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178葉謹言實在是糟心!
第178章178.葉謹言實在是糟心!
即便不是因為這個,但他也知道老闆怒了
“葉總,喝茶,嘿嘿。”
一進入葉謹言的總經理辦公室,範金剛立馬屁顛屁顛的給葉謹言泡了壺茶,給葉謹言端了過去。
放在茶盤上。
臉上帶着涎笑,笑得有些熟傻。
他本來就長得有些熟,此刻這麼大笑着,就顯得更熟了,模樣甚至還有些滑稽和搞笑。
“少給我來這一套。”
。
“說吧。”
“查得怎麼樣了?”
葉謹言搖搖頭,輕笑着比了範金剛一句,彼此相識多年,都老朋友了,範金剛還是給他搞這一套。
他心頭有些不爽,但還是沒法發作。
只能應了。
“葉總。”
“查不出來啊。”
範金剛苦笑着搖頭道。
“嗯?
葉謹言眉頭一皺,臉色變得陰沉下來,沉喝:“為什麼查不出來?”
他詢問的是,前段時間精言股份被神秘大手給悄悄買去13%的事情。
這個份額,在精言裏面,算是除了他之外的第二大股東了,分量相當的重。
由不得他不重視。
本來葉謹言打算再過些時日再跟範金剛問詢的。
然而?
剛剛在樓下看到朱鎖鎖的男朋友時,他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這個事兒。
儘管朱鎖鎖的那個男朋友長得很帥,也很有氣質,給人的印象非常的舒服。
但不知怎麼滴。
葉謹言看到他,卻格外的覺得不爽。
這種不爽來自哪裏,是因何而起,葉謹言自己也說不上
來。
但。
不爽的感覺,卻是實實在在的。
他自己最清楚了。
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再想到上次朱鎖鎖的那個男朋友,在東籬樓盤開盤第一天,無意間擺了他一道的事兒。
葉謹言心裏就更不爽了。
於是乎。
他把這種不爽遷就到了秘書範金剛的身上。
誰讓範金剛沒有完成他吩咐的事情呢,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
若是順利完成了。
範金剛早就給他烹報了。
“葉總”
“那個神秘買家,在股市上並沒有買多少二級股,行蹤也頗為隱秘,根本查不出來他的身份。”
“至於從其他股東手裏購買的原始股,也查不出來。”
“因為”
“我不論怎麼打聽,其他小股東都三絨其口,總是以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就是不說出幕後買家是誰。”
“我也沒辦法呀,葉總。”
範金剛依然苦笑着,搖頭嘆氣道。
他也是沒辦法了。
自從上次葉謹言給他吩咐了之後,他立馬就下去着手打探和查詢了起來。
可往日那些小股東吧,忽然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跟他寒喧拉家常可以,但是其他事情,免談。
“嗅?”
葉謹言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眉宇間幾乎形成了一個川字,他沉聲到:“那些人的口風有這麼緊嗎“““是的,葉總,不是一般的緊。”
範金剛點點頭,老老實實的回道。
“繼續給我查。”
葉謹言陰沉着臉,眼神極為的陰鬱,他抬手揚了揚,範金剛當即躬身退去。
他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擺了一道,還蒙在鼓裏,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的情況。
實在是糟心。
一手創辦精言集團,把精言打造到如今這個地步,葉謹言一直都迷戀掌控全局的感覺。
雖說購買一家公司的股票,這是很正常的商業行為。
但.
像這種,悄無聲息的拿掉了13%的總股份,卻連面都不露一下,哪裏算得上是正常的商業行為呢?葉謹言懷疑。
他嚴重的懷疑,這是有人要對付他。
藏頭露尾的,始終連面都不露一下,不是在打精言的主意,不是在打他葉謹言的主意又是什麼?“查?”
“葉總,我怎麼去查呀,哎……”
範金剛離開葉謹言的辦公室,回到他自己的獨立辦公室里,給自己泡了一壺茶,抓耳撓腮,愁眉苦臉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完全毫無頭緒。
根本就不知道該從何處入手。
如果事情好辦的話,他也不會這麼久都沒有絲毫的進展了。
銷售部。
經理辦公室。
楊柯抬頭,抬眼看了一眼走進來的朱鎖鎖,笑問:“科三考過了?”
