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第199章 和我睡覺就可以
第199章和我睡覺就可以
白導看了她一眼,憤怒道:“蘇習朵,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蘇習朵扶着門框,指尖用力到泛白,佯裝鎮定地穩住發抖的身子。
“就憑一個人一張嘴?我不接受莫須有的污衊。”
她是找了人頂罪。
但現在事情沒完,錢沒打過去,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至於現場第三人的腳印,村裏的人想要去小溪邊走上一圈,誰能攔得住,又有什麼奇怪的。
“你說什麼?”
蘇習朵看到相機,白着臉提腳就要跑。
路岑年瞳孔一緊,心裏某個地方彷彿被狠狠撞了一下。
再次躺下去的時候,沈遲月整個人都縮進他懷裏,緊緊將他抱着,生怕他又難受。
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有心計,不僅不承認錯誤,還倒打一耙。
她終於意識到,路岑年對她這個所謂的“葯”,免疫了。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驟然覺得一束火苗從腰上蔓延開來,讓她全身都控制不住地發燙。
以前沒有被系統找上的時候,找了很多國內外有名的醫生來看,都沒有任何頭緒。
“快,讓他進來。”白導焦急道。
蘇習朵勾唇,“是嗎?我不記得了。”
沈遲月回神,歪着腦袋迷惑,“可是我天天都和你睡一起呀。”
她放下毛巾,起身要走。
路岑年將人圈在懷裏,“醫生也沒有辦法。”
他手裏拿着一個相機,交給了眾人。
【難道我其實是什麼很厲害很無敵的隱世高人,出來拯救蒼生的?】
沈遲月找來葯給他吃,他接住藥丸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險些拿不穩。
沈遲月抱着他的胳膊,將人扶去床上。
“我不是就在這嘛,都和你睡一起了,怎麼還會發病?”
他不拿出態度處理好,沒法交代啊。
“我沒事,已經吃過葯了。”
路岑年將她的手腕抓住,一把拉了過去。
他氣定神閑地將被子重新拉過來給她蓋上,彷彿剛剛面上浮現的那一抹欲色只是錯覺。
現在不僅江陌葉要告她坐牢,路岑年和白導也不會放過她,簡直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和我睡覺就可以。”
她拿着毛巾給路岑年擦額頭上的汗,對上他有些迷離的眼,焦急道:
“路總,白導,外面有人想要見你們,他說有證據。”一個工作人員來傳話。
她縮頭烏龜似的埋着頭講話,根本不敢看路岑年,臉頰紅得冒熱氣。
沈遲月對他又摟又抱,做些以前可以讓他疼痛緩解的事,可效果微乎其微。
見他臉上沒有血色,湊上去親了親,“這樣會好受一些嗎?”
“開玩笑的,別怕,不對你做什麼。”
男青年:“你——”
“你、我可以”
她猛地坐起身,在黑暗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忙下床查看。
沈遲月:“可是你都疼得沒辦法睡覺了。”
“別走。”
還要吃比平常人多好幾倍的劑量,才能勉強止疼。
蘇習朵透過車窗,看見她完好無損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眼淚直流。
路岑年:“.”
“嗯。”
那名男青年站在一邊,面色十分難看。
一覺到了天亮,路岑年恢復如常,沈遲月終於放心了。
沈遲月半坐在他腿上,身子一頓。
路岑年蹲在桌子旁,聽見動靜,咬着牙抬眼看向沈遲月。
“動詞的睡。”
“我讓管家叔叔喊醫生過來,你在房間等我。”
【既然我是他的葯,那我肯定可以救他,但要怎麼救呢?】
卧室里亮着一盞橘黃的落地燈。
“吵醒你了?”
沈遲月一雙手在他背上撫着,內心在天馬行空。
相機里,恰好是蘇習朵把沈遲月推下水的畫面,高清無死角。
不一會兒。
按照系統說的,只有沈遲月可以救他。
以前她以為路岑年是真的不行來着,誰能想到他不是不行,而是一直在忍啊。
玻璃杯在他腳邊碎了一地,幾個藥盒也落在一邊。
路岑年眸底閃過一抹柔軟,輕笑一聲,彷彿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疼都感受不到了。
【像小說里那些稀奇古怪的醫術一樣,放點血給他喝喝?】
她走到路岑年面前,幾乎是跪在地上,緊緊把他抱住了。
眼看身邊的男人要起身下床,沈遲月心下一急,一個翻身滾了過去。
工作人員帶進來了一個男人,是一個攝影師。
卧室里的沈遲月睡得香甜,忽然被一陣玻璃打碎的聲音給驚醒了。
沈遲月把藥盒撿起來看了看,秀氣的眉毛緊緊蹙起,水潤的眼睛裏都是擔心。
“我剛好在這附近採風,不小心拍到了點清晰畫面。”
現在吃的葯也只是止疼葯,根本不能治療。
他的視線鎖着面前的女孩,出口的聲音瞬間變得沙啞不穩。
沈遲月朝她揮了揮手,笑納了她貢獻的仇恨值。
.
半夜。
但他不想用這件事來要求她要做些什麼。
言下之意就是來了也是白來。
沈遲月聽見病房外面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忍不住衝出來看戲。
路岑年又適時鬆開了搭在她腰上的手,轉而捏了捏她發紅的臉頰。
被狼狽帶上車,她還在破口大罵。
系統說過,要和沈遲月深入接觸才能徹底治好他的病。
柔和的光線中,路岑年勾了勾素淡的薄唇,抬手回抱住沈遲月。
“我沒有污衊,是你主動找上我的,你要我去小溪邊留下腳印,然後替你頂罪!”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
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路岑年身體上的力氣恢復了不少,環住了女孩的腰,暗示性地捏了一下。
沈遲月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直起身子捧着他的臉細細查看。
夜幕中,路岑年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看起來十分痛苦。
可到了晚上,路岑年又會發病。
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甚至一天比一天嚴重。
他的節目進來了老鼠屎,還欺負到了沈遲月頭上。
可病房外都是警察,幾下就將她制服帶走了。
頭腦一熱,只是試探的一說,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沈遲月羞赧着抬眼,咬唇道:“就算你這病不需要我,我也願意.啊.”
話沒完,被一股大力給撲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