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酒後迷情
司徒焰煩躁的扯開領帶,脫掉西服和襯衫,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倒三角形的身材窄腰翹*包裹在合體的西褲里,只是前面卻鼓起了高高的帳篷,宣誓男人的碩大和*望。司徒焰俯身*在方艾的身上,想繼續*獲她已經被**的紅唇,卻在這時方艾**出聲:“好難受------”司徒焰邪邪一笑:“別急,馬上就舒服了。”說著吻住她的唇,方艾難受的左右搖晃着腦袋想避開嘴上束縛,:“難受,頭疼,想喝水。”司徒焰這才明白她說難受的意思,口渴想喝水。
無奈的從她的**上爬起,看着她委實難受的小臉兒,*按住*火起身去吧枱給她倒水,自己倒了杯紅酒一飲而盡,端着水杯回到床前,把方艾抱在懷裏喂她水喝,如枯井遇到甘泉般方艾大口大口的喝光杯中的水,舒服的伸出小舌**着紅唇,這個無意識的動作無疑又讓司徒焰*下一緊,放下杯子直接把她**在床上,*住了剛剛得到滋潤的紅唇,**直接抵在了方艾的花心上,一手抓住一隻豐盈狠命的**着,方艾如在夢中般舒爽,弓起腰身迎合身下昂揚的觸碰,顫抖的**溢進司徒焰的口中。司徒焰不急不緩的**方艾的全部遮擋,細吻她脖頸及胸前的每一寸肌膚,一路留下了**的紫紅色。手指時而輕時而重的**她的小肉肉,感受着她的濕滑。吻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在她的耳孔邊畫圈圈,方艾哪受得了這種**,**雙腿用手無力的推拒着司徒焰的肩膀。司徒焰用大腿頂開方艾的雙腿,順勢圈在自己的腰上,解開拉鏈釋放出他的**,頂着她的**在她耳邊柔聲說:“別緊張,只疼一下就好了,我會輕輕的。”
聽了這句話,方艾瞬間狀似清醒了似的看向司徒焰,好熟悉的語氣,好熟悉的安慰方式,眼裏不禁湧出淚水,雙手捧住司徒焰的臉剛想說話,卻被下面**的侵略者攻城略地,空虛了五年的**忽然闖進這樣的**,還是會有如**般的酸漲和*痛,皺起眉頭嘴裏不自覺的:“嗯,啊”出聲。司徒焰在進入的一剎那可以說是完全意外的,那裏雖然**卻沒有他預想中的阻擋,活到三十歲他玩過的女人無數,卻是第一次看走眼,他從第一眼看到這女人就認定她會是未經開墾的,沒想到自己也有誤判的時候,沒來由的一股怒氣生出,失去了先前的耐性和溫柔,他發狠的用力衝撞她的**,一下緊過一下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方艾在瞬間的酸痛過後很快適應了體內的**,同時也被喚醒了沉睡五年的**,她看着面前冷酷的俊顏,迷糊的以為自己是在夢裏跟死去的老公**,瞬間精神崩潰的捧住司徒焰的俊臉,淚流滿面的嬌聲低叫:“老公,我好想你!”說著主動吻住了司徒焰的唇,這吻里有開心,有急切,有*,更有濃得化不開的*。
司徒焰被這樣吻着有一剎那的分神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被她深*着的老公,但他很快清醒只把這看做是女人**他的手段而已,邊用力的**邊輕蔑的諷刺道:“你還真是厲害啊?*你的男人都是你老公對嗎?你還真**!”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女人,穿着衣服的時候一本正經的像修女一樣,可是到了床上卻**的比*還要放得開!雖然很鄙視她的表現,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很**她的身體,*致、柔韌度好、而且叫的讓他心裏很舒坦!雖然對方艾不是**的事實心有怨氣,但司徒焰還是無法不讓自己沉醉在她的**里,她淚眼婆娑的低泣,她吳儂軟語的聲聲“老公我想你,老公我*你”真的會讓他感覺自己就是她深*着的男人,她柔軟的腰肢,**的**,無不讓他癲狂其中,她時而如**般羞澀,時而如野貓般媚狂,這樣的女人還真是做情人的極品,司徒焰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要不夠的感覺。一次次的**到清晨,最後一次**的**后從她的身上爬起,看着她因滿足而略帶微笑的嬌媚睡顏,司徒焰覺得這樣的女人留着暖床也不錯,她昨晚裝得聖潔高貴也無非是想把自己賣個好價錢。也好,她想要的他給得起,玩膩了也好打發。拿起手機對西恩交代幾句,轉身進入浴室十分鐘后清洗乾淨穿戴整齊走出卧室離開別墅。
方艾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她伸手習慣性的摸向枕下,咦?怎麼沒有?電話還是不屈不撓的響着誓有不接電話死不罷休的氣勢。方艾這回徹底清醒了,她猛的從床上坐起,這明明不是自己的小窩,低頭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青紫一片,一看就知道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她抱住自己快要裂開的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昨晚不是夢?但昨晚自己明明夢到整晚都在跟老公**,就像這五年來的每晚一樣,醒來應該還是自己的小窩呀,今天怎麼就變了那?那昨晚跟自己那個的男人是誰呀?這是哪裏呀?抬眼看去超大的床漂亮高雅的木雕床頭,一看做工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好大的卧室,一面牆的大落地窗,拐角處有一個不小的吧枱,上面擺滿了高年度的紅酒,清一色的法國極品,都是價值不菲的。這應該是個超有錢人的家,可這是誰的家呀?自己怎麼會在這裏?記憶中一片空白,連昨夜的**都是一半是老公一半是個朦朧的身影的。哦,頭好痛!電話鈴又不死心的響起,方艾尋着聲音找到了自己放在沙發上的包包,她裹着被單下床,抓起包包翻找電話,一張支票飄落到地上,方艾低頭一看:“200萬,切,有錢人還真是會侮辱人。”理都不理直接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