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生死不忘修水利
童律等人為了救夏禹伯，各自都拚命地砸冰塊，但是收效甚微。各人手裏尖銳的器械，砸在冰面上，就只濺起一些冰渣，對冰坨的損傷簡直微乎其微，人們不禁驚訝的手足無措了。庚辰揮舞着撬，一個勁兒地猛砸，冰塊只是砸飛了一點點碎削。其他人幾乎都是如此。庚辰氣得大罵：“蛟龍，你龜兒子整的什麼冰！什麼冰。。。。。。”然而，無論人們怎麼整冰塊，都幾乎徒勞。兩天以後，人們累得筋疲力盡了，好多人累倒了，冰坨只是砸開一小部分。離救出夏禹伯和白龍神馬簡直遙不可及。許多人都心灰意冷了。
第三天已經是半夜了。冰坨周圍砸冰塊的人都累的倒在冰面上了，大家幾乎是昏沉沉的。在夜幕之中，九天玄女娘娘使用法力，把勞累的人們整的來睡著了。她才摸出一把巴掌大的扇子，悄悄地向困住夏禹伯和白龍神馬的冰坨煽着。大約幾分鐘以後，冰坨就慢慢地化解了。夏禹伯和白龍神馬的身體就露出來了。九天玄女來到夏禹伯身邊，看見夏禹伯臉色蒼白，一身跟真的殭屍沒有半點區別。她搖搖頭說：“唉，這個蛟龍怎麼就這麼心狠手辣？把下雨王整死了，治水怎麼辦？治水不成，老百姓的生計怎麼辦？”九天玄女嘆息着，就在身邊的一個錦囊裏面摸出一粒亮錚錚的豌豆大的珠子，又把下雨王的嘴巴捏着，就喂入了嘴巴頭。她又運用法力把珠子逼入下雨王的肚子裏面。那珠子在九天玄女的法力的運作之下，很快就在下雨王的體內運行了三百六十個周天。他是氣血又重新運行起來。沒有多久，下雨王的身體就漸漸地有了活力。由剛才的僵硬，變得和軟了一些。身體的顏色也由剛才的慘白變成了潤澤。下雨王的身體在九天玄女娘娘的呵護下，好一陣才基本上恢復了。下雨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唉！蛟龍這個喪盡天良的傢伙，你一定不得好死的！”
“喲，你醒過來了？”九天玄女娘娘見下雨王醒了，就罵蛟龍，沒有理睬，只是笑着。
“哇！不知九天玄女娘娘駕臨，小人未能遠迎，請恕罪！”文命見微笑的人是九天玄女娘娘，心裏一下子驚訝了，趕忙跪在冰塊上磕頭。
“遠迎什麼？你被蛟龍困在冰坨裏面，已經成為殭屍了，那裏有機會？”九天玄女說。
“咹？我成為殭屍啦？我只知道蛟龍把洪水變的寒冷之極，而且洪水在迅速的凝固。我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唉，蛟龍為什麼那麼厲害啊？”文命驚愕之餘，還怯生生的。
“你現在有些虛火蛟龍了嗎？”九天玄女娘娘見下雨王還心有餘悸心裏有些不高興了。
“玄女娘娘，我現在是騎虎難下啊！”文命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好像心裏非常的苦澀。
“此話怎講？”九天玄女娘娘覺得下雨王心裏有決策不下的事情，就嚴肅起來。
“我先說實話，的確對蛟龍有些虛火。這就是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但是，神州大地的洪水又是由我而起，而且洪水危害老百姓這麼多年。我已經是罪孽深重了，是難辭其咎的。我又是私自下界治水，目的就是想將蛟龍捉拿歸案。目前，治水已經開始，我能夠半途而廢嗎？然而，蛟龍又如此厲害。您看這不是騎虎難下嗎？”文命實實在在地說。
