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第126章 眾生香火齊供奉，求我金丹斬佛
第126章眾生香火齊供奉，求我金丹斬佛陀！（二更）
說是神像，但其實也不對，應當是一個人形的黑色輪廓，此刻就靜靜地站在破舊的神像一旁，聳拉着手臂，垂着頭。
但似乎是察覺到了葉秦的注視，那個人影緩緩的抬起頭來。
葉秦也終於看清楚這到底是什麼生物，原本以為是什麼怪物，沒想到竟然是個面容慈祥的和尚！
但在這深更半夜當中的野廟裏面，突然出現一個和尚，也着實足夠詭異了。
而且葉秦進來之際就已經探測過，這裏面根本沒有人存在，這個和尚又是從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他剛剛也就入定一會，精神力還散步在四周，如果有人闖入，絕對會感知到。
偏偏葉秦對此沒有任何察覺，由此可見這個和尚並不簡單，他的神情瞬間變得警惕起來。
“這哪來的鬼和尚啊！”
葉秦雖然沒有與和尚正面交手，但是他隱隱感覺這並不是一個善茬，畢竟是在念力和香火作用下共同形成的，代表着眾生意志，想必差不到哪去。
因為鬼和尚不曾出手，所以不好準確評定實力，但絕對不是個好對付的主，畢竟是眾生意念所化。
空氣中沒有傳來任何能量波動，偏偏就是這樣讓人防不勝防，也不知道那個和尚是怎麼找到他的存在，難不成放了追蹤器？
葉秦百思不得其解，也沒有心情再繼續修鍊，自己的山頭，多了這麼一尊生物的存在，對於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隱患。
一睜開眼睛，便是和尚詭異放大的笑臉，他什麼也不做，只是在站在那裏和自己臉對臉的笑着，就已經足夠驚悚。
葉秦停了下來，似有察覺，他猛然的回過頭。
越來越多的人臉出現在了和尚的臉上、頭頂、側顏、後腦勺……什麼樣子的都有，看起來是那樣的突兀和古怪，彷彿看到了眾生萬象。
和尚身體裏沒有傳來任何能量的波動，讓葉秦可以確定，這並非是什麼修行者。
他心裏莫名一沉，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那個東西又追過來了吧？
明明眼前的環境是那麼熟悉，可葉秦竟然有種回到曾經野廟的感覺，空氣中除了綠植泥土的氣味，還有一種香煙火燭的味道。
山野小路格外寂靜，只聽見葉秦在地上爬行發出不斷的沙沙作響聲，不知從哪的風吹了過來，樹葉婆娑如泣如訴。
ai錯亂了嗎！
他一刻也不敢停留，就怕那東西會追上，周圍的景物迅速倒退，甚至最後變成了一道道殘影。
似乎聽到了葉秦的心聲，那鬼和尚突然緩緩轉身，漏出了後腦勺，但令葉秦驚悚的是，這鬼和尚的後腦勺上竟然還長着一張臉！
好在葉秦心理強大，這要是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就已經被折磨的瘋了。
熟悉的暗黃色衣角出現在半空中，在漫山遍野的綠植里格外明顯，就像是鬼魅般。
“嘶！”
不過這些都是葉秦的猜測而已，具體如何，以後得換個其他有歲月片段的道觀寺廟瞅瞅才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看着眼前連綿不絕的青山，空氣中傳來陣陣幽香，熟悉的感覺將葉秦包裹，他這才停下腳步，稍稍放下心來。
葉秦無法完全入定打坐，只要他一閉上眼睛，那種注視感無處不在，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如何能夠潛心修鍊。
可見所謂禋祀，一是點火升煙，二是煙氣為香氣，以香煙祭神，那麼這就是後世所謂“燒香“了。
恰在此時，若有似無的味道飄蕩在空中，傳入葉秦的鼻翼內，那種味道讓人形容不出來。
鬼和尚轉回身來，五官卻變得模糊起來，原本的佛陀笑臉消失不見，反而變成了各種各樣的臉，男女老少喜怒嗔痴，一切都在不斷的變化。
“早知道有這樣難纏的怪物，當初我絕對不會去那個野廟。”
《詩經·周頌·維清》:“維清緝熙，文王之典，肇禋。“箋:“文王受命始祭天。“即是說，這種祭制始於周文王。
似乎那張笑臉不曾出現過。
就和臆想白骨一樣，只存在於精神層面，但又介於現實之中。
所以說，屬於一種玄學ai？
