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小男孩萬兒
雖說這裏的環境比如意舟差了點,但是這裏的美女也像花朵,朵朵都開的鮮艷無比,而且消費也比如意舟低了很多。
黑頭拉了拉木炭的衣袖說:“木炭,你什麼時候改名字了?”
“啊!是不是聽着有人管我喊唐伯虎,聽着彆扭啊?”
“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大氣的名字?”
“這是我的化名,空虛的時候起着玩的。”
兩個人說著話的時候,小白菜從樓上走下來了,小白菜衝著女老闆芊芊大聲地喊着:“喂!老闆,誰在找我啊?”
芊芊用手指了指木炭:“這位唐公子。”
“哦!原來是唐公子啊!”小白菜向著木炭的懷抱軟軟地靠過來說,“唐公子,你這一次是不是又要趕着去賣山貨啊?”
“我不是賣山貨的。”
“對對對,你看我這記性,你是販賣絲綢的吧?”
“我也不是販賣絲綢的。”
“哇!我腦子進水了。”小白菜腦子飛快地旋轉着,似乎終於想起來了,“對了,你是那一個走私軍火的吧。你看我這記性。”
“我更不是什麼走私軍火的。”
“你是那個……什麼來着……”
“我是賣字畫的唐伯虎。”
“哦!哦!可不是怎麼著,我天天念叨着你呢!怎麼唐公子好多天沒有來我這裏做客,是不是把小女子忘了呢?”
“沒有,沒有,我這不是來了嗎?”木炭得意地朝着黑頭笑了笑說,“怎麼樣?我的老相好,人家把我記得這麼准,我一來人家就認出我這個賣字畫的來了。”
“哈哈,她還真記住了你這個口袋……”
“記我口袋幹什麼啊?”
“裏邊裝着銀子啊。”
這個小白菜還真是長得像一朵花,苗條的身段和俊俏的臉蛋把黑頭整個人都看傻了。黑頭看着諸人都有了女人,真把這一個處男給急壞了。黑頭看着女老闆芊芊剛要下手找便宜,只見一個女人走了過來,這女人向著黑頭招了招手說:“哎呀!我說曹丞相,見了小女子怎麼不打招呼啊?”
“你管誰喊曹丞相呢?”
“我管你啊!曹丞相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你是誰啊?”
“你最先玩弄的那個女人啊!”
“我玩誰了?我還是處男啊!”
“你是曹操他老人家,我就是他最愛的那個丁夫人了。”
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許多女人,她們一起把黑頭圍了起來說:“我們愛曹丞相,愛死他老人家了。”
一個穿綠衣服的女子自報家門說:“小女子姓劉,是第二個被你玩弄的女人。”
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也大禮參拜說:“小女子姓卞,是你的第三個女人。”
一個穿黃衣服的女人抿嘴而笑:“我是環夫人,被你玩弄的那個幼女。”
女人們邊拉黑頭,身體邊往他身上蹭。女人們本來穿的就少,只不過在外面披了一層外衣,裏邊都是真空的,覷眼看去連**上突起的奶頭也能看到。黑頭頓感**,這個老處男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他暗自悔恨,要知道女人這麼美妙,誰他媽媽地喜歡做處男啊!敲着木魚白白地浪費了數年青春。真是暴殄天物啊!
黑頭左摟右抱,頗有點受寵若驚地說:“你們這些女人都是曹操的嗎?”
“對啊!”眾女人一齊答應了一聲。
“想不到曹操他老人家的感情這麼豐富。”黑頭黑是黑了一點,但是模樣長得並不是很糟糕,比大便好看多了。女人們沒有見過穿這種裝束來找樂子的人,開天荒還真沒有見過,女人粘着他本來就是想過來沾他便宜的,黑頭有了這樣親昵的舉動,很合她們的心意。她們伏在黑頭的背上嬌哼了兩首美聲歌曲,然後眾人拾柴火焰高,抬着黑頭進了一間雅室就準備着煽風點火。
黑頭很害怕,他被女人們壓倒在了大床上,還蹬彈着腳進行着反抗說:“你們能不能一個個來?我堅決反對**。”
在另一間雅室里,木炭和小白菜正聊得如火如荼,黑頭雖然好色,但在這塊地上只餵養了一隻肥雞,他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小白菜,只要這裏有小白菜在,他是絕對不會和其他女人發生青黃不接的故事的。他這樣做是基於父親的教導,對待愛情要專一嘛!
木炭把小白菜緊緊地擁在懷裏,伸長着舌頭不住的狂舔着小白菜,這小子什麼地方都舔,凡是身上有眼的東西,他舔得更來勁。木炭很久都沒有和小白菜訓練感情了,這親昵的動作都有些僵硬了,他的一隻大手抓了好多次,才把一隻肥碩的**抓在了手裏,並且使勁地掐起來。
現在的人們都急需找一個宣洩口,發泄身上的慾火……
木炭這個凡人也一樣,總想把自己壓抑的情緒一下子發射出來……
木炭很久都沒有和小白菜這個那個了,木炭把小白菜的褲子褪到了大腿根上說:“小白菜,我想問你一句話,這一句話在我心裏悶了許久了,今天我要一吐為快。”
“什麼事啊?”
“我覺得我愛上你了!”
