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讓病發一會
整座希望之城的內部牆邊,都是聚集的人。他們宛若機器,天明而作,天暗而息。宋病就這般平靜環繞了一圈。直至從來到了大門口。望向這些相互依偎求生的”人”,宋病一向淡漠的眸子都忍不住浮現出波動。但最終,這縷波動也是漸漸歸於平靜。宋病再度起步,來到了最初的城門口。“喂,幹什麼?天還沒亮,距離開門時間還剩三個小時。趕着去投胎啊?給老子滾回去!”城牆望台上,幾名烤着火的士兵發現了宋病,頓時像呵斥牲口一樣呵斥道。宋病平靜抬眸,一縷寒風吹過,撩起額前的劉海,露出那雙冰冷的眼眸。“瑪德,裝傻?老子數三聲,再不滾回去,爆你的頭,三,二…”一名脾氣大的士兵立刻起身,拿起黑金霰彈槍對準宋病,便開始快速倒計時。但他剛數到二的時候,他驚恐的發現,宋病竟然不在了?只是眨眼的功夫。“人呢?”那持槍士兵,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在睜眼,宋病如他所願,出現在了他的跟前。而他手中的黑金霰彈槍,莫名其妙調轉槍頭,扳機出現在了宋病手中。“啊!”那士兵瞳孔放大,來不及喊。宋病已經淡淡替他數完最後的數,“一。”“嘭~”一聲巨響,那士兵當場夢想成真被爆了頭。“啊,你敢…”其他士兵反應過來,剛想出手。宋病手中的黑金霰彈槍已經分別對準了他們。“砰砰砰…”又是幾發噴子過去,看守的五名二級士兵當場被噴死四人。剩下一人剛拿起槍,宋病手中的噴子已經指向了他。“饒命,饒命,我還有一個五歲的女兒,我不想死。”他嚇的驚恐丟掉了槍,同時顫抖的向宋病跪了下來。而當他抬頭時,宋病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那把噴子丟在原地。士兵愣神片刻,反應過來,立刻面露猙獰,跑上前按下了警報按鈕。“滴嗚嗚嗚嗚…”很快,警報便響徹整座圍城。不一會兒,數道黑衣身影如約降臨。為首的,是一名戴着眼鏡的白髮男子。“人呢?”白髮男掃了眼慘死的四名士兵,最後看向倖存的士兵,平靜問道。“逃了,他逃了,他趁我們不注意偷襲逃了,是我打跑他的,快抓住他,這個該死的東西。”倖存士兵滿臉猙獰稟報道。白髮男子沒有多說什麼,帶領身後的四名黑衣人,便化作四道殘影,向著前方的森林追去。一切早已輕車熟路。“他殺了我們的人,不能讓他輕鬆的死,折磨死他,折磨死…呃…”倖存士兵衝著五人離去的方向猙獰大喊,但還未說完,突然感覺呼吸困難。整個人瞬間倒在地上掙紮起來。最終於缺氧中,翻白眼絕望死去。他到死也不會明白,他的作用,只是報個警。……佈滿積雪的叢林內,更加陰冷。五道身影一路深入林中,卻是發現根本找不到宋病的蹤跡。“人呢?”為首的白髮男子眉頭微皺。要是真讓宋病逃了,那希望之城建立起來的禁忌真就要不攻自破了。“別找了,我在這。”也在五人四處環顧尋找宋病蹤跡之際,在上方的一棵樹上,傳來了宋病平靜的聲音。他已經在此恭候多時!羅金羅銀曾說過,不能脫離希望之城,特別是在晚上,否則就會被外面的喪屍活活啃死。曾經有不少人忍受不了壓制,想要脫離,最後都於夜間慘死在了外面。如今看來,那所謂的怪物,就是眼前這些人。這些希望之城的人。“你好大的膽子,不僅敢在夜間私逃,還敢殺人。”白髮男子抬眸盯着宋病,眼神冰冷。“你們就是那所謂的喪屍?”宋病依舊平靜問道。“呵呵,知道了這個秘密,那你的死期也就到了。你猜我們要怎麼折磨死你,才像被喪屍啃咬的樣子?”一旁的光頭男面帶殘笑,宛若一個屠夫。“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宋病繼續問,俊逸的臉上寫滿不解。面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白髮男子的眼角卻是一跳。重新死死盯着宋病,質問道:“你都知道了什麼?”“你們是天啟組織的人吧!這又是一場實驗,你們那所謂的帝王指使的?”宋病打量着五人,繼續開口道。這一次,白髮男子五人臉上皆是難掩出現了劇烈的波動。“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是實驗者,你到底是誰?”五人再難以保持淡定,死死盯着宋病。眼前的青年,完全不像那圍城中的人。“我猜的,但你們的回答證實了這一點。至於我,一個獸醫罷了。”宋病說著,緩緩起身,隨手脫掉了身上的黑色風衣。露出了裏面嶄新而潔白的白大褂。那象徵純潔與希望的白,在那微弱的光亮下,格外顯眼與明亮。“既然你知道這一切,不管你是誰,你都得死。”白髮男子凝視着脫掉風衣的宋病,心中的一縷不安讓他迅速拔出腰間的黑金紫刀,向宋病爆射而去。一縷疾風肆掠而過,掀起他的黑衣,露出他胸口的那耀眼的五星等級。他的身上,也爆發出了五級的超強戰力。“砰砰砰砰…”其餘四人同樣也出手了,自四個方向殺向宋病,四級的能量波動在他們身上顯現。徹底斷絕了宋病所有的生路。面對殺來的五人,宋病依舊至始至終平靜。直至五人來到跟前,宋病的眸光才泛起一縷妖異的異色。與宋病瞳孔對視的瞬間,白髮男子只感覺靈魂一顫,像是被宋病一眼拉入萬丈深淵。【叮~成功送出五級海默痴獃聽話症,功德-100000】在這個過程中,宋病同時送出了自己融合出的一類五級精神類疾病。它的作用類似服了聽話水的升級版…下一秒,一股劇痛突然直衝白髮男子大腦,像是被人念了緊箍咒。他瞬間痛苦掉入地面,抱頭掙紮起來。“啊啊啊啊…”其餘四人同樣如此,很快步入白髮男子的後塵。僅僅一秒鐘的時間,兇悍的五人,便成了此刻的病人。看着四人痛苦掙扎的樣子。宋病並不着急,雙手插兜,坐回樹上。讓病發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