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薇薇一笑很傾城(23)很……!但是我喜歡
他就是要她痛,他要讓她牢牢地記着,她的淫=盪,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所以他馳騁的動作就和他這個人一樣,充滿了冷酷無情的感覺。
這樣的懲罰對她來說難以承受,甬道很是狹窄,實在很難容納他的尺寸。
每一次到底,他都撞得她生疼。
席城明明知道這是她的初=夜,卻依然沒有留情,冷漠無情地破了她的身,奪走她的第一次。
他總是幾乎完整地拔出,再狠狠地一入到底,只不過幾個來回,她就已經疼得無法呼吸,下身似乎伴着一種被無限撕裂的劇痛,他並不憐惜的動作,就像是傷口上撒鹽,更疼了。
“痛……”季薇的身體在顫抖,並且顫抖得很厲害。
疼痛已經讓她無法站立,席城知她體力不行,錮住了她的身子,但依然沒有放過她。
他還沒有得到發泄,怎麼可能放過她?
季薇滿臉是汗,埋在他的胸膛上,有點失力,聲音也在發顫,眼淚滴落:“好痛……席先生……求求你……饒了我……”
她的腦子是混沌的,然而他無情地馳動時帶給她的那種身體被整個撕裂開的痛楚,卻讓她的意識時而變得清晰起來。
她急喘着,身體卻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她沒有力氣了!
被他點燃的情=潮還未褪去,下身的疼痛又在持續,她都不知道怎樣才能拯救自己。
“饒了你?”他抬起她埋在他胸前的臉,對上她的視線,“是你說要的,我不是在完成你的心愿嗎?”
他說得很平靜,但在季薇聽來,卻彷彿魔音一般。
“對不起……”她很難受,又很痛,委屈地哭出來,不斷地搖着頭說,“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好痛……”
“你沒錯,”他說,“你很對,這樣就對了。”
他忽然想明白了,比方才平靜了許多。
席城讓她那雙淚眼看着自己,告訴她:“做為一個情人來講,你必須夠淫=盪,學會勾=引我。你做到了,合格了不是嗎?”
“唔……”
他猛然的撞擊,使她抬高了頭,後腦勺抵着牆壁,粗重且急促地呼吸着。
“嗚……”她的身體伴隨着一點點的痙=攣,呼吸快要停止了,“啊……”
逐漸地,在劇痛中,竟然摻雜了一點奇異的塊感,身體蠢蠢欲動,似乎在告訴她,她就是需要他這樣粗暴地對待她才能滿足。
怎麼會……
季薇的雙頰流淌着淚水,在抑制不住的嬌媚申銀聲中哭出來。
她為什麼反而感覺到了快樂……
難道她的身體真的那麼淫=盪嗎?
“啊……”興奮的感覺越發的明顯了,加上藥物的作用,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叫聲,“慢一點……求你慢一點……”
她受不了了……
不管是疼痛,還是那種陌生的情=潮,都快到極限了!
“叫我。”
“席先生……”以為聽話能換來,她乖乖照做。
“名字。”
“席城……”季薇顫抖的聲音,“求你——”
“再叫。”
“席城——”
“叫。”
“席城……”在他越來越快的抽=插中,季薇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呼吸和申銀聲結為一體,終於崩潰地放棄了,配合著他,徹底放開了喊,“席城……席城……給我……快點……給我……”
她甚至迎合著他。
因為她終於知道,他要的不是她的求饒,而是她的配合。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中途他不會停下,只有他爽了,結束這一次叫喚,她才有可能解脫。
大致是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既然已經給了他,那就放縱到底,徹底地擁有一次吧。
聽着她急促地喊着他的名字,他身體裏的血液流竄得極快。
真盪!
