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最高指揮官

柳毅眼見計謀成功，高興不已。他在門外望了望，發現那個女人正指揮着黑社會成員，在牛車上搬運他家裏喂牛的草料。柳毅想：“這個八婆真他媽媽地財迷心竅了，居然連喂牛的草料她也動心。”柳毅望着她那兩半肥厚的屁股，發出了竊竊的冷笑：“等着吧，挨操的東西，一會就有你的好看。”

流氓派和壞蛋派的兩個掌門人集合隊伍，讓他們數千人的兄弟排起了一個長隊，從大街上直直地站成了一大溜，流氓派和壞蛋派的兩個掌門人集合好隊伍，這才向柳毅來報告：“大少爺，隊伍集合完畢，請你指示。”

柳毅跟着兩個人來到大街上，頗似一個首長似的檢閱了一遍隊伍，邊走邊向這些人渣說：“弟兄們好啊！”

這些人訓練有素，異口同聲地說：“大少爺好！”

柳毅還了禮，又抬高了嗓門說：“弟兄們辛苦了！”

土匪們一字一頓地大聲說：“大少爺辛苦了。”

柳毅回頭看了一眼流氓派和壞蛋派的兩個掌門人說：“你們訓練的不錯呀！跟正規軍似的。”

流氓派和壞蛋派的兩個掌門人說：“那還用說，現在正值朝廷用人之際，朝廷派人來說和，想用八百萬兩銀子招安我們，我們還不幹呢！”

柳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有了這麼好的軍隊，我就放了心了！”

流氓派的掌門人說：“現在你是這裏最高的指揮官，你有什麼事，可以隨時命令他們。”

壞蛋派的掌門人也說：“你下達命令吧！我們隨時隨地願意為你效勞。”

柳毅也不推辭，他大聲地對着這些人說：“弟兄們，請亮出你們的兵器。”

只聽咔嚓一聲，這些人全部拔刀在手。目光一致地注視着柳毅。

柳毅開始下達命令，柳毅指着站在門口，正指揮搬運東西的那個臭女人說：“弟兄們，把那個臭女人給我圍起來，誰先把她的褲子給我從身上扒下來，我就把這個女人給誰當媳婦。現在開始行動。”

有人開始尖叫着說：“弟兄們，沖啊！搶媳婦去啊！”

這些人手裏操着大片刀，發了一聲喊，爭先恐後地向前衝上去。一個四十歲的長得像一頭公牛似的重量級的大胖子，他大手一揮，身邊的幾個人都向前倒下了。身邊沒有了競爭對手，這個重量級的大胖子一馬當先地衝到了那個臭女人身邊，這個臭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重量級的大胖子就把她連人帶腳地抱起來，一隻大手把她脫成了沒有毛的雞，大胖子超級興奮地大喊着說：“我勝利了，這個女人屬於我了。”

黑社會的人手裏拿着砍刀衝上來，剛要對着這個大胖子動手，只見身邊人群閃動，他們馬上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團團包圍了起來。有人開始向著他們大喊：“放下你們手裏的武器，否則我們就格殺勿論。”

一時之間劍拔弩張，氣憤頓時緊張起來。

流氓派的掌門人見自己的弟兄們控制了局面，嘿嘿冷笑了兩聲說：“想跟我們流氓較量，黑社會還是差遠了些。”

壞蛋派的掌門人也冷笑着說：“收拾黑社會，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柳毅領着兩個人徑直走到了眾人面前，眾人見柳毅過來，紛紛從兩邊一閃，自覺地給他閃出一條道路來。柳毅看着那個臭女人尷尬的樣子，心裏不由的開心的大笑。他從地上揀起一張擦鼻涕紙，為這個臭女人遮蓋住大白腿說：“唉！這麼大個人，怎麼這麼不知道羞恥啊？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敢勾引良家男人。”

這個臭女人在大胖子懷裏掙扎着說：“柳毅，你這個小流氓，我和你勢不兩立。”

柳毅朝着她冷笑：“不服氣啊！那就跳下來咬我啊！”

那個女人抬手給大胖子來了兩耳光：“臭流氓，放開我。”

