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大哥x白清枚:你倆現在這樣跟談了有什麼區別?
第268章大哥x白清枚:你倆現在這樣跟談了有什麼區別?
白清枚當耳旁風,掛了電話就把張九刓這個名字拋到九霄雲外。
周晟安對她不聽話自己去住酒店的行為沒說什麼,只不過白清枚和閨蜜一起吃完晚飯回來,看到他的車停在酒店樓下。
“晟安哥哥還挺粘人哈。”
見她們兩個回來,周晟安下車,立在車旁。
閨蜜揮手跟他打了個招呼,很識相地先上樓了。
白清枚背着手晃過去:“幹什麼,追我追這麼緊。”
“你有前科,是需要看緊一些。”
“切。”白清枚不屑,“我爸都看不住我,你還想拴住我啊。”
身後有車駛過,周晟安將她攬到身前,低下深邃的眸:“不用拴着。你想去哪裏都可以,和我講一聲,我會害怕你像上次一樣消失。”
“你還會害怕?
“我也是人,為什麼不會害怕。”
白清枚一臉意外:“原來你也是人啊,真看不出來。”
“……”
“吃飯了嗎?”周晟安問她。
“吃過了。”白清枚拿喬,“不過要是你好好求求我的話,我可以陪你再吃一點。”
求人周晟安的確並不擅長:“怎樣算好好求?”
白清枚本來只是想讓他說說軟話,他這麼一問吧,她壞心眼就起來了。
“你叫我姐姐。你說——”她嗲着嗓音,“姐姐求求你~”
周晟安面無表情看她片刻:“這頓飯也不吃非吃不可。”
“小氣。”白清枚自己拉開車門上車,“走吧,弟弟。”
吃完飯周晟安把她送回了酒店,他沒上去,大老遠跑來,就真的只是單純地想要和她一起吃頓飯而已。
白清枚哼着歌回到房間,閨蜜正支着手臂躺在她的床上,見她自己一個人,頗感失望。
“我還擱這守株待兔呢。都到酒店了,房間都開好了,他都不上來做點什麼?”
“你以為都像你滿腦子黃色廢料啊。”
閨蜜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滿腦子黃色廢料?不知道誰真空穿西裝勾引人家處男哥哥……唔唔!”
白清枚拿枕頭捂住她的頭:“你知道的太多了!”
打了一架之後,倆人頭對頭平躺在床上,閨蜜感慨:“老實說,你倆現在這樣跟談了有什麼區別?”
白清枚晃着腳,想了想:“怪不得你那麼戀愛腦,談戀愛的確很有意思。”
……
一個朋友聽說白清枚在霖城,三催四請說服她參與一部霖城當地風土人情紀錄片的拍攝。
製片方是霖城電視台,朋友牽線把她介紹給製片人,製片人彬彬有禮,且對她的能力十分欣賞,請她做總導演。
白清枚正好感興趣,就加入了。
拍攝工作開始后,她就心無旁騖地投入狀態,和整個攝製組在本地一個保存完好的村莊一待就是一周。
累歸累,但是她熱愛的事情,儘管忙碌也開心。
最後一個下午收工時,才看見周晟安站在不遠處,靜靜看着她在工作。
古樸的村落與他身上質地精貴的西服格格不入,有種時代碰撞的反差感。
白清枚將還未關掉的攝影機調轉方向,鏡頭對準他。
周晟安任由她拍了會,抬步朝她走過來,白清枚盯着攝影機屏幕中他走來的身影,等到走到跟前,關了攝像機。
“先說清楚,是你自己入鏡的,我可不會付你片酬。”
周晟安倒大方:“免費。”
想邀請他卻請不到的財經節目不知幾多,最後免費出現在她的鏡頭裏。
白清枚說:“也是,你錢多愛做慈善嘛,給一部紀錄片投這麼多錢。”
組裏超過半數工作人員都是本市人,在霖城,周晟安這張臉的知名度並不亞於一線明星。
四周不少視線匯聚而來,他並不在意那些目光,把白清枚大喇喇夾在耳朵上的筆取下來。
“怎麼知道的?”
“我又不傻。”她說,“我要是那麼笨,早被我便宜妹妹騎到頭上了。”
這麼大一個餡餅,光是電視台內部爭搶的人怕都要擠斷獨木橋,偏偏喂到她嘴邊,求她張開尊口嘗嘗味道。
白清枚領情的。
所以一上車,她就很自覺地坐到了金主的腿上,擺出一副要獻身的樣子,揪了揪他領帶,手指繞着他胸口畫圈圈。
“想潛規則我嗎?”
周晟安把她手指拿開,握在掌心裏,淡淡的嗓音道:“來例假就安分點。”
“……”這都記得。
“沒意思。”白清枚玩他沒玩到,把弄亂的領帶塞回去,想從他身上下去,周晟安撈住她腿彎,放回原位。
“喜歡坐就坐着。”
白清枚彎起眼尾:“嘴上說那麼義正辭嚴,不還是想抱我。”
她往前趴在周晟安懷裏,仰着明艷含笑的臉,眉眼彎彎:“想你了,哥哥。”
沒有七情六慾的聖人才能忍住不去吻她。
周晟安不是聖人,所以他吻了。
手掌托住她後頸,慢而細緻地品嘗她的唇瓣。
回到市裡,周晟安帶她去吃了晚餐,照舊送她回酒店。
白清枚從車上下來,剛走幾步,酒店的旋轉玻璃門內迎面走出一個人。
她腳步一停:“你怎麼在這?”
“你回來了?”張九刓問,“你這幾天怎麼不回我信息啊。”
白清枚下意識往身後看了眼。
那台黑色轎車還停在門口,沒有離開。
“在忙。”
張九刓當是敷衍的借口:“你有什麼可忙的,我有正事還專門抽時間來找你呢。約你吃飯約幾回了,你架子真大。”
白清枚翻了個白眼:“你能有什麼正事,你這輩子干過一件正事嗎?少跟我擺日理萬機抽空寵幸我的譜。”
張九刓懟不過她,聽她語氣不太高興了,趕忙軟下態度哄:“哎呀我不就說你兩句,怎麼還生氣了。你
又不回我消息,你爸說你住在這,我只能來找你了。”
他手臂伸過來,想攬白清枚的肩:“走吧,上去說。”
身後傳來砰地一聲,是車門被甩上的聲音。
張九刓條件反射地回頭。
夜色如水,金色燈帶映照着酒店門前的景觀水池,噴泉水聲清凌空澈,那台黑色邁巴赫上下來一道身影。
周晟安踩着台階一步步走上來,冷淡的眸光掃過張九刓的手,當著他面,把白清枚拉到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