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為自由談判

29為自由談判

尼瑪!

知道什麼叫頓時整顆心都涼了嗎!!!!

孔義吐血三尺,兩秒內被保鏢放倒,五花大綁地塞進了古斯特,康純傑坐進車裏,靜靜地看着他。

“看什麼看?老子就要跑!老子就要離開你!”孔義被他看得心底騰起一絲愧疚,好像自己真的欠了他什麼似的,鬱卒得吐血,怒道,“告訴你康純傑,你這次把我綁回去,我下次有機會還是會跑!”

“你跑不了,”康純傑板著臉,“我喜歡你,不會放你走的。”

孔義對和他的溝通不再抱希望,惱火地閉上眼睛。

車子半夜在山路上蜿蜒而上,康純傑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茫然地看向窗外燦爛星空,喃喃道,“不要總是離開我,阿義。”

聲音里透着一絲脆弱,孔義心尖酥酥麻麻地疼起來,咬牙扭過頭去不再看他,這傢伙聲音太具有迷惑性,漂亮的小臉更是我見猶憐,絕對不能看他,否則一心軟就要着道!

回到半山腰的別墅,孔義憤恨不已地被推下車,大步流星走回卧室。

康純傑窮奢極欲,卧室中擺滿各種古董,孔義困獸一般在奢華的牢籠中轉了幾圈,一腳踢飛一個矮凳,破口大罵:他大爺的,感覺這輩子都要耗在裏頭了!真特么色字頭上一把刀!爽那麼一次,毀老子一輩子!

夜色漸深,康純傑穿着真絲睡袍走進來,從酒櫃中拿出一瓶紅酒,“陪我喝酒。”

“不喝。”孔義蒙頭裝睡。

“阿義……”康純傑輕聲叫,坐在床邊,低頭注視着他的睡顏。

“啊啊啊啊你真的很像個變態啊!”孔義受不了地坐起來,一把揪住他的前襟,指着他的酒杯怒道,“你敢說這裏面沒加料?卧槽,每次都這樣,你連個招數都不變!”

康純傑微濕的頭髮搭在前額,黑白分明的眼眸怔怔地看着他,“我想你。”

低啞的聲音讓孔義心神一顫,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他,“我不想你。”

康純傑往後踉蹌兩步,背靠着桌子穩住身形,迷戀地看着他,“阿義……”

孔義捂住耳朵,“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別玩兒了!”

康純傑走過來,一條腿跪上床,手指靈巧地解開腰帶,真絲睡袍從肩頭滑落下來,露出佈滿吻痕的身體,他喃喃道,“阿義,我要你。”

孔義滿眼痛苦地看着他,兩人對視片刻,彼此眼中都是絕不屈服。

康純傑用力挺腰,將孔義撲倒,抬腿壓住他的雙腿,用力撕開襯衫,瘋狂的親吻落在他的臉上、胸口……

“媽的,”孔義痛罵一句,猛地轉身,將康純傑壓在身底,火熱的手掌急促沿着纖細腰線撫摸而下,摸到兩腿間早已硬起的器官,咬着牙罵道,“硬成這樣,我還沒開操呢,賤/貨!”

康純傑上氣不接下氣,身體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着,他喘息着挑釁,“難道你硬不起來……唔……陽/痿……”

“操!”孔義抓過床頭柜上的紅酒喝了一口,低頭哺進他的口中。

康純傑猝不及咽下,嗆得滿臉通紅,孔義深吸一口氣,猛地揪住他的頭髮強迫人抬起頭來,將剩下半瓶紅酒全部灌進他的口中,“你自己加的料,自己好好享受。”

“咳……咳咳……”康純傑狼狽地咳嗽着,深紅色的酒漿灑在白皙的皮膚上,他眼角含着眼淚,倔強地瞪過去。

驚心動魄的一眼讓孔義心頭猛顫,抓着他的細腰將人擺成趴跪姿勢,抓過潤滑劑胡亂擼了兩把,從背後狠狠進入,早已潤滑好的地方帶來巨大的快感,瞬間如觸電般傳入四肢百骸。

“輕……輕點……”康純傑低叫,反手摸着他的大腿。

孔義吻着他的後頸,雙手在他胸前撫摸,小巧乳首早已硬如紅豆,孔義二指夾着乳豆壞心地揉捏彈弄,聽到他小貓似的呼痛聲,惡意滿滿地笑,“怎麼?給老公玩玩,就不行了?”

“嗯啊……”康純傑醉紅了臉,眼神迷離地看着他,喃喃道,“阿義……”

孔義富有技巧地挑逗,待他緩過勁兒來才趴在他背上小幅度地衝刺,雙臂抱住微微顫抖的男人,咬耳朵,“我又干/你了,爽么?想我干/死你么?”

