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第170章 心懷鬼胎
第170章心懷鬼胎
顧南爵自她從浴室出來,就一直盯着她,霍嬈此時穿着一件黑色弔帶睡裙,將她曼妙的身姿展示的淋漓盡致。
他往常清冷的神色不復存在,眸子晦暗不明,染上了幾分欲色。
霍嬈此時已吹完了頭髮,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轉身往大床走去。
她掀開被子,輕輕躺了進去,背對着顧南爵。
顧南爵也側躺下來,盯着她的後背。
幾分鐘后,霍嬈已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緩緩閉上了眼。
這時,她腰間軟肉微微一痛,一隻大手纏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一翻,兩個人已面面相對。
霍嬈的睡意已被嚇醒,秀眉緊皺,對上顧南爵頗有深意的眼神,“你幹什麼?”
顧南爵繼續揉捏着她腰間的軟肉,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裏。
“顧南爵。”
“你放開我。”霍嬈在他懷裏掙扎着,“你說你不動我的。”
顧南爵禁錮着她,聲音低啞,“別動。”
“我不碰你。”
霍嬈察覺到顧南爵身體的變化,停止了掙扎,小臉頗為委屈,咬了咬牙,“你”
顧南爵挺了挺腰,悶哼一聲,情慾充斥着整個眼眸,他低頭,目光流離在她紅唇上,他吞了吞口水,“霍嬈,你想我嗎?”
霍嬈錯愕,他怎麼會問出這麼一句話?
“我很想你。”顧南爵聲音低沉,透着絲絲情慾。
霍嬈抬眸,對上他猩紅的雙眼,心底某處被撓了下,酥酥麻麻的,這還是顧南爵第一次說想她。
顧南爵看着她,緩緩低下頭,兩人呼吸相互交纏着,越湊越近,正當他要噙住她的紅唇時,霍嬈回過神,她猛地側過頭,攥緊手指,在心裏暗示自己,不能沉浸在他的溫柔鄉里。
顧南爵身子僵了下,她很討厭自己,要不是自己答應了今晚不強迫她。
他嘆了口氣,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睡吧。”
顧南爵緩緩閉上了眼睛,鼻息聲粗狂。
霍嬈見他只是抱着她,沒下一步動作,心底的慌張也散了點。
她睨着他,這人今天轉性了?以往不是都不尊重她的意願,只看自己的心情嘛?
顧南爵也覺得今天的自己很奇怪,自己是她的金主,想要她不是勾勾手指就行,還要顧忌她想不想?
許是今天她剛受了驚嚇,算是一種關懷吧。
霍嬈被他抱在懷裏,也不敢再亂動,扯扯唇角,醞釀睡意。
……
另一邊,孟清漪被楚璟宴牽着回到二樓的房間。
孟清漪徑直往床邊走,楚璟宴唇角彎了彎,轉身關門。
“二哥,你要和我說什麼?”
孟清漪一邊去行李箱那兒找着睡衣,一邊偏頭和楚璟宴說著。
楚璟宴眯眼,“沒什麼,想和你聊聊天。”
孟清漪嘟嘴,“你不累嗎?”
“你累了?”楚璟宴反問。
孟清漪點頭,“今天玩的有點累,我想休息了。”
今天她們在海邊玩的有點久,晚上又準備了燒烤。
孟清漪已經拿出了睡衣,楚璟宴走到她身後,從后抱住她,頭放在她肩膀處,低聲,“我幫你放鬆放鬆?”
孟清漪抵了抵他的頭,扯了扯唇角,“怎麼放鬆?”
楚璟宴一笑,打橫抱起她。
孟清漪一驚,下意識的勾住他的脖子,嬌聲,“二哥……”
“你要幹嘛?”
楚璟宴抿唇,“去洗澡。”
孟清漪眼睛睜大,小手拍他,“二哥,你放我下來。”
“嬈嬈等會兒就上來了。”
楚璟宴淺笑出聲,徑直往浴室走,“她上不來了。”
孟清漪錯愕,不敢置信般看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爵怎麼會輕易放她上來。”
“你們.做了什麼?”
楚璟宴挑眉,在她側臉上啄了口,“沒有你我睡不着。”
孟清漪癟嘴,小臉微紅,心底咯噔一下,這人又誘惑她。
孟清漪偏過頭,“花言巧語。”
楚璟宴將她放在浴缸旁,揉了揉她的頭頂,“等會兒。”
楚璟宴今晚沒對她做什麼,體諒她這兩天錄節目勞累了,替她洗了澡,吹乾了秀髮,就抱着她上了床。
沒讓孟清漪動一點手。
……
翌日一早
賀子軒從床上緩緩醒來,昨晚的燒烤太咸了,他口乾的要命,耷拉着鞋子,就到餐廳找水喝。
他正咕咕灌着水,灌下去一大杯水,才將哪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壓下去。
他擦了擦嘴角的水跡,轉身想回房間再睡會兒。
他剛出了餐廳,就遇到了從二樓下來的楚璟宴,他還是一身睡衣,髮絲稍顯凌亂。
他嘻嘻一笑,好啊,這兩人,昨天說的冠冕堂皇的,他還以為這兩人是真要和女朋友分開睡,沒想到是掩耳盜鈴呢?
楚璟宴對上他的視線,“你今天起這麼早?”
“被渴醒了。”
賀子軒色眯眯的打量着楚璟宴,挑了挑眉,“你行嗎?”
他沒在楚璟宴身上發現什麼痕迹,故而不怕死的問出了這麼一句。
楚璟宴面色如常,反諷,“你確定你行嗎?”
“畢竟你還沒試過。”
賀子軒斂眉,氣急敗壞,“我怎麼沒試過了。”
“小爺我可是身經百戰。”
楚璟宴下了樓,進了餐廳,倒了杯水,“我不和沒女朋友的人討論這個問題。”
他是下來給孟清漪倒水的,端着水杯就上了樓,也不顧賀子軒是怎麼的氣急敗壞。
賀子軒氣得跳腳,有女朋友了不起啊,小爺只是不想找,追小爺的人可是排滿了整整一條街。
……
賀子軒被楚璟宴一氣,沒了睡意,回了房間,準備洗漱一下。
沐子安還睡得正香,他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好好休息,難得逮到這個機會,自然要睡到自然醒。
賀子軒洗漱好后,輕手輕腳出了房門,他也是有道德的,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沐子安。
約莫半小時后,楚言和席域先從二樓跑下來。
“賀叔叔。”楚言和席域脆生生的叫了聲。
“哎喲,你們兩個小傢伙,起這麼早?”賀子軒正看着新聞,喝着咖啡。
楚言挑眉,“早睡早起身體好。”
“舅舅呢?”席域坐到一邊,顧南爵平時這個時候已經在看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