“嗯，原來如此。那麼你現在有決心治水，收服蛟龍嗎？”九天玄女娘娘又一次問道。
“洪水既然是由我而起。我又是私自下界，只有將蛟龍捉拿歸案，把洪水治理好，才能夠將功補過。我還能夠有退路嗎？”文命搖搖頭，心裏愈來愈鬱悶了。
“你這麼勉為其難，就放棄治水吧！蹲在天牢裏面，也是一件清閑的事情。你何樂不為？要在人間吃盡苦頭，與蛟龍惶惶不安的苦鬥，不太安逸吧？”九天玄女不緊不慢地說。
“我在天界的時候，我認為我基本上算得上是一個正人君子。玉帝要我行風布雨，我基本上的兢兢業業的。唉，殊不知我一時疏忽大意，被蛟龍整的如此。我的本事雖然對蛟龍沒有好大的威懾力。但我的本事和現在做的事情是地道的。蛟龍就是本領再大，也是歪門邪道，他終究會走向滅亡的。所以，我現在就是吃盡苦頭，哪怕是死，我還是要治水，要將蛟龍收服。我才能夠問心無愧的。更何況，現在有玄女娘娘的暗中支持。我的信心會更加十足的。”下雨王回想着自己的前前後後，覺得不應該在治水方面有半點的畏葸不前。
“好啊！你治水的信心這麼堅決。怎麼剛才又唉聲嘆氣的？”九天玄女娘娘有些納悶。
“玄女娘娘在上，您應該知道我目前的困難啊！”文命顯得非常的實在。
“治水當然有困難。何況是蛟龍這樣的對手？我希望你看到自己目前治水的好條件。一個是眾多老百姓的支持；二是你身邊的助手，都非常得力；三是舜帝是一個好君主。他在各個方面都支持你治水。有了這三個條件，現在不是已經治水初見成效了嗎？剛才好多老百姓在砸冰坨救你。那場面簡直讓人感動啊！有了民心，何事不成？”九天玄女鼓勵起來。
“我嘆息的就是蛟龍的本事，的確不錯。如果玄女娘娘再賜上一些法寶，我能夠把蛟龍收服就對了。”文命在嘆息的同時，又想到了新的辦法。
“你現在的法寶就是好好地凝聚民心。有了民心的支持，會無往而不勝的。法寶是人心的意境。你運用法寶的時候，想到了正道的意念，就會所向披靡的。你身上的開山大斧、避水劍、開挖河道的工具都是不錯的。你應該知道我說的話意了吧！”九天玄女娘娘笑着說。
“我知道玄女娘娘的意思了。小人會竭盡所能治水的。”文命虔誠地表達着。
“你決心治水，也懂我的意思就好。我這陣製造一個晴天霹靂，把白龍神馬和周圍的人驚醒。掩飾一下你醒轉來的事情。你能夠自圓其說嗎？”九天玄女娘娘看看天色又說道。
“我能夠自圓其說的，但編造謊言的本領不是很好。”文命也笑着說。
“臭小子！別那麼道貌岸然了！”九天玄女娘娘笑罵著，接着就是兩個甩手。只見半空中就是幾道閃電，馬上就幾個驚天動地的霹靂，震的大地簌簌地顫抖起來。九天玄女娘娘就倏然不見了。文命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致謝：“謝謝玄女娘娘的大恩大德啊！”
震耳欲聾的霹靂把童律等人和老百姓地驚醒了。庚辰第一個看見文命已經站起來，他驚愕萬分地吼叫起來：“老舅啊！你是怎麼從冰坨裏面出來的啊？你沒事吧？”接着就撲向文命，一下子抱住文命就嚎啕大哭了。其他人也驚訝不已，都撲向文命，又抱住夏禹伯痛哭不止。悲慟的場面一下子演繹的感天動地了。
好一陣之後，大家的情緒才漸漸地平靜下來。狂章亟不可待地問道：“夏禹伯，你被冰坨困了那麼久，好像都成了殭屍。怎麼幾個霹靂過去，您就出了冰坨，而且好好生生的？”圍住夏禹伯的人，都幾乎帶着疑惑的眼光，看着夏禹伯說一個道道了。
