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一定要死

第四百六十六章一定要死

狄達死的消息很快就傳開,這是周傅海故意放出去的風。<冰火#中文

狄達出殯那一天,周傅海一襲黑衣的去了,和所有連續劇裏面黑幫老大出殯的鏡頭一樣,那天,天空中飄着細雨,很多黑衣人撐着傘站在狄達的靈堂外面。為了不讓再有更大的事。情發生,也為了安撫這些人的。情緒,市局裏面派來了很多的防暴警察維持秩序,這在省城也是少有的事。情。

周傅海進來的時候立刻引起了一陣躁動,不斷的有人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看,那個就是周傅海,就是他殺了狄達。”

“膽子真大,這個時候還敢來,難道他是不想活了嗎?”

“一定要殺了他,給我們的老大報仇,這個該死的周傅海這是羊入虎口啊。”

“你怎麼會來的?”站在門口不遠的黃天行還算是淡定,走過來,看了看他的身後,依舊是一襲黑衣的黑寡婦,此刻黑寡婦正朝着他抿嘴微笑,做了一個萬種風。情很撩人的動作,黃天行哪裏還有心。情欣常她的身子和妖媚。

“過來看看,不管怎麼說,我們之間也曾經合作過,還算是有些交情,你的人死了,我能不過來看看嗎。”周傅海一臉的悲痛:“我沒有想到狄達就這麼死了,好好的一個人才,實在是可。借了,你要節哀順變,不要把自己也給氣死,那就太不值得了。

“周傅海,你來這裏不是來挑釁的吧?”黃天行忍住悲痛,怒視着周傅海。

“你可以這麼理解,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周傅海微微一笑:“如果你們現在動手的話,事。情有多麻煩你應該清楚。”

“不要挑戰我的極限。”要不是黑寡婦在周傅海的身後,他真的就要衝上去殺了周傅海,可現在衝過去的話,自己肯定不能在第一時間殺了他,但時間拖得久了,外面的人警察進來,就一發不可收抬了,黃天行不可能冒這個險。

“我偏要挑戰你的極限。”周傅海一把推開黃天行:“我要去看看你的狄達。”

來到了狄達的棺木前面,兩個穿着黑衣的人走過來伸開雙手,不讓周傅海靠近。

周傅海扭頭看着黃天行:“你就是這麼小氣的人嗎?我可是好心好意的來看狄達最後一眼,你不會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吧。”

“我們這裏不歡迎你,你可以走了。”黃天行說道:“狄達在天有靈的話,肯定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他若真的在天有靈,又怎麼能看着我在這裏胡鬧呢。”周傅海搖搖頭:“也好,不讓我靠近,我就在這裏和他說幾句話。狄達啊,你說你死的多慘啊,現在還沒抓到兇手,我都替你感到。可惜啊,不過沒關係,黃泉路上有耿丹陪着你,你也不會寂寞的,你家黃老爺子也快陪着你了。”

“周傅海。”黃天行咬着牙。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周傅海擺擺手:“狄達,一路走好吧,下輩子可別幹缺德事了,不然還會這麼早就死掉的。”

周傅海說完之後,走到了黃天行的面前,攤開了雙手:“我這個人就是這麼實誠,有什麼說什麼,不好意思,說了點實話。”

“你現在可以走了。”

“你不趕我走,我也會走的,誰想沽這死人的晦氣啊。”周傅海吐了口唾液說道:“這個死人就給你們留着了,好好的陪着他。”

“我會殺了你給他們報仇的。”

“我會殺了你陪他們的。”周傅海微微一笑,點上一根煙,朝着黃天行吐了一個煙圈:“我剛才已經在狄達的棺木前面承諾了,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就是重誠信,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的。”

周傅海在一片。憤怒中離開了黃家。

黃天行的拳頭握的死死的,心中暗想:“周傅海,從今天開始我會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一有機會我就會殺了你,哪怕是我和你同歸於盡。”

周傅海和黑寡婦就這麼耀武揚威的來了,又安安全全的離開,惹的所有人都是心懷不滿,尤其是黃天行更是氣的不行,自己最喜愛的兩個人相繼都死在周傅海的手裏,那種心情難以形容,他只想着能早點的殺掉周傅海,希望能給兩個人報仇,此時的他是瘋狂的,肆虐的等待着機會,一旦有一點點的機會,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去殺周傅海。