呼吸也變得非常的沉重,沙啞的聲音說:“我們一起到吧。”
季薇閉着眼,把自己的身體全權交給了他,也不再壓制自己的感受,放開了叫,放蕩的叫聲聽得席城熱血沸騰。
在這樣的疼痛中,她竟然也達到了頂峰。
痙=攣之下,意識有些空白。
大腦里像是有脈搏跳動的聲音,被放大了好幾百倍。
“唔……”忽然的疼痛和暖流的充滿,將她從空白中喚醒。
席城在咬她,她的肩膀上留下了他的牙印。
隨後,來不及抽出——或者說並沒有準備要拔出,便射在了她體內。
季薇因此失力地靠在他身上,他們抱着彼此。
席城看起來並沒有多累,他俯近她的耳旁,用手捋好她耳旁被汗水浸濕了的發,說了一句讓她難堪的話:“叫得很棒。”
他其實在表揚她,可在季薇聽來,卻是一種羞辱。
自己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高=潮了,是她體質太賤嗎?
席城把她抱到了床上,將她的身體翻轉。
季薇本以為已經完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的身體猛地一顫。
他還要??
席城站在床的邊緣,雙手盈握住她的細腰,滾燙已經貼着她的臀部。
“不要……”季薇跪趴着,雙臂平放在床上,身體都在發抖。
他不算在強=殲她,因為剛才都是她自願的,甚至可以說是她在主動地求歡。
可怕的感覺籠罩着她的周身。
她怕的,是自己的身體又一次沉淪。
剛才那一次的結束,已經讓她感覺到羞恥,她怎麼會發出那麼淫=盪的叫聲?
那還是她的身體嗎?還是她嗎?
席城沒有立刻進入,而是站在她身後問:“剛才也說不要。”
下半句沒有說明:到最後還不是要了?還叫得那麼放=盪。
“要嗎?”他的炙熱在她的肌膚上摩挲了幾下。
她的身體整個顫抖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剛經過一輪叫喚,藥效也還沒退,身體其實還是很敏感,被他這樣一折磨,痛苦的感覺一波一波地襲上來。
還沒來得及調整自己的呼吸,身體就已經被他的炙熱撐開了。
“唔……”
“要不要?”說著,他作勢又要退出去。
她痛苦難受地嗚咽着,后亭明明很痛,可是他退出去的時候,卻又覺得身體變得更難受了……
屈辱和羞恥的感覺從她身體裏出現,眼淚順着臉頰流下來,滴落在被單上。
她輸給了身體裏還未褪去的情潮,聲音很是沙啞:“要……”
“這就對了。”得到滿意的答案,他猛地沒入了全部。
“啊……”季薇慘叫出來。
有了剛才的教訓,其實她知道會很痛,但是,明明知道,卻還是無法開口去拒絕。
他說得對,這罪,是她自己要受的,是痛,她也必須吞下去。
從後面進入,身體被撐開的感覺更加明顯,整個被巨大漲滿,呼吸都停滯了。
“唔嗯……”季薇的表情有些痛苦,有些難受,眼淚一直在掉,喉嚨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透不過氣來。
“啊——”她長長地緩慢地從喉嚨里拉扯出一道聲來,身體也顫抖起來。
跪在那裏的雙腿更是抖得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痛的緣故,身體雖然還是很燥熱,但卻比一個人的時候好過許多。
她在忍受着疼痛的同時,混沌的腦子裏也在想,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那麼賤,喜歡疼痛的感覺?
身體……
明明快要被撕裂開了啊……很痛……
可是為什麼她一點也不想讓他停下來?
“真淫=盪。”他看穿了她的想法。
如果是最開始的時候,這話就一定是伴隨着怒意說出來的,但此時此刻,無論怎麼聽都是淡然的。
他的語氣里,已經聽不出一丁點的怒意。
其實那次酒店的試探,他就已經判斷出她還是個處,但剛才她從進門開始,表現出來的感覺都讓他覺得很煩躁,直到——
直到他用力地捅破了那層膜之後。
一切都變了。
她的第一次屬於他。
“我討厭髒的事物,”在她腦子一片空白,一直在想着該怎樣減輕身體上的痛苦時,身後的他卻這樣說道,“但你是乾淨的。”
一種肯定?
可是季薇不覺得,這種肯定於她來說有什麼意義。
乾淨嗎……
季薇跪趴在那裏,滾燙的淚水落下來。
從今天起,她就不幹凈了吧……
她的身體,她的靈魂,都已經變得骯髒不堪。
“嗯……”略微壓抑的申銀聲從她嘴裏透出來。
在他依然沒有憐惜的抽送中,一開始季薇疼得嗚咽直哭,一直在求饒。但席城並沒有饒過她,他說:“你在口是心非。”
那麼她的回答呢?
