有劉表的兵馬,其實不足為慮,可是您不要忘了,他身後還跟着的是劉備,還有諸葛亮,這諸葛亮雖然兩次部計失敗,但並不代表他沒有能力,若是給他足夠的錢糧和兵馬,定然是可以有效的提高荊州兵的戰鬥能力,到那時我們再想退就來不及了,甚至於我們現在所奪取的三郡,也很有可能會有丟失的可能。我們這次進攻本來行的就是奇襲之策,若是穩紮穩打的與劉表對峙,恐怕我們並不能討到什麼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