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章:嫂目前......?

一百五十三章:嫂目前......?

“我睡不着,還是大姐姐嫌我?”

尤三姐吹滅手中燈籠,放在桌案。

她也是從前窗爬進來的,不待大姐開門。

一雙眼眸懷疑地看了一眼床上,便大咧咧地過來坐在床沿。

“姐姐起身就起身,做什麼還梳頭?”

尤氏強笑回應:“習慣了。”

聽着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你一句我一句。

嘮嘮叨叨,沒完沒了!

被子裏的賈琮聽得直犯困,無聲地打了個哈欠!

但又不能睡着,只得暗暗咒罵尤三姐!

這個女人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過來。

不會是瞧出了什麼貓膩吧?

賈琮心底不由咯噔一下,看得出來。

尤二姐、尤三姐以前就很混亂了!

倘若掀開被子出來,尤三姐倒不會怎麼嘲笑!

但是尤氏一定會很羞憤難當、很難堪。

畢竟偷情被自家妹子撞破.....賈琮怕尤氏心裏受不了。

這麼睡着又無聊,索性掀開被子一角偷偷瞧了眼。

賈琮看到兩個女人是背朝後坐着的。

苗條的頸背,銀鈴一般的妙音不斷打擊着耳膜。

賈琮只覺小心臟陣陣酥麻。

估摸着聲音的方向,忍不住就伸出手胡亂捏了一把人家的屁股。

“大姐,你什麼時候愛和小妹調笑了?”

尤三姐摸了摸屁股,捏得真重啊。

“調笑?”

尤氏不解:“正經和你說話,哪裏有開玩笑了。”

賈琮知道摸錯了人,這回才調換了方向,稍稍往上移一點!

看準了是穿中衣的尤氏,左手捏住便不放開。

身體傳來的異樣,瞬間便被尤氏察覺到了。

突然反應過來,剛才三妹說得調笑是什麼意思!

一定是這個色胚摸了三妹。

而且這個時候賈琮還在摸她,尤氏真是又氣又急。

但卻奈何不得,只得裝作無事的樣子。

誰想。

賈琮愈發得寸進尺,下手重了一點。

尤氏咬唇,悶哼了一聲。

“大姐你怎麼了?”

“啊,我沒大事,可能是今晚受了點風寒!

就咳嗽起來,明天請郎中開個方子就成。”

表面溫和笑談,尤氏內心卻咬牙切齒!

待會一定要讓這個小男人好看!

“嗯,大姐姐還是不要太忙了,依我看。

最好找個負責人,帶人去西小市那邊。

你不知道,此時有一些大戶人家的買辦。

都來我們尤家的店鋪作坊買肥皂了。

都說比皂角好用,看這個架勢!

不久達官貴人買蠟燭、肥皂。

就認蘭陵書店和我們尤家店鋪兩家了。”

尤三姐讚不絕口:“真不知道賈琮那腦子是怎麼做的。

簡直就是個百寶箱。”

“說得不錯。”

被子裏的賈琮,也恬不廉恥地為自己驕傲。

尤氏咬咬嘴唇,為賈琮覺着自豪。

因為賈琮的生產方法不透露,所以這種肥皂蠟燭的新產品!

是兩家壟斷經營的,有賈琮照顧。

她們的進價也便宜一些,由於尤氏以前做大奶奶。

管事習慣了!

必要親力親為,他知道請個負責人。

必然又有剋扣,且她們尤家只是民戶。

女人拋頭露面也不影響。

但店鋪經營,還是要請個掌柜的。

尤氏道:“你覺着把店鋪開到南方去怎麼樣?

江南人可比京城人富裕多了。”

“哪兒也好,反正賈家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姐姐撿的一條活命,實屬萬幸!

我們還沒去過江南呢。”

“等我清點好賬目了再說。”

尤氏感覺賈琮的手越來越放肆了,摧道。

“三妹快回去歇下。”

尤三姐也不朝身後看,吸了吸屋內的空氣,然後撒了個嬌。

“可我今兒想和大姐一起睡。”

“那樣我會睡不着的。”

尤氏竭力推辭,尤三姐只好打燈籠了走了!

