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入學
“零號學院”是工業發達的亞爾大陸上最負盛名的特殊學院之一。所謂的特殊學院,就是指專門為軍方培養特殊軍事人才或者特殊領域專門人才的學院。自從創辦以來,“零號學院”就成為了東方共和國的驕傲,不僅擁有非常大的自主權,同時每年也可以獲得大量的經費撥款。雖然名義上是直屬東方共和國的軍部,但其更像一個完全獨立的組織。被“零號學院”錄取是十分困難的,不但要考核理論成績,還要測試武功身手——只有水平達到一定程度的適齡少年或少女才可以通過這項艱難的測試。幾十年來,東方共和國的鄰國西爾巴聯盟、阿美拉帝國和卡得聯邦也一直覬覦“零號學院”內部的秘密,因為畢竟東方共和國的很多著名戰士與軍官都出自那裏。
這是一條通往“零好學院”的大路,“零號學院”坐落在一片森林裏,周圍方圓百里沒有一個城市,同時也有不少軍事禁區之類的地方將其圍在中間,因此,在這條大路上出現的,除了前來報到的學生,就只有平時來這裏彙報各種軍部內設計學院重要消息的間諜。
路兩旁的叢林裏,隱藏着五個黑衣人,正緊盯着大路的遠方彷彿在監視着什麼。這五個黑衣人個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向每一個看見他們的人昭示着他們的強大。
一輛麵包車在路上晃晃悠悠地開了過來,一個黑衣人冷笑一聲,支起一把小口徑狙擊步槍。
麵包車內,一個光頭,臉上掛滿自負的表情,手上戴着格鬥用拳套的少年問正在開車的胖女人:“葉阿姨,什麼時候才到啊?”
胖女人回過頭來,不滿地說:“說了多少次?叫我葉女士!還有大概十幾分鐘就到了,急什麼急啊?!”
坐在光頭少年旁邊座位上的一對雙胞胎女生中的一個學着葉女士的腔調說:“就是啊林宇,急什麼急啊?難到會沒學上么?”
“我確實有點急啊,‘零號學院’是什麼地方比又不是不知道,葉美美難道你不急?”光頭少年有些不耐煩地對那個女生說。
“我?不急啊,我去得越晚,那裏的男生看見我的驚喜就越大!呵呵呵……”葉美美說著自顧自地傻笑起來。
“好了,美美,”葉美美的姐姐葉文文拍拍葉美美的肩說,“我們即將造成的那種轟動效應,不是我們想像得出來的。”
林宇翻了一個白眼,低聲嘀咕了一聲“自戀狂”,便轉身倚到座位靠背上,繼續想像自己在學院裏面依靠格鬥技博得女生好感的景象。
“林宇這自戀狂,一定又開始幻想自己泡妞了。”葉文小聲對葉美美說。
“啪”地一聲,麵包車的一個前輪突然爆胎,車上的四人連忙下車查看。只見車輪胎上有一個小孔,似乎是被硬物打穿所致。葉女士當即大聲吼叫起來:“哪個王八蛋敢暗算我的車子?給我滾出來!”
話音未落,一個人腦袋大小的火球已經呼嘯着砸向這四人,首當其衝的就是正在大喊大叫的葉女士。
葉美美、葉文文立即尖叫起來:“媽!”
林宇反應最快,一下衝到葉女士前,蓄力一拳打中火球的中央,火球立即被轟散成點點火星。“什麼人偷襲?給老子滾出來!”
