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第201章 成親
第201章成親
清悠想到自己馬上就要當外祖母,心裏也是十分的高興。
連忙讓如意把自己身邊的好東西都收拾一下,趕緊送到蒙古去,塔娜那裏條件沒有京城好,肯定更需要這些東西。
晚上胤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準備了一大馬車的禮物,加急送往了蒙古。
塔娜在收到信和京城運過來的物質之後,不知道是不是懷孕期間的影響,一向樂觀的塔娜直接哭了出來。
一旁的扎圖魯緊張壞了,以為塔娜是想家了。
“好了好了,現在你的胎像還不是很好,等坐滿三個月之後,有一次回宮述職的機會。
那個時候,你已經差不多五個月了,咱們就出發去京城,到時候直接在京城生產完咱們再回來,也多陪陪皇阿瑪和額娘。”
塔娜聽到渣圖魯說的話之後,明明心裏十分感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和止不住一樣,越哭越大。
扎圖魯被塔娜現在的樣子嚇到了,在旁邊一個勁的道歉,絲毫都沒有在外面叱吒風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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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給弘晝選的福晉不同,清悠聽胤禛說過,嘿弘晝選的福晉是富察氏。
至於弘時,早就排除在了繼位的選擇之內。
出身名門世家,其曾祖父哈什屯隨從太宗征戰有功,襲牛錄,任禮部副理事官,在順治任至內大臣、議政大臣,晉世職為一等阿思哈尼哈番(一等男)加拖沙喇哈番,又加太子太保,堅決擁護少主順治帝福臨,不附從攝政王多爾袞。
胤禛給弘曆挑選的章佳氏是屬於嫡支一派的,是尹泰的女兒。
這樣顯赫的身家,不是說清悠不喜歡就而是說,胤禛給弘晝指的福晉家世太過於顯赫,反而,襯的弘曆的平平無奇,甚至拿不出手。
富察氏的祖父米思翰是康熙帝的親信大臣,歷任內務府總管、禮部侍郎、戶部尚書,又是議政大臣。
可見胤禛對於兩位皇子的態度不同。
在京城這裏的胤禛也是為兩個兒子選好了福晉的人選。
家世雖然算不上寒酸,但是也不是很顯赫。
這點氣節,胤禛倒是十分的讚賞,平常就是十分欣賞。
說起這,清悠的腦海里就浮現出了這富察氏的背景。
尹泰是康熙時期的重臣,清朝滿洲鑲黃旗人,初授翰林院筆帖式,遷內閣侍讀。
弘曆的福晉是章佳氏,雖然算不上出名,但也是廣州八旗之一,不過這個章佳氏和十三的生母不同。
只有相當於弘時已經胤禛被排除在了繼承皇位的選擇之內。
在弘時成年之後,就把他封為了親王,選了一塊富裕的封地,在成親之後就趕往了封地。
富察氏的父親李榮保襲父世職,任至察哈爾總管,其兄馬齊蒙康熙帝賞識寵信,歷任巡撫、左都御史、兵部尚書,直至大學士。
在康熙二十七年授翰林院侍講,充日講起居注官。後為國子監祭酒,現在是東閣大學士兼兵部尚書。
不過,弘時對此也沒有什麼異議,反而樂呵呵地帶着自己的妻子前往了封地。
倒是齊妃在這方面十分有兒孫福。
弘時在短短五年之內,就給齊妃添了兩位嫡子和一個嫡女,寶珠在年後也要出嫁了。
齊妃對此也是樂呵呵的,對於弘時現在的狀態十分的樂意。
長幼有序,弘曆的婚事辦的也是熱熱鬧鬧的,清悠作為皇貴妃執掌後宮,自然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落人口舌。
早在弘曆在宮裏成親之前,胤禛就在京城選了一個親王的宅子,現在已經修繕好了,就等弘曆成親之後入住。
倒是對於弘晝的住處,胤禛一直沒有安排,以宮裏面的房間不是很夠,讓弘晝暫住在太子的住處。
具體是已經相當於是明晃晃的暗示了,只不過是有些人還沒有接受現實。
在弘晝成親的前夕,塔娜也及時趕過來。
塔娜本來是打算在等一個月之後再回京城,可是聽到了自家哥哥成親的消息。
便決定提前啟程,反正自己現在已經三個月了,胎象也穩了,還有一個隨行的大夫。
至於扎圖魯,自然是塔娜說什麼,扎圖魯就做什麼。
塔娜千里迢迢,終於在弘晝成親的前夕趕到了京城。
清悠見到塔娜趕回來之後,連忙把塔娜拉到自己的眼前仔細打量。
清悠本來想說塔娜瘦了,可是看到眼前雖然懷有身孕,但是依舊活潑的塔娜。
便知道塔娜如今的生活十分不錯,很是滿意。
便拉着塔娜說來孕期的反應。
胤禛從扎圖魯的嘴裏面得知,塔娜和扎圖魯要留在京城,在呆好幾個月。
等到塔娜生產,養好身體之後,才返回蒙古。
胤禛便把蘇培盛叫了進來讓他伺候磨墨,下旨把之前的一座公主府,準備再重新修繕一番,賜給了塔娜,當作塔娜來京城的臨時住所,就是為了讓塔娜能夠住的安心舒服。
胤禛的這個舉動明晃晃嫡展示出來對於塔娜的偏心。
畢竟,只有留在京城的公主才有資格新建公主府。
但是,塔娜作為一個已經遠嫁和親的人,能夠得到胤禛欽賜的公主府,在京城有自己的住處。
還沒有入住的時候,胤禛就讓人大肆大興土木,足以彰顯胤禛對於塔娜的喜愛。
清悠和塔娜一聊就聊到了入夜,清悠便把塔娜留了下來,讓塔娜在宮裏住下來。
在宮裏面準備接塔娜回府的扎圖魯,聽到皇貴妃派人傳過來的消息。
說是塔娜就在宮裏面住下來的時候,心裏閃過一絲無奈,今天又是自己獨守空房的一天。
弘晝和富察成親之後,第二天便領着富察過來拜見。
清悠看着弘晝夫妻兩個進來的時候富察一不小心,差點摔倒,而在旁邊的弘晝時時關注着,及時拉了富察一把,而富察的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清悠倒是放心了,這弘晝雖然表面不顯,但是心裏肯定是對着富察十分的滿意,這時時刻刻的關注着。
這兩個人以後不說如膠似漆,也肯定是相敬如賓,不至於成為一對怨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