“你也夠威猛的了,剛才就不怕他們殺了你?”黑寡婦搖搖頭,當時在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別說是周傅海,要是他們真的動手,自己都未必是他們的對手,人家的數量在那擺着呢,要是人人都砍出來一刀,她又拿什麼去承受呢。

“這不是有你在嗎。我心裏有底。”周傅海笑笑,扭頭看了一眼,無數的黑衣人站在門口惡狠狠的盯着自己。那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給生生的吞掉一樣。

“你別嚇唬我了,我都沒把握的。”黑寡婦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來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呢?犯的着這麼引起眾怒嗎?你就不怕他們暗中殺你?,

“那些人都是小蝦米,不足為俱,最可怕恐怕是黃天行了,所以我得想辦法殺掉黃天行。”

“你剛才差一點就讓黃天行給殺了。”黑寡婦苦笑一下,想想剛才的事情她都有些后怕,真不知道這個周傅海是沒心沒肺還是藝高人大膽。

“你放心,他不傻,不可能草這麼多人的命來換一條我的命,何況有你在,他殺我也沒把握。”周傅海笑着打開車門:“黃天行已經敗在你手上一次了,不可能重蹈覆轍的。

“那你是為了什麼啊?”

“激怒他啊。”周傅海鑽進車子啟動后說道:“你想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來弔孝,顯然黃天行極度反感,我又說了那麼多的話,他會怎麼樣?

“很生氣很恨。”黑寡婦隨口說道:“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人,就不能亂了陣腳,一旦亂了陣腳,就會做出很多我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如今黃天行一定非常想殺我。”周傅海笑着說道:“你看着吧,只要讓他逮到了機會,就會痛下殺手的。”

“他那麼多人呢,只要他不出手,老老實實的躲在自己的宅子裏面,你就沒有辦法。”

“不出手就不是黃天行了。”周傅海瞥了黑寡婦一眼:“有人殺了你的兩個孩子,你不想親手殺了對方嗎?”“也對。”

黑寡婦點點頭:“聽你這麼一說,覺得還有道理,不過要殺黃天行,是不是又得我出手了。”

“那是自然。”

“那我讓現在就稿勞我。”

黑寡婦的手已經放在了周傅海的腿上,在他下面那隆起的一塊上捏了一把:“你把我伺候好了,我殺黃天行也有力氣啊。”

“好,不過咱不能在車上啊。”周傅海道:“前面不遠就有一個酒店。”

“我就要玩車、震,我們去郊區。”

黑寡婦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每次一想到接下來要乾的事情,她都會忍不住的發生本能的反應,此刻她褲子的中心已經濕潤開來。

“既然玩車、震就不用去郊區那麼麻煩了,我們找一個僻靜一點的地方就成。”周傅海的車子一拐,駛進了一條小衚衕裏面。這條衚衕裏面的行人很少,路上的車子更是少的可憐。

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周傅海笑了笑:“這個位子怎麼樣?”

“很好。”黑寡婦已經迫不及待的來解周傅海的褲子,嘴巴湊上來和周傅海的嘴親吻起來。

她穿的原本就很少,脫起來也很方便,周傅海只是把她的黑絲往下拽了了拽,將她的小褲視脫下來,然後裙子一撩就可以了。

黑寡婦的動作顯然要比周傅海慢上很多,畢竟脫掉一個人的褲子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車子這麼有局限性的地方。

兩個人在車子裏面如火如茶的進行着,好不盡興,舒舒服服的忙活着。

就在兩個人快要正式享受着男女之間的那種快樂之事的時候,車窗上忽然就探過來了一個腦袋,死死的盯着車子裏面的兩個人,臉色偎瑣,恨不得能把周傅海給拽下來,好讓他能爬上去快活一番。

“看什麼看?”黑寡婦扭動着身子,朝着他下面指了一下,妖媚一笑:“再看就把你下面的東西給你割下來。”

“好啊。”那人的臉上繼續的崛疑:“那也要你親手割才行,只要能讓姑娘你摸上一下,就算是真的割掉了的話,也是值得的。”

