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掃蕩無常鬼
“我都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才開到的,對了,這種無常鬼很多嗎?”智行扯開話題說道。
“現在不是很多,這些都是沾了一些魔的氣息的鬼而已,又不是魔又不是鬼,幾百年前我一直都在找魔,都沒有找到,現在還一直在外面!”石敢當看着天上說道。
“魔是怎麼樣的,怎麼才能找到魔呢?”智行明知故問說道。
“魔是無處不在,無形無相,它會選擇在人們衝動的時候附體,之後他就會失去所有人善德的那一面,留下的只是貪婪和兇惡,於是慢慢就會變成魔王了。如果真能消滅,我早就消滅了。”石敢當又緩緩說道。
智行才想起來有個警察叫郭展明,他種了一棵植物鼠尾草后,心裏充滿了怒意不平時才被魔附體,難道那棵樹就是魔的原體?
郭展明從小被父親虐待,沒有過多的父母關愛,但他還是很愛母親的,沒想到居然死了,心裏寄託破滅,怨氣太大被魔看中,最後成了魔。
罪魁禍首還是郭展明的老爸,郭展明本身就有心理問題,妒忌心重,而且性情暴虐,所以虐待造成了一個魔鬼。
真正黑化的還是因為芷若,童年陰影只是種子,因為芷若而中斷了成魔,後來看到芷若喜歡馬季,才迅速黑化,永墜黑暗。
最後庄芷若也成了魔,是因為郭展明種的鼠尾草,而且惡魔又看中她的身體,想奪走身體重獲新生。
智行接着又聊了幾句,石敢當就走了,微笑地看着他突然消失,不用想也知道趕着回去看電視了,又冷又高傲,很不討人喜歡,是人看到都想遠遠走開,不過心底不壞就可以了。
接下來幾天,晚上都到這些地方找無常鬼來打架,看到一兩個就上去,看到有多幾個就遠遠避開。
雷霆掌越來越純熟,經過幾次戰鬥才真正明白,唯快不破的道理,雖然真元增加不多,如果現在見到第一次殺的那個無常鬼,可能他連出手的機會都不會有。
這天晚上又找到四個無常鬼,他們在捉弄一個醉酒的年輕人,不久之後可能都把他搞死了。
智行一遁到一個後面,一掌打死一個,旁邊那無常鬼反應過來,一爪捉來,一個格擋同時一掌打到他身上,成碎末消散了。
再遁到另兩個後面一掌解釋了一個,另一個已經把爪快打到智行腰間,智行一退一掌打他那那隻手,無常鬼立刻庝痛大叫,但智行雙掌已經印在他胸前了,一下成碎成末消散了。
智行看看這個醉酒的年輕人已經倒在地上,天眼下看他運氣很差,也不是做正行的人,應該是個小混混,呼吸正常,應該睡著了。
看他還活着,智行也不管他了,一下遁到另一條無人街上,有時候也看運氣,試過兩晚都沒見過,一晚見一二次算運氣好了。
不過智行也不在意,如果多了早就大亂了,逛了那麼久,都掃蕩完了,雖然是再生資源,但也沒那麼快。
九龍東的觀塘區警察局,法醫法證齊集,討論着戲班掌板黃立強被兩刀殺了。
當警察介紹黃立強常年打老婆,他老婆也沒報警,只是一個人默默地去醫院治療,最近還染上愛滋病時,聞家希和高安對望一眼,神情一臉驚訝。
坐在他們對面的重案組組長高級督察郭輝煌看在眼裏,大家也合作已經好多年時間了,都很熟悉,微笑地問道:“高sir,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不是,我和家希一起想起了一個星期前,一個年輕人給我們說的一個故事而已!”高安笑了笑說道。
郭輝煌一臉微笑地說道:“看你剛才的表情好像不止是故事那麼簡單吧!說出來大家聽聽!”
高安看了一圈,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了,說道:“上次我和家希拜祭她姐姐的時候,碰到一個年輕人說的故事!”
高安看一眼聞家希說道:“一個男人經常打老婆,老婆軟弱,一心想維護家庭,被打傷了就自己去醫院治療,最後還被老公染上愛滋病,被他兒子知道了之後,兩刀殺了那個老公,你說誰的錯?”
高安看大家沉默不說話就說道:“這個就是他說的原話,大家有什麼想法呢!”
“好像他早知道這件案子似的,是不是真是黃立強的兒子殺的還要查才知道!”熟輝煌首先開口說道。
“如果真的是黃立強的兒子殺的,就成了故事的版本了啊,而且兩刀殺了都清清楚楚,一模一樣!”高安看着他說道。
郭輝煌摸摸下巴就說道:“那現在就查黃立強的兒子,看看是不是他殺的!”
接着大家聊了一會案情計劃,就散會了。
兩天後,捉了黃承康,也就是黃立強的兒子,經審訊已經認罪了,半夜從長洲扮裝偷偷回來殺了他老爸,再偷偷回去,第二天又光明正大地坐船從長洲回來,造就不在場證據。
到了晚上郭輝煌到了高安家一起吃飯,聞家希和高安另一個妹妹高婧一起,已經十多年老友了,經常聚在一起,就像一家人一樣。
“這個案子你怎麼看?”桌上郭輝煌問高安說道。
“一模一樣,我都懷疑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了,高安,你要想清楚了!”旁邊聞家希說道。
“我知道!高婧,其實那天他還說了大妹的事!”高安又對旁邊妹妹高婧說道。
“是不是真的,怎麼你沒說過的?”高婧瞪大眼睛看着高安高興地說道。
高安就把情況說了出來,向高婧問道:“他還說如果認回來就要直接或者間接帶走幾條人命,你信不信的,你說找到了,認不認回來呢?”
高婧也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說,找到姐姐肯定要做的,這是二十多年的心愿。
“看來那個人知道挺多東西的!”郭輝煌說道。
“是啊,還知道那麼清楚,好像親眼見到一樣,兩刀殺死黃立強,不知道是不是碰巧呢,還有說我大妹的事,感覺是全程跟着一樣,如果不是只有二十歲左右,我都以為他才是人販子啊!”高安雙手扠台上想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