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心疼渣男倒霉八輩子
“他沒送給你嗎?”林暖暖驚奇。
“沒送。”沈非晚倒是淡定。
就壓根沒想過這種可能性。
她也還在想,怎麼從傅時筵手上拿走那顆粉鑽。
不敢貿然行事。
傅時筵這種人,最是沒有耐心。
她怕第一次不成功,後面就更沒機會了。
“真是狗。”林暖暖這種愛恨分明的人,最忍不住自己的脾氣。
沈非晚淡淡一笑。
她是習慣了,所以真不生氣。
“話說。”林暖暖又突然想到什麼,“你問過傅時筵要嗎?”
“沒問。”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等着你開口?”
“沒可能。”沈非晚甚至沒有猶豫。
“晚晚,我怎麼有種感覺,覺得你和傅時筵這段婚姻,你更排斥?”
“沒有吧,只是不期待而已。”
“你還是忘不了……”林暖暖脫口而出的話。
“沒有。”沈非晚直接打斷了。
林暖暖抿了抿唇。
“暖暖不說了,有人給我打電話了。”
是真的有電話進來。
儘管這個電話,她並不想接。
“好。”林暖暖無奈的掛了電話。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她也是局外人。
結束了通話。
沈非晚過了好一會兒,才接了來電。
那邊劈頭蓋臉的就是,“沈非晚,你在和誰打電話打這麼久?!一天到晚正事兒不做,就知道玩物喪志。”
沈非晚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有些人不會好好說話,就別說了。
電話掛斷,那邊又打了過來。
如此反覆了好幾次。
沈非晚才慢條斯理的又接通了。
未等那邊開口,她搶先說道,“如果你只是想罵我,我恕不奉陪。”
沈舉州破口大罵的話,就這麼堵在了嘴邊。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沈非晚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了。
好像是從出國回來后就開始頂撞他。
現在嫁給傅家后,更甚。
沈舉州憋着一口氣,還是壓低了音量,“沈非晚,我是你父親,這是你對父親該有的態度?!”
“人都是相互的,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
“伱!”沈舉州氣得牙痒痒的。
他就不明白的,當初為什麼傅時筵就看上了沈非晚,而不是沈非遲。
“你有事兒嗎?”沈非晚對他耐心也不夠。
“昨晚上聽遲遲回來說,你在charm秀一直想要出風頭?”沈舉州質問。
沈非晚冷笑。
沈舉州還真是個好父親。
這點小事兒都要來給他女兒討公道。
“你也知道憑你自身條件嫁給傅時筵就是高攀了,你要有自知之明,別一天到晚就知道作死……”
“沒正事兒我就掛電話了。”沈非晚冷淡的說道。
“後天你爺爺過生日,你帶着傅時筵一起回來給他老人家慶生。”沈舉州連忙說道。
也是被沈非晚的強勢氣得不行。
“我可以回來。”沈非晚說,“傅時筵就不一定了。”
“你和傅時筵結婚都三年了,你還得不到傅時筵的心……”
沈非晚把電話掛斷了。
不好聽的話,她選擇不聽。
掛斷電話,也直接關了機。
心裏還是會有些情緒波瀾。
原生家庭帶來的傷害,遠比想像的更糟糕。
……
蓉城,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
一個男人坐在奢華的椅子上,帶着一副銀絲邊框眼鏡,淡漠的看着這段時間的新聞。
臉上的笑容,琢磨不清。
“傅時筵就不是您的對手,他自從被迫結婚後就在自甘墮落,每天不是泡吧玩女人,就是花冤枉錢鋪張浪費,現在媒體都在嘲笑他。而以現在的發展局勢,屆時傅氏的股東大會上,他和您完全沒得比。”身邊的男人,恭維道。
男人轉動着椅子,抬眸看着畢恭畢敬站在他面前的人,“那可不一定。”
身邊男人詫異。
“新聞上雖然一直在抨擊傅時筵,但你沒發現,傅蘭珠寶的股市一直在漲嗎?而且粉鑽的價格在短短時間就被他炒了起來。如果沒有猜錯,接下來他要在粉鑽上大做文章,打響傅蘭珠寶的名聲。”男人一邊思索一邊說道,眼底陡然一冷,“我甚至開始懷疑,新聞是有人故意在帶節奏,目的就是掩人耳目,而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傅時筵。”
“會不會只是碰巧。”身邊男人不太認同,“我們調查了他這麼多年,從沒見過他在工作上用心過,上班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要不是在傅氏總公司待不下去,董事長也不可能給他單獨成立公司讓他去負責。其實董事長單獨成立公司,也是想要把他趕出傅氏集團。”
“再觀察。”男人沒有輕易下結論,只陰冷的說道,“關鍵時刻,絕不能讓傅時筵壞了我的大事兒。”
“是。”
……
傅蘭珠寶,總裁辦公室。
明祺彙報着工作,“目前我們傅蘭珠寶的股市一直在穩定上漲,粉鑽的價格增幅也在我們意料之中。我們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知名設計師。”
傅時筵眼眸緊了緊,“lately那邊一直沒有回應。”
“自從上次拒絕後,我試圖再和周小姐聯繫,她都以各種理由搪塞和拒絕我,對方不願和我們合作的意圖非常明確。要不然,我們退而求其次……”明祺說,“就應聘沈非遲小姐吧。”
傅時筵看着明祺。
“我也聯繫過前四名獲獎者,除了lately暫時沒有傳出和公司有合作,其他都已經名花有主。唯有沈非遲小姐,好像一直在等着總裁您的橄欖枝。”
“不考慮。”傅時筵直接拒絕。
“能夠到國際第五的名次,實力應該還是可以的……”
“她心思不純。”傅時筵直言。
“對總裁心思不純的女人那麼多……”明祺在傅時筵的眼神下,不敢多說了。
但他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老闆會對沈非遲特別的排斥。
轉念,他突然靈機一動。
沈非遲是沈非晚的親妹妹。
妹妹對姐夫有非分之想,最受傷的就是姐姐。
難不成,老闆是在顧及夫人的感受?
“lately我不會放棄。”傅時筵把話說到明處,“你保持和周小姐的聯繫,我再想想辦法。另外。”
傅時筵眼眸一緊,“那邊怎麼樣?”
明祺跟着傅時筵身邊多年,一個眼神就知道他的意思,他連忙說道,“一直在調查我們,但目前應該一無所獲。不過我們現在出了成績,應該已經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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