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不聽話的後果
林天宇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傻丫頭,你要好好加油哦,我在南大等你。”說完,就踏上了前往南大的列車。
言米諾站在月台上,看着林天宇在車上朝她招手,隨着列車越來越遠。淚水,瞬間盈滿眼眶。
好不容易等眼裏的潮濕消退了,言米諾才往回走,就在這時,手機響起了,是夏姨的:“喂,夏姨。”
“小諾啊,你在哪裏啊?怎麼又不見人影了?”夏姨關切的聲音傳來。
她一回到家,就又發現小諾不見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一沒有看到小諾,她就心神不寧。
“哦,我送天宇哥去學校呢。馬上——”言米諾剛要說馬上回去,突然想到冷夕夜的電話,只能改口道,“馬上要去小樂家,準備商量一下開學的問題。”
一聽她要和安小樂商量開學的事情,夏姨便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她路上小心。
開學就是高三下學期了,言米諾本來打算和安小樂一起在校外租房子住,這樣方便看書。不過,現在她改變主意了。校外有冷夕夜虎視眈眈,還是住校內安全。
掛了電話,言米諾找了輛出租車,說了目的地就不再開口了。
也不知道冷夕夜會不會怎麼樣?畢竟第一次,自己就遲到了,好像不是一個合格的情人。
算了,反正該來的總是會來。天宇哥對自己一直那麼好,自己又對他那樣,就算因為他受到什麼懲罰,她也認了。
一路胡思亂想,等到司機告訴她到了,她才付了車費,走下來。
抬頭看着眼前的小區,她突然有點膽卻了。這時,保安走過來,問她做什麼。這裏是高級小區,沒有出入證是不能進去了。
言米諾剛要回答,就接到冷夕夜的電話,她知道他講電話都是說完就掛,所以在他還沒開口前就說道:“我沒有出入證,進不去。”
冷夕夜剛要發火,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忘了給她出入證了,便讓一旁的保安接電話,說了幾句,保安便恭敬地讓她進去了,還為她指明了路線。
站在房門前,言米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他,她不知道。只希望,不要太長久。
人總是這樣。還沒有發生的時候,還能夠勸自己看開。一旦事情臨近了,卻又開始害怕了。
拿出鑰匙,言米諾剛要開門,卻見房門先她一步打開,然後,她被拽了進去。
言米諾看着眼前的人,滿身的酒氣熏得她受不了。眼裏的怒意是那麼的明顯,不知為何,她竟有了害怕的衝動。
所以,她轉身想要離開,不料,卻被冷夕夜拉住了。他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她就被他扯到了懷裏。
桌子上的酒瓶也因為言米諾撞到了而掉了下來。
言米諾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剛要抵抗,耳邊卻響起了冷夕夜的聲音:“你是我的情人,怎麼,還想抗拒?”
言米諾咬了咬紅唇,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
“作為一個情人,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冷夕夜滿意地看着她的表現。
知道?她怎麼可能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經歷過,怎麼知道?
看她沒有任何的動作,冷夕夜很好心地幫忙,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主題。
言米諾轉過頭,不去看正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冷夕夜。那一夜的疼痛沒有完全褪去,自己就要再次承受。
而且,第一次自己暈了過去,所以她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可是這一次,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自己就好像狂風中的小舟,只能緊緊地抓着沙發,才能避免被翻船的發生。
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她已經感覺到了痛楚,也很不舒服,可是身上的男子卻毫無感覺,依舊不停,好似不會疲倦。
終於,在言米諾的苦苦哀求上蒼之下,老天爺開眼了,一股熱流進入了她的身體,冷夕夜在她的身上劇烈的抖動,然後,慢慢平靜下來,趴在她的身上休息。
感受着身體的不舒服,而冷夕夜似乎已經睡著了。言米諾慢慢推開他的身體,拿起一旁的衣服,往浴室走去,她需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
這一次,沒有第一次感覺那麼痛,但還是讓她無法正常走路。
打開噴頭,言米諾細細地擦着自己的身體,明天,要去買葯了。她可不希望自己和他除了這種身體上的交易,還有什麼遺留。
第二天,冷夕夜醒過來的時候,言米諾已經走了。看着空空的房間,只有地上的衣服碎片和沙發上的印記,能夠證明她曾經來過。
冷夕夜搖了搖有些痛的頭,往浴室走去,本來有一些事情要跟她說的,比如,那些衣櫃裏的衣服,還有避孕藥的事情。既然走了,那就下一次吧。
而此時的言米諾,正在馬路上慢慢走着。她是天亮了才走的。那麼晚了,萬一再碰上什麼人,就麻煩了。
明天,學校就要開學了。她要去小樂家,不過,先要去買件衣服。看着身上有點破的衣服,言米諾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不可能要求冷夕夜溫柔一點,說了,冷夕夜也不會聽的。那隻能自己以後多帶一件衣服過去了。不然每一次都是衣衫不整地出來,很容易惹麻煩。
言米諾突然自嘲了一下,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有做情人的領悟了,什麼都考慮到了。
甩甩頭,將腦海里的事情都拋掉。言米諾來到一個剛開的小店,隨手買了一件衣服,然後將自己的衣服扔掉。坐上公交車,往安小樂的家趕去。
“小諾,你來啦。”開門的是安小樂的母親。手裏拿着一個包包,應該是要出門。
“阿姨,要出門啊?我來找小樂。”言米諾經常來安小樂家,所以和她的爸爸媽媽都很熟。
“是啊,和朋友約好了的。小樂還在睡懶覺了,你上去找她吧。明天就開學了,還在睡。”安媽媽雖然說著責備的話,眼裏卻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