葉秦目光充滿了忌憚，思索着和尚的來歷，和尚和寺廟之間，肯定是有脫不開的關係。
任憑葉秦使出如何手段，也無法將他打跑，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面，過不了多久，和尚還是會頂着那個誇張的笑臉出現。
“不管了，哪怕只有一半機會我也要嘗試下，總比坐以待斃的要好。”
“這麼看的話，倒是有點像是人類所創造的ai。”
所以這破廟殘存了大量的香火、念力，倒也正常。
如今和尚並沒有動手，但是葉秦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安全看玩笑。
但是如今有這麼一個場地提供，成為了媒介還有橋樑，許多人加在一起，聚少成多，形成的念力就很可觀了！
日復一日，不停的增長，數十年，乃至數百年過去，甚至還能夠改變這裏的磁場。
“不是甩開了嗎，祂是怎麼定位我的？”
站在廟宇外，看着夜色當中殘破的建築物，樹影婆娑之間，葉秦能夠察覺到廟裏的和尚正站在門口，向外看來。
而且他也不是修行者，和葉秦完全不同，無法掌控天地之力。
葉秦整理好心緒，準備再次潛心修鍊閉關，然而，正當他閉上眼睛之際，那種熟悉的注視感再度出現！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進入，因為葉秦搞不清楚這個鬼和尚的來歷，實在不敢冒險。
周人升煙以祭天，稱作“禋“或“禋祀“。
“難不成以後凡是有斑駁歲月片段的寺廟或者道觀，因為殘存大量香火和念力，所以都會有類似這種眾生意守護者存在？”
能夠看到那抹暗黃色的影子已經被他遠遠甩到了身後。
這種冰冷是對危險本能的警覺，更是他的精神力傳遞出來的信號。
陰影不知不覺覆蓋在頭頂。
“這麼快就解決了？”
守護者的存在和歲月斑駁片段，應該是相輔相成的。
呼呼的風從耳畔劃過，葉秦拿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和逃命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因為永遠也不知道下一秒他會在哪裏出現。
“這玄學ai和尚，竟然會獨自離開破廟？”
葉秦心頭那種危機感並沒有徹底消散。
如同懸在葉秦頭頂上的刀，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落下。
這眾生意守護者太詭異，葉秦不想沾上祂。
額頭正中央紫色的鱗片陡然綻放出一抹光華，粗壯的閃電如同靈蛇猛地襲向和尚所在的地方。
雖說歲月之力難尋，但是沒有這個，葉秦還可以找下一個，沒必要把自己置身於險地。
但，還有句話叫做“心誠則靈”！
凡人向神明許願，認為自己虔誠，那麼上天就能夠聽到，接受自己的供奉，從而幫助自己形成願望。
葉秦恍惚中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但更為古怪的事情還在後面。
所以說，到底是和寺廟有關，還是因為斑駁的歲月片段？
又或者兩者皆有之？
先前他沒出現，是因為葉秦沒有觸動此地禁制，就相當於普通的過路人，寺廟防禦機制也不會開啟。
此刻葉秦已經沒有了繼續遊歷的心思，那和尚如同鬼魅似的，還在不停跟着，實在是一個隱患。
他初入此廟時便有所察覺，但當時沒有在意，現在卻是越來越濃了。
當然，也不是每座寺廟和道觀都能夠形成這樣奇特的能量，比如先前葉秦看到的那些名剎古寺就沒有。
葉秦沒有留戀，果斷溜了。
或許，可以理解為精神層面上的某種怪物？
一陣夜風吹起，捲走幾片落葉，樹枝沙沙搖動，好似群魔舞動。
如果葉秦是人類的話，恐怕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
“相當於這破廟歷代香火的守護者？”
但白骨多聽話，可這鬼和尚卻是煩人，過不了多久，他又會出現，就像是塊牛皮膏藥似的。
這種祭祀方式最早可以追溯到周朝。
其具體祭法為：將牲體和玉帛置柴上，燃柴升煙，表示告天。
“又是那個味道……”
每時每刻被注視的感覺，幾乎能夠把人逼瘋，畢竟誰也不喜歡自己沒有任何私隱，暴露在其他人的目光下。
“難不成是我太多疑了。”
