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都來玩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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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梓毅心裏不着急,是慢悠悠的回到咖啡廳,但一進咖啡廳的們,竟意外的發現鄺家兄妹居然都還在,他還想着肯定生氣走人了呢。<冰火#中文
只見雙頰粉紅的鄺嬌妮,馬上恨恨的指着黃梓毅,給自己的兩位兄長告狀道:“哥,就是他非禮我,他是色狼。”
黃梓毅摸了摸頭髮,苦笑着想到:“得,這小妮子的正義感還真是強,不但自己教訓了我,還要讓自家的哥哥也繼續教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
他無奈的對鄺世元說道:“世元兄,今晚真實不好意思,辜負了你們的一番好意,兄弟慚愧啊,至於鄺小姐說的話,我不想做辯解,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改天我請世元兄和世海兄喝茶賠罪,今晚是家兄的訂婚宴,還請幾位抬抬手吧。”
孟羽夕的心裏是大讚了一聲好啊,這黃梓毅不愧是個男人,過錯自己全擔了,壓根不去辯解,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小丫頭是說假話,畢竟就算黃梓毅好色,也不可能在今晚的場合里發情,來砸自家的攤子不是?
果然,對於黃梓毅這樣洒脫的寬容大度,鄺家兄弟兩人的神色是越發的滿意了,兩人相視之後,鄺世元笑着說道:“梓毅不要多想,肯定是個誤會,我回去好好的問問家妹,改天一定會給梓毅一個解釋的,今天就先告辭了。還請代為給梓冉大哥到個別。”
鄺嬌妮本來還想不服氣得繼續說什麼,只見鄺世海在她耳邊快速的說了句什麼,鄺嬌妮看着滿臉不屑的劉磊洋,小臉一紅,馬上熄火了,一言不發,緊緊閉着紅艷艷的小嘴。老老實實的跟着自家哥哥們離開了。
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蘇浩清不解的問道:“怎麼回事情?”
黃梓毅坐下,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是誰,在那丫頭跟前上了我的眼藥,說我始亂終棄。玩弄女性,這姑娘正義感特強,今晚上把我推池子裏算是輕的了,估計要擱外面,非得讓我斷子絕孫,一勞永逸不可。”
蘇浩清微微的皺了下眉頭。想了會,很認真的文黃梓毅道:“小毅,你覺得鄺嬌妮這人怎麼樣?你對她有好感嗎?還是真的很厭惡?”
黃梓毅聞言低頭默默地想着什麼。剛才他一直維持着紳士風度,而鄺嬌妮也很好的做出一副大家閨秀應該有的端莊模樣,當時,說真話。他還真沒什麼感覺。
這樣的大家閨秀,他平時不要見得太多,那一個都是戴着面具做人,真實的那一面還不知道有多恐怖呢。
可就在鄺嬌妮突然翻臉,把自己個推下水池,破口大罵,義憤填膺的指責自己不是個東西的時候。黃梓毅看着鄺嬌妮一張小臉,灼灼生輝,一直戴着的面具啪的就碎掉了。
因為憤怒而雙頰通紅的的鄺嬌妮,一張俏臉生動的萬分真實,比剛才的淑女摸樣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想到這裏,他不由自主的笑了下,抬起頭來對蘇浩清笑着說道:“小丫頭蠻有意思的,不會讓我覺得忒無聊,就算還成吧。”
蘇浩清本來冰涼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暖意,本來他是很生氣的,這個鄺嬌妮居然敢當眾讓黃梓毅出醜,估計不到明天早上,圈子裏的人都會知道,黃少意圖非禮鄺家的掌珠,卻被人家推進水池,洗了個免費的大池澡了。
所以蘇浩清對自己選定的這個女人,這樣的不知情識趣,極為反感,很快就心生厭惡了,覺得這位太不知好歹,太沒有眼力見了,連個輕重場合都分不出來,配不上黃梓毅。
在他的心裏深深覺得,要是像黃梓毅這樣外表一流,多金有能力的好男人都不要,他蘇浩清倒想看看誰還敢要她這個母老虎。
所以他前面才有此一問,那是打算如果黃梓毅說沒感覺,他就要動手了,不管怎麼著,也得先吧鄺嬌妮這個母老虎的名聲給坐實了不是?