她沒有回答,咬緊自己的嘴唇。
是,她口是心非!
她的身體告訴她,她想要!
即使痛得無法言語,也還是不想讓他停下,想讓他狠狠地貫穿她的身體……
“要嗎?”他幾乎全部退出。
她的內心忽然升起一種可怕的空虛感,羞恥感已經將她擊敗,精神上痛苦得沒有辦法。
就是席城也沒有想到,她的身體竟然自動地向後,迎合著他。
她不想他這個時候退出。
腦子裏,儘是席城的身影。
初見的席城,冷漠的席城,被自己勾=引而面不改色的席城,幫她擋母親的席城,不惜拿自己當餌救他的席城,以及……
給她快樂,將她從難受的地獄送至天堂的席城……
她“嗚嗚”直哭,哭喊出來,有點崩潰,“我要……給我……給我啊……嗚……”
他知道她的精神已經崩潰了,在堅持與沉淪之間徘徊。
最終她輸給了自己身體裏可怕的欲=望。
“好。”他盡根沒入,快速、迅猛地在她的緊緻內進出。
“啊……”漸漸地,她在劇痛中慢慢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塊感,身體變得更加陌生,眼淚橫飛,“嗚……啊……”
她在哭,哭疼,哭自己墮落,也因為他每次都頂到了她最深處,淚水自然而然地盈滿了眼眶。
“唔……呃……”她努力平穩自己的呼吸,讓自己不至於在他的抽送中窒息,“唔……”
這樣的體位,比剛才感受得更深了。
她的身體痙=攣起來。
大腦再次成一片空白的狀態,視線變得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事物都看不見了,雙耳也像是耳鳴了一般,什麼都聽不見……
她進入了十秒鐘的斷片狀態,心臟噗通,噗通……
她先到了。
而後席城也再次在她體內釋放。
身體被暖流塞滿,此時的季薇卻已經無法進行思考了,身體很虛弱,軟軟地趴在了床上,雙眼閉得只剩一條縫。
好疲憊……
臨睡前,她聽到席城說:“很盪。”
她沒能堅持到她說完下一句,便沉沉地閉眼睡了過去。
“但是我喜歡。”
……
天剛蒙蒙亮。
季薇從四肢酸痛的狀態下醒過來,睜開朦朧的眼,清晨的微風透過開了一條縫的窗吹進來。
房間外的天還是灰濛的,並沒有徹底亮透。
約莫是早上五六點鐘的樣子,寂靜清晨的味道很濃。
低頭一看,自己渾身赤=裸,躺在被窩裏。
看見前方窗前站着的人,她腦海里分裂的記憶碎片一點一點地拼湊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
她一直覺得,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個惷夢而已……
可是眼前的所有證據告訴她,那不是夢,她真的和席城發生關係了!
她的第一次,給了席城。
並且昨晚……
季薇咬着自己右手的虎口,不太敢回想過程。
竟然是她求歡的……是她求席城上她……
她不覺得自己是什麼清純小美眉,可是她也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如蕩婦一般,在床上叫得那麼放蕩,甚至是說出讓人難以啟齒的話來。
聽到一些細微的響動,席城轉過身去,就看到季薇幾乎是把自己埋進被窩裏,不想見人。
“醒了。”
季薇探出頭,昨晚那雙混濁的眼睛又變得清澈無比,靈動的眼神看着他。
“昨晚表現得不錯。”
表揚嗎?
不,是嘲諷吧……
嘲諷她不知自愛,在他身下承歡。
季薇不敢再看他,她已經夠討厭自己了,不想再從他口中聽到一些事實,讓她更加討厭自己。
“對不起席先生,打擾了……”
季薇輕聲說著,坐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輕,也沒有做完那種事之後粘乎乎的感覺,身上也能聞到沐浴露的香味。
她被洗過嗎?