一時間，葉秦只覺得毛骨悚然，幸好這和尚不會修鍊，否則來無影去無蹤的，還真是恐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
可是葉秦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幻覺。
想起先前莫名聞到的味道，葉秦終於得以確定，那是香火氣！
這樣近的距離，葉秦能夠聞到那種劣質的香煙火燭味道，像是存放了許久，都變質刺鼻起來。
“這鬼和尚，有眾生之臉，萬般之象，甚至還能吞吐香火，極有可能就是‘眾生意’所形成的產物！”
葉秦目光變得凝重起來，起初以為雷霆之力把和尚趕走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這眾生意如此神奇，如果能研究明白的話，豈不是自己也能利用一下？
葉秦想到了白骨，想到了自己的蛇像，想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但隨着一天天過去，鬼和尚後面出現次數越來越頻繁，幾乎到處都有他的蹤影，彷彿無處不在，打破了葉秦原本平靜的生活，甚至已經影響到了他的修鍊。
也就是說，供奉香火之地，如道觀寺廟，若能形成斑駁歲月，那也必將會讓眾生意化形！
蛇是變溫動物，體溫能夠隨着外界溫度變化，葉秦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過冷是什麼感覺。
“草！尼！大！爺！”
葉秦覺得可以這樣理解，換成科學比喻的話：‘眾生意’就相當於大數據，集合了無數人的信息，最後由此形成了一個ai，和這個和尚一樣，ai只是大數據演變出來的，並不存在智慧。
“原本以為這次下山會有收穫，現在看來還不如繼續呆在山上修鍊，悔不當初啊！”
而且那個人還不是人，甚至根本說不上來這到底算是個什麼生物。
“希望我猜的都是錯的。”
同樣，以前的古人相信世間有神靈，祭拜香火，進獻貢品都是為了祈求神明庇佑，也是一種溝通上界的方式。
而一旦想要進入斑駁歲月片段之際，引發了能量的波動，眾生意守護者也被喚醒。
只有修為提高，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葉秦環顧四周，四周都沒有任何異常，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頓時身軀一怔，而後緩緩抬起頭。
呼——
不然的話，以後進這些地方還得想辦法解決這些守護者才行。
仔細嗅了嗅，好像是有人在點燃香煙火燭，關鍵是這裏荒郊野嶺的，哪裏來的人？
“莫非與這鬼和尚有關？他出現后，味道就更濃烈了。”
繼續爬行一段時間，果不其然那和尚又冷不丁的出現。
《周禮·春官·大宗伯》:“以禋祀祀昊天上帝，以實柴祀日月星辰，以熈燎祀司中司命。風師雨師。
葉秦幽幽嘆了口氣，暗罵一聲晦氣，出去本想突破，結果惹了一身騷回來。
黑暗中不起眼的野廟，看起來破敗不堪，搖搖欲墜，卻沒想到其中還蘊含了這樣的神秘力量。
雖然沒有對葉秦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這樣神出鬼沒的方式，不管是視覺還是心靈都造成了不少的影響。
每次出現都沒有任何能量的波動，打又打不死，實在是有些難纏，這種感覺讓葉秦很是難受。
偏偏葉秦用盡各種手段，都無法讓和尚徹底消失，因為這個鬼和尚，只有他自己能看到，其他動物根本沒有任何察覺。
唰！
說時遲那時快，他猛然回過頭。
“先撤，此地不入也罷。”
所以先前葉秦感知到的那股奇怪能量波動，應該就是來源於此，是在香火和眾生念力共同作用下形成。
即便他重新找到有歲月力量的地方，也不敢進入其中，誰知道這個和尚會不會搗亂。
葉秦有些驚訝，有些不敢相信，整個過程未免也太輕鬆。
雙方距離之近，都快貼到葉秦的臉上，不足半指之隔！
卻是那和尚如同一隻蝙蝠倒吊在樹上，葉秦心下駭然不已，直接彈射出去，瞬間拉開距離。
不過，這個鬼和尚和世間任何一種生物都對不上號，因為他不是人，也不是所謂的神，更不是鬼，只是香火、念力集合而成的一種特殊存在。
這種存在就是威脅，未知的威脅！
葉秦爬行在小道上，被注視的感覺依然存在，而且變得更加強烈，身後一股寒意湧來。
