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破軍,化境(6K)

第225章 破軍,化境(6K)

第225章破軍,化境(6K)

“婁室將軍落水了!”

“什麼?”

陽曲昨日城破,圍城接近一年時間,金軍終於掌控太原。

突合速收到後方戰報,哪能抑制住心中喜悅?親帶千騎至介休報捷。

可剛剛行至汾水之畔,前方斥候便傳來急報。

婁室將軍不在介休,沒事跑汾水作什麼?

突合速來不及多想,驟馬行至汾水堤岸旁,便看到河中有艘小船,船旁有人正往上爬,而他右手拽着一將。

“那就是婁室將軍?”

“對,剛才將軍他從船上落水,許是被這個人救了。”

“還好,還好”

突合速撫着胸口大喘氣,他已看到河對岸有騎兵在觀望,而那裝束似乎是宋軍將領,心說婁室將軍可能就是被其追趕。

“兀那漁夫,快把船劃過來!”

“把人送過來!”

“喂,不是那邊,方向反了!”

“快停下!我們是大金騎兵,膽敢不聽號令,殺你全家!”

北岸金軍瘋狂吶喊,船上的阮小七驀然回首,露出一副桀驁表情。

他隨後彎腰探手,雙手提起吐水的婁室,森然問道:“你們要殺我全家?”

“啊?不是.”

突合速聽這語氣不善,急忙擺手並改口:“是重重有賞,金軍重重有賞!”

“爺爺不稀罕。”

阮小七囂張回懟同時,揮動雙手往船邊一送。

噗通!

剛剛喝飽肚皮,半昏迷的婁室再次落水。

“將軍!”

“這”

“這廝大膽!”

“快救人,快下水救人!”

突合速大驚失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催促身邊人下河救人。

女真人漁獵為生,能騎馬也能下海。

作為遼國附庸,女真每年都要進貢東珠、海東青,這也是他們反遼的誘因,但不是每個女真人都水性好,采東珠的主力是女人。

這群女真騎兵被催得急,最終有二三十人脫衣下水。

此時天氣還沒轉冷,汾水也比夏季水淺了些,但作為黃河的主要支流,它有足夠深度和寬度,普通水性別說下河救人,就是游到對岸都比較困難。

金兵下水之際,阮小七拍了拍手,縱身魚躍入水。

他很快又將婁室撈起,就像老貓在玩弄老鼠。

阮小七陸戰不行,但水戰確是他的地盤,什麼金國第一大將,什麼坐鎮太原的磐石,此刻已經什麼都不是。

婁室兩度落水猛灌,此刻已是深度昏迷狀態,再不救治就要溺亡。

阮小七將其扛到船上,用腳踩壓胸口吐出一部分水,他留婁室一口氣交楊長定奪。

瞥一眼北岸那群狗刨者,阮小七走到船尾搖櫓向南,口裏唱起往日的歌謠:“爺爺生在天地間吶,不求富貴不做官.”

“將軍,他.他在耍我們!”

“我知道。”

“咱們的人游太慢,追不上”

“看到了。”

突合速額頭汗水直流,突然指着左前方追問:“橋呢?我記得這裏有座浮橋!”

“不知道啊。”

“快,快回孝義搬兵,本將要繞道過河,營救婁室將軍!”

“是!”

斥候領命飛奔而去,突合速眼睜睜看着小船過河,看見對岸那人把婁室從船上提下。

單手如拎小雞?是我眼花了嗎?

“哥哥,這人好像是個將軍,對面那群金狗急得跳腳,我便留了他一口氣。”

“可不是普通將軍,這廝就是完顏婁室。”

“什麼?這是條大魚啊。”

“小七哥,你立大功了。”

楊長笑臉看向婁室,臉色煞白、氣息微弱,遂將其扔在地上,對阮小七囑咐道:“想辦法把他弄醒,我拿此賊有大用。”

“嘿嘿,好的。”

阮小七立刻蹲下施為,用雙手一邊按壓排水,嘴裏一邊滔滔不絕。

“我的人不想睡,昨夜就趕到了這裏,並先一步拆了浮橋,這個位置離孝義最近,估摸着可能有事發生,便藏在附近留守等待,不想蹲到如此大魚。”

“你麾下水手呢?”