“這還用說嗎?
朱鎖鎖笑容甜美,漂亮的臉蛋滿是自信。
“啥時候考科四?”
楊柯笑着問。
“教練沒說,但我估計應該是幾天後吧。”
朱鎖鎖回答道。
“等你駕照考出來了,就該進入工作狀態了吧?楊柯提點道。
“這是自然,師傅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的。”
朱鎖鎖微笑點頭道。
上個月拿到的提成足有接近四百萬的樣子,這讓她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心裏開心得不行。
可謂動力滿滿。
這個月雖然業績沒有上個月好了,但是也還算不錯,好歹也賣出去了好幾套房子。
算下來。
也可以拿到十來二十萬的提成。
這麼多錢,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
既然做房產銷售這麼掙錢,她自然要好好的把握住機會咯,沒辦法,男朋友太優秀了。
她也不想太拖後腿呀。
公司的下一步計劃已經出爐了。
再過不久。
東籬樓盤就會進行二期的預售。
一期是現房,是精言打造的樣板工程,目的就是為了打出市場,在市場上博到一個好名聲。
現在聲譽有了。
樓盤賣的非常的火爆。
二期預售的話,肯定也會十分的順利。
朱鎖鎖已經做好了再戰江湖的準備工作了。
“有數就好。”
楊柯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朱鎖鎖的眼神十分讚賞和欣慰,這個他臨時起意收的徒弟,還真的是很不錯。
一開始,他還將這丫頭當成了葉謹言派來監視他的探子。
心裏頭還有些抵觸和戒備。
可現在.
想想都覺得有些想笑。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
見朱鎖鎖站着還沒有打算離去,楊柯有些不解。
“問一下師傅伱。”
朱鎖鎖面帶微笑。
“問我什麼?楊柯愣了愣。
然後就發現了朱鎖鎖拇指和無名指在互相的摩輩着,做着國際通用的要錢手勢。
楊柯頓時秒懂。
“放心吧,工資和提成都是同一時間發放的,公司不會賴你們。”
他笑罵道。
“那葉總答應獎勵我的車子呢?”
朱鎖鎖歪着頭,做了一個俏皮的樣子,笑着問道。
“車子現在就提出來了,就在地下停車場裏呢,到時候葉總會親自把車鑰匙遞到你手上的。”
楊柯搖頭輕笑一聲,解釋道。
男朋友那麼有錢。
開的都是阿斯頓馬丁和法拉利,這丫頭竟然還在乎一輛寶馬五系,讓他真是有些小小的無語。
同時又有點想笑。
“不能現在給我嗎?”
朱鎖鎖不解的問道。
“不能。”
楊柯搖頭,沉聲。
“…為啥呀?”
朱鎖鎖很不解。
“你是新人呀,上個月還拿了銷冠,葉總到時候估計要以你為典型,在公司樹立一個榜樣出來。”
楊柯解釋了下,微笑的望着朱鎖鎖,問:“明白了嗎?”
“明白了,老大,我走了呀。”
朱搜搜揮揮手,顛顛兒的離開了經理辦公室。
“這丫頭,需要我的時候就叫師傅,不需要我的時候就叫老大,害
楊柯輕嘆一聲,嘴角的笑容不變。
然而?
當目光警到公司的宣傳冊上葉謹言的照片時,楊柯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這段時間。
範金剛總是有事兒沒事兒的來找他。
暗裏明裡的跟他打探着事情。
具體是什麼事情,範金剛又左顧言右顧他的不說,這讓搞得他心裏非常的不耐煩。
不知道緣由。
楊柯就自顧自的認為,肯定是葉謹言想要對付他了。
兩人的關係,本來就非常的微妙。
從幾年前開始。
葉謹言就想安插人手進來銷售部,奪他的權。
只不過,猶豫銷售部全都是他楊柯的人馬,葉謹言最終還是沒有得逞罷了。
回到八樓銷售部的辦公室,朱鎖鎖和同事們寒喧互相交流幾句后,就立馬專註的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現在她不用去東籬樓盤那邊了,暫時可以放下那邊的工作了,平時的日常任務,便是利用公司的資源,給客戶打電話邀約客戶看房,看其他地方,其他樓盤的房子。
時間?
