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離心離德 影響惡劣
第435章離心離德影響惡劣
第二天。
兩兄弟經過昨晚的急救,終於是搶救過來,幸好是因為一天沒吃,肚子餓得慌,再加上被大力抽打。
一時間承受不住才昏過去,經過搶救,打了點滴,兩人搶救過來。
只是背部被打的血淋淋、皮開肉綻,兩位難兄難弟需要十天半個月時間休養,好在距離開學還段時間。
兩兄弟被打,始作俑者劉海中卻毫無愧疚之心,最重要的是沒被警察抓去派出所。
一方面是沒人報警,另一方面也是沒打死人。
二大媽一大早,帶着早飯來到醫院看望兩人,看着兩人趴在床上,睜着眼睛看窗外。
“瞧瞧,昨天給你倆搶救,又花了家裏這麼多錢,知不知道家裏沒錢了!”
“一點都不像你哥,不想着給家裏賺錢,還讓家裏倒貼錢,一點都不給父母省心。”
“白養你倆這麼大,一點都想着為家裏加考慮,受不了也不知道吭一聲,讓我和你白爹操那麼多心!”
“知不知道昨天你倆嚇死我和你爹了!”
二大媽一來,當著一眾病人面就對兩兄弟痛罵,毫不留情批評指責兩人,將兩人痛罵的體無完膚。
兩兄弟聽着,心裏憤憤不平,卻有苦難言。
‘哼,省心?劉光齊都跑了,還省什麼心,有本事就罵劉光齊啊。’
“花錢是我的錯嗎?明明是劉海中打的我倆,要不是你倆,我倆會進醫院嗎?會花錢嗎?”
“家裏沒錢是我倆的錯嗎?明明是你倆為了劉光齊花的,又不是為我倆花的,家裏沒錢能怪我?”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心裏在咒罵劉海中、二大媽,心裏很委屈,但他倆識相的沒有說出口。
說出來了只是徒增挨打罷了,只是兩人在心裏種下了怨恨的種子,只等着長大發芽。
兩兄弟要開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日子。
等什麼時候能獨立自主了,一切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二大媽見兩人不說話,又怒道:“怎麼?不說話啊,啞巴了嗎?耳聾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伱倆心裏指不定在罵我!”
“兩個白眼狼,白養你倆怎麼大,浪費糧食,一點活都不知道幫忙干點。”
“起來吃飯了!趕緊!快點!這麼大了,還要我來催!我真是欠你們的了!”
二大媽每一句話都直戳兩人的內心,一旁的病友見二大媽如此戰鬥力,也不敢聲援兩兄弟。
兩人齜牙咧嘴,忍着背部疼痛難忍起身,背後又被滲出血液,但兩人不管不顧,強忍着痛坐起來。
二大媽面色鐵青:“趕緊吃了,家裏還有一堆活要做,一天天的,都不知道給我省點心。”
一整天沒吃飯,又忍飢挨餓,肚子裏早就空蕩蕩,兩人顧不得燙嘴,三兩口狼吞虎咽吃下去。
“吃的跟個餓死鬼一樣,弄得我虐待你倆一樣,吃沒吃相。”
昨天和劉海中達成統一戰線后,兩人都覺得只要打壓式教育多了,兩兄弟肯定就跑不了。
現在正是打壓的好時機,絕對不能留情。
很快,飯就被吃完,二大媽關心的話都懶得多說,直接拿走飯盒走人。
兩兄弟對視一眼,眼裏閃爍着復仇的光芒,再次忍着痛趴回床上。
被打之後,他們心裏對劉海中、二大媽的心裏的感激之情,被消磨殆盡。
既然當父母的無情無義,就別怪兩小的不講仁義道德。
劉海中以為棍棒底下出孝子,把兩兄弟打怕了就行,但兩人不是劉光齊,從小就不受重視。
從小到大,看着劉光齊每天都能享福,想吃什麼說一句,倆父母想辦法做。
他倆就是但凡敢提一點要求,都要被罵,甚至被打,只能吃劉光齊的邊角料。
哪有什麼天生反骨,那是劉海中把他倆僅存的孝順的心給作沒了,兩人對劉海中、對劉家已經沒什麼心。
兩人現在只等一個時機,等到了時機,果斷脫離劉家,遠走高飛。
但在此之前,要夾着尾巴做人。
四合院。
“聽說了,劉海中家的劉光齊,剛結婚沒兩天就跑了,都不知道跑哪去,人都不在院子了。”
“沒錯,聽說劉海中在軋鋼廠也沒看到他人,興許說不定跟着媳婦兩個人投奔娘家了。”
“不是吧,我聽說是被劉海忠打劉光齊,他帶着媳婦跑路了。”
“才不是呢,我聽說是兩口子和劉海忠干架了。”
“不是,我聽說是劉光天兩兄弟和劉光齊打架,劉光齊帶着媳婦跑了,你沒看到那天劉海中打他倆嗎?”