下一秒，和尚誇張的笑臉再度映入眼帘，幾乎都快臉對臉，半舊不新的黃色袈裟飄蕩在空中，身子都快貼了上來。
故此，香火生念力，合一便是佛教里說的‘眾生意’！
俗語解釋為：眾生的意念、眾生的心意、眾生的思想。
“不過話又說話來，這和尚如果真的是眾生意凝聚出的產物，未免也太厲害了點。”
他思考的太過入神，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影子如同濃墨匯聚在一起，空氣中的溫度都變得極低。
只是那個笑容像是掛在臉上的面具，甚至連嘴角的弧度都像是被固定的，僵硬無比，怎麼看都有些不舒服。
葉秦心裏莫名有些後悔，如今沒有進入斑駁歲月片段，反而還招惹了一個不知名的玄學ai生物。
好在，葉秦很快恢復了鎮定，試圖找到解決的辦法。
而且是源自於那個和尚。
不知不覺已經折騰了大半夜，看着天邊微微透露出來的霞光，氤氳出明亮的光影，彩霞蒸騰，雲翻霧涌，預示着新的一天到來。
葉秦的雷電將周圍的土地還有樹木都劈焦了不少，和尚像是個沒事人似的，詭異無比。
葉秦仔細一看，在這張臉的喉嚨里，竟然插着一炷香，就像是插在了香爐里似的！
這一點，葉秦十分肯定！
也是他重生成蛇開始修鍊后，第一次遇到這種困難。
與其說是被他解決，倒不如說自己主動消失的。
葉秦很清楚，自己一旦凝成妖丹，生命層次會立即質變，超凡脫俗自此開始，或許會不一樣！
但是奈何現在和尚盯的實在是太緊，如同跗骨之蛆，根本無法讓葉秦完全沉靜下來修鍊。
燒香，供奉，香火，並非修行！
對於有正法傳承的道士來說，這是一種與上界溝通的方式。
這和尚就和電腦里的ai數據一樣，他誕生於天地間，本身就沒有實體，就是一團類似於大數據的眾生意念，自然可以隨意消失與出現。
他來了！
沒有想到那個和尚竟然真的追了過來，這個認知讓葉秦的心沉到了谷底。
“這他娘的……百變臉譜呢？”
葉秦的瞳孔瞬間變成了一條筆直的豎線，身體緊繃，很快竄到了前方。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了。”
產生這些存在也是需要機緣的，和斑駁歲月之力一樣。具體怎麼形成，無從得知，起碼如今的葉秦沒辦法解謎。
起初和尚只是時不時的過來騷擾下。
再次定睛一看，不遠處綠植隨風晃動，陽光從上方投落下來，形成大大小小的光斑，光和陰影同時存在，一切看上去是那樣靜謐美好。
可葉秦也不知道這算個什麼東西，畢竟人類的認知里對它是沒有任何記載的，因為祂存在於精神層面，肉眼根本就看不到。
葉秦的目光也變得凝重起來。
黑暗當中，和尚的眼睛炯炯有神，散發著兩團光芒，就這麼死死的盯着葉秦，一動不動。
那種注視感終於消散，葉秦不由得鬆了口氣。
可是，世界並沒有神靈，但是以前的人卻對此深信不疑，他們所付出的精神力，並不會因為世間沒有神明就消失，反而成為了一種飄蕩於天地之間的——念力。
這一路上和尚都神出鬼沒，一直跟着葉秦，也不動手，就像是幽靈如影隨形，也不知道他目的和意義是什麼。
和尚現在沒有出手，並不代表以後不會出手，雖然他不是修行者，但奈何足夠詭異。
香火後面大部分都是指寺廟裏面祭祀神佛的香和燭火。
如果那個時候，葉秦真的不管不顧，進入到時間的長河當中，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還真不好說。
葉秦渾身冒寒氣，忍不住吐槽，最後眨了眨眼，映入眼帘的依舊是和尚誇張的笑容，一切沒有任何變化。
嗖！
卻在這時，那鬼和尚身形一動，如一陣風飄來，眼看那張笑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葉秦第一時間如同離弦的箭，迅速竄到了外面，只在空氣中留下道綠色的殘影。
葉秦下定決心要甩掉這個和尚，調動全身的天地之炁，灌入到全身的鱗片上面，幾乎是風馳電掣之勢，原地已經沒有了他的影子。
“先前我聞到了香火氣，又看到了‘眾生念力’，難道——”
很顯然，這鬼和尚跟了他一路，笑容的弧度幾乎咧開到嘴角，本該和善的面容，顯得有些扭曲起來，像是在嘲諷葉秦剛發現似的。
周圍普通的樹木隱匿在黑暗當中，好似鬼影重重，原本平靜的鄉野小路也陷入了詭異的疑團當中。
一切僅僅只是個開始。