一晃神就過去了個把小時。
“喂”
“該醒了。”
蔣南孫開着完美車身的阿斯頓馬丁緩緩的駛入松江酒店外面的停車場,平穩的停好車后,伸手輕輕的推了推副駕駛的某人。
離開精言集團的時候,蔣南孫還以為溫良是在故意裝睡呢,沒成想,這傢伙沒一會兒還真睡著了。
她一個人開車,搞得好無聊。
想找個人說話,都沒人應聲。
好不容易趕到了工地,她本想一走了之,將溫良給落在車裏,但感受一下頭頂灼熱的烈日,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放棄了捉弄溫良的想法。
天這麼熱。
太陽這麼毒辣。
車窗關好后,車裏會特別的悶,特別的熱,根本待不了,也根本忍受不住。
要是曬中暑了就不好了。
平時開開玩笑可以,但過火的捉弄,最好不要去做,這點分寸,蔣南孫心裏還是有的。
“別鬧,鎖鎖,讓我再睡會兒。”
溫良沒有睜開眼,迷迷糊糊的嘟嚷一句,伸手將蔣南孫一攬,就要攬在懷裏。
“裝睡是不是倉?”
“還想占我便宜?”
蔣南孫伸手撐着他,不讓他的目的得逞。
“你咋知道?”
溫良睜開眼,笑嘻嘻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真覺得我很傻?”
看着溫良那笑嘻嘻的樣子,蔣南孫氣不打一處來。
她沒有正面回答溫良的問題,反而冷着臉,同時冷笑着對他反問了一句。
上次藉著醉酒,占她一次便宜就夠了。
這次。
他還想趁睡着的時候,再占她便宜。
腫么可能?。
剛剛她停好車的時候,明明看到溫良的眼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那分明就是已經醒過來了。
只不過在裝睡而已。
還想騙她?想得美!“有點。
溫良裂開嘴,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
“你才傻。”
蔣南孫皺皺小瓊鼻,冷哼一聲。
“明明喜歡我,卻裝着不承認,這不是傻又是什麼?”
溫良賤兮兮的笑道。
“去去去。”
“誰喜歡你了?”
“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知道嗎?,
蔣南孫頓時就不樂意了,俏臉一紅,有種被人戳中心事的感覺,特別的羞惱。
“開玩笑的。”
“你咋會喜歡我這麼花心的人呢,哈哈。”
溫良哈哈一笑,笑聲十分的爽朗陽光,明明是在自嘲,但是卻半點自嘲的樣子都沒有。
“.”
蔣南孫沒搭話,默默的推開溫良抱過來的手,自顧自的下了車。
這話她沒法接。
要是問你哪裏花心了?
人家會說,我明明再有對象的情況下,明明和鎖鎖都在一起了,還喜歡你,打你的主意,這不是花心又是什麼?她到時候怎麼回答?索性。
乾脆點,不搭理算了。
免得讓彼此都尷尬。
溫良也不介意。
和她一起聯訣朝松江酒店裏面走去。
經過一個多月的裝修,這個酒店的基本框架,已經算是做出來了。
裝修一套房子,一共需要八個步驟。
1、準備工作。
2、開工雜活。
3、水電改造4、瓦工施工5、木工製作。
6、油漆工製作。
7、成品安裝。
8、完工保潔
雖說松江酒店的裝修和一般的小房子不一樣,但大體上的流程和步驟卻是殊途同歸,並沒有多少區別。
經過一個多月的工期,在工人們不懈努力下,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已經進行到第四步了。
水電改造,全部完成。
現在已經在開始進行第四步,瓦工施工了。
所謂的瓦工施工,可不是字面意思上的找瓦工來蓋瓦啥的。
而是,當水電結束后,會對廚房、衛生間、陽台、大廳等局部進行瓦工瓷磚鋪貼。
鋪貼,是對貼好后的瓷磚進行成品保護措施。
按照當前的進度來看。
要不了多久。
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就能夠圓滿的結束了。
“溫總,你來了啊。”
工頭老魏剛好在一樓大廳里,他才乘坐工程電梯下來,一碰到溫良和蔣南孫,他立馬熱情的和溫良打着招呼。
習慣性的拿出煙盒,但在掏出煙的時候,想到溫良並不抽煙,他又連忙將煙盒給揣進了胸前的荷包里。
“老魏,今天工地沒出什麼事情吧?”
