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子就稀罕你
“你無恥!”
孟嬌嬌看着身上壓着的男人,臉頰緋紅。
她沒有想到會在逛燈會的時候被人推下河,結果救她的人是上個月被她退婚的惡霸。
他還給她找了個地方安置,但一轉身竟然被男人扒光了壓在身下!
男人雙目赤紅渾身酒氣,僅用一隻大手捏住她兩隻手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
趙崇霖俯身在她紅潤的唇瓣上親一口,帶響兒的,這嘴兒他早就想親了,熬心熬肝兒惦記了一年。
“老子是無恥,但不也救了你。”
今兒中秋節,本是幾個兄弟張羅着請他吃酒,還說有好禮要送他,正吃着就聽到外頭吵嚷有人落水,他探頭一看落水的是自己放在心尖兒上來回咂摸的人,酒頓時醒了八九分。
現在酒勁上頭,不僅是酒勁,那幾個混球肯定在他酒里下了東西,已是箭在弦上。
孟嬌嬌羞憤不已卻掙不動分毫,只能拿發紅的鳳眼瞪他,瞪得男人越發心猿意馬恨不得立馬提槍入巷。
“我拿別的做謝,給你銀子。”
惹來趙崇霖冷哼一聲,粗糙的大手捏上那團讓他愛不釋手的軟肉。
“你和你弟弟兩條命就拿銀子打發?老子不要銀子。
老子就要你,老子就稀罕你。”
男人噴洒在她臉上的熱氣滾燙,彷彿要將她燒着一般,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手腕突然得了自由,她以為男人終於要放過她了,卻看到男人從床上散落的衣服里摸出一把匕首。
他要殺她?
反正她當街落水沒了清白也不打算活了,死了乾淨。
卻沒想男人竟將把手塞到她手裏,一張黑臉居高臨下惡狠狠看她,語氣霸道決絕。
“老子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要麼殺了我。”
孟嬌嬌被他這番兇狠駭得呆住,根本不敢動,連把手也握不住。
殺他?可,他才救了她!
男人沒有給她過多時間思考,強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拉着她捏緊匕首直往他肌肉虯扎的胸口扎去。
“不要!”孟嬌嬌哪敢殺人?
驚慌失措之下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殺人。
用盡全力與男人抗爭,男人卻突然放鬆力氣,肆意大笑,又俯身來親她。
男人聲音低沉粗糲,就跟他人一樣,也狂妄。
“哈哈哈……老子不是沒給過你機會,是你捨不得。”
一條腿被男人撈起,她又舉起匕首,顫顫巍巍對準男人暴露在她眼前青筋凸起的脖頸。
剛剛,他才從冰冷的河水裏救了她和弟弟兩條命,她不能恩將仇報。
趙崇霖沒想到她會咬舌自盡,眼疾手快捏住她的臉頰阻止,憤惱之下又親上去堵住她的唇狠狠攪弄。
嘗到了血腥味兒,是她的,她是寧願死也不願跟他。
趙崇霖也發了狠,就非要她不可,只能是她。
想他趙崇霖在雲岩縣也是有名有號的人物,出門被人稱一聲趙二爺,趙二爺有錢有勢有人想要什麼得不到?偏偏就這個女人瞧不上他。
去年到荷塘村吃酒,在村口頭一回見到孟嬌嬌就看上了,想娶。
只可惜當時孟嬌嬌在守父孝,到上個月剛一出孝期他就親自上門提親,結果孟嬌嬌兒沒看上他。
今天讓他遇上孟嬌嬌落水,老天爺都給他機會,註定這人就是他趙崇霖的。
孟嬌嬌被男人弄得渾渾噩噩,身下劇痛傳來,男人唇舌上的攪弄也更狠。
事後,趙崇霖心滿意足的摟着人兒在懷中撫摸。
承諾,“老子不誆你,明天一早就去你家提親,之前你拒婚的事兒老子也不與你計較,就當你跟老子耍性子了,也算個情趣。”
爺們兒肚裏能撐船,不跟自家媳婦兒小心眼兒。
趴在男人胸膛上緩氣的孟嬌嬌沒應聲,並不太信男人的話,她聽村裏的嬸子們說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最不能信。
上個月他來提親,被拒了,定是下了他的臉面,他以此報復也不是不可能。
男人的手很糙,掌心裏都是厚繭,摸得她渾身都火辣辣的疼,與初次情愛后的難受混在一起,讓孟嬌嬌連眼皮兒都不想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該做的都做了,還是那股子氣散了之後就再難聚起來,她現在沒有自盡的勇氣了。
是他救了她和弟弟兩條命,又保證會負責,他是不是也沒有傳聞中那麼惡?
沒有得到回應趙崇霖也不惱,人都已經是他的了,情話以後再說也不遲。
躺了一陣趙崇霖又來了精神,“寶貝兒,再讓老子稀罕稀罕你。”就着這個趴在他身上的姿勢又來一回。
第二日一早,孟嬌嬌沒能起得來,趙崇霖承諾的一早就去她家提親的話也沒有實現。
他倒是起得早,不放心隔壁的小舅子親自跑去看,才得的小舅子可不能讓他有事,不然沒法跟媳婦兒交代。
昨夜落水后受驚又受涼,發了半夜的低燒,現在熱已經退下去,問題不大。
又交代人好生看着他,趙崇霖才回來抱着嬌嬌小媳婦兒睡回籠覺。
此時,城外荷塘村鬧開了鍋,孟家大兒媳婦一大早回來就哭天搶地嚎家門不幸,孟嬌嬌在城裏勾引男人傷風敗德鬧得滿城皆知丟全村的臉。
孟家已經將孟嬌嬌的母親梁氏打昏捆了關在柴房,就等孟嬌嬌那個敗壞全村名聲的罪人回來就一起陳塘。
孟嬌嬌並不知道這些,她是被噩夢驚醒的,夢裏她被一條又長又粗的蛇纏住,蛇信子不停在她臉上滑動。
醒來才知纏着她的是趙崇霖,在她臉上作亂的是趙崇霖的舌頭。
見她醒了,趙崇霖咧嘴一笑喚着寶貝兒又尋着那兩片紅唇親上去。
才一晚上哪親得夠?他媳婦兒渾身上下都是香的軟的儘是招人愛的稀罕肉,哪兒都愛不夠。
胸前陣陣脹痛讓孟嬌嬌沒忍住哼出聲,秀眉也蹙緊。
那裏昨晚被男人蹂躪得太慘,現在一碰上就疼得厲害。
好不容易得了呼吸,孟嬌嬌一邊喊疼一般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
“求你別弄了,真的很疼。”
昨晚她也這樣求過他,哭着求,他每次都說輕點兒輕點兒,但每次都沒輕一會兒就變本加厲。
真的太疼了,孟嬌嬌忍不住又開始掉眼淚。
她那點兒力氣落在威猛糙漢子身上就跟貓兒尾巴掃過一樣,不僅推不動反而更搔得趙崇霖心肝兒癢,更難耐,想聽她哼哼唧唧哭出聲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