而普通人的意念是很少的，作用範圍也並不大，可以忽略不計。
“肯定不是幻覺！”
“這ai鬼和尚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我竟然沒有任何察覺！”
“龍源山距離那座野廟有不少距離，我就不信那鬼東西還能夠追過來。”
這是葉秦萬萬沒想到的，祂不守着廟宇，追出來幹嘛？
“我現在沒有辦法對付，是不是因為修為不夠的原因？如果等我凝練成了金丹，事情是不是就有轉機？”
而這個鬼和尚，就相當於是一個ai的存在，而香火和念力所融合而成的眾生意，則和大數據類似。
他敢肯定，這個和尚絕對不是人，但具體是什麼生物，暫時無從得知，但好在也不是什麼修鍊者，因為身上沒有天地之力。
眼前的和尚看似和普通和尚，並沒有什麼區別，穿着一身半舊不新的黃色袈裟，笑眯眯的看着葉秦。
紫色的火花照亮了周圍的黑暗，和尚的身形卻如同夜色般迅速化開，很快就不見蹤影。
玄之又玄。
“這個鬼和尚擁有那麼多張臉，好似看到了芸芸眾生，更有臉龐在禱告，吞吐香火……”
葉秦將這一切串聯起來，腦海里的線索愈發清晰明。
這次葉秦的反應很快，幾乎看到和尚的瞬間，雷霆之力便釋放出去，同一時間，和尚的身影也消失在空中。
葉秦的視線在寬大的葉片之間來回穿巡，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錯的。
“這鬼和尚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不是神也不是人。”
而這，便是香火。
一股莫名的冷意湧上了心頭。
“再這麼下去不行，實在是太被動了。”
詭異熟悉的笑臉，在叢林當中一閃而逝，快的幾乎讓葉秦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但不知為何，卻讓秦莫名感知到了威脅，可能是因為太過詭異與未知吧。
“這麼推斷的話，就解釋的通了。”
就在剛剛，葉秦感覺到強烈的注視感，回過頭又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有不斷搖曳的樹影。
身後卻是空無一物，只剩下搖晃的樹葉，宛如四肢修長的怪物，蟄伏在黑暗當中，虎視眈眈注視着他。
“這樣理解的話，就沒毛病了，畢竟這鬼和尚看樣子並沒有神智，也不是修行者，只是個精神層面的怪物罷了，和ai區別不大。”
葉秦如此尋思着，忍不住轉頭看向山下，那是供奉自己的山神廟所在的方向。
似乎有莫名的力量改變了周遭的一切。
哪怕到了最後，這座野廟已經荒廢，但是其中殘存的香火還有眾生念力，也不是短時間就能夠消散的。
能夠產生歲月斑駁片段，可見這座野廟曾經也有不凡之處，如今雖然已經荒廢，但曾經想必也是盛極一時的存在，吸引四面八方的人過來參拜。
“奇怪。”
一張陌生、嚴肅、虔誠的臉，張着嘴，漏出牙齒，嘴唇一直在開闔，似乎念念有詞的禱告，卻有香煙一縷縷的從他嘴中裊裊飄出。
咔嚓！
“這個ai和尚也太噁心蛇了。”
一張放大，完全顛倒的佛陀笑臉，赫然出現在葉秦面前！
和尚沒有實質性的出手，但是卻不斷擠壓着葉秦的神經。
不管如何，這件事都給葉秦敲了一記警鐘，當務之急是要儘快提升境界才行。
葉秦眼裏充滿了謹慎，不是他膽小怕事，而是這件事來得實在是太奇怪了，之前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
“幸好有所警惕，沒有直接進入斑駁歲月片段，不然今天恐怕要陰溝翻船了。”
而且，先前他進入到廟裏面時，這和尚一點氣息沒露，由此可以推斷，和尚應該是在葉秦觸發斑駁歲月片段之後，才冒出來的。
葉秦心中詭異感愈發濃重起來，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鬼和尚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生物，但顯然不是什麼好惹的存在。
這種窒息感，也多虧了葉秦強大的心理承受力，否則連日以來的壓力足夠將他逼瘋。
“這妖丹境，今天必須要突破！”
“然後乾死這狗日的鬼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