“他們到上游去了,遇橋再拆一兩座,讓對面金狗干著急。”

“甚好。”

楊長本想詢問小二、小五,但晃眼看到南方河面上,有支船隊正向北邊駛來,那必然是阮家兄弟,所以失去了詢問的必要。

“咳咳.咳咳”

婁室經過阮小七的施救,很快蘇醒並瘋狂咳嗽。

“我還活着?咳咳.”

“嘿嘿,爺爺不想你死,自然能救活。”

“是你?”

婁室回神看到活閻羅,攥起拳頭就要動怒,奈何在水裏泡久了,此刻已經全身酥軟。

“怎麼?還不服氣?”

“楊長?”

楊長居高臨下發言,終於讓婁室意識到嚴重,他吞咽着口水反問:“你想幹什麼?”

“你是金國大將,難道不知俘虜如何求生?”

“要我投降?絕不可能,我殺了伱!”

婁室用盡全力撞向楊長,卻因為腿傷閃了一下,於是被阮小七按在地上,並罵道:“老金狗,你嘴裏還剩幾顆牙?也敢挑釁我家哥哥?自不量力!”

“完顏部沒有孬種,我婁室寧願站着死,也不願跪着生。”

“你已成階下囚,是死是活都沒選擇,你這條命得用來破敵,就從孝義的駐軍開始。”

“休想!”

啪一聲脆響。

婁室吃了一耳光,又聽阮小七罵道:“狗一樣的東西,還敢在哥哥面前囂張?此時不殺你,不代表不能折磨。”

“好了,不要與他糾纏,先綁了。”

“我去船上拿繩子,哥哥先看着他?”

“好說。”

楊長鉤腿倏然前踹,直直踢在婁室傷腿上。

咔嚓一聲。

堅硬的腿骨居然被踹斷,痛得婁室抱着腿左右翻滾,但忍着沒有哀嚎求饒。

楊長這一記腳法,源自高俅蹴鞠絕技【倒掛金鉤】,附帶【一虎之力】威力驚人。

堂堂金國大將,現在成了斷腿將軍,陸地上根本跑不了,水裏游不過活閻王,只能眼睜睜被阮小七捆綁,但婁室始終沒屈服。

“爺爺打個死結,看你還敢造次”

“小七哥!”

“嗯?”

“他死了”

楊長掃視汾水兩岸,猛然看到婁室身上閃光,於是立刻蹲下去查看。

只見他嘴角濃血直冒,看起來已經咬舌自盡。

這老傢伙,果然心堅。

得,我撿屍還不成?

【獲得破軍,使用之後能提升統御,請選擇使用或丟棄。】

嗯?又是增加統御?

哥們已經有了,這不浪費嗎?

楊長一時有些猶豫,識海則彈出一條提示。

【註:破軍與以一持萬屬性雷同,使用后將替換並提升原屬性。】

楊長原打算放棄提現,然後視情況給身邊人用,但這條提示阻止了他。

既然【破軍】要優於【以一持萬】,那就沒必要換成‘體驗卡’。

使用,麻溜的。

再探!

【獲得槍棒經驗(高額),使用之後能提升槍棒技能熟練度,請選擇使用或丟棄。】

【獲得獵人經驗(高額),使用之後能提升獵人技能熟練度,請選擇使用或丟棄。】

【獲得雄雞騰空,使用可學會弓箭絕技飛翎,請選擇使用或丟棄。】

【獲得10000點殺氣值。】

撿完這幾個掉落,楊長一屁股坐在地上,心緒比一旁汾水還動蕩。

婁室不愧是大BOSS,常規掉落屬性、經驗、技能之外,這殺氣值也是目前單體最多,上一個破千的還是銀術可,但銀術可也只有1500而已。

楊長原以為打敗介休金兵,或許殺氣收入能接近一萬,沒想到一個人直接破萬,金軍第一大將真不是浪得虛名。

吸收這一萬殺氣值,直接將青銅碑面灌滿,但由於缺乏人望值,境界依舊卡在鍊氣三層。

“哥哥,這廝是咬舌自盡,和我沒關係.”