溫良對工頭老魏露出一個微笑,笑着對他詢問了句。
干工地的人,身上隨時都揣着煙。
煙?
許多時候就是在工地上行走的通行證。
無論是跟甲方的管理人員打交道,還是和手底下的工人交心,煙都是必需品。
溫良並沒有覺得工頭老魏的小動作有什麼,理解,他十分的理解。
“工地上沒啥事兒,一切都挺順利的,昨天不是發了上個月的所有工程款嗎?”
“大傢伙都挺高興的。”
“我們心裏都很感謝溫總呢,大家還商量着找個時間請溫總吃個飯。”
工頭老魏感激的看了溫良一眼,笑呵呵的說道。
干工地。
最擔心的?
便是不能按時拿到工資。
工地上。
拖欠工資的情況太普遍了。
不拖欠工資的工地?幾乎找不到。
除非是私人性質的小工地。
只要是大工地,工資幾乎都會拖欠,沒有例外,一個例外都沒有。
這太正常不過了。
畢竟。
對於大型建築公司來說,又不是只在一個地方有工程,全國各地都有。
攤子鋪得太開,資金不怎麼周轉得過來也實屬正常。
工頭老魏在接手鬆江酒店的裝修工程時,就做好墊資給工人發工資或者拿藉資給工人的準備。
但是!
自從得到溫良的保證后。
這個問題,現在已經不是問題了。
他心裏,哪裏會不感激溫良呢?
如果不是溫良已經有了這麼漂亮的對象,老魏都想把他在讀大學的女兒介紹給溫良認識了。
“請客就不用了,哈哈,大家掙錢也挺辛苦的,用不着破費,哈哈。”
溫良擺擺手,笑着婉拒道。
穿越前。
他也在工地上干過小工,知道普通工人掙錢有多辛苦,別看一個月萬把塊。
甚至可以掙到兩萬以上。
但。
那些都是血汗錢啊。
都是經歷了無數風吹日晒才掙到的血汗錢。
讓這些工人請他吃飯?他真不好意思去。
“不是去外面請溫總你吃飯,我們老家前天來了些人,帶了些自家熏制的臘肉和香腸等特產過來。”
“大家準備這兩天搞個大鍋飯,晚上下班后一起聚一聚,喝喝酒,高興高興。”
工頭老魏知道溫良誤會他的意思了,連忙解釋道。
“自家熏制的臘肉和香腸?”
溫良眼睛一亮。
“是的,溫總。”
工頭老魏點點頭道。
“用香樹丫(柏樹)秋的邁?”
溫良又問。
“那必須的撒,溫總。”
工頭老魏爽朗的笑了笑,他掏出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吐出一口白霧,隨風飄散。
溫良剛剛這句話,用的是正統的川話。
一說出來。
就讓老魏倍感親切。
從這句話。
老魏也看出來了,溫良還真是他的老鄉,不是老鄉,是不知道臘肉用香樹秋出來的。
這個香樹,還有秋字,就非常的靈性了。
不是川渝人,根本就不知道。
“那可以,到時候記得喊我下。
溫良笑盈盈的說道,這下他是真的感興趣了,在魔都,想要吃到正兒八經的臘肉和香腸,那可是一件難事。
“行,到時候我提前叫溫總過來。”
聽到溫良答應了,工頭老魏心裏更高興了,笑容也比剛剛要親切了許多。
“老魏,你去忙吧,我和南孫上樓去看看。”
溫良揮揮手道。
“行,溫總,那就不打擾你們了。”
工頭老魏點點頭,轉身朝大廳外面走去,剛走了沒兩步,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對溫良提醒了句。
“溫總,最近有人在打聽你的情況,我給你說一下。”
“是嗎?老魏,謝了。”
溫良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謝啥呀,哈哈。”
工頭老魏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這才真正的離開,消失在了溫良和蔣南孫的視線中。
“是誰在打聽你?你知道嗎?,蔣南孫輕輕的拉了拉溫良的衣袖。
“你在關心我?