“你們都說錯了,聽說是和劉海忠斷絕父子關係,跑路了。”
街坊鄰居也是議論紛紛,這個年代沒什麼私事,大部分家庭婦女都不用加班,每天都是在一起做活。
八卦新聞的最佳傳播者,各種小道消息經過這麼一傳就更增加了一些傳奇色彩。
劉光齊跑路的事,在南鑼鼓巷各大衚衕傳滿天飛,各種情況、各種版本都不一樣。
每個人都說自己的才是第一手消息,是真的,絕對保真。
其實大家也都知道,自己聽到的都是不知道多少手的消息,多半和事實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了。
都是為了新鮮,大家聽着樂呵樂呵,誰也沒有當真。
人是昨天一大早走的,下午就知道劉光齊去了外省,在四九城,只要有心打聽,沒有什麼秘密。
張父也沒阻攔消息的傳播,劉光齊更是不在意被人知道,嚼舌根什麼的,他都走了自然是不在乎。
“聽說啊,這劉光齊是離開了四九城,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你說這劉光齊怎麼會想着離開,就是和父母再不和,也不至於啊?”
“你說咱四九城,國家的首都,怎麼會想不開了離開這,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
“誰知道呢?”
雖說四九城作為一類地區,工資、福利待遇等都是是明面上最少、最差的。
但是這邊保證足量供應,各種資源還是先供應這邊,什麼計劃外物資,工業製品之類的,在外地有可能有錢有票都買不到。
劉光天和劉光福跑路還可以理解,畢竟兩人在家裏最不受待見。
對於劉光齊的腦迴路真的搞不懂,劉家最重視的孩子,有最好的資源享受,幹嘛要離開這。
實在是想不開,大不了搬出去四合院,搬到一個遠離這的地方住不就好了。
就為了不和二大爺在一塊生活,直接把自己支去外地。
劉海中才剛被劉光齊辦完婚宴,才風光沒兩天,就受到沉重打擊,一下子就被打蔫了。
氣的劉海中都無心工作,掄大鎚都沒什麼力氣。
一整天都坐在角落抽煙,啥活都不幹,車間主任也沒敢逼着他幹活。
後勤處,劉光齊的直屬領導對於劉光齊的離開,也是深表遺憾。
“怎麼會走了呢?這不是做的好好的,我還想着等過了年提拔上來的,這一聲不吭的走了,那可怎麼辦啊?”
“愁啊,手裏頭沒人了呀,以後活都要自己幹了,怎麼想不開走了,還去魯商,不知道那裏鬧飢荒鬧得嚴重嗎?”
領導對劉光齊的離開很惋惜,現成的能力不錯的幹事的人走了,以後他就要親力親為做事。
劉光齊的離開,對於眾人而就是一個八卦的笑料。“叮鈴鈴——”軋鋼廠下班。
下了班,大家有更多的時間談論劉光齊,也是在此刻,劉光齊的事達到了高潮。
閻家。
三大爺也在家裏說這件事,“我就說老劉天天打孩子不行,你看吧,劉光齊剛結婚,翅膀硬了就飛走了。”
“把孩子打怕了就是這下場,這就是沒教育好,你看我,都不打孩子,以後我肯定過比他好。”
一旁的閻解成,隱秘地給了閻埠貴一個白眼,心裏吐槽着:
“你和二大爺兩個人,大哥不說二哥,都好不到哪裏去。以後三個兒子都沒有給你們養老。”
“二大爺打孩子不好,你收自己家孩子的錢就好了,還這麼斤斤計較,啥都要算計,也好不到哪裏去。”
誰人背後不被說,誰人背後不說人。
閻埠貴表面道:“看看,這就是對孩子不好,要是對孩子好,劉光齊哪還會跑。”
閻埠貴瞥了閻解成一眼,閻解成這是指桑罵槐,點他呢。
閻埠貴毫不客氣回懟:“是啊,不過這也要看孩子,要是孩子是白眼狼,對他再好也沒用,該跑還是得跑。”
“所以說啊,錢不能給孩子拿太多,拿多了心就野了,翅膀就硬了,敢和父母頂嘴了,還是少給錢的好,這樣就不怕跑了。”
閻解成一聽要剋扣自己的工資,頓時就不說話,當個啞巴。
本來就沒幾個錢,還要再被收走一點,那他豈不是打白工。
閻埠貴看着閻解成不說話,心裏很是得意,“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了,跟我玩,你還嫩了點,還得練啊。”
閻埠貴也不怕閻解成跑路,他對自己的太了解,他沒這個本事,也沒這個命。
但他不知道,閻解成雖然不敢跑路,但是他也是敢忤逆的。
為了錢,就是親爸親媽就在眼前都沒用,直接就是六親不認,比起劉光齊有過之無不及。
兩人的教育理念,都是一丘之貉,好不到哪裏去。
易家。
渴望有一個孩子的一大爺對此也是唏噓不已,和一大媽談論着:
“多好的孩子啊,怎麼會想不開走了呢,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這不是遭罪受嗎?”