“死就死了,省得浪費糧食。”

“可你不是有用?”

阮小七小心翼翼回問,生怕自己影響了楊長大計。

“屍首一樣有用,可威懾餘下金軍,懂嗎?”

“哦”

阮小七聽不太懂,但兄長的船越來越近,介休方向也有煙塵騰起,遂指着大聲提醒:“哥哥,東南方是咱們的人,還是老金狗的援軍?”

“嗯?”

楊長尋聲望去,用【鷹眼鴞目】探看,只見為首那人體態魁梧,鋥亮頭頂反射着陽光,不是魯智深是誰?

“無妨,是咱們的人,魯大師來了。”

“那就不用上船。”

阮小七頷首附和,跟着又發出好奇聲:“咦?對岸金兵退了?”

“婁室已被咱們擒下,你兩位兄長又從水路來援,那幾百人又不能下水,哪敢原地等死?”

“說得也是。”

“你站着等他們,我坐着吹吹風。”

“哥哥自便。”

楊長言罷,坐在旁邊草甸上。

他哪裏是為吹風?分明是想查看面板,畢竟是大BOSS掉落,抑制不住心中激動。

心有所想,識海從意。

屬性面板,先銅碑彈出。

姓名:楊長

修為:鍊氣境三層

命格:撿屍者

擁有屬性:一虎之力、首領、飛將、鐵壁、鷹眼鴞目、破軍(號令萬軍,無往不破,提升統御,若作為先鋒位於隊伍前方,能為方圓一里內己方士兵,提供額外的戰鬥意志加成,該戰鬥意志能臨時屏蔽‘膽怯、傷痛、疲憊’等負面狀態)

擁有技能:廚師好手、障眼法高手、獵人大師、騎術大師、農夫宗師、拳腳大成、刀劍圓滿、相撲小成、槍棒化境(槍棒之極,此道巔峰)

擁有絕技:蜈蚣步、流星碎、洞察之眼、鎮氣囚力、亂舞、倒掛金鉤、風速箭、飛翎【騎射絕技,騎馬奔走移動時觸發,身體永遠保持平衡,命中不受移動影響】

【破軍】除了增加統御屬性,還有如此強大的光環效果,這屬性要是能好好利用,感覺比【一虎之力】還管用。

也不知婁室用【破軍】打了多少勝仗,只不過此人武藝並不特別出眾,估計他當將軍之後很少主動陷陣,白瞎了這麼強大的神技。

新絕技【飛翎】與【鎮氣囚力】、【亂舞】一樣被動觸發,為楊長移動殺敵增加新殺招。

這樣近距離遊走,既能用弓箭也能用飛刀,遇到打不過的強敵,還能藉此使用‘風箏戰術’。

當然,這個絕技來得太晚,楊長的近戰幾乎無敵。

除了使用法術或妖術,他想不到誰還能單挑打敗自己,哪怕盧俊義也沒這本事。

【破軍】、【飛翎】已讓楊長興奮不已,而當看到技能欄的新變化,他已經快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握緊雙拳在原地直晃悠。

這奇怪的動作,讓阮小七百思不解。

哥哥這是怎麼了?

阮小七無法理解楊長,就像夜裏還在啼鳴的夏蟲,不理解汾水河面也會結冰。

【槍棒化境】又一個巔峰技能,而且還是戰鬥類巔峰技,【農夫宗師】覺醒了天賦‘種豆得豆’,【槍棒化境】會不會也有奇怪天賦?

楊長帶着這份期待,先與魯智深在河邊匯合。

魯智深得知地上躺着婁室,而且是被阮小七在水裏擒住,忍不住搖頭嘟囔道:“這老賊跑得太快了,洒家得到消息緊趕慢趕,最終還是來晚了一步,居然讓你撿了漏。”

“哥哥半路殺光老狗護衛,這廝慌不擇路逃到船上想渡河,他卻不知這船是我留的誘餌,當然,我確實撿了漏,主要功勞是哥哥的.”

