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馬勃
第78章馬勃
“嘿嘿,這算什麼啊!哥哥我本事多着呢!”傻柱聽到周衛民說的話頓時得瑟起來了。
“柱子哥,來再走一個。”周衛民端起杯子:“弟弟我有件事情想拜託一下你。”
傻柱把空酒杯放在桌子上,大大咧咧地說道:“咱倆什麼交情,你直接說就行,用得着怎麼吞吞吐吐的嗎?”
周衛民一邊給傻柱倒酒,一邊說道:“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是這樣的柱子哥,我想和你學學做菜。”
傻柱的臉色一下就僵住了,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誇下海口,現在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這可是自己的看家本領。
周衛民看見傻柱臉色變換不定,就知道他一定誤會了,連忙開口解釋道:
“柱子哥伱別誤會,我沒有想要學你的看家本領的意思,就是想學學切菜和調料該怎麼放。”
傻柱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臉色也恢復了正常:“這倒是沒什麼問題,兄弟你什麼時候有空知會哥哥我一聲,保證隨時奉陪。”
周衛民再次舉起杯:“柱子哥那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來咱倆再走一個。”
“咱倆誰跟誰啊!不整那些虛頭巴腦的!走着!”傻柱抬起酒杯跟周衛民碰了一個。
兩人推杯換盞,吹牛打屁,一瓶酒很快就見底了,桌子上的五香花生也被吃的差不多了。
“柱子哥,時候也不早了,我先走了,要不回晚了旅社就關門了。”周衛民抬了抬手錶,看了一下時間,差幾分鐘就十點了,隨即就提出了告辭。
傻柱起身把周衛民送到了院裏:“得嘞!明天還要上班,是該早些回去。”
周衛民和傻柱打了一個手勢:“走了,柱子哥。”
出了大門之後,周衛民沒有回紅星旅社,而是往鴿子市場的方向騎行而去。
昨晚和賣古董的老者約好了,今晚得給他送糧食,十點多的四九城街道上已經基本看不到人了。
今晚從三叔家裏出來之後,周衛民本來就很高興了,再加上在傻柱家裏喝了些小酒。
看着時間還早,街道上也寂靜無人,周衛民就有些上頭,前世沒能在四九城的街道上飆車,今天說什麼也得嘗試一下,雖然只是自行車。
藉著酒勁,周衛民就開始展現起自己的車技了,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超不過三秒。
因為道路上的坑窪裏面有些積水,四九城晚上的氣溫又低,這些水不出意外的結冰。
有些上頭的周衛民也不出意外的打滑了,一時沒控制好車把,就要往牆上撞去。
垂死病中驚坐起,周衛民一下子酒就醒了,及時使用念力控制住了自行車還有自己的身體。
在自行車距離距離牆壁還有幾公分的時候,靜靜的矗立在牆壁前。
周衛民抹了抹頭上冒出的虛汗,再晚一會會,自己就要和牆壁來個親密接觸了。
為啥在騎自行車的時候,周衛民不提前使用念力?
其實是他想給自己一個告誡吧!前世自己只是一個小職員,沒有當過領導,體驗不到的權力的滋味。
今天升職成採購科科長了,說實話,他感覺自己有些飄了,畢竟這象徵自己在這個世界已經開始有了一些權力。
所以他需要一個行動來釋放自己心裏面壓抑的喜悅,來提醒自己時刻要小心,才會不使用念力,藉著酒勁在路上飆自行車。
一是釋放情緒,二是通過這個行為來警醒自己不要太過得意,小心翻船。
現在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周衛民休整了一會兒,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不緊不慢地騎着自行車往鴿子市趕去了。
不到半個小時,他就到地方了,遵循着之前的套路,他先用念力觀察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人跟着。
這才跑到那條隱秘的巷子裏,把老者需要的糧食取出來放到地上,然後將手縮在袖子裏,哆哆嗦嗦地等着老者一行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站在黑暗中的周衛民就看到市場裏面閃現着明滅不定的火光。
隱約能看到四五個人推着板車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周衛民再次用念力觀察了一下,確認老者一行人沒有耍詐,身後沒有尾巴,這才走出巷子,用手電朝市場照了照,吸引他們過來。
看到燈光,凍的瑟瑟發抖的老者和他的幾個子侄連忙推着板車往這邊小跑了過來。
“爺們,你到的挺早。”老者滿臉堆笑地湊到跟前,發了一根煙。
周衛民伸手接過了煙,老者殷勤地上前幫他點燃。
抽了一口煙,周衛民緩了緩:“你要的東西都在裏面,錢和玉石帶足了沒有?”
老者連忙接話道:“帶足了爺們,你看看怎麼樣!”
一邊說著,一邊指着兩板車的玉石,還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三沓早就準備好的大黑十遞給了周衛民。
周衛民接過錢也沒數,直接就放進包里了,借老者兩個膽子也不敢騙自己。
老者看見周衛民的動作,不由的開口道:“爺們不用數數?”
吐了一口煙,周衛民淡淡地說道:“不用,我心裏有數,把玉石卸在這,進去裝貨吧!”
見周衛民這麼說,老者趕忙招呼着幾個子侄行動起來,這鬼天氣,早幹完早回去歇着。
老者正要跟着一起進去裝貨,卻突然被周衛民給叫住了:“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老者聽到聲音,旋即就轉過頭來,看着那張煙霧繚亂之下的臉,頓時有些驚疑:“怎麼了爺們?”
周衛民注音到了老者緊張的表情,開口安慰道:“您老別緊張,我沒打算黑吃黑,就想問問您老貴姓?”
聽了這番話之後,老者這才鬆了一口氣:“免貴姓馬,馬勃。”
周衛民猶豫了一會兒,接著說道:“馬老,我這邊要開一個廢品回收站,想請你來當掌柜的,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之所以考慮讓馬勃來當這個廢品回收站的掌柜,一是因為自己知道他家在哪裏,二是馬勃和自己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