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巨石山文命求救
夏禹伯和黃龍與穎龍分別以後，就被白龍神馬馱着，向金沙江方向前進了。夏禹伯和黃龍走了好久，見黃龍疲於奔命，就關切地說：“黃龍兄弟，你這麼奔跑也不是一個法子。你乾脆變成一條小龍，就在我的行囊裏面住着，不是方便多了嗎？”
“那怎麼行？不是給白龍神馬加重負擔嗎？”黃龍繼續跑着，嘴巴頭推辭起來。
“我們都是兄弟，那裏能夠讓你如此勞累？快些行動吧！”文命又一次催促着。
“不行啊！白龍神馬已經夠累的了。我再上去，不是就更加惱火了？”黃龍認真地說。
“沒事，白龍神馬已經同意了。”文命向白龍神馬故意問了一下，就認真地說起來。
“我沒有聽見你問白龍神馬啊？我還是自己走吧！”黃龍忙不迭地走着，但還是很從容。
“我真的問了白龍神馬的。你快些上來吧！”文命又鄭重其事地說。
白龍神馬聽了文命的話，暗暗地嗔怪起來：“哼，臭小子，我馱着你一個人，已經是看在治水有方的份上了。還要做人情，讓老子馱着黃龍走路，簡直豈有此理！”
白龍神馬嘴巴頭的哼氣聲，又讓文命曲解了。他笑着說：“黃龍兄弟，你聽，白龍神馬不是答應了嗎？快些上來吧！”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我儘力變得輕巧一些，免得負累了白龍神馬。”黃龍覺得盛情難卻，就搖身一變，變成了一條指頭大，有一尺多長的小蛇。他很快飛上了白龍神馬的背上。文命就他裝入了行囊之中。白龍神馬覺得沒有增加重量，心裏的不快消失了。
白龍神馬馱着文命和黃龍飛馳在金沙江的崇山峻岭之中。但他們所到之處，看到的卻是波浪滔滔的洪水，正在肆虐地吞噬老百姓的家園和農田。好多的老百姓都在高山之巔躲避着洪水的侵蝕。老百姓基本上都是面黃肌瘦。但為了活下來，都在尋找可以食用的野草，樹葉，樹皮。文命在白龍神馬的背上，嘆息着：“唉！美好的神州大地，被蛟龍的私憤，整的百孔千瘡，滿目瘡痍。老百姓真的是在水深火熱之中掙扎着啊！我為什麼要那麼大意一回？”
“夏禹伯，那是蛟龍在造孽，沒有你的關係啊！”黃龍在行囊裏面說道。
“你不知道蛟龍造孽的來龍去脈啊！以後你會慢慢地清楚的。”文命不想談及心酸的往事，怕別人知道了自己的過去，會給治水帶來不利的因素，就含糊其辭地說著。
黃龍見夏禹伯說的模糊，不好深問，也就緘默不言了。白龍神馬也知道文命的心思，就希望文命早日領導老百姓把洪水治理好，於是，他就施展自己的神威，風馳電掣地前進着。這天來到了淮河地區。展現在人們眼裏的情景更加凄涼。一望無垠的洪水翻滾着激浪。天上還淅淅瀝瀝地下着雨。突出水面的地方少的可憐。老百姓的房屋幾乎沒有了。農田早已是一片國澤。人們只好在星星點點的土包上生存。各處顯得擁擠不堪。他們路過一個叫“巨石山”的小地方，被山上的老百姓的凄苦生活驚呆了。文命來到幾個瘦骨嶙峋的人們面前，關切地問道：“老鄉，你們就在這裏掰這些白鱔泥吃啊？這些白鱔泥能夠充饑嗎？”
那幾個人被面前這個騎馬的人的關切鬧愣住了。各自停止了咀嚼白鱔泥，呆愣愣地看着雖然衣衫襤褸，但非常魁梧的文命，不知道說什麼了。文命又問道：“老鄉，你們為什麼就吃這些白鱔泥啊？這些白鱔泥對人體沒有一點點營養啊！吃了以後會拉不出大便的。那樣子不是要把你們的身體搞垮嗎？”