由於婁室咬舌自盡,阮小七此時並不願居功。

楊長卻手指屍體,淡然提醒曰:“你們且看婁室的右腿,他上船之前就有傷,否則小七沒那麼輕鬆拉下水。”

“我早注意到了,定是哥哥之前所傷.”

阮小七望着楊長恭維之時,魯智深則蹲下一邊觀察一邊呢喃:“這傷口真奇怪,鳳翅鎦金鎲能傷成這樣?以楊兄那過人力量,不應該直接斬斷么?”

“他不是我傷的。”

“不是?那.”

楊長對微微搖頭,正色解釋道:“我剛才仔細看過,傷處像是被炸傷,可能中了咱們炮彈。”

“哥哥還帶炮彈了?”

“是洒家帶來的,不過只有十枚而已,洒家與楊兄平分。”

“哥哥拋彈精準,那你為何說不是.”

阮小七話沒說完,便被楊長出言打斷:“我那五枚炮彈,四枚丟在城外,一枚丟在城上,當時婁室跑得很快,應該不是被我所傷,所以.”

“是洒家?”

魯智深指着自己,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後撓頭傻笑,言曰:“洒家在城外扔不準,有三枚胡亂扔入城裏,這廝居然這麼倒霉。”

“所以能擒殺婁室,依舊有大師的功勞。”

“照哥哥這麼說,真有魯大師一份。”

“豈止。”

聽了阮小七打趣,魯智深急忙糾正說道:“適才攻入介休,領軍出城那金軍將領,也是被洒家打下馬,最後讓劉唐砍了。”

“呵呵,大師好助攻.”

楊長剛誇完魯智深,突然想起朱仝還沒消息,隨即追問:“大師,朱兄在城北牽制金軍,不知他那邊怎樣?”

“安?洒家不知.”

魯智深呆在原地。

楊長聽得一怔,旋即伸手撥開人群,隨後躍鞍跨上馬,囑咐道:“我要回介休一趟,你們留在此地等待水軍集合,婁室的屍體看好了,也許下午要繼續過河,趁勢把孝義也打下來。”

“哦”

“好的。”

眾人抱拳行禮目送。

楊長着急趕到介休,才發現城內外戰鬥都已結束。

朱仝帶去的騎兵雖少,卻在他影響下奮力作戰。

金軍由於休整不夠、身體尚疲,與平北軍交戰發現沒有優勢,遂果斷選擇往平遙且戰且走。

面對這種局面,朱仝帶人儘力牽制,但不敢離介休太遠,擔心中了金軍埋伏。

最終,朱仝與敵糾纏十餘里,斬首四百級撤回介休。

當楊長見到兩人之時,他們正在指揮清掃戰場、出榜安民。

而介休這兩月輪番易主,城中百姓走的走逃的逃,剩下膽大且幸運的已不多,但他們對宋軍並沒有好印象。

百姓看到士兵,都遠遠躲着不敢上前。

朱仝命人取來金軍糧食,城中百姓都不敢去領。

長期活在敵占區,介休百姓對宋對金都沒好感,無論誰找上自己都沒好事,所以拒絕向破城的官兵靠攏。

然而這一次,破城軍隊不一樣。

將士們清掃完戰場,根據楊長之前的作戰風格,將屍體集中拖到城外焚燒,防止腐屍不處理及時引發瘟疫。

至於介休金軍的糧食,就真留給了城中百姓。

劉唐拆下兩塊門板,用刀刻字留在堆糧點。

這支軍隊匆匆來去,除了在戰場繳獲武器、馬匹、鎧甲等物,沒闖入百姓家拿一針一線。

介休重歸寂寥,空曠的街上只有秋風,及幾個膽大少年。

“虎哥快看,門板上有字.”

“你這撮鳥,認識就快念,欺我看不懂?”

“我沒有,這上面寫着:光明天尊贈糧。”

“光明天尊,是哪路神仙?”

“不是神仙,他是大活人,平北、威勝兩軍節度使楊長,光明天尊是他的綽號。”

“肯定也是狗官!”

