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乖,輕一點
rh穗和哼了一聲,酥癢的感覺從耳垂傳遍全身,讓她身子發軟。
男人的唇齒點火似的吸吮啃噬,舌尖和灼熱的呼吸一起侵入她的耳孔,引得她一陣陣戰慄。
“大人……”她緊張又迷亂地抓緊他的側腰,聲音軟得能滴出水來。
隨即,男人的唇又落在她細白的脖頸上,沿着那優雅的線條一路吻到玲瓏的鎖骨。
女孩子身上獨有的蓮花香氣,誘着他向衣領深入,欲罷不能。
穗和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泥,如果沒有他的大手在後面托着,幾乎要站立不住。
“大人……”她唯恐自己摔倒,不得不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裴硯知便從她胸前抬起頭,吻住了她的唇。
穗和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唇舌糾纏之間,身子突然被裴硯知騰空抱起。
“唔……”她發出一聲悶悶的驚呼,忙將裴硯知的脖子摟得更緊,慌亂中,被他輕輕放在床上,又重重地壓下來。
穗和對這種負重的感覺渴望又害怕,緊緊閉着眼,由着他放肆掠奪。
“穗和……”裴硯知啞着聲輕喚,似乎在猶豫是繼續還是停下來。
穗和感覺到腿間有硬硬的輪廓,也感覺到他呼吸越來越沉重。
她知道好女孩這時候是該叫停的。
雖然他們已經互通心意,到底還沒有成親,萬一不小心懷了孩子,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可是,大人忍得那麼難受,又叫她於心不忍。
“大人不是說……有很多種方法嗎,大人教教我,讓我幫你……”她鼓起勇氣說道,小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裴硯知胸口劇烈起伏,呼吸燙得似要將她燃燒,一隻大手隔着衣料覆上雪山峰巒,修長五指張開又合攏,掌心綿軟的觸感直勾着人往慾望的深淵墜落……
他撐起身子,大手向下滑落,扯開她腰間的絲帶,將她白如凝脂的身子從外衫里剝出來,一層一層,剝得只剩下紅艷艷的蓮花肚兜,白的勝雪,紅的勝火……
他火熱的唇吻上去,吻得那雪白的肌膚上激起細細的小米粒……
他引着穗和的手向下,讓她感受自己隱忍的慾望。
女孩子柔軟的小手握上來的那一刻,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穗和腦子轟的一聲炸開,這堅硬的,炙熱的感覺,就是她那天在昏昏沉沉間所感受到的……
“大人……”她羞澀又緊張,手指不自覺的收緊,緊到那炙熱在掌心裏不受控制地跳動。
裴硯知又是一聲悶哼,啞着嗓子喚她:“乖,輕一點……”
外面起了風,風從窗縫裏擠進來,吹得燭火搖曳,床幔也跟着搖曳,穗和的心也跟着搖曳……
喘息聲起起落落,許久,許久,才逐漸平緩下來,兩人大汗淋漓,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裴硯知的手從穗和脖子下伸過去,將她圈進自己懷裏,濕漉漉的額頭抵着她濕漉漉的額頭蹭了蹭,手指愛憐地撥開她鬢邊的亂髮。
“學會了嗎?”他笑着問道,聲音里還殘留着情慾的餘韻。
穗和枕在他結實的臂彎里,臉上的紅暈像被雨水打濕的水蜜桃,粉嫩潤澤,饞得人想咬上一口。
“老師辛苦了。”她含羞帶嬌地說道。
裴硯知喉結滾動了一下,因着這句話,又有點把持不住。
“大人!”
門外,阿義的聲音打破了一室溫存。
兩人同時身體一僵,穗和忙推開裴硯知,拉起被子將自己蒙起來。
剛剛的動靜好像有點大,阿義肯定聽見了。
丟死人了!
裴硯知輕笑,伸手把被子拉下來一點:“沒事的,別悶壞了。”
穗和羞紅着臉不敢看他:“阿義這個時候過來,想必有什麼急事,大人快去看看。”
“嗯。”裴硯知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下,“你先躺着,我去問問。”
穗和應了一聲,看着他整理了衣袍,昂首闊步地向外間走去,那正氣凜然的樣子,任誰也不信他剛剛是在做荒唐事。
裴硯知到了外間,打開門,沉聲問道:“什麼事?”
阿義說:“稟大人,鬼手六死了。”
“死了?”裴硯知立時皺起眉頭,“怎麼死的,在哪裏發現的,自殺還是他殺?”
穗和在內室聽到,心裏也突突跳了兩下,顧不上害羞,忙起身下床,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衫走出去。
裴硯知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她出來,便對阿義說:“進來再說吧!”
阿義答應一聲,閃身進來,把門掩上,往裏走了兩步,這才繼續道:“人是在護城河裏發現的,死了約摸十幾個時辰了,至於是自殺還是他殺,要由仵作驗屍后才知道。”
穗和後背冷颼颼的,下意識握住自己的左手手腕。
手腕上的刺青才剛剛長好,給她刺字的人,卻這麼悄無聲息的死了。
他的死,會和自己有關嗎?
“別怕,沒事的。”裴硯知輕輕拍了拍穗和的肩,“不一定和你有關,或許他就是喝醉了失足落水,或許有別的仇家,這些都有可能。”
“如果和我有關呢?”穗和說,“假設他就是因為我的事死的,大人覺得,是誰殺了他?”
裴硯知看着她,沉吟一刻,緩緩道:“那天在西郊莊園,我將你從河裏救起,無意間看到你腳上的胎記,或許在那個時候,景修也看到了。”
穗和心下一緊,臉色有些發白。
裴硯知繼續分析道:“如果他真的看到了,肯定會覺得奇怪,假設他忍不住去問了宋妙蓮,宋妙蓮那邊自然也就知道了。”
穗和緊張地吞了下口水:“那麼,大人覺得他們兩個誰更有嫌疑?”
裴硯知下意識去摸腕上的佛珠,沒摸到,便攥了攥拳頭:“應該是宋妙蓮的嫌疑更大,景修如果去找鬼手六,頂多是為了求證,只有宋妙蓮做賊心虛,才會想着殺人滅口。”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穗和說,“我們要揭穿她,還是裝作不知道?”
“你不想認親,只能暫時裝作不知道。”裴硯知說,“反正她的目的也是為了隱瞞真相,這一點你們的立場相同,你不說,她不說,景修也不會說,這段時間,足夠我們想到妥善的解決辦法。”
穗和點點頭,稍微放下心來。
只要大家都不說,她就可以不用和國公府認親了。
不過話說回來,裴景修真的是前天才發現她腳上的胎記嗎?
穗和想到什麼,正要開口,裴硯知已經搶先道:“景修那次……”
說到這裏又停住,怕穗和難堪,擺手讓阿義出去。
“穗和,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我也正想說。”穗和接過他的話,說出自己心裏的疑問,“那天我的衣服都被撕爛了,可我的襪子還好好穿在腳上,裴景修他到底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