被席城,亦或是被他叫來的誰清洗過。
這個問題她終究沒有去問他。
房間裏已經看不到她的衣服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內到內衣,外到外套的衣服,被整齊地疊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
季薇想要穿上衣服離開這個房間,閉口不談昨晚的事。
床忽然陷了下去。
這個房間裏沒有第三個人了,所以季薇知道,是席城。
席城一把抓住她赤=裸的身體,將她拉向自己,用冰冷沒有溫度的口吻告訴她,“不打擾。今天留下來陪我。”
季薇看着他,眸子裏帶着一股不明的情緒,最後漸漸地黯淡下去。
她原本可以很清高地告訴他:席城,你把我當什麼了?
然而想起自己昨晚的表現,這句話無論如何都沒有勇氣說出口。
她沒資格了……
因為連她自己都知道,他把她當成了很隨便就可以和男人發生關係的女人。
通常口無遮攔的下流人,會將這種女人稱作:婊=子。
季薇長時間沉默下來,一句話不說。這時席城又繼續說道:“已經是我的人了,還躲什麼?我可以給你一切,並且可以保證,我的權利,能讓你在娛樂圈毫無阻礙——只要你乖。”
他很認真地看着她,不像是在開玩笑。
季薇笑了一下,很溫和的一枚笑容。
“席城,你能給我婚姻嗎?”
她喊他名字。
“不能,”他想也沒想就回答了,表情依然是冰冷,“你有沒有想過,你憑什麼能得到這段婚姻?”
“我知道我不配,”季薇看着他慘笑了一下,“所以,席先生,請放我離開好嗎?門在那裏,我知道。”
她順着他之前的話說著。
席城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說道:“可以。”
季薇剛下床,四肢就是一軟,整個人摔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她渾身都在發抖。
不敢回頭去看身後的席城是什麼表情,季薇扶着床站起來,把自己穿戴好,邁着艱難的步伐走出這間房。
席城的臉也瞬間
門關上的一瞬間,季薇的眼淚也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心裏怎麼會那麼難過呢……
心口好像在抽痛一樣。
渾身都痛。
走了一段路,她才從昨晚的打擊中走出來,猛然間想起了牧樂樂。
拿出手機撥打牧樂樂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樂樂……
她昨晚是怎麼來到這家酒店的,她還有一丁點的記憶。
抓她的人肯定不是席城,那麼會是誰?
她被抓了,樂樂呢?!
抓她的人肯定不是席城,那麼會是誰?
她被抓了,樂樂呢?!
忍着身體上的疼痛,季薇打車回去了玫瑰香夜總會。
……
玫瑰香夜總會。
洛承天醒來,從床上下來,穿戴好自己的衣物,視線掃向了一旁的牧樂樂。
她赤身裸=體,抱着雙膝坐在毯子上,雙眼沒有焦距。
他睡下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這樣的姿勢。
她一夜沒睡甚至是沒動?
昨晚他醉得一塌糊塗,記得完事的時候應該是和她說過可以自己去浴室洗一洗,看樣子她並沒有。
不記得要過她多少次,只知道在發現她竟然還是個處的時候,就更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喂,”洛承天蹲下去看她,“你叫什麼名字?”
牧樂樂哪裏聽得到他的問話,就像一個盲人一樣,視線沒有落定點。
“……”洛承天無語了一陣子,“那我就叫你小禮物了。”
可不是么?平白無故從天上掉下來的一份禮物——雖然他拆得很暴力。
“哎……”洛承天蹲在那裏,撫着自己的額頭,揉揉發疼的太陽穴。
畢竟是破了一個女孩子的處子之身,現在她又像個半死人一樣,洛承天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從沒遇過這樣的事啊……
向來女人都是迫不及待地脫光自己的衣服來勾=引他伺候他的,他哪裏需要去強迫別人?
所以一向不會優柔寡斷的洛承天也第一次犯了難。
有人敲門。
洛承天起來去開門。
“天哥早!”門一開,外面的人就拎着一袋吃的直接進來了。
“天哥,昨天兄弟們可擔心你了!都說嫂子訂婚了天哥你一定脾氣暴漲,沒人敢來招惹你!天哥您今兒心情好些了不?小的有命出這扇門嗎?”來人笑嘻嘻地說著。
洛承天一句話也不說,直接粗暴地把門給帶上了,展示了自己的暴脾氣。
“哎!看來我是半死不活了!”該小弟嚇得脖子一縮,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天哥你昨兒個摔了多少東西啊怎麼亂成這樣——哎我的媽呀!”