康純傑滿臉通紅,死死咬住枕巾,細碎的吟聲從喉間溢出,“就算我死了……你也……你也逃不出我的……嗯……我的手掌心。”

孔義大怒,按住他肩膀,健腰像開了馬達一般迅猛抽動,康純傑火熱的身體帶給他無與倫比的極品享受,不得不承認,開葷這麼多年,身下這個男人是最讓他暢快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美得讓人慾罷不能。

“慢點……”康純傑剋制不住地求饒,“疼……阿義,我疼……”

孔義被他叫得邪火亂竄,從背後咬住他的耳垂,喘粗氣道,“疼就對了,你這個神經病……你他媽缺男人缺瘋了……敢囚禁我……”

康純傑被他頂得再也跪不住,腿一軟趴在床上,雙手死死揪住身下床單,帶着哭腔叫出了聲,“我就要……嗯嗯……就要囚禁你……嗯啊啊……你個大騙子……你騙我一次……我就……啊啊啊……就控制你一輩子!”

“賤貨!神經病!嗬……”孔義激烈地衝撞着,仰臉,喉間溢出興奮的低吼聲,口中無意識地罵著。

“阿義……阿義……”康純傑顫着嘴唇,淚水從眼角滑落。

孔義看着他流淚的樣子,心頭酥酥麻麻地疼了起來,情不自禁地扣住他的下巴,溫柔地吻住他的嘴唇。

康純傑突然渾身顫抖着射了出來。

高/潮時急速抽搐的小洞帶給孔義極大的快感,從背後緊緊抱住他瘦削的身體,瘋狂地親吻着他的嘴唇。

等他射完了,孔義抽出來,用手擼動兩下,喘息着噴在了他的背上。

兩人保持着交疊的姿勢趴在床上,彼此都沒有說話,粗重的喘息聲充斥着寂靜的房間,孔義睜開眼睛,看着身下尚在顫抖的男人。

小夜燈昏黃的燈光投在他的臉上,使男人英俊的五官柔媚起來,濃密睫毛顫抖着,眼角星光點點,雙眼緊閉,顯得如此脆弱。

孔義神使鬼差地撫摸他的臉頰。

康純傑猛地睜開了眼睛,點漆般的眸子中是說不出的瘋狂。

孔義咬牙收回手,揪住他的頭髮,“放我走,我不可能跟你一輩子!”

“你做夢!”

“你到底圖什麼?”孔義低吼,“留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在身邊,你找虐嗎?我到底哪裏欠了你的?我還還不行嗎?”

“你還不清!!!”康純傑啞着嗓子嘶吼,“你欠我的,你他媽永遠還不清!!!”

孔義頹然鬆開他,仰躺在大床上,喃喃道,“你就是個神經病……”

瘋狂的床事勢必帶來傷害,康純傑被捅出血了,洗完澡后孔義從柜子中摸出藥膏幫他塗上,看這傢伙疼得直抽還咬牙威脅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孔二少從十六歲開葷,什麼男男女女妖妖狐狐都交往過,床上不要臉的見得多了,還第一次遇見床上不要命的。

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他了!

根!本!不!知!道!!!

那傢伙板着一張死人臉什麼都不說,還特么有着喪心病狂的獨佔欲,簡直是不可理喻!

最不可理喻的不是他喪心病狂的獨佔欲,而是一個有着喪心病狂獨佔欲的男人特么還有一幫喪心病狂的忠心保鏢,這才是最喪心病狂到不可理喻的!

然而……

最最最最最最喪心病狂+max的是,自己居然覺得他在床上那股不要命的風情簡直美翻了!!!

看來真正不可理喻的是二少爺他媽的自己!

孔義都糾結得要瘋了。

看着懷裏人累得沉沉睡去,秀麗的小臉在自己懷中無比溫順,孔義心中柔軟起來,情不自禁在他眉心印下一吻,片刻后,默默轉臉,輕輕抽了自己一耳光,罵道,“傻逼!”