“兄弟，你雞肚不知鴨肚事啊！我們這些地方本來是魚米之鄉，物產豐富。老百姓安居樂業的。沒有想到，我們這裏在十幾年前突然來了一場大洪水。不但淹沒了我們田地，而且沖毀了我們的家園。大洪水從此肆虐了好多年。後來唐堯陛下任命一個叫鯀的人治水。他採取水來土淹的辦法，把大洪水堵住了。我們倒是過上了一陣子好時光。但是，大洪水被堵以後，水位越來越高，水勢就越來越兇猛。後來，把堵住的洪水又爆發了。我們剛剛恢復的田地和家園又摧毀殆盡。我們沒有田地種糧食，生活就越來越艱苦。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的生計越來越困難。大家只好在高處勉強生存下來。吃的、住的、穿的、用的等等都沒有了。現在連野菜，樹葉，樹皮都沒有了。所以，我們就只好吃這些白鱔泥充饑了。”一個瘦個子見文命不是奸狡計詐的東西，就把肚子頭飛苦水一下子倒了出來。
“唉，你們辛苦了！”文命嘆息着，激動的淚眼婆娑了。
“我們辛苦是辛苦了一些。不過聽說虞舜陛下又任命了治水的人。我們好希望那個治水的人早日到來啊！”那個瘦個子在凄苦之中彷彿又有了一絲新的希望。
“我就是那個被虞舜陛下新任命的治水之人。我來遲了，請父老鄉親們恕罪啊！”文命說著就給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心裏的苦澀一下子湧上心頭，他說話都有些哽咽了。
“哇！你就是夏禹伯啊！我們有救啦！我們有救啦！”瘦個子一下子驚喜地喊起來，“父老鄉親們，夏禹伯來啦！夏禹伯來啦！快些來拜見夏禹伯！快些來。。。。。。”瘦個子的聲音越來越鏗鏘有力，傳遞着大快人心的消息。周圍的人們紛紛湧來拜見夏禹伯。把文命整的忙不迭地一邊拉拜見的人們，一邊發出歉意地說：“父老鄉親們，請快快起來啊！我來的太遲了！”
“不遲，不遲，不遲。。。。。。”人們起來以後，都興高采烈地呼喊起來。
人們好一陣激動以後，才漸漸地安靜下來。文命就站在一個比較高的地方大聲說：“父老鄉親們，你們被大洪水害苦了，我向你們問好啦！”
“謝謝夏禹伯！謝謝夏禹伯。。。。。。”人們又激動地呼喊起來。
文命又接著說：“父老鄉親們，虞舜陛下任命我治水。我只是一個人，要治理好洪水，不是我一個人能夠辦到的，希望父老鄉親們竭盡全力協助我治水。我懇請大家了！我們同心協力把治水偉大事業整好！你們看怎麼樣？”
“好，好，好！我們全力支持夏禹伯！全力支持夏禹伯。。。。。。”人們已是精神振奮了。
“好，我謝謝父老鄉親們的支持！”文命又給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又說，“父老鄉親們，我治水的宗旨就是疏堵結合。疏就是把洪水輸入河裏，或者湖泊，然後讓洪水流入海洋。洪水有了歸宿，她就不會在陸地危害老百姓了。但是，我們把洪水輸入江河湖海以後，生產生活還是要用水啊！所以，老百姓有些生存的地方就需要把水堵起來，才能夠方便老百姓的日常生活。這就是我的治水宗旨。然而，我這個疏堵結合的方針，只是許多人初步總結出來的。要真正的把洪水治理好，需要父老鄉親們發揮智慧啊！因為眾人拾柴火焰高，我一定聽取大家的不同意見，把洪水治理好。你們看可以嗎？”
“好，我們有什麼好的治水方法，一定向夏禹伯建言獻策。”瘦個子樂呵呵地說。