“是不是狗官不知道,但金人好像很怕他,難怪半日都守不住,楊長居然給咱糧食”

“你們別亂講,楊長很有本領,我身邊好些朋友,都已經逃南邊去了,據說現在過得很好。”

考慮到攜帶輜重影響趕路,楊長便把金軍存糧當成順水人情,但他送糧這個無心之舉,給介休百姓刷了波好感。

回軍汾水,已是申時三刻。

距離天黑,還有不足兩個時辰。

楊長立刻組織渡河,準備到對岸造飯並休整,然後像攻打介休那樣,連夜趕到孝義城外。

根據介休戰俘審出的情報,孝義守將為金國宗室大將突合速,同時也是婁室欽定的汾州守將,城中有步騎兵萬餘人。

楊長殺的第一個金人,就是宗室大將完顏闍母。

現在遇上完顏突合速,楊長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

宗室大將?老子殺的就是宗室!

楊某人心裏這麼想,但沒完全把握拿下孝義,畢竟雙方兵力差不多,守城一方有絕對優勢。

按說只有這點兵力,野外遭遇都要慎重,但這廝執意要進攻,就是因為婁室在手。

金軍已知婁室落水被擒,此刻說不定已經軍心大亂。

即便突合速治軍有方,但親眼看到婁室首級,不相信金軍能淡定。

當然,如果孝義守軍堅守不出,楊長並不打算死磕到底,會見好就收退入陽涼北關。

接手北平剛剛半年,阮氏兄弟還沒來得及造大船,他們此次大多劃着漁船北上,總共帶來一百多艘。

好在這幾千水手,是梁山時代的老兵,兼之秋後水流稍緩,才順利通過那段峽谷。

百餘艘漁船來回擺渡,按說幾個來回就能運完,但除了人員還有裝備和馬匹,特別是新繳獲的兩千餘匹好馬,一條船每趟只能運幾匹,因此擺渡時間被拉長。

楊長跟隨第三批兵馬渡河,但剛爬上河堤就發現不對,他看到北邊約兩里煙塵滾滾,而前方還有幾名遊騎兵。

不好,是突合速。

這廝不知埋伏了多久,等到現在才發起進攻。

半渡而擊,金人也懂兵法?

“到岸各部,立刻整軍集結,準備戰鬥!”

“是!”

或許是受【破軍】影響,已經上岸的三千餘步騎,其中有一千是騰位置的水兵,他們全部像打了雞血一般,彷彿渴望與金人戰鬥。

“把婁室屍首帶來。”

“來了!”

阮小七手一揮,兩個水手即抬來屍首,楊長接過一把提上馬背。

本來婁室已經死了,此時應該斬下首級攜帶,但是當面斬首更有視覺震撼,於是留全屍留到現在。

楊長原想明日兵臨孝義,才當著守軍斬殺他們大將,但現在情況有變只能提前。

前方奔騰的金軍,看樣子有萬人規模。

突合速看來真急眼了,他居然放棄守城優勢,直接選擇野外一波流。

三千步騎水兵混雜,此刻對上一萬金國騎兵,不出奇招很難獲勝。

完顏突合速一馬當先,看到宋軍這麼快背水結陣,心裏既詫異又感到震撼。

當然,此行是為救婁室,所以金軍沒立刻進攻。

金人對外鐵律,軍事有優勢,再談外交。

突合速自詡優勢在我,到后即壓住陣腳、橫刀立馬。

他指着對面,睥睨叫囂:“何方宵小?又來送死?”

“光明天尊,聽過嗎?”

看到楊長神秘一笑,突合速就像吃魚刺卡住,吞吞吐吐說道:“光明.楊長?”

“看來你聽過我的故事。”

“休要張狂。”

突合速一聲大喝,揮刀威脅為己壯膽:“我身後有萬騎精銳,速速交出婁室將軍,或可免去一死,否則”

“婁室?是他么?”

看到楊長如拎小雞,把馬上背那人提在手裏,雖然那人臉上已沒血色,但的確是婁室無疑。

“將軍!婁室將軍”

“別嚎了,聒噪!”

突合速激動的吶喊,沒得到婁室半點回應。

而楊長拔劍一揮,如砍香蕉樹般削下婁室首級,看得對面金軍盡皆嘩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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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水滸撿屍成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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