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第190章 離我遠點,有病就去治
第190章離我遠點,有病就去治
沈遲月:“.注意保持距離,我們現在只是朋友。”
路岑年不動,幾乎是貼着沈遲月站,小聲道:
“我知道,是女.朋友。”
他過意拖着調子,說得模稜兩可。
沈遲月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耳根一熱,不想再和他講話。
她不動聲色朝旁邊退開,把目光焦點留給路岑年。
白導在不遠處石化了。
路岑年不僅給節目砸了一筆錢,還親自來了?!
看向他身邊的沈遲月,心中瞭然。
這是因為沈遲月在這,才願意跟着來?
眾人做了自我介紹,便被工作人員帶着去換衣服。
節目組準備了幾個住處,眾人需要通過比賽獲得優先挑選房間的資格。
任務地點是村莊裏的水田。
工作人員講了規則:“大家和搭檔配合,優先完成插秧的隊伍獲勝。”
來參加節目的眾人估計提前做了功課。
在工作人員講完規則,就紛紛穿着水鞋進去了水田裏。
節目組很窮,最差的房間是茅草房,狂風一吹,捲走屋上三重茅。
誰也不想住得這麼凄慘。
路岑年站在水田裏,抬眼看還沒下來的沈遲月。
“去椅子那坐着,這水很涼,你別下來了。”
沈遲月生理期,碰了涼水會肚子疼,聽見路岑年這麼說,確實不想下去了。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攝像機,又猶豫了。
不想肚子疼,也不想住茅草房。
路岑年勾唇,悄悄捏了捏她的手,“我盡量贏,不讓你住茅草房。”
沈遲月心虛得不行,趕緊把手抽回來,紅着臉道:
“那我不下去了,你加油,但也別太逞強,身體最重要。”
路岑年:“.”
他看了眼導演的方向,白導立刻明白了。
“來人,給沈小姐搬一個椅子,吃的零食也拿過去。”
沈遲月:“.”
狗仗人勢就是狂啊。
她開心了,彈幕卻不開心了,罵聲一片。
[人家都下去幹活,就她不下去,一點團隊精神都沒有。]
[這姐真的,太有資本了,玩不過,連節目組都妥協了。]
[可憐路岑年,要一個人干兩人份的活。]
[啊啊啊啊啊cp粉狂喜,剛剛他倆是拉手了對吧!]
[磕cp的滾出去,人家只是朋友,而且看起來不熟,說不定就是沈遲月用錢買來做戲的。]
其他三組嘉賓看到這場景,心裏也或多或少有些鄙夷。
但礙於鏡頭,不敢表現出來。
蘇習朵艱難從泥田裏走到路岑年身邊,嬌聲道:
“我和江陌葉兩個人幹得快一些,結束后我過來幫你,你別擔心。”
路岑年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皺了皺眉,提腳走開去拿秧苗,理都懶得理她。
無事獻殷勤,這種人他見多了。
蘇習朵不死心,追在他身後。
“哎呀不要客氣嘛,大家都一個團隊的,要互幫互助呀。”
節目組隱藏了路岑年的身份,但他身上與生俱來的貴氣掩飾不了。
蘇習朵看着他那張令人心動的臉,止不住的臉紅。
路岑年神色透出了不耐煩,“離我遠點,有病就去治。”
蘇習朵:“我很好啊,沒病。”
路岑年眸色淡淡。
“是嗎?你從旁邊的水田過來,這麼短的距離就累得臉紅,不是病是什麼?”
“我那是”
蘇習朵咬牙,被當事人拆穿愛慕他的心思,尷尬得無地自容。
她恨恨地朝自己的任務點走。
瞥了眼坐在涼棚下的沈遲月,心裏嫉妒不已。
沈遲月那種靠着金主上位、只會耍大牌的黑紅藝人,哪裏比得上她。
憑什麼路岑年就只對她溫柔!
江陌葉沒怎麼注意蘇習朵和路岑年的對話,只是在她面色如菜回來的時候,皺眉提醒道:
“注意點自己的身份,別給我丟臉。”
蘇習朵手裏拎着秧苗,“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齊肅、謝安安埋頭苦幹,誰也不理會誰,像是暗暗較勁,在比誰插秧快。
周青石和沈知是最和諧的一對。
周青石很心疼妹妹,大半的活都搶着干,時不時還拿紙巾給妹妹擦汗。
路岑年一個大少爺沒接觸過插秧,但學習能力很強。
在當地村民的指導下,很快就上手了,速度越來越快。
沈遲月喝着果汁,白導還給她安排了一個扇風的。
她神清氣爽,幽幽欣賞風景。
看到水田裏蘇習朵不懷好意接近路岑年,身子都坐直了。
【蘇習朵是吧,你臉呢!我男人你也敢惹!】
導演組眾人的視線紛紛投向她,滿是不可思議。
水田裏的眾人也頓住,震驚看向沈遲月。
怪不得這兩人有些親密,原來是那種關係!
都知道沈遲月高調,不在乎外界的言論,但這也太高調了吧。
打着朋友的名義來節目談戀愛?
節目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中。
只有站在沈遲月身邊給她扇風的助理,面色慘白。
別人可能沒看見,但她看得清清楚楚。
剛剛沈遲月講話的時候,嘴裏還有果汁,根本就沒張口!
【她不是結婚了嗎?還敢這麼明目張胆!不確定,讓我看看。】
【原來兩人是商業聯姻,根本沒有感情,只有利益。】
【卧槽,蘇習朵心狠手辣啊。】
【江陌葉當初是不願意聯姻的,他和初戀很相愛。】
【為了她反抗家裏,就算得不到認可也要和她結婚,兩人連婚紗都選好了。】
【當時的蘇家陷入了經濟危機,蘇習朵便約了那個女孩出來見面。】
【本來是拿錢要她離開江陌葉的,可那個女孩也很愛江陌葉,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蘇習朵氣不過,在她去婚紗店拿婚紗的時候,找人製造了一起車禍,撞死了那個女孩。】
【調查結果是貨車司機酒駕,被判了刑,誰也沒把蘇習朵這個幕後主使供出來。】
導演組的人離得近,在沈遲月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豎起了耳朵,大口吃瓜。
聽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了。
沈遲月沒張嘴!!!
眾人神色各異,有些害怕但又止不住吃瓜的心思,只能靜觀其變。
白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終於知道他兄弟為什麼會說要他自己來感受了。
原來是這種怪事!
【蘇習朵還和江家人狼狽為奸,威脅江陌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