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病吧!穆書榆被秦承釋緊緊箍住,如同釘在床上一樣,只能任他擺佈,腦中卻有了一絲清明,難不成這男人以為自己有同、性的癖好,更甚至是雙、性的!自己可是從未表現出一點讓人誤解的曖昧之舉,他的想法從何而來啊!
“穆書榆,朕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秦承釋發現了穆書榆的心不在焉,低頭咬了下她的嘴唇,又狠狠、撞了幾下。
穆書榆被他弄得輕哼一聲兒:“皇上誤會臣妾了,臣妾與烏淑儀不過是、是興趣相投,嗯……,皇上輕點兒。”
“朕為了你可是舍了白子若,你得補償朕,朕說了不許你再與烏淑儀來往,你聽話就好。太妃吮、得朕這樣緊,朕可慢不下來。書榆,你乖一些,朕會疼你的。”秦承釋好容易又得了手,再看穆書榆不自覺展露出來的媚態,只是不要命般地橫衝直撞,又伏□輪流、吮、咂、那兩團小巧、豐、盈,兩隻手也在上面又、揉、又捏,惹得穆書榆氣喘吁吁,也是動了情。
既然如此沒有自己不享受的道理,於是穆書榆伸手捧起秦承釋埋在自己胸、前的臉,對着他的嘴直接將舌、送了過去,秦承釋立即含、住不放,兩人互相、含、咂糾纏不休,穆書榆雙、腿緊緊勾、纏着秦承釋的腰,配合著他的節奏不時挺、腰相撞讓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
秦承釋腦袋嗡嗡作響,全身透着麻、爽,哪曾有女人會在床、上與自己爭鋒,互不相讓地廝殺,真是痛快極了,不得不說穆書榆是個奇葩!
至此他也不免慶幸起穆書榆的不通人世,要不是她在玉浮被人棄之不顧,自己哪能有這般快活享受。
“書榆,朕的寶貝兒,想要朕死在你身上么,再使力動動,朕到要緊處了。”秦承釋說完又吻了上去,只覺舒服得不行也愛得不行。
穆書榆強撐着儘力扭、動了幾下,忽然渾身一緊,哆嗦幾下,又長出了口氣便動也不動了。
秦承釋被她、夾、得忍不住低吼一聲,吮、着她口中津、液蠻橫地沖、撞,幾乎是整進整出,穆書榆本就正敏、感的時候,被他這樣一弄腳尖兒都綳直了,偏又發不出聲音,腦中一白空片便沒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恍惚中感覺有人在翻、弄自己,勉力睜開眼睛,見秦承釋正側身摟着自己,兩人臉兒對着臉兒,輕輕動了一下便知道那東西還在自己裏面呢。
“求皇上憐惜,讓臣妾歇歇。”
“心肝兒,朕不動便是,這裏暖得讓朕捨不得出去,等你歇夠了,朕再疼你。”
秦承釋一會兒揉、捻着穆書榆胸、前那兩、團柔軟,一會兒又撫、遍其香、滑凝脂,聲音低啞:“太妃身上無一處不美,只那些個毛病還是都改了吧,女人之間能有什麼意思,朕知太妃在玉浮無人關懷,一定是那些沒規矩的宮女教壞了太妃,朕保准讓太妃滿意,朕給太妃的,任何女人可都給不了。”
自己不過是沒像其他人那樣對美女有嫉妒之心,又多了些同情,便讓這男人認定自己的性、取向不正常了?穆書榆百口莫辯,也不想再與秦承釋爭論,人家是皇帝,說什麼是什麼自己如何能辯得過,再說即便是他口上說信了,要是心裏仍這樣想多說也是無益,不如隨他去吧,於是只閉着眼不說話。
“你不肯?難道非常要朕處置了烏淑儀殺一儆百?”秦承釋不高興了。
“臣妾聽見了,至於烏淑儀皇上願意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那是皇上的妃嬪,臣妾可管不着。”穆書榆才不會傻到為烏樂雙求情,那隻會適得其反。
果然秦承釋聽穆書榆這樣一說,心情又好了,翻身壓、住她笑道:“朕暫且相信你,乖乖,再像剛才那樣兒與朕弄一次,可好?朕舒坦得緊。”
都將自己捺在身、下了,還問自己做什麼,穆書榆只好應承着說:“臣妾身上乏得很,只能儘力侍奉皇上。”
秦承釋心都酥了,吻着穆書榆直笑:“朕能得太妃侍奉,已是再無他求了。”
於是兩人身纏着身、肉兒貼、兒肉摟在一處,又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相擁而睡。
天亮時,秦承釋心滿意足地上朝去了,穆書榆則是腰酸背痛地喝了葯,沐浴之後又讓人去打聽烏樂雙的情況,得知她已經被遷去了和雅殿心也就放下來了,和雅殿地方兒雖偏不過好在人沒事,要不自己心裏也不好過。
之後穆書榆便讓人收拾東西回王府,站在外面的小亮子一聽立即跑去回了秦承釋,秦承釋也不想再為這事兒與穆書榆起爭執,其實這次他本就想冷落穆書榆一段時間,正好也藉著連山國進獻美人機會讓穆書榆警醒,沒曾想受驚的卻是自己,更重要的是穆書榆暫時回王府也可以將她與烏樂雙遠遠分開冷一冷,於是也不過問便讓穆書榆自己隨意去了。
回到王府之後,穆書榆又歇了好一會兒才算緩過來些,這時如蘭走了進來。
“太妃,大少爺說白鴻信白丞相之子白廣清要過來給您請安。”
什麼!白廣清要來見自己,這是為何?穆書榆來了精神,想來想去想不通,不過這個機會卻是自己求之不得的,管他有什麼算計,自己只以不變應萬變,也正好藉此觀察觀察對方!