走時去了正門,一開門便可見整個京師。

都處於燈節的光照之下,一片盛世景象。

向里閂好門。

尤氏怒眉橫挑,扯下被子,抄起木棍欲打。

賈琮急忙起身按住,把尤氏撲在床上。

“你真捨得打我?嫂嫂好狠地心。”

說著便剝開白色中衣,尤氏剛才匆忙穿衣,內里一件未套。

賈琮輕易奪了那層礙事的聖光,含住!

尤氏觸電一般就軟了下來,哪裏還有半分力氣打人。

真箇又愛又恨地嗔道:“小冤家,我前世究竟欠了你什麼。

你、你這樣陰魂不散的。”

“唔~輕些!”

一聲嬌啼,尤氏知道這種情況下,想叫他離開也是不能了。

門外。

尤三姐輕手輕腳地聽了一陣,方才紅着臉悄悄地離開。

“我果然猜得不錯,大姐和賈琮偷情。

怎麼瞞得了我,那氣味就聞得出來!

既然如此,賈琮啊賈琮!只要你常過來。

就逃不出本姑娘的手掌心.......哼哼。”

圍牆外。

鐵牛、曹達華面面相覷,兩人冷得木木地,無語凝噎。

這一夜註定不平靜!

鐵牛、曹達華受盡了冷風吹。

鐵牛畢竟不傻,為人機靈,看這光景!

琮三爺怕是“此間樂,不思蜀”了。

便與曹達華約定,一人守幾個時辰。

另一人去巷頭的街道值房睡覺,輪流當差。

曹達華無所謂地點頭應允,鐵牛兩手捂在懷裏,彎着腰!

瑟瑟發抖地去街道值房嘮嗑,不敢多喝酒。

害怕酒後吐真言,若是真的那樣。

他這輩子可就完了!

那值班的市井之徒看得出來他們是豪奴,倒不敢為難。

鐵牛隻說是主子來探親,親戚家把他們趕出來了。

便亟不可待地縮進棉被。

次日一早。

才將將是五更天,晨曦尚未出現!

賈琮清醒過來,趕緊穿好衣服,回頭看了眼躺在裏邊的俏美婦!

唇角還洋溢着甜蜜幸福的笑容!

賈琮忽然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挺不錯的!

他輕手輕腳地為她拉上了被子,想了想。

又把腰間的一塊玉佩放在枕頭上,才偷偷摸摸離開了。

也不知道二尤是否察覺。

賈琮快速出甬道的時候,並未看見那兩個尤物。

青兒悄悄跟來開門,面色懨懨的,當門合起來一半。

賈琮回頭道:“你不用擔心,沒幾天我會做出安排。”

此事拖長了不好,該有個交代!

萬一露出蛛絲馬跡,被人彈劾,豈不是誤事。

和二尤無論怎樣,賈琮都不會有危險!

只要你情我願,她們只是民戶,根本威脅不到他。

尤氏卻是有曾經堂嫂的名頭。

雖然說紙包不住火、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但是事發之後,緊急處理,還是能把危險降到最低的!

畢竟在原著裏面,東府下人那麼多風言風語。

賈珍卻依然逍遙自在,跟個沒事人一樣。

更何況他在外邊,處理得好,也不用太過擔心。

邊走邊拍拍泛酸的腰膀子,賈琮尚有些回味。

內心不禁開始眷戀,那種違背道德感的滋味兒!

那種銷魂蝕骨的美妙.......只有品嘗過的人才知道。

賈琮一臉喜滋滋的往巷外走!

此時衚衕還沒有行人,還能聽到雞叫的聲音!

行到那棵老椿樹下面,木梯子早搬走了。

曹達華雙手抱胸,閉着眼睛,早睡著了。

帽子下的一對大濃眉!

賈琮拍拍他肩膀:“起來,鐵牛呢?”

曹達華猛然驚醒,慣性地擺開架勢防禦。

待看清來人,才不好意思道。

“哎呀,琮爺.......鐵牛......俺滴個娘咧!

說好了輪流守,這不要臉的戲弄俺。”

這大個子有時候還真傻,賈琮沒事地笑了笑。

主僕二人行了一段,從值房跑出來的鐵牛連忙戴好帽子跟上!