“哎呀,不過是一個基本的火球術,擋得開那是應該的,有必要這麼牛么?”一個黑衣男人從叢林中走出來,懶洋洋地說。
“你是什麼人啊?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看我扁你!”林宇不知道是出於出氣、逞能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記右直拳打向黑衣人面門。
黑衣人滿臉無所謂的表情,左右手各捏出一個印訣,左手的印訣輕輕迎上林宇的一擊。林宇立即感覺自己的拳頭似乎打進了一塊黏稠沉重的半流體裏,手上的阻力大得驚人,不一會這一拳就再也打不進去了。
林宇大駭,這也太誇張了吧?雖然說自己這一拳沒有用上全力,僅僅用了八成,可對方竟然這麼輕易就給擋下來了。就在他發獃的一瞬間,那黑衣男人右手的印訣已經轟到了他胸前,只聽見“轟”地一聲,林宇立即被一股強勁爆發的氣流炸飛出十幾米外。林宇連忙就地一滾,閃到一旁,就在剛才他倒地的地方,馬上又被一個火球炸得焦黑一片。
林宇大喝一聲,又是一拳擊出,在手臂延伸到最遠的時候,一股力量從拳頭上脫體而出,轟向黑衣男人。黑衣男人雙手疾張,手上的印訣再次爆發,一股比剛才強得多的氣流擊散了林宇的拳勁,順勢將林宇擊飛震暈。
葉美美和葉文文同時小聲說道:“廢物。”
黑衣男人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們,問道:“他不是你們的同伴么?為什麼不上來幫忙?”
“他自己太差勁了,不關我們的事。”葉文文不屑地說。
“呵,你們原來比我想像的還不團結啊。”黑衣人的態度中已經開始有一些夷了,“真是可惜呀,如果你們四個一起上,說不定有機會打贏我,只是……你們難道以為我不會攻擊你們么?”
葉女士、葉文文和葉美美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
將暈倒的四個人送上回學院的車,並派人將停在路中央的麵包車拖走後,那個黑衣男人回到剛才他藏身的那片叢林,等待下一批人的到來。
“這贏得也太簡單了,我真是高估了他們四個。”那黑衣男人說。
“那個女人似乎是學生家長,你怎麼也打?”另外一個黑衣男人問。
“錄取通知書上明明寫着要求學生自己來,家長請勿送行的,她既然來了,就只能當她也是學生咯。”
“又有人來了!”
大路那一邊,又出現了四個人。一個少年騎着一輛黑色的摩托車,後面還坐着一個;一個少年騎着一隻白色巨狼。另外一個則是站在自己的劍上飛行。
持着槍的那個黑衣人掏出槍,瞄準摩托的前輪,扣下扳機。
一發子彈高速地射向陳悟雷的車輪,在陳悟雷反應過來的同時已經擊中了輪胎表面,只聽見尖銳的呼嘯聲,車輪胎毫髮無損。
“什麼人?”陳悟雷、劉凌雲和馬文翔立即停住,同時大聲喝問。
“真是令人吃驚啊,一個學生竟然會擁有防彈性能這麼好的車胎。”四個黑衣人一起走出叢林,其中一個說。
“DJ-1,‘短劍’一號狙擊步槍,還是我設計的呢,穿甲力度雖然不足,但輕便易攜帶,你們很會挑啊。“陳悟雷笑着說。
“什麼?”那四個黑衣人有些吃驚。
“有什麼話就快說吧,還有,林子裏面那個也出來吧。你們是什麼人?”劉凌雲厲聲問。
“行啊,厲害,這樣都被發現了。”剩下的那一個黑衣人走出叢林,說,“不要管我們是誰,但是,你們如果要通過並進入學院的大門,就必須打敗我們。”
陳悟雷等四人中除了周謙以外的三人互相對視了一下,馬文翔右手輕輕托起一個紅色的光球,說:“那我們就得罪了。”陳悟雷和劉凌雲也分別在手中托起一個閃着電光的藍色光球和一個壓縮氣團。
五個黑衣人感覺到了這三人招術中所蘊涵的強大力量,臉上不禁冒出一點微汗。