於是趕緊收拾妥當,去正房廳里坐好等着趙信書帶着白廣清進來。
當穆書榆看着與趙信書一同走進來給自己問安的白廣清時,不禁暗自在心裏為之喝彩,只見那白廣清身材修長、眉目清秀,談吐斯文,讓人見之忘俗,只這副儀錶堂堂地樣子誰又能想到他是個奸佞之人?不過穆書榆心裏有數兒,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有時往往越是面目和善之人才越是偽善,自己可得小心應付才是。
“太妃,這位是白鴻信白丞相的三公子白廣清,和兒子亦是好友,今日特意過來給您請安。”
“小侄白廣清給太妃請安。”白廣清彬彬有禮地問了安。
“白大人快請坐下,如意上茶。”
白廣清坐下后笑道:“回太妃,廣清並無官職,直接喚小侄廣清便可,說來還是廣清以布衣之身冒見太妃了。”
白鴻信的兒子沒有為官從政,這可真是新鮮了,哪個有點臉面的人家會不想讓兒子走仕途,這事兒說來更是蹊蹺啊。
“廣清是白丞相之子,儀錶堂堂、知書達理,想必日後定是要宏圖大展的。”
“承蒙太妃誇讚,廣清與信書相交已久,平慶王爺過世之廣清便一直聽說王府上添了許多煩擾,我也是因着這事兒多次懇請家父,希望他老人家能上書為信書求賜封號爵位,怎奈家父總有諸多顧慮,眼看着信書日日哀嘆,廣清心中焦急,今日求見太妃也是想共同謀個法子,以解王府之難題。”
穆書榆聽完不動聲色,她不知道白廣清到底有何意圖,只能靜觀其變。
白廣清見穆書榆不語,略想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於是笑着說道:“太妃可是對廣清冒昧之語心存疑慮?”
趙信書見狀趕緊跟着解釋:“回太妃,廣清雖年少,但已與兒子相交五年之久,父親還在的時候便對廣清大為讚賞,況且廣清也幫過兒子不少忙,廣清與兒子實乃至交,太妃不必多慮。”
穆書榆垂下眼,表情哀傷:“唉,自從王爺去后,這王府的日子越發艱難了,既然廣清這樣一心為王府操勞,那就說說到底有什麼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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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白廣清與趙信書對視一眼後方才說道:“廣清得知皇上對太妃十分厚待,不知太妃能否藉著面聖的機會,討得皇上歡心,為王府求得恩典,這是現時最好的法子了,若是皇上有所動,那到時廣清再央求家父上書,與太妃裡外相合,到時必定還有許多朝臣也會上書,皇上肯定是會給恩典的。”
穆書榆聽了表情由哀傷變為苦笑:“如今真是顧不了臉面了,我時常想等我故去那日,還有何面目去見王爺,我心裏的苦又有誰知道。”
“廣清知道太妃的難處,不過太妃所做之事皆是為王府利益,更是為王爺的兒孫後代切身着想,王爺定是明白太妃的心。”白廣清也是面色哀痛,語調沉重。
穆書榆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趙信書和白廣清,忍不住默然垂淚,半晌才嘆着氣說道:“算了,就按你們說的未法子去做便是,只要王府能好起來,我便是對得起趙家的列祖列宗了。”
趙信書立即跪了下去:“兒子知太妃苦處甚多,但求太妃稍加忍耐,萬萬不可再惹皇上震怒,皇上才能將太妃的話聽進去的,等事成之日,太妃要多少美婢都是小事啊。”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穆書榆聞趙信書此言流着淚無力地揮了揮手,面有愧色。
趙信書心中一喜,磕了個頭站起身率先出了屋子,白廣清則是多看了穆書榆幾眼,然後也不動聲色地辭了出去。
“太妃,您這麼聽他們的擺佈,難不成是還要回宮裏受氣去?”如意等趙信書和白廣清一走便忍不住問道,昨晚皇上那副樣子嚇死人了,她差點以為自己都要跟着沒命了,後來又看見被人架着出來的烏樂雙,心中更是害怕,還好最後總算是平安無事,但那也是太妃抹下臉面曲意逢迎換來的,她是真的不想再進宮了。
“不聽他們的如何能得取他們的信任?”
原來方才太妃的軟弱是故意裝出來的啊,如意這才反應過來,不過仍是有疑問:“太妃,您既是答應了他們,那不就是必須要在皇上面前為趙家求情嗎?”
“我有沒有在皇上面前替他們求情,他們如何能得知?不過進宮做做樣子還是要的,等過幾日再說吧。”穆書榆覺得這正好是個藉機與趙信書、白廣清等人加強聯繫的好機會,只要他們認為皇上對自己另眼相待,再讓他們以為自己軟弱可欺好擺佈,那他們必定會對自己少了許多防備之心,到時自己行事就方便多了,要是能參與到他們的計劃之中就更妙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處理,那就是必須先找出趙家在宮裏的內應,不然自己昨晚出的事兒,這麼快趙信書就得了消息,再加上次琥珀珠子也是一樣消息傳得飛快,若是不找出此人,怕是今後自己在宮中行事會有許多麻煩。
不過又想到今日的進展,穆書榆不禁又高興起來,看來自己勢必要進宮一趟了,若是能抓住白家的罪證那立功的性質可就大不一樣了,秦承釋肯定能遂了自己的心愿!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家裏來了9位親戚,好累了,抽空兒碼了這些字……
親們的想法光光都看到了,光光會適當考慮的,爭取最大限度地降低親們的各種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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