一個勁地說自己前半夜是看守的。

曹達華一臉鄙夷。

賈琮擺手道:“得了,沒事就好!

賞錢後面一起發,禍從口出。

你們可要記清了。”

二人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

屋內裏間。

尤氏拿起玉佩的系帶,讓玉佩對準晨初的陽光。

眼睛貼上去看了看,又坐在妝奩前,對着銅鏡梳發。

自打東府巨變。

她已經好幾年沒留意過自己的容貌了!

拿一張紅紙貼在唇上,便印上了紅紅的兩道。

有些遺憾道:“我要是再年輕幾歲就好了。”

再細細打量,得到雨露滋潤了兩個晚上。

精神明顯好了起來,一張臉也容光煥發,嬌艷了許多。

尤氏摸了摸水潤的臉蛋兒,眉眼中帶着笑意,感嘆道。

“女人吶!果真就缺不得男人寵愛。”

~~~~~

賈琮回到家,直奔晴雯廂房,一面換衣一面嘮家常。

“香菱呢?”

“元宵才過,史大姑娘過來了,三姑娘牽頭。

在園子裏聚了個桃花詩社。

那丫頭就喜歡這些,三天兩頭往那邊跑。

這會子估摸都對吟上了。”

晴雯邊說著,順勢脫了他靴子,只是習慣性地隨手摸了下靴掖。

結果就摸到一塊摺疊起來的、軟軟的手帕!

裏面似乎還包了東西,大男人家!

特別是自家爺,身上什麼時候帶過手帕?

晴雯抬眼審視。

賈琮回味過來,忙抓緊她手,隱藏了內心急促。

故作輕鬆道:“我在裏麵包了金葉子!

你拿給我,我再分給你。”

“我不信,金葉子哪有這樣軟的?

你這般說,那我偏要看。”

晴雯不放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她就要試試,看他會不會粗暴地轟開她。

情知這丫頭本性,又是自己枕邊人。

賈琮自然不會因小動怒,只得無奈地放了手!

反正這丫頭一顆心都掛在自己身上。

讓她知道了也沒事,正好差一個打掩護的人。

晴雯是獨來獨往的性子,不會討好任何人!

哪怕是黛玉以後大婦的身份進門。

見賈琮態度軟下來,晴雯心下一喜。

歡歡喜喜地打開來看,見是女人頭髮。

立刻冷笑了一下,接着又陡然面色蒼白。

“莫非是我那姑舅表嫂的?”

要真這樣,她可看不起這個爺了!

多姑娘基本是萬人玩的爛貨,與路邊的街妓有何異!

賈琮驟然抱住晴雯的小蠻腰:“我再飢不擇食,也不會選她!

她不怕病,我倒害怕病,你快給我。”

“不給。”

聽到這話,晴雯揪起的心放鬆下來,不過卻促狹地笑了笑。

“這是我終身的把柄,若對姐姐好呢!

姐姐網開一面,若對姐姐不好呢。

等林姑娘嫁過來,我就告訴她。”

聽到黛玉的名字,賈琮脊背就有些冒冷汗。

想了想,遂換了一副態度!

咬住晴雯耳垂,傾訴道。

“晴雯姐姐,家裏三個人,就你最好了!

你想想,就只有你和我是從小過了六七年的情分。

黛玉那時幾乎和我形同陌路,她哪兒比得上你?

再說香菱,也有個先來後到,她也排在你後面。

我們家的晴雯啊,不僅人美,即使找遍整個賈府。

也挑不出比你更美的丫鬟,而且心靈手巧。

針線活無人能及,我成天不念你,還能念誰呢?”

賈琮忽然小奶狗一般哄着少女,晴雯聽的小臉酡紅,眸光閃閃。

同時賈琮的雙手上下遊走,同房這幾年!

他當然清楚晴雯哪個地方最敏感。

晴雯當下感動,有些放鬆警惕。

這究竟是哪個情人的頭髮!

晴雯並不介意,也不想刨根問底,因為她本來就是妾。

琮爺未來怕也會有好多妾!

這個她介意也就那樣,改變不了什麼的。

家花沒有野花香!

又說“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妙”。

話糙理不糙。

她在乎的是她在他心裏的位置,聽聽這話,感覺是沒有破綻。

對呀!

除了她,誰能和琮爺長相廝守這麼久?

除卻心理攻勢,再加上賈琮預熱的身體攻擊。

晴雯的身子骨就癱了下來,像一條水蛇一樣纏在賈琮懷裏。

抬眼便是淚目:“你沒騙我?”

“騙你我就天打.......”

賈琮狠才說一半,晴雯忽然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賈琮尋隙偷瞄,剛要發誓的手!