孔信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孔義被康純傑抓回去,當即摔了手機,臉色鐵青,「王八賢,你手頭有多少人,跟我去把康家端了!」

「哎哎,冷靜,冷靜,」王八賢撿起手機吹了吹,塞回他手裏,嬉笑,「阿義找了個熱情又痴情的媳婦,多好命啊,咱要想開點兒。」

「放屁!」

羅子庚嘆一口氣,「那個康純傑神經和邏輯好像都有問題,阿義並不是自願和他在一起的。」

「吶……」王八賢想了想,「我去找康純傑談談吧,不管愛得有多死去活來,隨隨便便搞什麼非法囚禁實在是太不上檔次了。」

於是上檔次的八賢王再一次綁架了康家的老管家,孔信得到消息的時候一口血噴出來,當即就想一槍崩了王八賢。

看着那傢伙跳腳的樣子,羅子庚摸摸鼻子,內心覺得自己大概是唯一一個大腦尚且正常運轉的人了。

因為孔信實在是無法保持理智,所以和康純傑談判的重擔交到了羅子庚的肩上。

兩個保鏢保衛下,康純傑面無表情踏進酒店房間,抬眼看向坐在窗邊裝冷酷的孔信,“我不會讓你們帶走他。”

“你信不信我卸掉你管家的兩條腿?”孔信眼神冷厲,“既然都在古玩圈裏混,王八賢的手有多黑,你是知道的。”

康純傑置若罔聞,依然淡淡道,“我不會讓你們帶走他。”

孔信冷冷道,“阿義是孔家的命根子,你有什麼理由留他在你身邊?你真的不相信我們會報警?”

於是康純傑說了第三遍,“我不會讓你們帶走他。”

“卧槽你他媽復讀機啊!”孔信大怒,大步衝過來,一把揪住康純傑的領口,咬牙切齒,“你這個瘋子!你他媽根本不懂什麼叫愛,你以為囚禁就能把他留在你身邊了?做夢!”

羅子庚忙扯下孔信,推他到沙發上坐着,“你冷靜一點行不行?非要惹急了他一拍兩散嗎?”

孔信冷冷地打落他的手,“那你去說。”

羅子庚嘆一聲氣,對康純傑道,“跟你打個賭怎麼樣?”

康純傑面無表情,“我不賭博。”

“是不敢賭吧,”羅子庚輕笑,“其實這個賭也沒那麼可怕,就算萬一輸了,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是失去一個自己也不喜歡的人。”

康純傑抬眼看向他。

羅子庚繼續道,“賭你自己的感情,也許你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喜歡阿義。”

“什麼意思?”

“三個月,我們的賭期,”羅子庚笑道,“我把阿義帶走,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隨時向你報備他的行蹤,這段時間你可以去認識其他的男朋友,三個月後,如果你對他的感情還沒有一絲減淡的話,我便相信你是真的喜歡他,你想怎麼樣我們都不會再管。”

康純傑皺皺眉頭,“我喜歡他,為什麼要你相信?”

“哈!”孔信冷笑,嘲道,“子庚的意思是說你愛的不是阿義這個人,而是他的那根黃瓜而已,換個別的男人,你一樣愛得要死要活……”

羅子庚回頭吼,“你給我閉嘴,老實坐着!”

孔信的聲音戛然而止,瞪着眼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抽過去:什麼時候這小崽子居然敢吼自己了?這欺師滅祖的小畜生哎!

王八賢羈押着老管家在隔壁等得有點心焦焦,蹲在老頭面前沒話找話,“我說大爺,你們家小康子是不是精神有點問題,缺男人也不是這個缺法兒呀,他到底看上阿義哪兒,哎呀我都要好奇死了。”

“不許詆毀我們少爺!!!”老管家面紅耳赤地嘶吼,“少爺不缺男人!少爺是真愛!真愛!!!在少爺的聖潔光輝下顫抖吧,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

“……”王八賢打了個哆嗦,將布團塞回老人家嘴裏,“你們全家都精神有問題。”

看見那激動就要爆血管的老頭有點鬧心,王八賢索性起身走到隔壁來玩,一進門,嘿,這對偽師徒怎麼扛上了?是羅子庚那個一看就對師父圖謀不軌的小混蛋臨陣倒戈了嗎?

偉大的八賢王看似語重心長其實內心十分險惡地拍拍康純傑的肩膀,“哎純傑啊,年輕的時候一定要想明白,可千萬別託付錯了終身啊,孔義看着長了個人樣兒其實還沒直立行走啊,如果一定要找男人,我們子庚就不錯,長得帥性格又好,溫柔體貼還熱愛做家務,怎麼著不比孔義那一表人渣強啊,再說我們子庚還是純正的大漢子民,孔義那血統都被一巴掌護心毛的大屁股洋妞污染啦……”

羅子庚忍無可忍,“你也給我閉嘴!”

王八賢立馬捂着小心肝一副驚弓之鳥狀,嬌喘着倒在孔信肩上,“信乖乖,你徒弟吼我……”

“他還吼我了呢,”孔信沒好氣。

王八賢戳他臉蛋,嗔怪,“教不嚴,師之惰。”

“滾!”

康純傑低頭沉思片刻,對羅子庚道,“三個月後,我會親自去南京把阿義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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