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劍道有成，教無可教
“當然可以。”
“紀舒，你人真好！”
岳靈珊大喜。
紀舒笑了笑，道：
“不過最好每天練一招。等練得精深了，再練習下一招。”
他見岳靈珊華山劍法練得不錯，再練其他劍法，問題不大。
寧中則還是太謹慎了。
當然，可能也是岳不群的意思，他不想自家女兒因太過鑽研劍術，而耽誤了內功心法的修習。
豈不知，心法、劍術齊頭並進才是最佳。
短短兩天，紀舒對於武學一道的認知度，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他如海綿般瘋狂吸納寧中則那兒的武學要義后，他對武學的理解，可以說已經完全超越了岳靈珊！
雖然常識問題可能略有不如。
但劍術一道，對寧中則，他都是碾壓，更遑論岳靈珊，指點岳靈珊，還是很輕鬆的。
“這沒問題。我們快開始吧！”
岳靈珊迫不及待了：
‘我天天練習沖靈劍法、華山劍法，都練膩了！紀舒，趁着我娘還沒有過來，趕緊教我兩招玉女劍法！’
“好。”
紀舒教了一招。
就到一旁吃早點了。
岳靈珊在旁認真練劍，時不時問紀舒怎麼樣，紀舒便會出言指點其中訣竅。
岳靈珊恍然大悟之餘，一臉佩服的同時還有些慶幸：幸虧那天她去了華山腳下收徒弟，把紀舒收入了內門，若是紀舒被其他門派收走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呼呼！
紀舒吃完早點，長呼口氣，氣出如匹練，在虛空一卷一縮，回到口鼻之中。
岳靈珊看得側目、駭然：“紀舒，你內功修為大成了？！”
“還差些。”
“……”
岳靈珊難以想像：“你開始練習內功，滿打滿算也就一天。你，你就快大成了？！”
她雙目炯炯的看着紀舒：“怎麼做到的？我能學會嗎？”
“……”
紀舒無言之餘，實話說了。
岳靈珊便走到老槐樹下細細感悟，半晌，頹然放棄，她什麼都感觸不到，難道這就是天才跟庸才的差別？！
想到紀舒練劍的速度，她釋然之餘，又有些興奮：
“紀舒，我們接着練。”
“好。”
紀舒笑着點了點頭。
他由始至終都是站在老槐樹下的。
在華山心法進無可進之前，他不準備隨意離開這裏。
即便是指點岳靈珊練習玉女劍法，他的內功修為也是在不斷進步的。他現在修為到底達到了怎樣的境界水準？
他也不得而知。
但一個晚上下來。
內力洶湧，遠勝昨日，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只是普通的華山心法就如此。也不知道我修鍊了紫霞神功會是怎樣的結果？’
紀舒心中有些火熱。
但還是忍住了，岳不群可不似寧中則、岳靈珊這般好相處，還是等等吧。
半個時辰后。
紀舒雙耳微動，道：“岳師傅、有人來了。”
岳靈珊立刻停止練劍，跑到門口，踮着腳尖，遮蓬遠眺，的確看到一人疾步而來，不由詫異的看向紀舒：
“紀舒，你耳力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了啊！！”
紀舒笑着點頭;“內力深厚，對耳力、目力的增幅效果很明顯。“
“太讓人羨慕了！”
岳靈珊想想都沮喪，自己修鍊十幾年，比不過紀舒修鍊一兩天！！
“當天才的感覺一定非常非常好！”
岳靈珊羨慕至極；“我也想做天才！”
“人的天賦是天生的。”
寧中則的聲音響起：
“你做不了天才，就好好努力，別荒廢這大好的青春年華。”
聲到。
人也隨之而到了。
紀舒側目看去，見果然是寧中則，隨即行禮。
岳靈珊叫了聲娘。
寧中則點了點頭，心想：紀舒如今修為有成，在江湖上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了。對我還是這般有禮有節。這心態真是穩重。
寧中則對紀舒很滿意，心態好、知禮懂禮、天賦又高，這樣的年輕人，未來絕對耀眼！
“紀舒！”
寧中則振奮精神，揚了揚手中的一個包裹，道：
“我給你燉了補湯。待會練劍記得喝。”
“謝謝師娘。”
“這是應該的。”
寧中則越看紀舒越是欣賞，沖兒雖然天賦冠絕諸弟子，但飛揚跳脫、還誤入歧途、跟採花大盜、魔道中人稱兄道弟、簡直讓人難以忍受，思及至此，她對紀舒道：
“紀舒，你身為我華山派正道弟子，以後切記不可跟魔道、邪道中人同流合污。”
“是。師娘。我一定謹記在心！”
“很好。希望你說到做到。”
寧中則點頭，表示欣慰。
隨後。
紀舒開始再次練劍。
華山底蘊雖然不俗。
但劍術秘籍有限，雖然看着一摞摞的，但有些劍術光是講解，就是好幾本冊子，是以，這一摞摞秘籍，總體算下來，也就是三十五種劍術而已。
昨天，紀舒就學了二十種，今天上午，他又學會了這十五種。
算是把華山劍術盡數學了。
十五種劍術都化生出了劍氣！
最後都被浩然正氣劍給吞了，使得浩然正氣劍，如今凝聚的宛若實質化，懸在丹田之中，熠熠生輝，宛若一柄濃縮到了極限的神劍！
以至於，這股浩然劍氣都影響到了紀舒本身，使得他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得更為正義凜然、浩然、儒雅！
立在那，就似一尊手持儒道神劍的文聖！
岳靈珊、寧中則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一個個都是驚喜、震撼、佩服、羨慕、希冀……心情很是激蕩，目光極為複雜！
她們都是紀舒蛻變的見證者！
短短几天時間！
紀舒就從一個普普通通的玩家，蛻變升華成了一個足以讓眾人仰望的劍道高人！
“紀舒，如今你劍道有成。我已經教無可教了。下一步，我準備把你引薦給我師兄，也就是伱岳師傅的爹。怎麼樣？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師娘。我準備等華山心法有成，再去見掌門。”
“你華山心法精進速度迅猛無匹，一日當得他人十年之功！想來你心法大成，也用不了幾日。”
寧中則檢查過紀舒的內功修為，當時就被鎮住了，因為紀舒丹田之中有兩股截然不同的內力，一股形似劍氣、極為多變，時而鋒芒畢露、時而宏大悠揚，時而霸道無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