“真的嗎?”黑寡婦扭動着身子。

“當然是真的了。”

那人眼睛瞪的雪亮,畢竟兩個人馬上就要直奔主題了,此時誰的身上都已經沒有了束縛的衣服,光着身子在糾纏,女人都不怕看,他一個男人當然是要好好的看個清楚,舔了舔嘴唇,男人說道:“真白啊,真嫩,身材一流,一定能舒服死。”

要不然讓你來?”周傅海玩昧的看着那個男人。

“好啊。”男人也不客氣,眉開眼笑道:“讓我幹上一次,就算是傾家蕩產也可以。”

“來吧。”黑寡婦打開了車門,朝着那個男人勾了勾手指。

男人很猴急的就竄了過來,隨後就伸出手在她的身子上開始遊走起來。黑寡婦靠在座椅上,手伸到了車座的下面,她甚至都能感覺到男人的口水正在一點點的滴在自己的身上。

就在男人忍不住的要脫褲子的時候,黑寡婦動了起來,先是用手抓着他的下面那一塊大包,隨即右手上就多了一把刀子,一晃,男人就哀嚎着倒在了地上,自己的命根子已然落在了黑寡婦的手上,將手裏的東西仍在地上,黑寡婦冷笑一聲:“我摸了,也割了。”

“你。”那人臉色慘白,下面已經是一灘血跡。“我要殺了你。”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黑寡婦揚頭一笑:“你想要的,都得到滿足了,你可以滾了。”

周傅海在一邊搖搖頭。黑寡婦還在小鎮的五月花的時候,就有割掉男人東西的習慣,幾乎是每個於她上過慶的男人都會被割掉下面的。

“你記住了,我崔蠻山一定會找你報仇的。”那人說完就量死了過去。

“至於嗎?”周傅海啟動了車子,顯然這車裏。經不再適合兩個人交、合了。

“當然至於,你以為老娘的身子是誰都能看的?”黑寡婦微微一笑:“不過你是一個例外。”

“幸好我是個例外,不然的話,估計會和剛才那個人是一個下場。”周傅海搖搖頭,車子緩慢的在街道上行走了,繼續尋找着可以讓兩個人顛蠻倒鳳的地方,黑寡婦也懶得穿上衣服,索性就將座椅放平,躺在了上面。

走了差不多四五百米遠的對方,周傅海停下車子,看着黑寡婦笑道:“你之前割掉了那麼多男人的東西,都幹什麼用了?”

“都收藏了。”黑寡婦一看車子停下來,急忙雙手抱着周傅海的脖子,笑眯眯的說道:“怎麼忽然想起來間這個了?”

“你收藏了?這東西還有用?你這個情好可不太好,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東西就相當於是他們的命了。”周傅海盯着她說道。

“是嗎?誰讓他們對老娘動心了,如果不碰我的話,他們也不會有事了,這個世界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得到一些東西,就得相應的付出很多,他們上了我,拿出自己那骯髒的東西作為代價,也還值得吧。”

“說實話,你留着那些有什麼用?”

“這是一個女人的驕傲。”黑寡婦玩昧道:“已經有幾十個了,說明我已經和幾十個男人上過床了,老了拿出來回憶一下,不是很好嗎?”

“噁心。”

黑寡婦不想說,周傅海也就不再多間,順勢趴在了黑寡婦的身上:“要不要你把我的東西也割下去收藏着啊?”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倒是無所謂。”黑寡婦嫣然一笑。

“看來我得先好好的懲罰你一下了。”周傅海分開了她的雙服。

“隨時歡迎。”

黑寡婦頓時用雙腿夾住了周傅海的身子。

車子裏面,倆個人肆無忌憚的顫蠻倒鳳,黑寡婦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自己親手割掉了一個男人的那個東西。

在這麼狹小的空間的裏面,倆人的身體不斷的交融着,一遍遍的索職着對方的身子,一次次的盡情享受着。

到了黑寡婦這個年紀,原本就對這種事情很渴望,加上周傅海的生猛和年富力強,很快也很容易的就讓她達到了第一個巔峰,繼而是一個又一個的巔峰,雖然車子的空間很局限,不過就是因為這種局限的空間,讓他們的動作都不能太快太大,黑寡婦就喜歡這種不能做大動作的空間,慢慢的一點點的感受着一個男人對自己的衝擊。