溫良回頭,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盈盈的凝望着她的眼睛。
“喊~”
“你想多了,我關心你做什麼?,
蔣南孫撇撇小嘴,打掉他的手,小眼神里滿是嫌棄。
“章安仁。”
溫良突然念出章安仁的名字。
“你提他做什麼?”
蔣南孫淡淡的問了句。
“我猜,是他在背後打聽我。”
溫良語氣同樣很淡。
“他?”
“他打聽你做什麼?”
蔣南孫不解的問道。
“以後你就知道咯~”
溫良沒有給她解釋,選擇賣了個關子,音調拖得老長,他知道絕對是章安仁在背後打聽他。
至於為什麼會打聽他在工地上的情況?那還用說嘛?三個助教。
王永正!
已經提前出局了。
現在?
就剩下他和章安仁兩個人了。
原著里。
章安仁不就是借松江酒店這個裝修工程把王永正給排擠出去的嘛?
王永正失敗了,出局了,現在章安仁同樣把目標對準了他,想用同樣的辦法把他也給搞下課。
這一點。
具有上帝視角的溫良,可謂心如明鏡,心裏清楚得很。
不過,
不管章安仁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
這些事情,溫良暫時都是不會跟蔣南孫說明的。
說了出來。
還有背後當小人的嫌疑。
何必呢?
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讓蔣南孫自己猜去吧。
“並不想知道。”
蔣南孫甩了甩手,邁步朝工程電梯走去,表現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只不過她走開前那略顯異樣的眼神,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
工地上的施工工作,十分順利。
一下午的時間。
都沒有誰鬧出什麼么峨子。
三點多的時候。
溫良和蔣南孫離開松江酒店,回了一趟智慧灣科創園,各做各的,各自辦了會兒公。
時間眨眼間,就來到了下午時分。
下班的時候,蔣南孫找到了溫良,欲言又止,俏生生的模樣猶豫來猶豫去。
“先去接鎖鎖,送鎖鎖回家,跟她說明下后,然後我再去你家。”
溫良彷彿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似的,很直白的說出了他的計劃和打算。
“好。
蔣南孫紅唇微啟,吐出一個好字,就沒再說其他了。
兩人驅車趕到精言集團,在門口的停車場沒有等多久,朱鎖鎖便憐着包包從大廈走了出來。
“好餓呀,我們先去吃個飯吧。”
她說道。
“鎖鎖,那個,我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兒?”
蔣南孫看着笑容艷艷的閨蜜,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詢問着.
“南孫”
“我們兩個,還用得着客氣嗎?”
“淡了,”
“感情淡了呀。”
朱鎖鎖看到閨蜜這不好意思的模樣給愣了愣,不知道閨蜜為啥突然間在她面前都變得這麼客氣了。
她沒有多想。
立馬故作不高興了起來。
搖着頭,滿是失望。
。
學着小視頻里的段子,對溫良眨眨眼道:“我準備埋個人,你等下能幫我鏟一下土么?~”
“沒問題。”
溫良樂道。
他也看過“感情淡了的這一個段子。
哦,不止一個。
是好多個。
那些沙雕up主,還別說,挺會玩的。
同樣的一個段子,都可以玩出不同的花樣來,不是一般的秀。
“鎖鎖~”
蔣南孫不依了,以手扶額,說道:“我跟你說正事兒呢。”
“你沒說呀?
