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229章 哄她
第229章哄她
沈平遠想在賭場上大賺一筆,解決所有的問題,誰知道越陷越深,挪用了公司公款。
容世傑找到他,幫他填了窟窿,但是有要求,要他幫忙辦事。
沈平遠和蕭燊走得近,從他嘴裏套了信息,轉頭賣給了容世傑。
容世傑說蕭燊並沒有真的把他當兄弟,濱港新城這麼大的項目,不打算帶他玩兒。
容世傑還說容家拿下濱港新城的項目,會分他一份,沈家會越來越好。
沈平遠交了賬本給容祁,銷毀了容祁給的那份資料,那些荒唐事,再不會有人知道。
容祁見沈平遠的目的達成,又去見江恆。
江恆沒什麼把柄在他手上,但他知道江恆為什麼幫着容世傑做事。
“我爸救過你,所以你對他衷心耿耿,那你更應該將手中的賬本交出來,”容祁勸道,“容淵想法設法想要得到它,放在你手上,始終是隱患。”
江恆冷冷淡淡,“我本來就沒多看重賬本的事,倒是你,怎麼突然有了來要賬本的想法?”
“程易坤死後,賬本落入容淵手中,他就知道賬本不全,費盡心思想要,不只是你,還有沈平遠,他都聯繫過,”容祁有理有據,“與其放在手上不安全,不如交給我。”
江恆並不怎麼信任容祁,即便容祁是容世傑的兒子,他只相信容世傑一人。
“你父親說過,倘若有人想要賬本,那麼就在這之前,毀掉它,”江恆笑笑,“所以我手上的賬本,在程易坤死後,就已經銷毀。”
容祁眼神極快地變了變,半信半疑的語氣,“真的毀掉了嗎?”
“是,你父親的話,我肯定要聽的,”江恆說的篤定。
容祁慢慢笑出聲,“我爸做事謹慎周密,江叔叔既然已經毀掉,那是再好不過。”
江恆離開后,容祁便笑不出來,打給容淵。
容淵這幾天都在家裏沒出門,醫生上門給他換藥。
他不出門,也不許沈鴛出門,沈鴛若是無聊要出去,他也跟着要出去。
眼下他傷沒好,沈鴛不忍心折騰他,憋着一肚子火,待在家裏,跟他玩冷戰。
容淵坐在窗邊曬太陽,眼角的餘光掃着沈鴛,漫不經心地回,“江恆是個聰明人,你見他要賬本,他轉頭就要問容世傑。”
容祁和容世傑,遲早有對峙的一天,是以他放任江恆,“我還擔心他不去找我父親,他要是不找,就說明他蠢。”
容淵先前找江恆問過蕭燊的事,江恆的態度是他沒參與蕭燊的事。
沒參與蕭燊的事,那參與了什麼事?
容淵疑心,他問,“江恆與容世傑關係親近,他知道其他人所不知道的事。”
容祁,“什麼事?”
容淵低聲,“我爸的事。”
事實上容祁根本不知道容世禮夫婦的死到底是人為還是意外。
容世傑沒跟他說過這件事,想來是防着他。
容祁猜測,“你覺得你爸的死不是意外?是容世傑乾的?江恆有幫忙?”
容淵笑笑,“沒有證據啊!”
這些年,他一直在查當年的事,可事情過得太久,要掩蓋的都已經掩蓋。
之所以懷疑容世傑,是因為容世傑是最大的獲益者。
既然如此,那他的嫌疑亦是最大的。
同容祁聊完,容淵走回到沙發處,柔聲問沈鴛,“要不要吃水果?”
沈鴛在看書,不理他,他擋了她的陽光,她挺嫌棄。
“櫻桃,草莓,葡萄?”容淵習慣了她的冷漠,自行做主。
他去廚房洗了水果,分了兩個果盤,放在茶几上。
在一側的單人沙發坐下,眉目溫柔地看沈鴛,“不理我,就行?”
沈鴛煩他,想換個地方待,容淵擋住她,“歡歡。”
他裝作可憐的模樣看她,事實上也是真的可憐。
沈鴛抬腳要跨過他,被容淵伸手拉一把,人跌在他腿上。
他用力抱着她,沈鴛卻是不敢動,一動,就容易碰到他的傷口。
他這傷口,少說得養上一個月,太過劇烈的動作,容易崩開傷口。
容淵輕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聲音低低柔柔,“說說話,剛才是容祁給我打的電話。”
沈鴛沉默,以容祁現在知道身份的狀態,必然會幫他。
容淵又說:“容祁見過你養父,拿到了他手中的賬本,之後又見了江恆,江恆說他手裏的賬本已經毀掉。”
沈鴛依舊不說話。
容淵碰她臉蛋,溫溫軟軟,他暗暗嘆口氣,“我父親不是唯一的加害者,要不然分散點兒火力,你去恨一恨沈平遠?”
他直呼沈平遠的名字,生怕沈鴛不知道是誰一樣。
沈鴛想他心眼真是夠多的,她拉開他的手臂,從他腿上起來,拿着書,回房間。
她幾天不出門,容淵幾天不在圈內露面,聞鷺都發信息問她怎麼回事。
沈鴛回房間看手機,跟他們聊了一會兒,又想沈平遠的事。
沈平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說實話,但他心裏都清楚。
他收養她,不是為了昔日的兄弟情義,而是為了日後以恩情裹挾她。
……
江恆同容祁分開,回家后便聯繫了容世傑。
容世傑聽完江恆的話,不免起疑,“找你們拿賬本?他沒跟我說過這事兒。”
江恆疑惑,“是很奇怪,他是不是有別的什麼想法?”
容世傑回想這幾天容祁的狀態,跟以往一樣,但他自作主張去拿賬本,就是不對。
他問,“你真的將賬本銷毀了嗎?”
江恆,“你說的事,我什麼時候沒做到過,留着也是個隱患,不如早點兒銷毀。”
幾個人裏面,容世傑最放心的就是江恆,“容祁那邊,我會跟他了解情況。”
同江恆講完電話,沒多久,容祁回來,容世傑在茶室。
滿室茶香,容世傑給他泡一杯茶,“江恆聯繫過我。”
容祁不意外,抿一口茶,笑笑,“我這是未雨綢繆。”
容世傑半真半假地說:“容淵現在焦頭爛額,心思都在沈鴛身上,沒空管我們,也確實該把能清除掉的隱患都清除掉。”
容祁捏着茶杯,上好紫砂壺泡出來的茶,香氣撲鼻。
他問,“賬本銷毀,就沒有隱患,只是蕭燊的事情查清楚,大伯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