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岳祁成熟了
同樣的,岳祁能“禮貌”地問上這麼一句,而不是上來就開揍,實在是因為對方的實力高深莫測。
以他築基中期巔峰的實力,竟然看不穿對方的修為!
這就只有一個可能。
此人乃是金丹修士以上的修士壓縮了修為進來的。
岳祁都要氣死了。
聽聽這個狗東西剛才說的話。
一個金丹修士跟一個築基期小修士爭奪一朵碧水蓮?還大聲嚷嚷着自己發財了?要不要碧蓮啊?
簡直就是不要碧蓮!
別以為這些金丹以上的修士在秘境裏面只能壓縮修為,使得自己的修士只能在金丹以下,但是越是高階修士,手段就越是層出不窮。
就算壓縮的修為,低階修士也很大可能不是對手。
唯一的可能就是趁其不備。
要麼就是高階修士輕敵。
這就沒辦法了。
岳祁不敢賭,所以他選擇先放狠話。
放了狠話就意味着自己不慫。面對一個不慫的人,一般人都是會有所忌憚的吧。
可惜岳祁完全高估了自己,那個看上去髒兮兮的老頭還是沒把他當回事,甚至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個屁,沒搭理他。
不過他忽然之間看向傅杳杳,不由輕咦了一聲,“小傢伙,你是什麼人?是怎麼混進秘境裏面來的?你的家人呢?”
他這才正色岳祁和王嫣兒兩人,只是很快就又搖了搖頭,“不對,你們不是她的家人,你們不管是修為還是資質都很差,跟她完全不一樣,而且長得還丑,肯定不是她的家人。”
岳祁和王嫣兒的臉色都不好看。
特別是岳祁。
他在家時可是受盡寵愛的大少爺,就算後來遇到了一些麻煩,可也沒動搖他大少爺的地位,最重要的是,他分明英俊瀟洒,風流倜儻,如若不然怎麼會引來慕氏女的強取豪奪。
後來這件事是怎麼解決的外人自然是不會知道的。
但岳祁作為當事人是知道的。
岳家為了他可是犧牲了不少,最後才讓他獲得了自由。正因為這,岳祁經過這件事之後也改了一些花心的毛病。
但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花心對岳祁這樣的大少爺而言並不算什麼多大的毛病。他現在收斂多了。
就是不會在外面亂來。
看上一個女子之前,先把對方的底細調查清楚,如果此女有背景,是他和岳家根本就招惹不起的,那他就不去招惹。
可一旦對方沒什麼背景,那不就行了嗎?
而王嫣兒正是因為王家那段時間也算沒有落井下石,所以兩人雖然沒有舉行典禮,但也算是正式在一起了。
他還從沒被人這麼忽略過,自然是對這髒兮兮的老頭十分不滿。
但因為慕家女修的事情,他現在暫時還不敢放狠話。
萬一這老頭真是金丹修士壓縮了修為,那他豈不是又要完蛋了。
不得不說,經過慕氏女的事情,岳祁成熟了。
王嫣兒還怕岳祁沉不住氣,到時候又要壞事,沒想到他這次倒是沉得住氣,什麼話都沒說。她頓時鬆了一口氣。其實也就是岳祁這種在家受寵的二代才受不了屈辱。
普通人出門在外,哪裏有不受委屈的?
也就只有岳家唯一的大少爺這種身份,才會在意這種忽視。
不過見岳祁沒說話,王嫣兒也就放心了,就怕這大少爺心氣太大,跟這位前輩發生爭執。當然,只是爭執都是好事,就怕被人家前輩直接給爆了。
衣衫襤褸的修士眉頭微微一挑,卻沒有搭理岳祁,只見他從自己的懷裏摸了摸,摸出了一塊透明的結晶。
他似乎完全不把岳祁和王嫣兒,同時也包括傅杳杳放在眼裏,直接把那塊透明的結晶往湖面上一扔,那結晶剛剛靠近碧水蓮,瞬間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那朵原本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花骨朵忽然無風搖動了起來。
傅杳杳聽見了“嗶”的一聲,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就看見那朵含苞欲放的蓮包一下子把那塊透明的結晶物給吸收了。
傅杳杳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碧水蓮竟然吃東西了!我滴個乖乖啊!
不慌不慌,她穿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奇幻世界啊,人都能修仙呢,還有什麼不可能。
其實仔細想想,這些天地靈物在漫長的歲月還有靈力的澆灌之下,原本就是能誕生自我意識的,在世界面前,萬物眾生平等。
所以這朵碧水蓮能吃東西也不奇怪。
或許那是什麼天地靈物吧。
這個念頭剛剛在心中一閃而過,傅杳杳就看見自己的兩個,蛋上面好像有什麼可疑的痕迹……
小金重重吸了一口,“不是,姐姐,我沒有。”
紫電不承認,“不就是一點草木靈晶嗎?我堂堂……是眼饞這麼一點東西的獸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呵呵!”
傅杳杳:……
如果你們倆能不要一邊嫌棄一邊流口水的話,你們說的話,或許還有一定可信度。
要不然,就沒有任何可信度可言。
哦,原來那玩意叫做草木靈晶。果然這個世界對年輕修士而言還是一個謎,還有很多是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傅杳杳饒有興趣地盯着那個草木靈晶看了好一會兒,就看到岳祁和王嫣兒的神色也十分震驚。
王嫣兒不像岳祁一樣擰巴。
她直接開口問了,“前輩,這是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王嫣兒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就算是再傻都知道那是什麼,那個白色的結晶,竟然能讓碧水蓮提前成熟!
這個階級的靈物,根本就不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修士能接觸得到的。
所以眼前這個邋裏邋遢的老頭明顯就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高階修士。
哦,不是,人家壓根就沒有進行偽裝。
人家就是明晃晃的把他們當空氣,意思很明白,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讓他們不要自取其辱!
王嫣兒下意識看向岳祁。
岳祁只是花心好色,從小在岳家長大,備受寵愛的他只是有依仗任性,不是腦殘。
他很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的臉色就變得非常不好看。
之前只是懷疑這邋遢老者的身份,現在幾乎是確定了,這種眼睜睜看着寶物落到別人手裏的滋味不知道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