“我就看到你跟我都客氣了,嗯哼~”
朱鎖鎖眉梢往上挑了挑,俏皮的嗯哼一聲。
“好吧,那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喲~”
蔣南孫聲音輕柔,又再一次的提前給閨蜜打了個預防針,好讓閨蜜有一個心理準備。
接二連三的找閨蜜借男人。
雖說並沒有幹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只是叫過去當一下擋箭牌,繼續假扮下男朋友,好讓她不用遭受來自家人的“逼迫。
可這事兒吧。
如果是在外面也就罷了。
沒什麼。
但。
她是要把溫良帶回家啊。
晚上
晚上指不定兩個人還會睡同一個屋裏。
會再次留宿.
這真的讓蔣南孫心裏覺得特別的不好意思。
覺得特別的過意不去。
“不用說了。”
“不就是又要叫溫良去你家嗎?本宮允了。”
朱鎖鎖大手一揮,豪氣雲乾的說道。
以閨蜜倆的感情。
如果是其他事情的話,蔣南孫絕對不會跟她這麼客氣的。
還顯得很不好意思?
除了讓溫良繼續去假扮下她男朋友,還要帶溫良回家,還能有什麼其他事情嗎?沒有了。
候忽間,朱鎖鎖就猜出了閨蜜想要對自己說啥。
在她想來。
反正只是過去幫個忙而已。
又不會真的發生什麼。
怕啥呢?
等閨蜜熬過了這段困難時期,以後就不會再找她男人幫這種忙了吧?絕對不會了吧?
“呀,鎖鎖你猜到了呀?,
見閨蜜答應得這麼痛快,蔣南孫心裏十分的開心,也很欣慰。
但她都還沒提,閨蜜就猜出了她想說什麼。
這還是有些令她感到驚訝。
“南孫,我們啥關係呀?你身上哪些地方有痣我都一清二楚,還猜不到你想說什麼嗎?”
朱鎖鎖鵝鵝鵝的笑道,化身為一隻漂亮的大白鵝。
此刻許多人開始陸陸續續的下班了。
見到大廈樓下站着這麼漂亮的一個女生,哦不,是兩
個,不少人都對她們倆投過來注目禮。
閨蜜倆身材和臉蛋都俱佳,屬於一頂一的,千里難挑的類型。
彼此站在一起,臉上的笑容也甜美,十分的感染人,想不引起他人的注意都難。
“也是。”
蔣南孫點點頭,親昵的挽着閨蜜的手臂,柔聲道:“鎖鎖,咱們先進去吃飯吧,吃完讓你家男人先送你回去。”
“你們倆吃嗎?”
朱鎖鎖看看閨蜜,又看了看自家男朋友,詢問道。
“不了。”
“去她家吃。
溫良伸手指了指蔣姑娘,笑着回了句。
“哦哦,也行吧,那我就一個人隨便吃點吧。”
朱鎖鎖沒多想,和閨蜜還有男朋友朝不遠處的購物商場走去。
就在二樓的美食區,她隨便吃了個過橋米線就把有些小餓的肚子給打發了。
隨後。
依然還是溫良當司機。
閨蜜倆坐在後排。
一起有說有笑的回到了遠洋博堡的歐式城堡別墅。
沒在別墅久待。
就幾分鐘的時間,溫良和蔣南孫就一起離開了別墅,驅車往她家裏而去。
回來的時候,路上還不怎麼堵車。
返回?
卻迎來了一天一度的真正堵車高峰時候。
“前面的車一動都不動下,好無聊啊。
蔣南孫皺着眉頭。
“王者?”
溫良對她笑了笑。
“來。”
蔣南孫沒有拒絕,回答得很乾脆。
某人的王者玩得很溜,和她一起遊戲的時候配合也好,她還挺享受的。
若是車流偶爾往前面動一下,她還會婉拒溫良的這個提議。
可現在堵車堵得太厲害了。
完全不懂。
宛如一條死蛇。
玩玩遊戲也沒啥,無傷大雅,不會發生什麼追尾等碰撞事故。
“玩遊戲前,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溫良笑着道。
“你這個問題,它正不正經?,
蔣南孫沒答應,而是這麼反問了一句。
“在你心裏,我就那麼不正經?”