在五個受了傷的黑衣人被陳悟雷等人送上回學院的車時司機還不大敢相信地看着身上幾乎一點傷沒有的四個少年,足足楞了幾秒才將車開走而陳悟雷他們也無心跟上,一個個慢吞吞地,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時間。根據剛才那五個黑衣人的說法,這實際上不過是在進入校門前的一次評估測試,在入學以後還有一次評估測試。
“麻煩,搞什麼鬼?這麼多評估,評估什麼啊”劉凌雲有些不爽。
在“零號學院”內部的一間教授辦公室里,一個矮小,長得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的教授正在辦公桌前一邊大口地吞食桌子上堆積如山的零食,一邊不斷翻閱着分配到她的班上的學生的檔案。
“程晨啊,你注意一點,不要把零食的渣子掉進學生檔案裏面了。”一個在一旁同樣翻閱着學生檔案相貌嚴肅的李奧蘭教授提醒道,“也千萬別把零食放錯地方了。”
“李大叔,沒關係的,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么?”程晨抹了一把嘴,口齒不甚清晰地說。
“我就是不放心才這麼說的啊,上次你不小心把一份牛肉乾放在一個學生的檔案袋裏,還有一次你把一包油炸豆腐乾夾在另外一個學生的檔案袋裏……”李教授開始數落程晨從前的“罪行”。
“好好好,我檢查不就可以了。”程晨似乎不願意別人提起這些事情,不耐煩地把手伸進剛才翻閱過的學生檔案袋裏,搜尋看有沒有放錯位置的東西,還沒翻幾份就大叫起來:“噢耶!這裏有一分烤魷魚絲!我怎麼沒有發現呢?”
李教授哼了一聲,對眼前這個最不像教授的教授是徹底沒轍了,可誰讓她那麼強呢?“她應該是我們學院最不離譜的教授了吧?”
可是當另外一個人走進教授辦公室的時候,李教授才發覺自己差點忘記了一個人。
“各位教授,早上好啊,大家對自己的學生滿意么?”一個明明是男人卻陰柔得讓人直起雞披疙瘩的聲音響起,辦公室里所有的教授都知道是誰來了——那個不知道依靠什麼關係爬上教導主任這個位置的教授馬雋。
馬雋扭着奇怪的步子走進辦公室,再一次問所有教授道:“大家覺得自己的學生怎麼樣?”
“可是馬主任啊,我們還根本沒有看過我們的學生,光看檔案的話,我們根本不能確切了解學生吧?”李教授皺着眉頭說,可眼睛根本沒有看馬雋,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一爬上高位就吐官腔,擺官架子卻沒有實力的人。這裏是特殊學院,任何一個教授都擁有強大的力量,即使是在場的所有教授的平均水平,都比這馬雋要高不知道多少。
如果說李教授僅僅是不喜歡馬雋的話,那程晨對馬雋的態度就簡直是厭惡了。只見她也頭也不抬,地頭繼續啃着零食說:“開什麼玩笑,我們可不能僅僅通過看人家檔案就判定啊,這樣很容易產生偏見的,而偏見是一個教育者最不應該有的情緒啊,想我們誤人子弟么?”
馬雋根本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而做上官的他哪裏能夠容忍別人對自己的不敬?立馬就發了火,指着程晨厲聲說:“程晨,你是不是存心想找我麻煩?”
程晨可是一點都不害怕馬雋“教導主任”的威嚴,在“零號學院”實行的可是“教授治校”。雖然由於其作為特殊學院的特殊性,在教授手中不可能有太多的自主權,但是如果沒有教授代表委員會的通過,一個校官員不能隨意開除一個教授,也不能以任何理由剋扣教授的工資或限制其權利,因此,所有教授在官員面前都可以挺直腰桿甚至毫不客氣地講話。“我說的可是事實啊。馬教授,不,馬主任?”
