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明心醫院
“好！我等你。”高希璇沒多想，爽快地答應了。
掛斷電話，王海誠看向譚麗玲：“我先送你回去。”
譚麗玲目露好奇：“王大哥，你要去哪？”
“我要去見我第二個女朋友。”王海誠笑呵呵地道，“你有沒有興趣當我第三個女朋友？”
“哼，少騙人了。”譚麗玲壓根不信。
“哎，你不要的話，我只好將第三把交椅的位置，交給別人咯。”王海誠一本正經地道。
譚麗玲皺皺鼻子，扭過頭去。
很久之後，她才知道某人說的全是真心話。
……
酒樓包廂。
高希璇等了快一個小時，王海誠才姍姍來遲。
“抱歉，我來晚了。”王海誠拿起茶壺就往嘴裏灌，儼然一副跑得太快，口渴的樣子。
高希璇心裏頗為受用，連聲道：“你不用着急的，我等等沒事的。”
王海誠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壺水，旋即玩笑道：“那怎麼行？你可是我的財神爺，額，說錯了，是財神婆。”
高希璇白他一眼：“什麼財神婆，難聽死了，諾，這次加工廠案件的線人費。”
說話之間，高希璇從背包里拿出一張現金支票。
王海誠定睛一看，五百萬數額的支票。
“這次繳獲的毒品市值一億左右，你拿百分之五，也就是五百萬。”高希璇循例解釋道。
“難怪這麼多毒梟前赴後繼。”王海誠感慨道。
高希璇深有同感：“主要是港島發達，又是東南亞的重要港口，一年內流轉的毒品數量高達數……駭人聽聞。”
說到後面，高希璇記起保密條例，從而生硬地換了一個詞。
王海誠沉默幾秒，話鋒一轉：“希璇，你爸爸跟警隊裏的鬼佬關係怎麼樣？對四年後是什麼態度？”
高希璇納悶道：“你怎麼會問這個？”
其實，她更想問：你認識我爸？
“這個問題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回答我。”王海誠雙眸直視高希璇，口吻嚴肅。
“他，他跟鬼佬合不來。”高希璇思索道，“他對那片土地挺有好感的。”
“那伱回去替我向你爸帶個話。”
“什麼話？”
“我可以幫你爸爸坐上警隊一哥的位置。”王海誠一字一頓地道，“但我需要你爸，在不違反法律的範圍內，給我一部分便利。”
他明白，便宜岳父想坐一哥位置不單單需要破案立功，還需要高層人脈，以及中下層的認可。
這些東西，他都會逐一解決的。
高希璇大吃一驚：“你認真的？”
“當然。”王海誠鄭重道，“我有這個能力。”
既然青蓮空間的升級，必須要撲滅罪惡，那他得充分利用一切可靠的力量。
自身保鏢方面，他可以網羅類似李傑一樣的主角高手，還可以向內地招收保鏢。
這一點，李傑已經寫信邀請戰友了。
等那批人到位，黑的方面不用擔心，那白的方面，他需要合作者。
畢竟那些毒梟，一個兩個全是黑白通吃的存在。
高希璇的助理處長老爸，就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前提是得愛國。
他最厭惡的就是香蕉人！
“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身份？”高希璇神情複雜。
“我們是好朋友，不管我是什麼身份，我都不會害你。”
王海誠表情誠懇，聲線溫柔。
好朋友，好朋友……高希璇心裏喃喃自語，忽地展顏一笑：“我爸可是老狐狸，你說能幫他升職，得拿出籌碼來說服他。”
你可真是你爸的好閨女……王海誠暗笑，忽悠道：“我爸除了給我留下漁場，也給我留下了一個龐大的情報組織。”
“上次的加工廠，是我第一次動用情報組織，你的身份，也是那時候知道的。”
“你上次說調查科里有黑警，是誰？”高希璇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隨即記起某事，低聲詢問。
她留意過情報組的成員，並未有所發現。
王海誠避而不答：“你不用管了，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的。”
高希璇皺了皺瓊鼻，嘟囔道：“故弄玄虛。”
我是為你好啊，高警官……王海誠心下無語，轉回主題：“如果你爸願意跟我合作，那麼你讓他幫我的保鏢大膽辦一張合法的持槍證。”
李傑有證在手，會方便很多。
這也算對高處長本人魄力的一次考核。
“好，我會跟他說的。”高希璇應道，暗下決定老爸不肯的話，就纏到他答應為止。
她和王海誠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堅信他不是無的放矢的人。
“切記這件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曉。”王海誠反覆叮囑道。
“嗯。”
“好了，正事談完了，該點菜了。”王海誠將菜單奉上，“隨便點，我請客。”
“那我不客氣了。”高希璇笑容爽朗，“我要吃窮你！”
“以我的身家，你得吃一輩子才有可能。”王海誠“無意間”脫口而出。
高希璇瞪了他一眼，大聲點菜，掩飾臉頰的紅潤：“我要點最貴的和牛……”
王海誠適可而止，轉而問起華心武一案的尾聲。
兩人邊吃邊聊，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
……
飯後，王海誠回家，向方小玲宣佈她自由了，可以去片場了。
華心武團隊落網快一個星期了，真有餘孽的話，也早動手了。
方小玲聞言，歡呼雀躍。
身為演藝圈的萌新，她是有影后夢的，暫時沒想過做全職太太。
值得一提的是，譚麗玲不知是出於感激方影后，還是追星的緣故，竟是決定把珠寶公司賣了后，建立一個影視公司，當投資人。
王海誠找了兩個可靠的職業經理人，去幫譚麗玲處理手續。
……
夜涼如水。
在陽台和李傑制定一項計劃的王海誠，收到了高希璇的回復。
“行，行，我知道了。”王海誠掛斷電話，看向李傑，“你的持槍證，有着落了。”
李傑神色略顯訝異。
來港島兩年了，他也清楚私人想要擁有持槍證的難度。
“不過，對方也提出三個月內，我們得拿出成績，不然持槍證會收回去。”說著，王海誠略感好笑。
高助理處長，還是小家子氣了點。
“三個月？三、五天就夠了。”
李傑也笑了，目光落在桌上的地圖，上面用紅字圈起來一個地點：明心醫院。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明心醫院裏的人數太多，一不小心就容易傷及無辜。”王海誠說出內心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