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給家暴男上刑

第7章 給家暴男上刑

第7章給家暴男上刑

姜安寧感覺比渾身輕鬆,有種難以言喻的舒服,讓她對那什麼【打賞】產生了些許好奇。

被拉開后,姜安寧顯得安靜許多,滿腔的恨意被壓下,眼睛紅的厲害,霧蒙蒙的滿是水汽。

她其實並不想哭,只是不知道眼睛是怎麼了,酸脹的厲害,眼淚一股腦的就涌了出來。

江巍感覺她好像受了無數的委屈,心中奇怪,不免多看了人幾眼。

此時,被狠狠捶了數下的趙海,仰躺在土溝里,已是有些出氣多,進氣少了,慘白如紙的一張臉全無血色。

姜安寧好不容易止住了哭,站在他腦門上方,送人去見官的心思倒是多了幾分動搖。

趙海一張臉血肉模糊,看着實在嚇人。

她有些拿不準主意。

要不就暫且順了族長的意思,開祠堂,私了?

趙家未見得還有臉面咬着婚事不鬆口。

何況,他們應該也不想娶個母夜叉回去,惶惶不可終日吧?

江巍找來的那兩個幫手,看起來似乎是懂得一些醫術的。

又推又按的將人鼓搗了一會兒,倒是讓趙海一口氣吊了回來,哏嘍哏嘍幾聲之後,意識漸漸回籠。

趙海腫得只剩一條縫兒的眼睛,冷不丁看清楚頭頂上那張面容時,嚇得哇哇大叫起來。

“救命!”

“別打我!”

趙海被打怕了,哭着喊着要見官。

他不過就是想騙騙這娘們的錢,她竟然想要了他的命!

回想起剛剛被按在地上,狠狠暴捶,毫無還手之力的場景,趙海整個人都在顫抖。

太可怕了!

姜安寧是個瘋子!

趙海隱隱有些瘋癲的嘶吼着要報官,姜族長頓時一陣頭疼。

怎麼那個還沒勸住,這個也跟着鬧騰起來了?

姜安寧倒是坦然下來,也不糾結了。

大不了就是被縣令大人判了收監,了不得了判個流放……反正她不後悔,總歸心裏的惡氣,在剛剛釋放了不少。

姜族長想勸又不敢貿然開口,生怕姜安寧等下發瘋到他的身上來。

瞅着一旁老神在在的江巍,眼珠微轉,禍水東引:“江巍啊,這事你看?”

姜族長本想着讓人幫忙勸勸。

真的去了官府,讓人知曉他們姜氏一族,竟然有這麼個母夜叉,豈不連累其他女子的婚嫁!

他孫女可還等着嫁給鎮上的秀才人家呢!

江巍不知何時,已經派人趕了三輛馬車過來。

“此等惡劣之事,自然是要報給官府,請縣令大人秉公辦理才對,豈可草草私設公堂了事?”

江巍正義凜然之餘,敲打着姜族長:“族長莫要糊塗了才是!”

“可安寧丫頭也動了手……”

“那就更應該上報官府,秉公處理才是!”

姜族長一噎。

饒是心裏有所不滿,也不敢仗着年紀就跟江巍這個年輕後生擺譜。

畢竟…能讓縣令大人指定來當村正的人,還是挺少見的。

姜族長嘴角翕動:“你說的對。”

他不甘不願:“那就報官吧。”

姜族長瞅了一眼姜安寧,十分不滿,明顯是把在江巍那裏丟的面子,全記恨到了姜安寧的頭上。

-

坐在寬大舒適的馬車裏,姜安寧對江巍的來歷多了幾分好奇。

江巍拎着趙海到了另一輛馬車上。

姜族長十分自覺的上了最後那輛。

趙海絲毫不知危險正在降臨,捂着眼睛,時不時的嘶哈幾聲,嘴裏頭念叨着‘一定要姜安寧好看’、‘要她賠錢’之類的話,以及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等感覺到一片陰影籠罩過來時,他還來不及出聲,就被人堵上了嘴巴。

‘唔唔唔’……什麼東西,你們要幹什麼!

趙海望着面色冷沉的江巍,心中頓時浮起一層不好的預感。

他本能的想要逃跑,卻被人輕鬆拿捏住肩膀,微微一用力,整條胳膊就被卸了下來。

唔嗯嗯!!

本應像殺豬一樣的叫聲,被團成一團的破爛抹布給堵回嘴裏,趙海額頭上瞬間多了一層豆大的汗珠,眼裏滿是深濃的恐懼。

怎麼又來一個瘋子?

趙海恐懼之餘,更多的是不解。

他跟江巍似乎沒仇吧?

正疑惑間,另一隻手臂也被江巍咔嚓一聲卸了下來。

趙海眼睛一翻,痛暈了過去。

“真是廢物!”

江巍有些嫌棄的瞅了一眼趙海,從馬車內置的隔層里,取出一包細長的針來。

唔嗯!唔嗯!!

細針從指縫扎了進去,十指連心的劇痛,硬生生的讓趙海又疼醒過來。

他渾身顫抖,看着江巍就像是魔鬼一樣,將一根又一根的針,戳進他的手指里,逃脫不得,嘶喊不得,滿臉的生無可戀,恐懼絕望,淚涕橫流。

‘唔唔’……饒了我吧,我沒得罪你啊!大哥你總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趙海是真的懵了。

怎麼想也想不出哪裏得罪過江巍。

他疼得渾身打顫,褲濕一片。

馬車裏陡然蔓延開的尿騷味,讓江巍不悅的皺起了眉。

他丟了針包,同人拉開了些許距離,眉眼中滿是厭惡,冷淡着聲音:“是什麼人指使你算計姜安寧的?”