文命覺得應該恰如其分地解釋一番，就清清嗓子大聲說：“各位鄉親父老，我被蛟龍的冰坨困住，的確宛如殭屍了。我萬分感謝大家竭盡全力的救護！”說著就給大家磕頭了。
“夏禹伯不要那麼多禮了！您帶領人把這裏的洪水治理好，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了，救你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快說說狂章大人問的事情吧！”領頭的老人樂呵呵地說。
“好，我給大家解釋一下吧！”文命見大家想弄個水落石出，就說道，“大家應該清楚蛟龍利用洪水變成冰塊把我和白龍神馬凍結了，而且成了冰坨。那些冰坨雖然厲害，但蛟龍做的事情是危害老百姓利益的，應該說是歪門邪道。驚天動地的霹靂就是鎮壓歪門邪道的。所以，冰坨在霹靂的威懾力之下，就土崩瓦解了。因為我的身體素質好，在冰坨裏面沒有收到什麼傷害。所以霹靂把冰坨震碎以後。我出來當然沒有什麼損傷。我謝謝大家的關心啦！”
“哇！原來如此，夏禹伯真的是好人神助啊！”許許多多的老百姓驚訝地議論紛紛了。
“不是神助啊！是老百姓幫助了我。我們一定好好地治水啊！”文命大聲說道。
“夏禹伯，你真的是吉人自有天相啊！我們看見你在冰坨裏面，都費盡心機砸冰坨，也收效甚微。沒有想到幾個霹靂就解決問題了。應該是神力所為吧！”穎龍感嘆起來。
“應該說夏禹伯是因禍得福啊！雖然蛟龍利用法術把洪水變成冰坨困住您，但是，我們在暗地裏把洪水疏導走了。你看，現在這個地區就沒有洪水危害老百姓了。”童律樂了。
“這就是大家的功勞啊！我感謝你們！”文命高興起來了。
“這是夏禹伯運籌帷幄的功勞啊！”老百姓當中有人大聲說道。
“就是說大家合作的結果吧！文命治水這才開始啊！以後請老百姓大力支持啊！大家出謀劃策治水，人多力量大嘛！”文命樂呵呵地向老百姓說道。
“好，夏禹伯做得好，我們一定鼎力相助！”那位老人笑眯眯的說道。
“父老鄉親們！我謝謝大家的支持！我們同心協力治水吧！現在這裏的大洪水沒有危害了。請大家新修水利，重建自己的家園吧！我們要去別的地方治水了。”文命興奮地說。
“夏禹伯能夠指導我們新修水利嗎？”那個老人捋着花白鬍子請求着。
“好，可以。不過，我只是給大家做一些示範。因為新修水利要大家長期因地制宜地去做。水才能夠乖乖的為大家服務啊！”文命又大聲說。
“好，我們記住夏禹伯的話啦！”許多老百姓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在夏禹伯的帶領下，大家在泥濘的地里走着。這時候到了那位老人的院子邊上。大家看着大洪水洗劫以後，屋子已經沒有蹤影，斷壁殘垣還有一些印記。讓人感覺到滿目蒼涼。夏禹伯嘆息着：“唉，大洪水把老百姓害苦了！”
“夏禹伯現在應該高興啦！洪水不是已經被您領導大家制伏了嗎？”老人安慰着。
“我們現在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了！夏禹伯就給我們指導新修水利的事情吧！”有人說。
“新修水利的辦法就是疏堵結合。具體的就是把水疏通，不使某一處積水太多，成為災禍。堵，就是有些地方需要水，又灌溉不了，就把水堵住，水位提高，直到需要水的地方有水為止。比如老人家這個院子周圍的田地。南邊的就可以開挖一些小溝，水就可以進入田地了。不需要水了，就可以把缺口封住。北邊就可以把水堵上，田地就可以灌溉了。我們現在就一起行動吧！”文命觀察了一陣老人院子周圍，說完就開始行動起來。他把開挖的路線畫好，就帶領大家挖小溝了。童律、狂章、庚辰、穎龍、黃龍分別在其他地方和老百姓行動了。經過兩天多的開挖，好幾條小溝就開挖好了。