周傅海倒是也不着急,看着女人在自己的身子下面一遍遍的巔峰,對一個男人來說有一種成就感,不管是誰都好,都想在和女人上床的時候,聽見女人說自己很強大很厲害,這是一種隱性的自豪感。

沒有人男人在和女人上過床了之-后聽對方說自己不行。

做完了之後,黑寡婦雙手抱着周傅海的脖子,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她則是在感受着那一份難得的餘韻襲來,閉着眼睛,嘴角合笑,卻又別添了另一種風情。

“你打算什麼時候對付黃天行?”黑寡婦輕聲的問道。

“擇日不如撞日,趁着黃天行還沒消氣,就今天晚上殺了他。”

周傅海很自信的說道:“這個時候的黃天行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咱不趁熱打鐵的話,之-前的努力豈不是都要白費了嗎?”

“只是這黃天行畢竟老奸巨猾,就鼻是冉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也還是有些腦子的,不好對付。”

黑寡婦舒舒服服的抱着周傅海,也只有在和男人交融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是一個女人,而不是殺人的機器。

“我會讓他主動來找我的。周傅海捏着她的鼻子,笑着說道:“你是越來越關心我了。

決到午夜的時候,酒吧在林青衣一舞之下,將氣氛推向了高朝,獻籌交錯群魔亂舞。

下了台的林青衣和周傅海手牽着手走了出來,絲毫沒有避諱任何人的目光。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林青衣靠在周傅海的肩膾,小鳥依人,極盡溫柔。

“你餓了?那我們就先找個酒店開個房間,我把你餵飽。”周傅海壞壞一笑:“這麼長時間對沒找你,你想不想我?”

“想。”林青衣點點頭:“我每天都想你。”

“就沖你這句話,我今天晚上都要好好的伺候你。”周傅海打開車門,讓林青衣坐上車,開着車子朝着酒店的方向奔了過去。

他們的身後,兩個人坐在車子裏面,目光陰沉。其中一個點上了一根煙,盯着漸行漸遠的周傅海車子說道:“跟上去。我給老大打個電話。”

“好。”司機點點頭,車子慢慢的開着,和周傅海的車子之間有很大的一段距離,為了不讓周傅海發現,他們只能遠遠的跟着,只要不跟丟就可以了。

打過了電話之-后,男人靠在座椅上,煙已經快要熄滅。

“我們一會動手不?”司機聲音陰冷的說道。

“先別動手,看看再說。”男人碾了碾煙頭,嘆息了一下:“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麼貿然的衝過去,怕會着了周傅海的道。”

“那就跟着他,等到他落腳的時候再下手。”司機說道。

“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所以咱們還是小心着點好。”

周傅海的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帶着林青衣走進了酒店,等到他們進了酒店,那兩個人的車子才慢吞吞的開了過來。

進了酒店的大堂,那兩個人趴在前台上,此時正是深夜,酒店的前台也只有一個女孩子在值班。

“剛才那一男一女在哪個房間?”男人目光犀利的問道。

“這個是客人的**,我們不能說的。”女孩子報以職業性的笑容,清新亮麗。

前台的女孩子恭恭敬敬的朝着兩個人笑了笑,做前台久了,她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自然也不會以貌取人,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都不會輕看,能來這種酒店開房的人,哪個沒點身價呢?

“我只想知道他們兩個人在哪個房間。”其中一個人一把將那女孩子的衣領子抓住,隨後另外一個人掬出了刀子架在了女孩子的脖子上。

女孩子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可怎麼也想不到這兩個人公然就在大堂裏面要對自己動手,外面可是有保安的,只是可惜此時保安根本就沒有留意這邊。

“我,我說。”女孩子急忙將周傅海的房間號告訴了兩個人。

“這件事怎麼辦,你該知道了吧?”男人冷哼一聲:“你一直都在大堂裏面,沒有見過任何人,也什麼都沒做,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下班。”小女孩說道:“寧願讓領導剋扣我工資,當做曠工。”

“聰明。”兩個人鬆開了女孩子,也收起了刀子。女孩子急忙從前台走出來,匆匆離開了酒店。

“我們怎麼辦?現在就去殺周傅海嗎?”