趙海面色茫然的搖了搖頭。

未婚妻的錢不就是他的錢,他不過就是用些小手段,提前取用下罷了,要什麼別人指使啊?江巍這瘋子好莫名其妙。

江巍明顯的不大相信,卻也擔心問多了,會打草驚蛇,索性轉了話題,等趙海下了大獄再去提審也不遲。

“等下見了縣令,知道要怎麼說嗎?”

趙海搖了搖頭。

“這些傷,是你自己摔的,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江巍眉眼冷淡的警告趙海:“不許牽扯姜安寧,懂了嗎?”

趙海不懂,先是震驚,接着是暴怒。

江巍這是什麼意思?

給姜安寧那賤人出頭?

他眉眼間頓時戾氣橫生,有種當了綠王八的怒恨,將剛剛吃的所有苦頭,全都記恨到了姜安寧身上。

江巍看出他的不服不忿,微微一笑,只是將人脫臼的胳膊重新接了回去:“不懂?”

又卸下來:“還是不願意?”

趙海疼得腦子昏花,眼前一陣陣發黑,渾身都被汗水給濕透了,整個人像是從水裏頭撈出來的一樣。

江巍也不急,語氣緩緩淡淡:“你是知道的,我能力壓村裡人成為村正,全仰賴縣令大人的信任。”

“縣衙裏頭折磨人的法子不勝枚舉,你剛剛體驗到的,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要是我跟縣令大人言語聲,讓他安排人,對你每天多多照顧幾回,不知道你這條賤命,能扛得住幾天。”

江巍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樣陰森、瘮人。

“我能讓你過得舒坦,也能讓你活得生不如死!”

趙海立馬就膽慫了。

“現在想好怎麼說了嗎?”江巍伸手轉動了下,仍舊插在趙海指尖的細針。

‘唔唔嗯’

趙海疼得理智全無,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巍拿下他嘴裏的抹布,倒也不擔心他會亂吼亂叫。

趙海嘴巴得了自由,隱含恨意的出聲:“你什麼時候,跟姜安寧那個賤人勾搭上的!”

他幾乎認定了兩個人有姦情。

也認定姜安寧忽然之間對他棄如敝履,過分苛責,他不過是犯了一點小錯,她就咄咄逼人、死咬着不放,都是因為跟這個野男人好上了。

這個賤人!

“看來,你好像還是沒有想好要怎麼說話,未免等下見了縣令大人,你也是這般的胡言亂語……”江巍聲音一頓,似笑非笑的盯着趙海:“不如我幫你割了舌頭吧?”

說著,他就朝着趙海的下巴伸出手去,在人想要大喊求救時,卸了人的下巴。

啊!!!!

慘叫聲被困在喉嚨里發不出來。

劇烈的疼痛襲來,趙海又暈了過去。

指頭上扎進去的細針,被人拔出來又扎進去,鑽心的疼痛,讓人又從暈厥中疼醒了過來。

下巴被卸掉的趙海,狼狽的合不攏嘴,只能任由着口水不停地溢出,痛到極致卻喊不出聲音……

他暈了又疼醒,醒了又疼暈過去,反覆多次,臉上全無血色,褲腿又重新濕了一條水跡出來。

“現在想好怎麼說了嗎?”江巍問。

趙海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江巍伸手給人重新接上了下巴:“說來聽聽。”

趙海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退到馬車的角落裏,遠遠的跟江巍拉開距離,顫聲道:“是我欺詐在先,被揭穿算計后慌不擇路,摔進路邊的土溝里,磕到了裏頭的碎石磚頭上,跟旁人沒有關係。”

江巍滿意的點點頭,再次警告:“別想着到了官府以後,還能耍什麼小心思,那後果,你大概是不想承受。”

趙海整個人都顫了顫。

江巍瞥了眼旁邊沉默隨侍的黑衣侍衛:“看好了他,等到了地方,再給他取針,免得他好了傷疤忘記疼。”

“是。”

江巍‘嗯’了聲,滿臉嫌棄的捂着口鼻,下車換到了最後面那輛馬車上坐着。

姜族長正氣惱的數落着姜安寧,揚言該讓她知道知道厲害,讓她明白官不是那麼好見的,多吃吃苦頭,就知道他說的都是好良言,半點沒有坑她害她了。

見江巍突然進來,姜族長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躲閃,有些心虛。

“姜族長,我勸你等下到了衙門,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江巍尋了個位置坐下,從隔層里取了茶具出來,動作優雅的沏茶,完全就是個矜貴公子的模樣,半點不像莊稼漢子。

姜族長臉色微慍。

江巍:“要不是族長你說的那些話,姜安寧恐怕也不會情緒失控。不知道縣令大人問起來,會不會覺得族長是同夥幫凶,亦或者,是挑唆情緒異常之人犯罪,其心可誅!”

姜族長一噎,死鴨子嘴硬:“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

“不信?”

江巍冷笑:“那不妨等下見了縣令大人,你說了試試。”

姜族長:……

他目光心虛躲閃,又擱不下面子,拚命找補:“還、還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苦的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江巍輕嗤了一聲。

姜族長頓時覺得被嘲諷了,麵皮發燒。

他有些陰陽怪氣的轉移話題:“從前倒是沒見你跟安寧丫頭有什麼交情,今個兒倒是護她護得緊。”

姜族長像是忽然窺探到了什麼,表情有些色迷起來:“你該不會想要趁虛而入吧?”

以安寧那丫頭的容貌,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心裏忽然就有些酸。

江巍這小子可是認識縣令的,指不定家裏頭有什麼門路,或者根本就不是什麼普通人家。

真要是看上了姜安寧,倒是白白便宜那丫頭了。

“你想得太多了!”

江巍擰眉,聲音冷怒不悅。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身份低賤的農家女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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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暴致死,我靠彈幕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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