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當堅持沒有希望，只能作出選擇……
三女一男一同在商場26樓的西餐廳吃了頓飯後，蘇黎帶着韓靈離去。
看着這對情侶消失不見的蹤影，衛媛十分好奇的問：“孫總，這位蘇先生是一位大老闆？”
“對，年輕有為的富豪老闆，知道如今市面上爆火的幾本小說嗎？《孤島遺迹》《戰後的掙扎》都是他寫的，還有以前的《摸金校尉》……”
孫玉梅美腿下的高跟鞋踩着地面，噠噠噠作響，瞧着周圍繁忙如潮的人流，語氣清澈的說。
“啊，是他呀，聽說有一本小說就要改編成電影，即將拍攝了。”
“不知道這個，我對娛樂圈的事不關心。”
孫玉梅抿唇輕笑，似有深意道：“這位大作家目前的重心也已經轉移到做生意上了，玉雪晶肥皂知道嗎，在南方大火的這款生活用品，開始往北方銷售，就是他的產業。”
衛媛吃驚道：“那這個蘇先生還真是人生贏家，看他的年齡應該也沒多大吧？”
“你說呢，跟我和韓靈一同畢業的北方大學學生。”
“這可真厲害……”
“那是！”
要是不厲害，她也不會和韓靈一起跟他了。
聽着孫玉梅講述這個牛人的事迹，還有韓靈有這個頂級高富帥男友的幸運，衛媛就是一陣感慨，有時候選擇真的比什麼都重要。
她想歸想生活終究得過，對於夢想的追逐也在繼續。
又過去了一周時間，衛媛十分開心地向孫玉梅請了假，她要去參演一處舞台芭蕾舞劇，雖然只是當個女配角，但能有出場的機會，比其他人幸運多了。
為了趕時間，她特意早上凌晨曙光微亮，就起床趕公交車，接着來到演出地點。
跟他一樣的女孩有很多，清一色身段姣好，顏值靚麗的，大家圍聚在一起聊天說話，順便驅寒。
臨近冬季的鵬城，早上還是有幾分冷的，等到演出後台的門一打開，大家一擁而入。
“都靜靜，我先說明一件事啊，這次來看咱們芭蕾舞舞劇的都是一些市內的知名大老闆，要跟咱們中介公司進行一些合作，其中不乏傳媒公司的導演編劇，你們可不準掉鏈子……誰要是表演的好，在舞台上出色，不用說你們也知道能得到什麼好處。”
“好了，舞台劇下午3點半開始，下面的時間就由舞術指導給你們進行最後的排練和站位安排……”
衛媛跟隨着一眾身材苗條的女孩們，換上準備好的白色芭蕾舞緊身服，進行排練。
忙碌到中午，大家吃完硬邦邦的盒飯後，休息半個小時，又繼續開始排練。
後台和舞台前的隔間並不是太厚，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等到裏面的嘈雜聲一起來，她們就清楚那些大老闆們已經到場了，表演即將開始。
在場的女孩們一陣騷動，對即將到來的表演既緊張又興奮，衛媛也是，她做夢都想有一個帥帥的千萬富豪金主，資助她走上全國舞台。
“準備好了，即將開始，都小心點。”
導演這時也過來提醒，給大家交代完畢后，輕輕一揮手，女孩們放鬆心情，踩着蓮步如一朵朵綻放的水晶蓮花，出現在舞台上。
一眾青春靚麗的女孩，感動窈窕的舞姿，迷人的青春風情，帶着芬芳香氣，足以讓人眼花繚亂。
她們襯托着舞台女主角一位當下小火的女星，不斷甩動美腿和粉臂，目光則看向觀眾席。
衛媛掃過一眾中年老闆，接着將目光放在其中最為出眾的‘熟人’面前，那是她之前有過一面之緣蘇先生。
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她，投來一個善意爽朗的微笑，衛媛也微微致意，心臟卻如小鹿般砰砰亂動。
在一種啤酒度的老頭子們面前，才能更體現出一位高富帥的帥氣。
果不其然，表演結束，大家在舞台後面換裝時，多數討論的都是那位年輕俊秀的蘇先生。
“唉，真的好帥呀！”
“聽說坐在第1排的都得身家1000萬以上才行……”
“我的乖乖，身價1000萬那得多少錢？”
“誰知道那個大帥哥，叫什麼名字！”
“怎麼，你要去給人家當小三呀。”
“哼，他要是願意，我巴不得呢。”
女孩們嘻嘻笑着聊，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只聽剛才的導演傳進來的話：“那個，大老闆們要去吃飯，你們誰願意一起去吃的，過來報名。”
香氣瀰漫的換衣室內，剛才的談話聲一靜，有點鴉雀無聲的味道，她們互相看了看對方几眼，默默的換衣，接着挨個的離開。
衛媛換好衣服后，默默的一陣沉思，去陪大老闆們吃飯，顯然並不是簡單吃飯這點小事，其中還摻雜着一些交流。
至於交流什麼那就得看個人了，她從藝校畢業到現在一直潔身自好着，若不然也不會來到這鵬城闖蕩。
但顯然無論到哪裏，這些暗地裏的規則都有，不然人家為啥捧你！
“除非大家都有一個蘇先生這樣的男朋友……”
衛媛猶豫良久，等到換衣室只剩下她一個人，外面的導演也開始最後的催促，她才咬着牙出去。
導演看她，問：“你去吃飯嗎？”
“我……我去！”衛媛遲疑兩秒后，還是咬牙道。
她不知道自己的堅持有沒有未來，但她心裏清楚，自己已經不想再這樣空耗時間下去了。
“那就趕緊走吧，就等你一個人了。”
在導演的安排中，她坐上外面的一輛麵包車，車內有另外剛才一起表演過的六個女孩子。
大家都認識，互相掃過對方，齊齊的坐在位置上不吭聲。
看着這麼多同行，衛媛心裏也好受了一些，目光看着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抵達豪華酒店。
“陸總，聽說你最近又和小日子那邊簽訂了一單上千萬的生意呀？”
“韓總消息還真是靈通，沒錯接下來大半年，公司又可以安穩運轉了……”
“許總，聽說貴公司要涉及模特產業了？”
“你也知道現在服裝店競爭激烈，自產自足一批模特，在每次開業宣傳的時候，很有奇效。”
“聽說蘇總也投了一筆？”
蘇黎端着一杯紅酒，抿了兩口后，笑着點頭：“服裝也是很掙錢的，玉雪晶發展起來后，我肯定不能坐吃山空呀。”
“也是，現在這年代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還不到穩定的時候。”
被導演帶進來的一眾女孩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場景，在金碧輝煌足以稱得上是大廳的包間中，五六位西裝革履的男士正在沙發上或者落地窗前說話。
談笑風生間，是十萬上百萬上千萬的數字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