大胖子還真聽話，一撒手就讓她從懷裏滑下去了。

這個臭女人沒有想到大胖子會撒手，她一下子被摜倒在地上，**着身子一時僵硬在那裏。等她反應過來，沒有東西可以遮羞，她慌亂之中就揀起了柳毅扔在自己懷裏的那張擦鼻涕紙。她用擦鼻涕紙遮蓋住自己的大腿說：“柳毅，你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我要到官府衙門去控告你。”

黑社會的人寡不敵眾，他們手裏拿着砍刀，心裏一個勁地打顫。流氓派的一個弟兄走過去，收繳了一個人的砍刀，那人木塑一樣的也沒有反應。流氓派的那個弟兄笑了笑說：“他媽媽地黑社會，都被我們流氓嚇傻了。”

村長怕引起流血事件，帶着幾個村幹部趕忙過來給他們說和，村長從那大胖子手裏要過臭女人的衣服，讓她穿好衣服到大廳里去說話。那個臭女人慌亂之中把內褲穿反了面，不好意思再脫下來重新穿好，就穿着反了面的內褲走到大廳里去了。她回頭對着村長和顏悅色地說：“村長，我聽你的，俗話說‘聽人的勸，吃飽飯嘛’，我要你為我這個苦命的女人住持公道。”

大胖子朝着這個臭女人的肥屁股大喊：“媳婦，你去哪裏呀？”

柳毅怕傷了大胖子的自尊心，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沒關係，過兩天我給你買一個美女。”

大胖子的眼淚流下來一大碗說：“我就要這個。”

柳毅感嘆地說：“真是個好男人，現在這種忠貞不渝的男人真是少見了。”

村長邀請了十幾個江湖英雄臨時組成調解委員會，他要這些江湖英雄做一下公正。江湖英雄也覺得一籌莫展，他們覺得就是這清官也難斷家務事，何況他們這一些粗人。他們都朝着村長攤攤手，表示對這件事情愛莫能助。村長見這些人也束手無策，看見臭女人流淚的傷心樣子，心裏惻隱之心不覺高漲。柳毅聽村長話語裏面，不免含有露骨的話題，知道村長對這個臭女人有了意思。柳毅怕村長走火入魔。趕緊在村長的心裏潑了一碗涼水，柳毅說：“村長大叔，你說話的時候，不要老是瞅着那個臭女人的臉好不好，要瞅你就瞅着我吧！”

臭女人流着眼淚也朝着村長說：“大哥，請你為小女子主持公道。”

一邊喊村長為大叔，一邊喊村長為大哥。村長覺得騎虎難下，他反覆想了想，卟砸了一下嘴巴，還是覺得大哥這兩個字甜了一點。村長在心裏暗下決心：“這個女人人家既然喊我為大哥，她自然就是我的妹子了。人家妹子現在有事情求到我頭上，我就是一塊地瓜，紅薯什麼的也該分給人家一塊不是？”於是村長從懷裏拿出一塊綉着鴛鴦戲水的手絹，村長把手絹遞給那女人說：“大妹子，不要哭了，擦擦眼淚吧！”

臭女人把手絹接在手裏，擦了擦眼淚說：“大哥，謝謝你撒着巴黎香水的手絹。”

村長朝着大廳里的眾人笑了笑說：“請大家都坐下來，今天我們就為雷震天遺產案做一個公斷。”

眾人紛紛找了座位坐下來。一時大廳之上齊唰唰地坐滿了人，桌子和椅子上都沒有了空地方。柳毅找不到地方坐，用手在地板上隨便抹了抹，盤腿坐了下來。流氓派和壞蛋派的兩個掌門人，本來搶到了座位，他們見柳毅坐在地上，他們就做好事把搶來的座位讓給了別人，他們一左一右地站在柳毅身邊，儼然就是兩個保護神。