“我們一定全心全意和夏禹伯一起治水！”許多人接着就表態了。
“好，我先謝謝大家的支持了！夏禹伯那是虞舜陛下的封賜。你們以後就叫我‘文命’吧！現在我請大家推薦一些有經驗的人，和我一起去勘探這裏的地勢情況。再請一些人去發動周圍的老百姓一起了開挖河道。請大家積極地支持我吧！”文命高興地說。
“好的！我馬上叫人去辦理。”瘦個子激動地答應着，就派人行動了。沒有多久，就有好多人來了。瘦個子又推薦了一些人跟着夏禹伯去勘探周圍的地勢。
幾天以後，文命就把這裏的地勢情況了解清楚，並且根據《河書》畫出了開挖河道的線路。他就領導老百姓開始挖掘河道了。這天，文命從工地回來，覺得肚子餓了，在臨時居住的屋子裏各處找了一遍，什麼吃的都沒有找到。他又去看裝米的口袋，結果口袋裏面還有一把米了。他搖搖頭訕然一笑，自語起來：“唉，我一天忙的什麼？沒有米了我都不知道。哼，還是往天庚辰在身邊好。我什麼都不用愁。”說著，他就把米倒入鍋里，生起火來。好不容易文命才把飯煮熟。結果稀飯能夠吹得起浪花。他端着稀飯正在桌子邊上聚精會神地吃着。屋子外面就傳來了黃龍的叫喊：“夏禹伯，您在幹什麼？吃飯沒有？”
“哦，是黃龍兄弟啊？我正在吃。你到什麼地方去了？”夏禹伯放下飯碗，在門上問。
“我趁着大家吃飯的空隙，去看看開挖的河道怎麼樣了。所以就回來遲了一些。”黃龍在文命開始和老百姓治理這裏的洪水，就成了夏禹伯里裡外外的助手。飲食起居他都默默地幫着夏禹伯，而且整的比較周到。今天他回來遲了，有些例外，所以趕緊說明原因。
“哦，辛苦你了！快來吃飯。”文命說著，就把另一碗稀飯端着，放在桌子上了。
“好，謝謝夏禹伯！”黃龍感激的說著，就坐下來。他很快喝了一口稀飯，結果進入嘴巴的都是米湯，不禁皺着眉頭說道，“夏禹伯，還有其他食物嗎？”
“沒有了。怎麼，覺得吃不飽嗎？”文命非常平靜地說。
“勉強填一下肚子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你在工地上跑前跑后的，這些稀飯能夠行嗎？夏禹伯，您是治水的主心骨，不能有什麼閃失啊！身體是本錢啊！”黃龍有些苦澀地說。
“沒事，就是一頓沒有吃飽，對身體沒有妨礙的。你往天不是整的非常巴適嗎？另外，我們的生活已經不錯了，我們應該知足了。那些老百姓吃的是樹皮草根，還是精神抖擻的跟着我們開挖河道。我總擔心他們那天會整不住。”文命微笑着說了，神色很快就黯然了。
“他們的生活雖然凄苦，我們是沒有辦法的啊！您在工地又要指揮開挖河道，又要解決河道裏面的艱難工程。消化的體力就可想而知了。所以，您的肚子應該吃飽啊！”黃龍說。
“你不知道我們的情況啊？現在開挖河道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我們不能夠暴露我們的困難啊！那麼做就有可能使老百姓泄氣。治水工程就要耽誤了。所以，克服一下吧！”文命考慮了好一陣，覺得眼前的問題不好解決，就直截了當地說了。
“唉，我們家裏的確沒有什麼食物了。我也知道老百姓的生活已經苦到了極點。有什麼辦法解決一下就對了。”黃龍本來知道他和文命的食物的根底，他又只好唉聲嘆氣了。