差點嚇得早餐都碎了!
他一個轉頭就看到了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天……天哥?”
洛承天還是沒說什麼,只是想,阿俊那麼大的聲響都沒能把她給喚回來,她該不會靈魂出竅回不來了?
“她誰啊……”
“不知道!”洛承天回答道。
牧樂樂那個樣子,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沈俊縮縮脖子說:“天哥!兄弟們都知道嫂子跟別人訂婚了你心裏很不舒服,天哥你要想玩女人跟兄弟們說啊,一定給您找個最騷的!還是說天哥您最近換口味,想試試強=殲別人的感覺?哎喲——”
洛承天一腳踢過去,沈俊一個快速閃躲。
“滾滾滾!老子煩着呢,趕緊滾!”
“那這女人……”
“叫經理上來處理一下!”
洛承天連早餐也沒胃口吃了,叫住離開的沈俊,“等等,先去給她買套新衣服。”
“喂,小禮物,去浴室洗一下!”
牧樂樂沒理他。
洛承天自認倒霉,放好水之後,把她抱進了浴室。
她的頭髮是凌亂的,一直沒有表情,眼神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沈俊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提着大袋小袋。
“去找人來幫她把衣服穿上!”
她好歹是個女人!
剛剛幫他清洗身體就弄得自己一身悶火了,差點就想在浴室再要她一次。
只是低頭看看她那副彷彿變成了傀儡木偶般的樣子,他忍了忍終究沒有再把她怎麼樣。
洛承天和沈俊都出去了,沈俊去找女人來幫忙,洛承天靠在門外的走廊上抽煙。
女人,真是難以理解的一種動物!
那麼多女人都想成為他洛承天的女人,而她和小禮物卻百般不肯,真是可笑!
“哎喲天哥——您怎麼一個人——”迎面走來一個女郎,妖艷地朝洛承天走去。
“滾!”洛承天沒什麼好氣。
那女郎也就不敢上前了,悻悻地走掉。
看吧?
哪個女人不想接近他?
小禮物真是……
正想着,前方有幾人躲躲閃閃地,遮住自己的臉想要從洛承天面前走過去。
不遮還好,遮了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站住!”
“呵呵呵……天哥!有什麼吩咐啊?”那幾人正是昨晚抓小禮物的人,他記得。
洛承天抓過其中的頭頭問,“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要抓她?”
“不……不知道啊天哥!”
他們在這守株待兔了一整晚,另外那個女人都沒有回來過,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裏頭那個究竟是季薇還是誰。
“不說?”洛承天手上還沒滅的煙頭眼看着就要往他手上摁了。
“誒天哥天哥!手下留情啊!是真的不知道啊!照片丟了,跟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我只知道其中一個叫季薇!那個季薇才是我們要抓的人,至於為什麼抓……天哥你也知道我們只是奉老大命令,哪敢問啊……”
洛承天一把把他推開。
這時沈俊也帶着一名女郎上來了,剛準備進去,門就自己開了。
一個穿戴整齊的牧樂樂出現在他們面前。
洛承天猛地一愣。
簡直是煥然一新!
的確是個小美人!
雖然還是沒有表情。
“你剛剛說什麼?”牧樂樂問那小混混。
“什麼?”那人也沒反應過來。
“誰要抓薇薇?”
牧樂樂這麼一說,大家就明白了,她不是季薇!
“這……這我真不知道啊!”
季薇是誰,洛承天不感興趣,只是問牧樂樂,“小禮物你沒事吧?”
牧樂樂沒理洛承天的行為,在沈俊等人看來簡直是膽大妄為!
只不過對於他們的反應,牧樂樂已經沒有興趣去看了,既然得不到答案,也沒有呆在這裏的必要。
洛承天想追上去說些什麼的時候,手機就響了,一看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把沈俊踢了過去,“跟過去!”