在座的除了官府衙門的縣官老爺抱病在身，在家裏養病以外，各界的政府官員都來了。全真教全真七子的後裔傳人，白駝山莊山莊上歐陽瘋子的傳人，歐陽克的傳人，梅花島上黃藥師的傳人，大俠郭靖的傳人，北丐洪七公的傳人，九陰白骨爪梅超風的傳人也都來到了現場。全真七子死了以後，他們紛紛都找到了資質好的傳人，這些傳人江湖上的人都喜歡喊他們為“小全真七子”。小全真七子聲勢很大，為早日揚名海內外，誰家裏的紅白喜事也全力以赴，早早地趕來幫忙。小全真七子裏的那幾個男道士，個個都是美男子，但是孫不二的那個女傳人，卻是天底下百年不得一見的醜女人。孫不二可能是害怕太漂亮的道姑喜歡找和尚，或是極為容易辦出越軌的事，所以就有意找了這麼一個“芙蓉姐姐”做了自己的傳人。這一招果然有效，和尚們見了她不僅被嚇跑了還俗了事，只要是男人見了她沒有一個人不繞路走的。上一次小全真七子有兩個人要出門募捐，趕上了交通堵塞，其中一個人回去喊來了小師妹，一下子解決了交通隱患，堵塞的街道馬上變得暢通無阻。孫不二的傳人怕自己嚇着了那些膽小之人，出門之後往往是黑紗罩面。所以說她自身相貌比武功還好，她的武功不一定傷人，但她的相貌足以把人嚇死。

小全真七子欣賞雷震天的為人，他們也紛紛站在了柳毅的身後，龜公、龜婆識趣，也從座位上站起來，站在了柳毅這一邊。賽華佗當仁不讓，領着自己的老婆也來為柳毅助威。

村長暗戀着那個臭女人，村長用自己的衣袖把一張椅子擦拭了十二邊，這張椅子亮的都可以照見人了，村長才讓身邊的女人坐了下去。村長朝着眾人擺了擺手說：“大家安靜，現在我們先聽聽雷夫人的意見。”

柳毅朝着村長大喊：“我叔沒有娶她進家門，她怎麼可以是雷夫人？”

臭女人尷尬地笑了笑說：“大哥，就不要稱我為雷夫人了。可以喊我夫人，沒有了那個雷字，看看這小流氓還能把我怎麼樣？”

村長然後改口說：“對呀！我們先聽聽夫人有什麼意見！”

那女人拿眼瞟了柳毅一眼說：“本來我不缺吃不缺穿的，也不用和一個吃屎的孩子計較什麼，但他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裏，拿我這個後娘就當一個屁，我就是忍受不了這一口窩囊氣。今天我來我只是要了我應該要的那一份，其實雷震天偌大的家產，還有來不及出口的上萬張狼皮和虎皮，我都沒有和他爭。可柳毅這小子毫不領情，他居然讓我沾一點小便宜也不讓。你們說說，他是不是在欺負我這一個弱女子？”

站在女人身後的黑社會老大，馬上朝着柳毅大叫：“柳毅，你把雷震天的財產藏到哪裏去了，老實交代。我們黑社會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流氓派的掌門人朝着黑社會老大翻翻眼睛說：“這裏有你黑社會說話的權利嗎？少在這裏撒野，這裏不是你黑社會張牙舞爪的地方。”

龜公也憤憤地高喊：“對，撒野去廁所里去，少在女人背後脫褲子。”

壞蛋派的掌門人語氣更為尖刻：“想當太監就朝廷里去，我們這裏不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黑社會老大眼見眾怒難犯，嚇得吐吐舌頭，再不敢多說什麼了。但他身邊的一個黑社會頭目卻是始終不肯歇下舌頭。他朝着柳毅諸人一陣機槍掃射：“他媽媽地仗着人多欺負我們黑社會啊！我們老大忍氣吞聲可以，我座山雕可不怕你們。”

柳毅始終坐在那裏，自己不用罵陣，自然有身邊這些人幫着他也省心不少。柳毅用手撕撓着腳丫玩，眼睛卻是偷偷地打量着那個臭女人。只見臭女人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淚水已經把臉上塗抹着的八斤胭脂沖了來了大半，但那種潑婦撒潑的氣勢仍從眼神中流露出來。那個身形魁梧的座山雕手握皮鞭，站在她的身後，不住地朝這邊喝罵。

柳毅在腳丫上搓下一個泥丸，趁着座山雕不注意，把泥丸放在彈弓上，朝着座山雕的嘴巴疾射了過去。座山雕嘴裏吐出那個泥丸，不由地大罵：“誰他媽地暗箭傷人啊？”

壞蛋派的掌門人說：“大少爺，你怎麼不罵他？”

流氓派的掌門人說：“我們少爺可是有涵養的人，你是不是要我們少爺變成一條瘋了的狗，到處亂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