可是黃梓毅的回答卻讓他有點小驚訝,不過看着黃梓毅的眼睛裏,是發自內心的笑意,蘇浩清轉念一想,倒也明白了幾分。
他現在已經不是幾年前的愛情白痴了,和孟羽夕這幾年的糾纏愛戀,讓他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愛情這個東西,沒有任何道理,它要是到來了,人力可是無法阻擋的,而且這玩意是絕對不會提前打招呼的,說來就來,真的是讓人猝不及防啊。
就像蘇浩清自己,他本以為自己就是個愛無能,這輩子就這麼冷心冷情又冷清的,過一輩子了。
甚至他自己都已經做好了打算,等黃梓毅結婚了,讓他老婆多生幾個孩子,過繼一個兒子給自己,這也就成了。
可誰能想到,自己遇見孟羽夕,愛情之箭瞬間就穿過了自己的胸膛,直到現在,他都還沒緩過來氣呢。
所以根據黃梓毅的表情眼神,蘇浩清幾乎可以肯定,鄺嬌妮這次的舉措看似荒唐無稽,但卻是誤打誤撞的,將黃梓毅封閉的死緊的新房,輕輕的磕開了一道縫隙。
至於這以後這位鄺大小姐,能不能徹底的走進去,不光是要看鄺嬌妮和黃梓毅兩人的,他們這些身邊的親人,適當的在後面小小的推一把,也是很重要的。
現在蘇浩清自從經歷了黃梓毅中槍時間以後,在和嚴一龍的接觸中,已經漸漸的迷戀上了嚴一龍的黑水論,他覺得嚴一龍說的東西,就像孟羽夕前段時間穿着那件墨綠的禮服,站在自己魅惑的舞動一樣。
不動的時候宛如一位最端莊的淑女,可只要一擺動起她的小腰,呵呵,那可就是最性感的午夜精靈了。
所以他現在越發的覺得,自己以前的直來直去,打打殺殺之類的東西,怎麼就那麼的無趣呢?
身為高位者,不就是要像一隻抓住老鼠的貓那樣,把自己的獵物玩弄於鼓掌之間,看着他在絕望中慢慢的崩潰,這才才會讓人極有滿足感。
蘇浩清自認,自己的腦子不必嚴一龍的差,沒道理,他嚴一龍能做得到的事情,蘇浩清自己卻做不到。
蘇浩清在心裏暗暗的想了想,決定把黃梓毅和鄺嬌妮的事情,拿出來給自己練練手,小試牛刀,看看效果如何。
孟羽夕一直靜靜的坐在他們倆身邊,看着這兄弟倆,都是低着頭默想心事,心裏除了為黃梓毅的開竅感到高興,更多的是為蘇浩清剛才的冷靜表現,感覺到欣慰。
這要是擱在以前的蘇浩清,估計當場就要和鄺家翻臉了,可是他當時不但沒有翻臉,居然還稍帶了了一點笑意,禮貌的送走了客人。
這看起來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可是只有她和黃梓毅才能知道,就為了這看起來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蘇浩清付出了多少,又走了多久,有多辛苦。
三個人一時都在心裏各自想着事情,氣氛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悶之中。
旁邊的馬駿輝和劉磊洋,這會最是滿肚子的氣不能平復,他們倆都覺的鄺嬌妮忒不給面子,明明是她自己生事,卻偏偏還要讓黃梓毅來背黑鍋。
劉磊洋平時都很冷靜,可這會他確實是咽不下這口氣,他恨恨的罵了聲,媽的,站起來就想往外走。
蘇浩清被他的動靜驚醒了,馬上出聲問道:“磊子這是要去那裏?”
劉磊洋聞言怔了一下,他和蘇浩清也是大小一起長大的,小時候的蘇浩清,那真是沒話說,可愛又溫和,對誰都笑嘻嘻的,從不欺負人,就是一個可愛的小金童。
可自從唐阿姨出事以後,小金童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那都不大像是個活人,倒像是從地獄裏蹦出來的殺神,而且還越大越可怕。
可他從小就早慧,朦朦朧朧的知道蘇浩清可憐,所以這些年,就算蘇浩清壓根不搭理,他還是拉着馬駿輝,堅持的站在黃梓毅的身邊,他的心裏總覺得,多些人去對蘇浩清釋放善意,蘇浩清就會多暖和幾分吧,多沾點人氣也好呢。
可這會蘇浩清不但喊他了,還親切的叫自己磊子,劉磊洋心裏的怒氣突然就跑了個無影無蹤,反倒覺得這心裏又酸又澀,五味雜陳,嘴裏喃喃的說道:“鄺家太欺負人了,我找他們去,怎麼著,鄺嬌妮也得給小毅道歉才成。”
蘇浩清看得出劉磊洋眼裏的情緒起伏,這小子這些年不停地釋放着善意,堅決的站在黃梓毅的身邊,他不是瞎子,也不是看不見,只不過以前根本不想搭理任何人。
後來和孟羽夕在一起后,他也慢慢的回應這些人的示好,就比如去西藏那次,他直覺的就說出了劉磊洋和馬駿輝的名字,可見有時候你對人是發自內心的真好,他也是會感覺到的。
蘇浩清心裏嘆了口氣,站起來輕聲說:“磊子,陪我去花園走走,這裏還真是有點悶。”
說完,踢了一腳黃梓毅,示意他讓開路,牽着孟羽夕的手,就往外走去了。
他們倆走出有一段路了,劉磊洋這才反應過來,忙忙得跟了去,心裏是既興奮又忐忑,不知道這位喊自己出來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吩咐下來。
蘇浩清出來四處一看,很快就找到了今晚上的事故始發地,噴泉。
他牽着孟羽夕悠閑的往哪裏踱了過去,身後跟着個表情怪異的劉磊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