一大媽點頭:“是啊,才過了年就走了,對劉海中打擊多大啊,才高興沒兩天,唉~”
易中海內心還想說,‘劉光齊你要是不想和劉家一起過,可以和我一起過啊,我可以養你們倆。’
這話,易中海自然是不敢說出口。
易中海道:“我看劉海中是幹了什麼事,要不然劉光齊多麼優秀的人,怎麼會跑那麼遠。”
易中海眼饞劉光齊很久了,院子裏除了李開朗,就屬劉光齊最有出息,誰家出了這麼個人物。
寶貝都來不及,怎麼會和他起衝突,怎麼會把人趕走,也就只有劉海中敢這樣了。
不過眾人也只是唏噓一二,畢竟劉光齊走了,後面還有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給他倆養老。
賈家。
聽到劉光齊帶着張嵐跑路,秦淮茹也是想入霏霏。
“要是東旭能帶我、棒梗、小當一起走那該有多好啊,以後就不用再見到好吃懶做的賈張氏了。”
“以後我就能安心帶着棒梗和小當,不用再受賈張氏的欺負了。”
秦淮茹一想到這,心裏沒得不行,只是夢想終究是夢想,看到賈東旭又躺在床上,一點忙都幫不上。
秦淮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奢望、幻想,實際上是一點都不可能。
“還好賈張氏不在這,要是賈張氏一直都不在,那就好了,這樣不走也行。”
再轉頭看向棒梗,“不知道以後棒梗會不會像劉光齊那樣,一聲不吭就走了,要是走了,那可咋辦啊。”
一想到那個局面,秦淮茹就害怕的不行。
不過好在棒梗還小,還有改變的可能,只要能改正,一切都來得及。
當然這一切都要建立在,賈張氏不干涉她的教育基礎上,不然要一切都白談。
許家。
“劉光齊可真是狠人啊,這才結婚沒兩天就跑了,嘖嘖嘖,等以後他回來了,我指定要和他嘮嘮,怎麼想的啊?”
“就這麼水靈靈的跑了,啥都不說,悶聲干大事,嚇了大家一跳,牛逼啊!”
許大茂不禁感嘆劉光齊。
一旁的賽鳳仙見狀,也不由擔心起來,劉光齊帶着媳婦跑路了,要是許大茂和外面不乾不淨的人認識。
也帶着人跑路,那她該怎麼辦?她在四九城無根無萍的,要是許大茂跑了,她可沒有生存的技巧。
此時此刻,賽鳳仙心裏有些着急,這都過完年了,許大茂還不和她結婚。
“大茂,抽個空咱們去領證吧?”
“再說再說。”許大茂可不想和賽鳳仙扯證,雖然賽鳳仙很潤,但是他可是許大茂,怎麼會弔死在這一棵樹上。
“再說,那得等到什麼時候?難不成你不喜歡我,我白伺候你這麼久了。”
賽鳳仙氣的背向許大茂,氣鼓鼓地坐在床邊。
許大茂看着前凸后翹的賽鳳仙,瞬間心裏就直痒痒,“唉,我沒說不和你扯證啊,這不是廠里最近忙嗎?我抽不出空,等我能抽出空了,指定帶你去扯證。”
許大茂雙手放在賽鳳仙茭白柔軟的肩膀上,卻被她躲開,這反倒是讓許大茂更加心猿意馬。
“真的?你不是在騙我?”
“真的,我許大茂什麼時候騙過人,要是我騙你,我就被天打五雷轟,不得好.”
許大茂話沒說完,直接被賽鳳仙用手堵住,“我信你就是了,幹嘛要發毒誓,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啊。”
“是是是,你說的對!”許大茂順勢抓住賽鳳仙嬌弱柔軟的手,緩緩將她推到在床。
賽鳳仙嬌羞地紅了臉:“你幹嘛啊?”
許大茂嘿嘿一笑:“我想幹嘛你還能不知道嗎?”
“飯都做好了,先吃飯。”
“吃什麼飯,你就是我的飯。”
兩人當即就開始做沒羞沒燥的事。
劉光齊跑路,影響不僅僅只有這幾家,全院子,甚至周邊院子、衚衕都被波及到,他的離開給大家提了個深刻的醒。
當父母的不由地重新審視自己和孩子的關係,想着以前自己對孩子是不是太苛責,有沒有對他好。
尤其是那些家裏有出息的兒子,思考的更加深刻,一家子可就等着他改變家庭階級,可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趁着人還沒走,能補救的補救,不能補救的想辦法補救。
但也不會補救太多,絕對不會向劉海中一樣,把家裏的存款搭進去一大半。
劉光齊瀟洒的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他在四合院引起的動蕩沒有那麼容易平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