第三天上午，小溝就完全開挖好了。文命就帶領大家到了一條大一點的河邊。文命說道：“各位鄉親們，這條河的水位高，我就開一個缺口啦！”說著，文命就把缺口挖開，流水就乖乖的流入了小溝。流水到了老人的田地，文命又說：“老人家，你親手挖開口子吧！你的地里就可以灌溉了。”
“好，謝謝夏禹伯！”老人說著就動手開挖決口。流水果然就乖乖的流入田裏。許多圍觀的老百姓都不約而同的拍手叫好了。後來許多人遵照文命的說法，都先後把流水引入了自己的田地。文命的做法得到了好多人的稱讚。所以，人們覺得文命這個年輕小夥子的智慧的確有過人之處，漸漸地受到了老百姓的愛戴。文命和助手們看到老百姓又開始了安居樂業的生活，心裏得到了很大的安慰。
這天，文命和老人以及當地的老百姓告辭了。他笑着說：“父老鄉親們，你們這裏的洪水解決了。農作物又重新種植起來。我估計不久，你們的生活就可以自足了。神州大地上的洪水，還有好多地方沒有治理好。文命就此告辭了。在治水中，謝謝大家鼎力相助！”
“應該謝謝夏禹伯和你的助手。不是你們治水的辦法對頭。我們那裏能夠這麼快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一個年輕人樂呵呵地說。
“治水是我們的任務。辦法對頭是大家的智慧，希望你們以後遇到什麼事情，大家一定要好好地商量，找出切實可行的辦法解決。眾人拾柴火焰高嘛！”文命笑着說。
文命和助手們又與老百姓說了許多心裏話，大家才依依不捨地告辭了。文命被白龍神馬馱着，與助手們說說笑笑地向另一個洪水地區去了。他們走了好多天。這天來到一個比較高的地方，忽然前面的山道上有人攔住了去路。為首一個中年男子愁容滿面，而且是迫不及待地問道：“騎着白馬的人，可是夏禹伯？”
“怎麼，你這麼急匆匆的，找夏禹伯有什麼事情？”文命見來人亟不可待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好貿然答應，就向來人反問起來。
“唉，我那裏的洪水現在沒有了，本來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情。但是，我這些天種上的莊稼，卻沒有水灌溉了。地里乾的起灰塵。有人給我說可以把高處的水源引入田地。然而，我各處看了，都沒有能夠把流水引入田地裏面。簡直急死人了。今天我才聽說夏禹伯的智慧超群，能夠把流水引入田地。所以，我就急急忙忙地去請夏禹伯幫幫忙了。”中年男子說。
“你說的可是真的？因為夏禹伯還要帶領人去別的地方治水，不能夠耽誤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們就可以去看看，看能不能給你想一點辦法。”童律首先生出了惻隱之心。
“好，我們去看看再說。”文命馬上就答應了來人的要求。
“我說的事情的確是真的，但你們是不是夏禹伯和他的助手？”中年男子疑惑了。
“我就是夏禹伯。你快些帶領我們去看看你的田地吧！”夏禹伯微笑着說。
中年男子沒有懷疑什麼，就帶領文命等人急匆匆的去了。大家走了沒有多久，就在一片比較高的莊稼地邊停下來了。中年男子着急地說：“各位，你們看看吧！我的莊稼就是這些田地。才十幾天沒有水澆灌，就旱的起灰塵了。懇請各位想一點辦法，救救我莊稼吧！”