“不急,周傅海可不是那麼好殺的,還沒弄清他的底細之前,不能輕易動手,誰知道他周傅海是不是又布好了局,等着我們鑽進去呢。”

要不然我先去探探慮實?看看周傅海的房間裏面都有誰。若是那個黑寡婦不在的話,我們就動手。”那人說道:“若是黑寡婦在,我們便等等。

“也好,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黑寡婦,她的武功實在是太高了。”另外一個說道:“黑寡婦真不在的話,我們出手也就容易的多了。”

兩個人坐在大堂裏面商議好了對策之後,其中一人接到了一個電話,接完了之後,臉色陰沉。

“出了什麼事。情?”旁邊那人間道。

“上面的人讓我們倆馬上動手。”那人說道:“不過我聽上面的意思,好像是黑寡婦就在房間裏面。”

“這麼說,我們上去不就是法死了嗎?”

“怕是他們已經把我們當成了棋子,故意用我們來麻痹周傅海和黑寡婦呢。”

“那我們該怎麼做啊?”“白白法死的事。情,我們不可以做。”

兩個人都已經明確的知道了黑寡婦就在周傅海的房間之內,上面的人還讓他們動手,明顯是想讓他們去送死,可以讓周傅海麻痹大意,疏於防範,然後他們再動手。

咬咬牙,左右都是一死,兩個人硬着頭皮走到了周傅海的門口,做他們這一行的,十有**都是要屍橫街頭的,能在死的時候為自己的家人做點貢獻也是好的,這麼拚命,為的就是讓家人能好好的活着。如果他們真的死在了黑寡婦的手上,那麼上頭的人也會給他們一筆安家費,足夠家人活一輩子了。

兩個人敲敲門。

“誰?”屋子裏面周傅海。庸懶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我們。”兩個人故意裝作和周傅海很熟的樣子。

周傅海想都沒想,打開了房門,緊跟着就看到眼前兩道寒光襲了過來。周傅海幾乎本能的倒退了兩步。

隨後那兩個人就沖了進來,再次揮舞着刀子朝着周傅海衝過來,刀刀生猛,。限不得一刀就能要了周傅海的命。

“你們是誰啊?”周傅海躲到了沙發後面,盯着兩個人。

二人也都是一愣,上面的說不是黑寡婦就在這房間之內嗎?怎麼沒見到她出來呢?看周傅海被兩個人追趕的樣子,他們心中都有了底,沒有黑寡婦,他們倆就有把握殺了周傅海。

“我們是來取你命的人。”那兩個人暴喝一聲,分別從沙發的兩側來玫擊周傅海。

他們倆根本就不敢耽誤時間,唯恐遲則生變,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利用最短的時間,殺掉周傅海,若真能殺死他,那他們二人可就真的是可以平步音雲了。

周傅海被兩個人逼在了沙發的後面,已然沒有了退路。

兩個人眼看着周傅海就在眼前,嘴角都揚起了冷笑,這周傅海根本就是沒有一點功夫,想在他們倆的手裏逃脫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他們的刀子都快要砍在周傅海的身上的時候,他的整個人竟然被一隻手抓着從沙發上拽了過去,兩個人的刀子落空。

“黑寡婦?”兩個人都愣住了,她怎麼就出來了呢?是從哪裏出來的?

“兩個三腳貓的小傢伙也敢出來殺人。”黑寡婦搖搖頭,身子一縱,從沙發上飛了過去,站在兩個人的面前,微笑。

黑寡婦的笑容確實是嫵媚妖燒,不過此時兩個人看在眼裏是那麼的猙獰可怕。

他們倆甚至是沒看清黑寡婦是如何出手的便將被她打倒在地,這就是實力z間的差距,跟周傅海比起來,他們算是厲害的了,可以追着他打打殺殺,但在黑寡婦這邊,他們倆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兩人倒在地上之後就沒再起來,都躺着,就算是起來也是繼續讓黑寡婦虐自己,還不如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在地上躺着了。

黑寡婦微微一笑,脫掉了自己的黑絲,將兩個人捆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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