溫良也反問她。
“你說呢?”
蔣南孫撇撇小嘴,嘖嘖嘖。
沒回答。
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好吧。”
溫良嘆了嘆氣,一副我很難過的樣子,接着話鋒一轉,一臉認真的說道:“你放心,我現在想問的這個問題,它非常的正經。”
“哦,那你問吧。”
蔣南孫懶洋洋的道。
“剛剛鎖鎖說你身上有痣?“在哪呀?”
“你臉上沒有呀。”
“別說痣了,就連一點雀斑都沒有,光潔無瑕,宛如美玉,完美得不像話,也只是畫了個淡妝。”
“哪裏有痣?”
溫良問道。
“……”
這個問題,要蔣南孫怎麼回答。
她臉上是沒痣。
不代表其他地方沒有啊。
至於哪裏有痣?能夠溫良說嘛?
能嗎?
這屬於她個人的私密。
她俏臉一紅,略微有些發燙,故作鎮定的說道:“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王者來不來,不來算了。”
“你約我,我能不來嗎?”
溫良笑嘻嘻的拿出手機,打開了王者,麻溜的進入了遊戲界面。
“……你這人說話真滴是”
“什麼叫我約你?”
蔣南孫聽得瑩白的額頭直冒黑線,她伸出手,使出江湖失傳的九陰白骨爪照着溫良腰間的軟肉就是一頓捏。
力道很輕。
但副作用非常的大。
“嘶……”
溫良沒有憋着,痛苦的叫了出來,“蔣南孫,你能不能別這麼老是掐我?很痛的知不知道?”
“不知道。”
蔣南孫冷聲,說罷又補充了句:“我又不痛。”
“遲早有你痛的時候。”
溫良嘖嘖一聲,目光有些耐人尋味。
“?”
蔣南孫狐疑的看了看他。
總覺得溫良這話有着什麼深意,很是不對勁。
但具體是哪裏不對勁。
她又說不上來。
而且吧?
她又沒有從他臉上發現什麼異樣的情緒,於是只得在心裏暗自腹誹着,悄悄嘀咕了兩句。
默不作聲的打開王者,進入遊戲界面。
很愉快的便玩起了遊戲。
不過?
兩人正玩得愉快呢。
一局都還沒打完。
前方的車流終於動了。
於是乎。
溫良只能放棄了遊戲,專心的開着車。
跟隨着前車,緩慢的朝蔣南孫家而去,如同烏龜瞞珊,速度很慢,但是又不得不專心致志的開車。
因為?
像這種情況下。
如果分神了,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追尾前車,發生追尾的小事故。
“今天好堵車呀,等我們回家不知道都得幾點了。”
蔣南孫微微嘆氣,美眸望着前方以及後視鏡里堵着的長長車流,這時候,她覺得坐地鐵也挺好的。
雖然很擠。
但。
至少不會堵車啊。
哪像現在,堵車堵得讓人真的好心煩。
“你這話說得很有水平。”
溫良左手單手握着方向盤,右手對蔣南孫比了一個大拇指,讚賞之意未加絲毫掩飾。
“嗯?”
“沒聽懂你在說什麼。”
···········
蔣南孫掀掀眸子,有些不明所以,眼神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不知道溫良忽然誇讚她幹什麼。
“沒啥。”
“你自己再說一遍你說的話就知道了。”
溫良收回大拇指,右手隨意的擱在了檔把上,語氣淡淡的說道。
“?”
蔣南孫低聲重複了下自己剛剛說的話,“今天好堵車呀,等我們回家不知道都得幾點了。”
本來這話沒讓她覺得有什麼。
可溫良這麼說。
問題就大了。
問題出在哪裏呢?