毫不猶豫地從晴雯後面伸出來,一把奪了尤氏的頭髮。

得意洋洋地仰天大笑:“哈哈哈......”

“你........”

晴雯後知後覺才知道上當了,恨恨地一腳踢開靴子。

自言自語地碎聲道:“就知道你是個大騙子!大騙子!”

“剛剛那些話只對你一人說,可不是作假。”

賈琮知道也不能太傷了這丫頭的心。

重新又把她抱入懷裏,晴雯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便安分了。

賈琮和她促膝長談:“下回等到休沐日。

我陪你回家,怎麼樣?”

“我哪兒還有家啊。”

晴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道。

“多渾蟲家,不也算你親戚家么?

咱們回去,讓你顯擺顯擺也讓他們來伺候你。

瞧瞧,晴雯都快成姨娘奶奶了。”

晴雯還有個好處、就是不記仇,才發生的不快!

三言兩語就能拋到一邊了,這點頗像林黛玉。

她點點下巴,他還是關心她的,心底的不歡一掃而盡。

“璉二爺那邊好像有事傳出來,聽說艷紅姑娘懷了!

今天一大早又說吃錯了葯、掉了,是個哥兒呢。”

晴雯絮叨,轉動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小妾懷胎又掉了?”

賈琮略一琢磨,他百分百肯定是王熙鳳乾的!

王熙鳳只有女兒,沒有子嗣,只要是兒子。

無論是嫡出庶出,都是能繼承家業的。

王熙鳳如何能夠容忍?

聽起來尤二姐身上的橋段,似乎要在艷紅身上重現了!

到了這一步。

賈璉、王熙鳳應該面臨決裂了吧?

不過這些事和賈琮沒有什麼關係!

王熙鳳是死是活,對他都沒有影響。

雖然隨着時間的流逝,昔日的恩恩怨怨早成過眼雲煙。

但是曾經的敵對,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賈璉那一房怎麼鬧也是他們的事,不牽扯自己就好。

........

白天賈芸過來了一轉,賈琮請進客廳聊了些家事!

賈芸父親死了多年,有個老母親,家境比較窘迫。

這時候也在大觀園做事好久了,情況改善許多。

他送了幾盆花進來。

賈琮叫林紅玉去擺,未幾賈璉又面色鬱郁地進來!

看見賈芸,才要說出口的話就止住了。

賈芸作勢要走。

賈琮喊住他:“芸哥兒先等等,待會還有話跟你說。

我和二哥先到書房。”

進了書房。

賈璉才抱頭痛哭:“琮弟,艷紅死了。

你知道嗎?”

賈琮佯裝大驚失色:“什麼時候的事?

早上我才聽丫頭們說,是掉了孩子。

怎麼會........”

“都是我沒用。”

賈璉悔恨不已,是真的哭了。

“那還是一個男胎,活生生被打了下來.......

昨晚她身體不適,我叫住兒去請郎中。

誰想到請來的是一個庸醫,那郎中姓胡!

一劑虎狼葯,就把剛成型的胎兒打了下來。

她身子弱,一下就死了,嗚嗚......”

賈琮這個做弟弟的,只好安慰哥哥,提醒道。

“二哥,你不覺得這事有蹊蹺?

胡庸醫和你無冤無仇,且只是一個外面的郎中。

為了什麼要打她的胎兒?

艷紅也沒和他有仇吧?

又或者僅僅是用錯了葯?”

賈璉一愣,旋即又搖頭嘆道。

“我已經叫人去追,那胡庸醫捲鋪蓋逃跑了.......

你是說鳳丫頭?也不像!

她聽說艷紅及胎兒沒了,還和平兒吃齋念佛地祈求禱告。

賢惠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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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開局庶子,嫂嫂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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