文命和黃龍在議論之中就把稀飯消滅完了。各自覺得肚子裏面仍然是空落落的，都沒有說什麼，只是心知肚明而已。兩人休息了一陣，又上工了。他們路過一個小山坳的時候，同時驚呆了。他們看見許多老百姓正在挖白鱔泥充饑。文命幾乎流淚了，他着急地說：“父老鄉親們啊！大洪水把你們害苦了，我對不起大家啊！你們這麼做，是要人命的，能夠想別的辦法充饑嗎？你們這樣的生活，還有力氣開挖河道嗎？”
“不是您的錯啊！您領導我們治水已經非常辛苦了。我剛才看見你們只是喝了一些吹得起浪花的稀粥。夏禹伯千萬要注意身體啊！”瘦個子揩了一些嘴巴上的白泥，無奈地說。
“生活雖然苦，但有了夏禹伯帶領我們治水，生活就有了希望。所以，夏禹伯一定要注意身體健康啊！我們生活的希望才不能夠破滅啊！”一個瘦的皮包骨頭的老人顫巍巍地說。
“老人家，我們的身體結實着呢！您老費心啦！”文命此時的眼前又浮現出蛟龍慫恿洪水興風作浪的畫面，許多老百姓在波浪滔滔的洪水中掙扎着，簡直心如刀絞了。
“費心什麼啊！困難是暫時的，十幾年都過去了。現在治水有了希望，新生活就有了着落。我們都打起精神挺住，困難就會過去的啊！”瘦個子好像故意樂呵呵地說。
“老百姓的日子太苦。我們這些吃帝王俸祿的人沒有帶好頭啊！”文命心裏非常凄楚了。
“不怪你們啊！天災**是常有的事情。夏禹伯就好好地領導我們治水吧！”瘦個子說。
“好，我一定和大家一起把淮河地區的洪水治理好。父老鄉親們，你們太好了，我謝謝你們的理解啊！”文命被眼前這些樸實，心地善良的老百姓感動的熱淚盈眶了。
“好了，我們休息差不多了都一起動工吧！”瘦個子好像不想文命他們再難受，就喊起來。在瘦個子的倡導之下，許多老百姓又開始動工了。
文命和黃龍看着衣衫襤褸，瘦骨嶙峋，但又樸實無華的老百姓，都開始動工了。心裏久久不能平靜，感概地說：“多好的老百姓啊！治水一定能夠成功的！”
“嗯，夏禹伯說的對，只要有了老百姓的支持，治水是一定會成功的。”黃龍又感動了。
文命和黃龍說了，又進入了開挖河道的行列之中。開挖河道的熱火朝天的勞動場面，讓人看到了老百姓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天快黑的時候，瘦個子正在搬掉一個水桶大的石頭，沒有想到，他掰了好一陣，石頭都沒有動。他喊道：“來兩個人幫一把，搬掉這個大石頭。”
“好！我來。”兩個中年男子應聲而出。三個人一起用力，大石頭一下子掰脫了。接着見向河堤上抬。剛剛到了河堤邊上，瘦個子眼前一黑，就歪倒了。大石頭飛快滑落，向河堤下面滾去，結果把瘦個子的腳砸傷了。他無聲地暈過去了。兩個中年男子急得大喊起來：“瘦個子，你怎麼了？怎麼了？快些醒醒啊！快些醒醒啊。。。。。。”
然而，瘦個子卻閉着眼睛，臉色鐵青，痛苦不堪的。其他人很快就圍了過來。各人都焦急萬分地喊叫：“瘦個子醒醒！瘦個子醒醒啊。。。。。。”
瘦個子暈倒，文命和黃龍很快就知道了。兩人馬上趕過來，看着瘦個子疲憊不堪的樣子。文命着急地呼喊起來：“瘦個子兄弟醒醒，醒醒啊。。。。。。”
“夏禹伯，讓瘦個子兄弟休息一會兒吧！這些天大家太累了。唉，要是有一碗稀粥，讓瘦個子兄弟吃一回就對了。”黃龍分析了瘦個子的情況，立刻意識到原因何在了。
“唉，你能夠不是空口說白話嗎？”文命感概不已了。