就出在了我們回家這四個字上。
這話有點歧義。
搞得好像她和溫良真的結婚了似的。
這麼輕易的就被溫良給鑽了空子,蔣南孫都懶得吐槽他
了,拜託,你是鎖鎖的男朋友。
平時開玩笑,我只是不好生你的氣罷了。
你怎麼還來勁兒了呢?無語。
蔣南孫就很無語。
她默默的玩着手機,也不合溫良說話了,免得不小心又被溫良給佔了便宜。
以現在兩人的關係,也不好生氣。
就挺無奈的。
“南孫,今天很堵車吧?這都快八點了,你們倆才到家。”
接近八點的時候,溫良和蔣南孫終於趕到了她家裏。
一進門,她奶奶,也就是蔣老太太就眯着眼睛笑容和藹的和他們倆打着招呼。
“奶奶,你們還沒吃飯呀?”
溫良張口就來,一聲奶奶像是不花錢似的,很自然的就喊了出來,惹得蔣南孫在旁邊悄悄的翻了翻白眼。
這臉皮,她表示佩服。
“等你和南孫呢。”
戴茵在旁邊笑着說道,邊說邊招呼着他們倆去吃飯,餐桌上擺着滿滿一桌飯菜,十分豐盛,碗筷整齊,一點都沒有動過。
“謝謝媽。”
溫良笑容陽光。
“別貧嘴了,快吃飯吧。”
一聲媽,聽得戴茵眉開眼笑。
蔣南孫:“!,她是真服氣了。
這人真是走到哪都走得開啊。
“溫良,南孫說你挺喜歡吃生蚝的,今天我特地買了些個頭大品質不錯的鮮活生耗回來,你快嘗嘗。”
蔣鵬飛把一盤生耗端到溫良面前,臉上帶着笑容,眼神充滿了關心。
“?
蔣南孫俏臉一愣,她什麼時候說過溫良愛吃生耗了?說過嗎?
沒有的吧?
溫良也眼角抽了抽,總感覺蔣鵬飛這個舉動似乎有着其他意思。
生耗?
這可是男人的加油整啊。
蔣鵬飛特地給他端一盤生耗過來?這是要做啥子?
戴茵偷偷的在餐桌下碰了碰丈夫,提醒丈夫不要太過了,人家年紀輕輕的,哪裏需要這些東西補身體,真是的……“謝謝爸。”
溫良笑着對蔣鵬飛說了聲謝謝,一聲爸,那也是喊得極為自然,邊喊,還邊碰了一下蔣南孫的小腿。
小動作做得悄悄咪咪的。
故意逗着她。
“謝啥,哈哈,快吃吧,很補的。”
蔣鵬飛燦燦一笑。
經過他這麼一搞,餐廳里的用餐氣氛顯得有了幾分尷尬。
在這種尷尬的氛圍中,溫良和她們一家吃完了這頓豐盛的晚餐。
在保姆收拾碗筷的時候,蔣南孫上樓去洗澡了。
溫良則被蔣鵬飛拉到客廳,和他還有戴茵以及老太太閑聊了起來。
蔣鵬飛很直白。
絲毫不搞什麼彎彎繞,聊了幾分鐘后,便很直接的對溫良問道:“溫良,你說你是個孤兒,這身世挺慘的啊,年紀也不大,那你那些錢是怎麼掙來的?”
“爸,你問這個啊?我給你看個東西。
溫良笑着掏出手機遞給了蔣鵬飛。
蔣鵬飛接過去一歌,瞬間瞪大了眼,心裏大受震撼。
戴茵和老太太見他表情有些不對勁,連忙把手機給拿了過去歌歌,然後她們倆也看得膛目結舌。
表情徹底的陷入了獃滯之中。
寧靜的夜色。
蔣家人,全都給震撼到了。
除了
在樓上洗澡的蔣南孫.
靜。
客廳的氣氛無比寂靜。
落針可聞?
這個成語,此刻那都不足以用來形容蔣家客廳此時的氣氛。
蔣家的房子,屬於老式別墅。
在這復興路上的一眾老式弄堂里,還算氣派。
面積也還算挺大的。
客廳也大。
然而?。
這個時候,諾大的客廳,氣氛安靜得別說落針可聞了,就是彼此的呼吸彷彿都能夠清晰的聽到。
安靜!
實在是太安靜了!
剛剛和溫良還聊得很愉快,和他寒喧得還很坦然的蔣家人--蔣鵬飛!戴茵!蔣老太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