洛承天走開遠一點,把電話接起來。
“喂?婷婷?怎麼這麼早——”洛承天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那邊哭聲不停,昨晚的氣早就已經隨着醉意消失而消失了,緊張地問,“別哭!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你跟我說,誰敢欺負你,我滅了他!”
那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嗚……承天……我心裏好難過……阿行他有喜歡的人了……喝醉了一整晚都在喊別的女人的名字……”
“靠!”洛承天大怒,“蔣行他媽混蛋!婷婷你別哭!你想他怎麼死?”
“不要承天!我只是心裏太難過了……你能出來陪我喝杯茶嗎?”
“當然可以!老地方見吧!”
昨天金雪婷和蔣行訂婚,他沒去,到了晚上,他把她約出來,想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坐實了他們的關係,這樣蔣行就得不到她!
然而最終還是敵不過她那洶湧的眼淚。
他守護了她那麼多年,怎麼可能狠得下心去傷害她?
洛承天喜歡金雪婷,是他的兄弟們都知道的事,所以她也是他們公認的嫂子,一直都這麼半開玩笑地叫着。
茶餐廳。
“承天,你不要傷害阿行,”金雪婷的眼睛還是紅紅的,“我什麼都不想做,只是想找個朋友說會兒話,不要讓阿行知道我已經知道了……”
“知道了!”洛承天的表情也不大好。
他沒辦法拒絕她!
一直以來,她的要求他都拒絕不出口。
“你這樣值嗎?他蔣大少爺不愛你,你也要和他過一輩子?!”
“我想,我很喜歡阿行,他對我很好。”
“草……”洛承天輕輕地罵了一句,“我對你不好嗎?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送到你面前!我能給你的肯定比蔣行更多!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洛承天永遠都不會知道,金雪婷要的,只是那人前的風光,做上流社會的人上人,而不是整天和他過這種混跡黑道整天打打殺殺的生活。
金雪婷撫着自己的心口,面色有些蒼白。
“怎麼了?”洛承天的氣憤一瞬間就變成了擔憂,“哪裏不舒服?!出來的時候吃藥了嗎?”
“吃了……只是想起阿行已經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心口有點痛而已。”
“那個女人是誰!”洛承天的口氣冰冷。
“不知道……我只聽到阿行一直在叫‘樂樂’……”金雪婷說了之後又搖了搖頭,溫柔地笑着,“算了,沒事了,跟你說了之後我心裏舒服多了。”
“嗯,婷婷你放心,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會嗎?”
“一定會!”
“那我先回去了,蔣阿姨讓我陪她去逛街,我們下次再聚吧好嗎?”
“我送你!”
“不用了,謝謝你承天,車就在外面。”
金雪婷站起來,轉身離開,臉上已經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
她是不知道洛承天會對牧樂樂做出什麼事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替她掃清眼前的障礙,幫她得到幸福!
牧樂樂!跟我斗?
身後,洛承天給沈俊打了個電話。
“馬上去查查看,蔣行身邊有沒有一個叫樂樂的女人!”
……
“這……這是天哥給你的補償,你就收下吧!”
牧樂樂彷彿一個沒有靈魂的人,看看沈俊,看看手裏的支票。
她連看都沒看支票上的數額,當著他的面撕掉。
她的初-夜,用錢換?
當她是什麼,妓-女?
牧樂樂的冷笑嚇到了沈俊,剛想說什麼,手機卻響了起來,“……啊喂?天哥啊?喔……哦哦……”
牧樂樂沒有等他,邁向了公路。
她穿着白色的連衣裙,在陽光下,顯得特別的純凈。
清晨的太陽並不猛烈啊,她怎麼睜不開眼?
汽車的喇叭聲她沒有聽見,季薇遠遠地看見了牧樂樂,下了出租車趕往對面。
只是這時,臉色忽然變得驚慌,“樂樂!!小心車!!”
“啊喂!!!”沈俊猛然撲了過去,抱着牧樂樂滾了一滾。
“樂樂!”季薇跑過去。
沈俊蹲在地上,傻眼地問,“天哥……你剛剛說……叫什麼名字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