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人生需要力量
槍聲響起后,那個抱着獵槍的人應聲倒下,我忙左右看着環繞的大山,當然不會看到任何人,有人在山上很遠的隱蔽的地方對這個人用了狙擊槍。
那個人應聲倒下后,對方的人頓時無比驚慌,他們能夠來襲擊我們,就是靠有這傢伙,對方開始是有拿槍進去的,結果抱着布,在外面剛要進去的時候,被一個老大爺發現了,對方說打獵的,老大爺說不能帶獵槍進去,後來對方等不及了,就讓人進去用刀來幹掉我。
那會就算是在外面,我們出去,很多安保人員圍着,對方的人也很難下手,後來那個人就偽裝成服務員,當時店裏的人忙,也就沒有注意。這才有機會接近我。
對方一個人見那個人倒下后,忙去要拿起獵槍,結果也被一槍幹掉。這樣一來,他們就開始上車逃,對方就那一把獵槍。
我帶人迅速去圍堵,已經報了警。
對方的車子行駛在山間,我們的車子緊隨其後。
在車上,我跟警方聯繫,警方決定派出直升飛機。
我的人分成兩組,另一組人從另一邊包抄,這次一定要把他們抓獲,已經這麼多艱難險阻都過去了,到這個很關鍵的時候,不能有什麼閃失。
後來那些人被圍堵住了,停在那裏車子不動了,我坐在車裏看着他們,等着警方的到來。
那些人自然是不想認栽的,從車裏出來,拿着刀衝過來。
我帶人拿着鐵棍沖了下去,那會我們被限制,不能帶道具,只能有防身的一些東西,比如棍子之類的。
在那裏,我們有了一場長達二十多分鐘的混戰,那是我打過的最激烈的一場仗,對方人挺多,我們的人也不少。
那會之前天就陰了下來,後來就下起了雨,在那個橋上,我們在那裏混戰着。兩邊本來有行人要過去,後來哪裏還敢過去,都停在遠處,在那裏觀望着。
每一次,我都是毫無畏懼,一旦有這樣的場合,我就跟渾身打了雞血一樣。這些年也就是靠着這種無所畏懼的勇氣走到今日。
最後我們的人勝了,對方不是我們的對手。
其實這一切似乎都是註定,他們那些人吃喝嫖賭慣了,身體被嚴重透支,有了錢就去逍遙快活,各種折騰,結果可想而知。
而這個時候警方也來了,我當時被砍了一刀,砍在我的後背上,我的人給我包紮着,我坐在那裏,並沒有感覺多痛,與以往很多時候相比,這次受傷算是輕的,當然如果說在以往,我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的時候,會感覺挺嚴重的,加上我身為醫生,我對自己的情況也了解,所以也感到沒有什麼。
警方來后把他們全部抓了起來,我當時還站在那裏,跟警方說著話。
許姐和朵兒來了,她們來后,見到我受傷,擔心的不行,兩個人心疼的眼淚出來了,讓我趕緊上車去醫院。
後來我躺在車上,警車開道,然後我們去醫院。
許姐握着我的手,我的醫療團隊的醫護人員給我縫合著傷口。我沒有讓打麻藥,之前我打了太多麻藥了。後來我一直減少麻藥的使用。
我看着她們笑說:“不哭的,我沒事的,這些年那麼多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這不算什麼。聽話,我們經歷了這些后,好日子就會來了,乖呢,給我唱首歌聽!”
我說后,許姐皺着眉頭,眼淚忍不住地落下說:“你要聽什麼?”
“唱《牧羊曲》,突然想聽這首歌……”我感覺這首歌會讓人平靜下來。有一年,我們出去玩,我和許姐去了嵩山少林寺,那天許姐有給我唱這首歌。這首歌又舒緩又讓人振奮。
許姐說那會她在錫林郭勒還小,薩日娜阿姨一家人帶着她去第一次看電影,許姐說騎馬騎了好遠哦,大概騎了將近一個下午,然後到傍晚的時候,看到了《少林寺》這個電影。
許姐唱歌的時候,特投入,我喜歡看她唱歌的樣子,特用情,她情商挺高,唱歌呢,能夠理解歌曲中的情感,她能夠很好的表現出來。
那次聽她唱這首歌,我說我挺想跟她回到過去那個年代的,那個年代真好,雖然我們沒有經歷過,那是我們父輩年輕時候的年代。
那個時候一切是那麼的純樸,一切是那麼的美好,除了窮,但是其他方面是真的不錯,人與人不像今日這樣,一切很溫暖。
許姐唱的時候,眼淚還是忍不住,她看到我受傷這樣,自然是太心疼了,朵兒也是,但是朵兒似乎真的長大了,懂得太多了。
那將近兩年的時間,她在尼姑庵的日日夜夜讓她懂得了人生的很多,不再是那個有點傻氣的可愛的女孩子。
到了醫院后,我被轉移到病房,在病房裏繼續接受治療,然後開始輸液,許姐和朵兒就那樣一直守着我。
都不知道有多少次經歷這些,我似乎都習慣了。
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想着那些能讓自己振奮起來的事情,那些振奮人心的事情才能夠給我力量,消極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任何時候都不能消極,必須打起勇氣,就算一次次地失敗,也不能氣餒,也要抱着一切還有希望的決心,人生就是這樣,落入了這人間,無論經歷怎樣的磨難,都要鼓足勇氣,振作起來。
這樣的傷口恢復的很快,加上每日有她們精心照顧。
一個多星期後,傷口就已經不痛了。
只是躺在那裏實在痛苦,不是說痛,是不能翻身,人就會忍受那種身上很累,很乏的折磨,那種滋味特別不好受。
那個時候,許姐和朵兒就給我按摩着後背其他地方。
有時候我會渾身累的在那裏真想坐起來,真想能夠翻個身,人生是需要忍受很多極度的痛苦的,對於生下來就沒有關係背景的我們來說,不經歷那些磨難,怎麼能見到彩虹呢?想要出人頭地實在太難。
當一切都好起來后,我想這是最後的磨難了吧!
那些人都被抓了,也是當時對方用來對付我們最後的一手。
在快要出院的時候,朵兒跟我說了一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