文命等人看見田地裏面的莊稼的確沒有一點水分了。白色的泥土裂開了指頭寬的縫隙。莊稼耷拉着腦袋，枯萎的葉子沒有一點點精神。文命等人看了，覺得比前一段時間湟水地區的乾旱還要嚴重。所以，文命連忙安慰起來：“老哥，你的田地灌溉不上，的確是一個普遍性的問題。我們在周圍看看，了解了附近的水源以後，再想辦法可以嗎？”
“好，我謝謝各位了，你們就是我們庄稼人的救星啊！”中年男子見文命謙和，忐忑不安的心情好了許多，臉上焦急的神色很快就少了一些。
“你知道離你的莊稼地，最近的水源在那裏嗎？”庚辰立刻問道。
“沒有多遠，我帶領大家去吧！”中年男子答應着，就帶領文命等人走了。大家很快就在一個非常低矮的地方見到了水源。文命等人看着一條十幾米寬的河裏，流水已經清澈了。但是離中年男子的莊稼地，不但比較遠，而且水位比莊稼地矮了好幾米。文命看着靜靜地河水，靜悄悄的流走，不禁有些為難了。因為要想把河水引入地里，的確不是一件易事。他不由自主地問道：“老哥，你田地附近還有別的水源嗎？”
“沒有了。”中年男子見文命有些為難，心裏有些失望了。但還是期待着。
“喲，老哥的田地這麼高，水位又這麼低。看來，要把流水引入你的田地的確太難了。”童律看着流水，又比較了一陣中年男子的田地，覺得事情有些難辦了。
“嗯，的確有些不好辦。”狂章和庚辰幾乎是同時發話了。
“夏禹伯，請你們一定要替我想想辦法，使我的田地能夠灌溉啊！不然，我一家人的生計就越來越艱苦了。求求夏禹伯，求求夏禹伯啦！”中年男子以為夏禹伯要推辭就懇請着。
“你不要着急。我想想看，因為我們治水就是要使老百姓安居樂業，不給老百姓解決灌溉問題，就等於沒有把水治理好。”文命認認真真地說。
“謝謝夏禹伯！謝謝夏禹伯。。。。。。”中年男子聽了文命的話，心裏已是感激不盡了。
“你不要謝我！治水是我的責任。”文命笑着說了以後，就帶領大家繼續觀察流水的去處。在一個比較遠的山腳下，他情不自禁地說道，“好，我們就從這裏引水了！”
“咹？從這裏怎麼引水啊？”狂章見文命欣喜不已一下子愣住了。其他人也呆愣愣的。
“你們不要驚訝。我們把引水的小溝開挖彎曲一點，長一點。我們就可以從這裏把河水引入地里了。不信，我們先試試看。”文命蠻有把握地說了，就帶頭動手了。其他人將信將疑，但又不好撥了夏禹伯的面子。所以，大家就動手開挖小溝了。中年男子又去請了許多老百姓來幫忙。人們就按照文命畫的小溝路線開挖起來。經過幾天夜以繼日的開挖。小溝終於開挖到了中年男子的田地邊上。人們期待流水引入田地的心情當然也越來越迫切。文命把大家開挖的小溝各處檢查了一番以後，覺得暢通無阻了。他就在河水岸邊開挖決口。人們也幫助文命，不一會兒，河堤就開挖了一個決口。清澈的河水一下子就湧入了小溝，並且歡快的在小溝裏面往下流走。人們看着歡快的流水，一個勁兒地跟着流水跑起來，直到流水到了地里。各自情不自禁地呼喊起來：“水進地里啦！水進地里啦。。。。。。”
中年男子看着流水不斷地濕潤着乾涸的土地，流水所到之處，就冒出了咕嘟咕嘟的水泡，就好像莊稼在盡情地享受着久旱逢甘霖的快樂。中年男子激動地跪在文命跟前，接二連三地一邊磕頭一邊說：“謝謝夏禹伯！謝謝夏禹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