馬雋的惱怒之火被程晨尖酸刻薄的語氣挑到了更高點,而一向自大的馬雋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水準與在場的教授,尤其是程晨的差距有多大,於是便絲毫不顧及自己形象地叫了起來:“你這個目無領導的傢伙!我要教訓教訓你!”話音剛落,便已經一掌轟向程晨,掌心衝出的,是一股陰柔的勁力。
程晨連頭也不抬,一個彈指彈出一股更強的勁力,不僅將馬雋的掌勁擊散,還猛地擊中了馬雋出掌的右臂,“咔嚓”一聲,馬雋被擊倒在地。倒向地面的時候,馬雋心中恐慌不已:“完了完了,‘咔嚓’一聲,我的右手一定斷了。”誰知在倒地以後,馬雋發現自己的右手除了一點青紫以外沒有更大的傷害。
又是“咔嚓”一聲,馬雋連忙定睛往程晨那邊望去,看見程晨正在吃蝦條,每咬一口就發出一聲“咔嚓”。感覺自己驚慌的樣子有些失態的馬雋馬上站起來,正準備再次發作,卻被一個黑衣人的突然闖入打斷。
“報告!”那個黑衣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已經有三批在通往學院各條道路上執行‘門口偷襲’測試的小隊被送回,請主任下達指示!”
“三隊?”辦公室里的教授們都吃驚地交頭接耳起來,“這可平了歷史最高記錄啊!”
“那,有多少學生被測試小隊擊敗送回來了呢?”馬雋緊張地問。
“一共有一百二十三人,大多是分成四至五人的規模分別前來的。其中有一個四人規模的學生隊伍在擊敗攔截他們的測試小隊之後,也暫時失去了戰鬥力,一同被送了回來。另外兩支小隊,一支是被一個四人學生隊伍擊敗的,但其中一人沒有參加戰鬥,而且據回報他們的力量很強,在戰鬥時我們的小隊根本無還擊之力;還有一隊小隊則是被三個女生擊敗,同樣是非常強大的學生。”
正當馬雋準備發號施令時,又有一個黑衣人床了進來,“報告!又有一批人員被撤回,而且五人都受了重傷,正在接受緊急治療!”
“重傷?怎麼可能會重傷?在被學生擊敗之後他們沒有通報自己的身份么?”馬雋幾乎已經尖叫了起來。
“據傷員彙報,雖然他們已經通報了身份,但那三個學生卻裝作沒有聽見繼續下手,才把他們打成重傷!”
“呵呵,有意思,在半路還有一批人出來攔截測試。”在“零號學院”門口,一個全身穿着類似跳街舞時舞者所穿的寬鬆衣服、戴着黑框眼鏡、留着披肩短髮渾身都透出一股酷勁的女生瞄了一眼校門上“零號學院”的大字問道,“不會再有人了吧?”
“武舞啊,別疑神疑鬼了,剛才那五個考官不是說過前面不會再有人攔截我們了么?”一個身穿輕便的格鬥服,長相清秀文靜地女生揮揮手說,“要是再來我們就再打唄。”
“樂羽,你未免太好鬥了吧?”在這兩個女生身後,一個全身都是白色連帽子也不例外的可愛女生笑着問道。
“雪兒,你還是沒有領會到打架的樂趣。”樂羽也笑了笑,“尤其是那討厭地葉氏二姐妹也來了,我很想揍人哪。到底是用拳頭打?用槍掃?還是用火箭炮轟?”