“我也有了初戀的感覺。”
“這麼說,你也愛上我了。”
“我一見你,愛情就在我的心裏冒火苗。”
“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為了等你這句話兒,都已經廢寢忘食了三天了。”
“這麼說你願意了。”
“上天為我作證,我願意。”
“來,這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木炭從懷裏拿出一隻金燦燦的戒指說,“今天我就鄭重地向你求婚。”
“好吧,親愛的,我答應你。”
木炭把那枚金燦燦的戒指戴在了小白菜的手指上,從懷裏又掏出了一張銀票說,“這是我這幾年所有的收入了,只要你答應嫁給我,這一張銀票就是你的了。”
“你這張銀票是幾位數的啊?”
“七位數的。”
“哦!”
“吃驚了吧!”
“你是幹什麼的啊?這麼來錢。”
“販賣私鹽的。”
“這麼年輕,這麼帥氣,這麼有錢,親愛的,我都快要愛死你了。你什麼時候把你的小轎子抬來呀?我要早一點成為你的妻子。”
木炭見小白菜答應了自己,剛要把那張巨額支票交給她,忽然聽到了一陣激烈的敲門聲。木炭迅速地把那張巨額支票撤回來,拉開房門忍不住大罵了一句說:“是那個王八羔子,缺爹少娘的人在敲門啊?”
“是我,怎麼了?我缺爹了又怎麼了?”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手裏拿着一個剛咬了一嘴的熱乎包子,像一隻無頭的蒼蠅般直愣愣地闖進來。木炭想關門阻攔,這小子像一尾魚似的從門縫裏鑽了進來。“出去,出去,你小子要幹什麼?”木炭大聲地質問着小男孩,隨手抽出了腰間的朴刀,想把他嚇得倒退着出去。
“你吼什麼啊吼,你以為你個子比我高,長得比我丑我就怕你了。操你個鳥蛋,小爺爺我可不是嚇大的啊!”
“那你是怎麼大的啊?”
“當然是吃奶長大的嘍!”
“吃誰的奶?”
“我娘的奶嘍!”
“你娘是誰?”
“是女人嘍。”
“女人這麼多,不可能都是你娘吧。”
“是啊!我娘多了,我爹他老人家就會高興了不是。可是你爹多了豈不成了雜種。”
“***臭王八羔子,想着法子的來找打來了。”木炭擰着小男孩的一隻耳朵,把他拎到了門外邊說,“今天大爺我的心情好,就暫且繞過你了,你小子最好別給我搗亂。”
“我沒有搗亂。”
“那你來這裏幹什麼來了?”
“我來找我娘。”
“誰是你娘?”
“女人啊!”
“哪個女人啊?”
“裝蒜了不是?”
“誰裝蒜了?”
“水仙花啊。”
“我是花嗎?”
“你是花的肥料。”
“***,你是不是繞着彎地罵我是大便啊?”
“你也就配當這玩意。”
“***,趕緊給我滾,小心我閹了你。”木炭用力一搡,小男孩一屁股蹲在了地板上,手裏的包子也撒手了,掉到了女老闆芊芊的腦袋上,女老闆芊芊馬上大罵起來說:“是那個缺爹少娘的孩子這麼不懂禮貌啊?用狗吃剩下的肉包子砸我?”
“我叫你罵。”小男孩舉起一張椅子,隨手扔到了樓底下。
女老闆芊芊被椅子擊中,當場休克了。小男孩見木炭弄掉了他手裏的包子,不依不饒地抱着他的大腿說,“狗東西,你賠我包子,賠我包子。”
“小流氓,竟然敢向老子索賠,我他媽地打死你……”木炭伸手想打他一記耳光,卻被小男孩照準了手臂咬了一嘴。鮮血馬上噴涌了出來……
“***,你個小流氓……敢咬我……”木炭上前掀住了小男孩一綹頭髮,把他的腦袋摁在地板上,朝着他的屁股狠狠地就是幾拳。
小白菜聞聲出來,看到木炭和一個小孩子廝打在一起,那小孩子也真倔強,自己被木炭把鼻子和嘴巴都打出血水來了,也不哭泣一聲,嘴裏只管胡亂罵著:“你敢打小爺爺我,你等着……一會就有你的好戲瞧……”
“唐公子……”小白菜伸手拉住了木炭,並且把那個孩子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唐公子,你一個大人家應該有大量,怎麼和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計較起來了。”
那個孩子見小白菜用身子擋住自己,心裏一熱,止不住大叫了起來說:“娘,要是你晚一步出來,孩兒就要被壞人打死了。”
“什麼?”木炭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指着眼前的這個孩子質問小白菜說,“這個孩子為什麼叫你叫娘啊?你不是說你沒有結過婚嗎?這是怎麼回事?”
“他不是我的孩子。”小白菜想着那張巨額銀票,心裏溫暖了一陣子。想到了自己的親生骨肉,又不禁冰冷了一陣子。酸甜苦辣了一會兒,終於狠狠了心說,“我今年芳齡十七,哪裏來的孩子啊!”
“娘,你怎麼為了一個臭男人就不要孩兒了呢?”小男孩挨打的時候都沒有流眼淚,但是這一次眼淚沒有和他商量商量就流了出來,“娘,我恨你……”
“你是哪裏來的野孩子,怎麼缺娘了嗎?在這青樓裏面來胡亂認娘。”小白菜朝着小男孩一個勁地使眼色,但小男孩永遠也看不懂她的眼色是什麼意思,小男孩擦擦眼淚轉身就飛跑了出去。“娘,萬兒恨你,恨你,恨你……”叫萬兒的小男孩邊跑邊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