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我到底算什麼

米希存看着站在面前的蔣研，西服穿在他身上，總會有着那麼一絲的滑稽。<冰火#中文

“嗯”米希存輕聲應下。

他不知道，這次的遊戲中，那個人還會不會出現。

兩人去了超市，買了些零食，拎着兩打啤酒，直奔江邊的堤壩。找了離江橋最近的地方，坐了下來。

夜晚，江邊的風很大，吹得江面微波粼粼。火車在江橋上轟隆隆地駛過，發出‘哐當哐當’的響聲。岩石的台階上，依稀有過往的人散步，坐在台階上聊天的，放着許願燈的。

他們小跑了過來，像是為了佔個好地方一樣。將把買來的東西，放到了一旁。蔣研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招呼落她一步的米希存：“希存，這裏。”

蔣研伸過手接過米希存手裏的東西，讓他在其身旁坐下。

江上的游輪，長笛劃破長空。米希存看看周圍，正好坐下，道：“今天的人，似乎很多。”

蔣研正好打開一罐啤酒，發出‘嗞’的一聲。因為，小跑的緣故。啤酒的沫子冒了出來，蔣研趕緊喝了一小口，放到一旁。又拿起一罐，道：“人多？你不覺得，這樣才過癮么？弄不好，他們會以為我是瘋子。都會躲得遠遠的，到時候，我們不就清靜了。”

米希存被逗得一樂，蔣研把剛剛打開的啤酒遞給米希存。

米希存問：“怎麼開始？”

“這次，還是以前那樣石頭剪刀布。只不過是，這回要加量了。”米希存抬起目光，看着蔣研，卻發現她看着江面有些出神，嘴中繼續說道：“一罐啤酒，帶一肚子的話。”

蔣研回過頭，看着米希存的眼睛，語氣有些央求的意味，說道：“希存，你一直出布，好不好？”

米希存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中的隱忍，眼底的悲傷。自己的心裏，卻堵得說不出話來。握緊手裏的那罐啤酒：“但是這罐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搶。”

蔣研的眼睛，彎了起來，像個月亮，笑得像個孩子。她拿起一罐咕咚咕咚喝了起來，然後站了起來，走到江邊。衝著江邊，衝著江邊的另一端，雙手在嘴邊微攏，大聲音地喊道：“展天威你就是個大傻蛋，蠢蛋，烏龜王八蛋，鴕鳥蛋……”

米希存坐在一邊，‘撲哧’的一笑。喝掉一口，拿着啤酒在手中把玩，聽她罵著。幾年來，她罵展天威的詞兒，總是那麼幾句。到現在，還是沒有變過。

看着她的背影，被夜幕的黑暗包圍着。他突然感覺，有些事情有些人，依然沒變，變的，只是每個人的心境罷了。米希存抬眼望星空，耳邊早就響起竊竊私語的聲音。

每次，如此。

“破展天威，爛展天威，壞展天威，你個無敵大壞蛋。你跟你的驕傲，自尊一起下地獄去吧。捧着你的地位，去見閻王吧。什麼一生只有我一個人？什麼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什麼我是你的女人？”聲音有些哽咽，語氣你了下來，像是在自語：“轉眼，你卻摟着別的女人在懷中。我就那麼不招你待見嗎？你忍忍會死嗎？你堅持堅持不行嗎？在你眼中，我到底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