突然一股凜冽且充滿邪氣的能量從後方向樂羽打來,而另外一股冒着電光的能量幾乎同時迎了上去,兩股能量對撞產生了巨大的爆炸,而樂羽則是不慌不忙,乘着爆炸氣流輕輕票到幾米以外。
“老主顧,怎麼別人襲擊你,你也沒有發覺啊?”不遠處出現了四個少年,其中一個坐在摩托車上的笑着問。
“呵,陳悟雷,不用你提醒我也躲得過去啊。”樂羽笑了笑,轉身面向襲擊她的人。
一把大刀劈開空氣,尖銳的刀鋒直接就向著武舞砍去。武舞猛地一躍,在空中翻了一個身,又用右手在地面上一點,類似街舞的流暢動作一下將她帶到十幾米外。大刀“噌”地沒入地面。
“竟然在校門口襲擊!你們是什麼人?”雪兒厲聲問剛才出現在她們身後的三人。
這三人面色蒼白,衣着怪異,頭髮分別是綠、藍、紅三種顏色,而剛才襲擊樂羽和武舞的就分別是綠色和紅色頭髮的。
“你們擋住了我們的路。”中間那個藍色頭髮的人似乎是頭,面無表情卻邪得讓人有些發寒地說。
偷襲的兩人又動手了。綠頭髮的人右手陰毒地抓向樂羽的脖子,左手抓向樂羽的腹部,爪上面帶着的氣勁是綠色的,一看就知道帶有毒性,樂羽靈巧地后飄,兩爪揮空。紅頭髮那人則是一刀直接向武舞的下盤挑去,武舞連續疾邁兩步閃開,接凌空一腳掃向對手,那一腳掃出的軌跡是一道優美的曲線,而所發出的也是一股勁力也是呈一條弧線刮向那人,那人揮刀一擋,“當”地一聲被震退兩步。
樂羽一掌擊出,放出一個藍色的球打向綠頭髮那人,那人也是快步疾退,光球打在地面上,炸得煙塵瀰漫。
很顯然,在學校門口,四人即使交手也不敢使出全力。學院裏面的教授都是身懷高深武功的高手,萬一交手驚動了他們那可就是自找苦吃。
“停。”藍色頭髮那人低聲喝令,剛才動手的兩人立即退回到他身旁,“很好,你們很強,報上名字來吧。這是蠍,”他指了指綠色頭髮那人。“這,是役,而我,名字是蠱。”
“我叫武舞,她叫樂羽,還有雪兒。”武舞毫不畏懼地直視那人。
“好,看來我們以後還有機會交手,今天就此暫停吧。”三人躍起,直接從校門上方進入校園,不一會就不見了。
“蠍和蠱都是毒蟲,這我知道,可役是什麼?”馬文翔小聲問。
“役,就是壁虎,也是‘五毒’之一,它的排泄物也就是尿有劇毒。”劉凌雲小聲回答道。
“壁虎尿可是可怕的毒藥,幾乎沒有葯能夠很好地緩解它的毒性,”陳悟雷補充道,“看來這三個傢伙都是用毒的。”
“這三人,給人感覺好邪啊。”樂羽搖搖頭說。
巧的是,七人大部分本來都認識,武舞和陳悟雷都是所謂“無門派”,經常往來,樂羽也是“玄武門”的弟子故也認識劉凌雲等人。雪兒來自最為偏遠的雪山派,對劉凌雲等人不太熟悉,僅僅是聽說過劉凌雲、馬文翔和周謙的名字,而對陳悟類更是一無所知,不過經過介紹之後也就認識了。
在所有新生都到齊之後,長得像狗熊一樣健壯、肌肉發達的校長向新生們介紹了一下學院的基本狀況:“零號學院”是一所五年制學院,學生在學滿五年並考試合格後方可畢業,但是畢業以後必須要在軍方工作六年以上
這些內容,大多數新生都已經知道,最讓他們關心的是最後一條:入學的第二天,所有新生均要再接受一次測試,這次測試將影響部分學生的分班情況。因為雖然新生在受到錄取通知書以前,學校已經根據學生檔案大致將學生陪到不同的班以接受不同的訓練,但為了更加精確地了解和安排學生使其受到最合適的訓練,這樣的一次測試還是必要的。
“真是麻煩,怎麼測?”劉凌雲聽完校長介紹后小聲抱怨起來,“在報名之後,書面理論我們測了,實戰推演我們測了,到校門口連遭遇偷襲也測了,還有什麼可測的?難道要打擂台不成?”
沒想到劉凌雲的隨口亂猜竟真的猜對了,這個所謂測試,竟然真的是將所有學生分成兩兩一組,進行擂台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