“來，來，來，我這裏還有一些樹葉水，讓他解解燃眉之急吧！”這時候皮包骨頭的老人擠進來，他說著，就把竹筒裏面的樹葉水，輕輕地向瘦個子灌着。周圍的人們都鴉雀無聲了。各人都期待着瘦個子快快的好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瘦個子還是昏迷不醒的。人們更加焦急萬分了。文命覺得大家都守在這裏不是辦法，就懇切地說：“父老鄉親們，瘦個子兄弟有我們看護着，你們放心地回去歇息吧！明天我們還有繼續開挖河道啊！我們只有把河道挖通，才能夠把洪水疏導走。我們的田地才能夠種莊稼，家園才能夠重建啊！”
“我們在守候一會兒瘦個子兄弟吧！”有些人滿含熱淚地說。
“你們放心吧！我們會好好地照顧瘦個子兄弟。你們休息好了，開挖河道才有力氣。只有把河道挖通，把洪水疏導來流入大河，才能夠恢復生產生活的。”黃龍也勸說起來。
“好，我們聽夏禹伯的話。就麻煩夏禹伯和黃龍兄弟了。”許多老百姓答應以後陸續離開了。最後就剩下文命和黃龍了。文命說：“黃龍兄弟，我們把瘦個子背到居住的地方去吧！”
“嗯，要得。”黃龍答應以後，就背着瘦個子向居住地方去了。
他們一會兒就到了。黃龍放下瘦個子以後，面有難色地說：“夏禹伯，我們的困難越來越不好解決了。瘦個子就是幹勁十足的人了。他都支持不住，明天可能會有更多的人倒下。我們開挖河道就愈來愈困難了。”
“唉，我們有什麼辦法解決老百姓的食物就對了。”夏禹伯看着瘦個子有些漠然了。
“就是嘛！都怪我修道不精。如果有本事整出一些糧食解決老百姓的燃眉之急就對了。”黃龍看着迷茫的夜色，有些彷徨了。
“喲，我看你的想法不錯。我們雖然沒有本事，但求求別人還是可以的啊！”文命好像一下子醒悟過來了。他立刻聯想到了九天玄女娘娘。
“哦，對了，九天玄女娘娘不是樂善好施嗎？您求求看。”黃龍馬上喜滋滋的說道。
“好，你照顧瘦個子兄弟。我凈心求求九天玄女娘娘。”文命說著，就開始行動了。他凝神閉目，跪在地上，嘴巴頭默默地念叨起來：“玄女娘娘在上，小人在淮河地區治水，遇到了這裏的老百姓在生活上空前的困難。請玄女娘娘賜給一些食物，讓大家度過眼前的困難，這裏的治水就有了希望啊！請玄女娘娘慈悲慈悲一番啊！”
“下雨王又遇到困難啦？我來了，不要禱告了。”文命念叨了一陣，在意念之中，心情越來越迫切，希望也越來越緊迫。突然，屋子裏有人說話了。
“啊！是玄女娘娘駕臨了！小人拜見玄女娘娘！”文命和黃龍在驚訝是時候，就叩頭了。
“遠迎什麼？助你治水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你要求給這裏老百姓解決糧食的燃眉之急。我只能夠竭盡所能。你天亮以後把這些糧食發放給老百姓。你自己以後要吃，就伸手去口袋裏面拿。但不能夠浪費，只能夠讓大家吃飽。如果你浪費一回，口袋裏面就拿不出糧食了。”九天玄女娘娘笑着說道，就摸出一根口袋。把小口袋交給文命，大口袋就擱在地上。然後又說，“小口袋是你和助手們的糧食。大口袋是解決老百姓燃眉之急的糧食。這些口袋一會兒會變成好多口袋糧食。你在發放糧食的時候，就說是當今虞舜陛下的恩賜。你們千萬不可泄露天機。否則，讓玉皇大帝知道了。你的事情就麻煩了。我走了。”說完，玄女娘娘就不見了。文命和黃龍趕緊磕頭拜謝：“謝謝玄女娘娘的恩賜！小人永遠沒齒難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