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有事要問
會議室里沒人說話。
靜寂了半響,終於有人忍不住的開口了,“這麼多人,應該不是小數目,估計怎麼也得上億了吧?”
司辰溫和的笑了,“目前查到的就有三十億。”
這個數字實在是太大了。
更何況還有些是還沒有查出來的。
“什麼?”
“30億?”
股東們,一下子就炸鍋了。
這些錢,說白了都是他們的錢啊。
“大家放心吧,還有些沒查出來的,經偵會全部查出來的,要相信我們帝都的經偵,他們的能力可是相當高的。”
司辰往後靠了靠。
輕描淡寫的說道,“還有件事要通知一下大家,從明天起,我要將司氏所有的人事進行大洗牌。”
底下又是嘩然一片。
司辰看向了臉色慘白的司非然。
“堂哥,想要去掉毒瘤,就要連同毒瘤旁邊的爛肉一起挖掉,最好是挖掉后再用鐵鉻再燙一下,這樣才能幹凈。”
“司辰,沒想到,你以前那紈絝子弟的樣子都是裝給我們看的,早知道你這麼有手段,我我就不爭這個位置了。”司非然臉上沒有了笑意,“這樣對大家都好不是。”
“我也不想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可有人些想要逼死我的父母,逼不死,就找人暗殺,想讓司氏就此沉沒。”
司辰大獲全勝。
會議室里的人陸續的都走了。
只剩下了白汐和她帶來的人。
“汐汐,你把這個拿回去。”
司辰把白汐帶來的賀禮推了回去,“放心,我能收拾得了這個爛攤子,要是收拾不了,也不值得你們幫我。”
“這是爺爺讓我帶來的,你要退自己去退,我才不要去找罵呢。”白汐就是不接,“早知道你有後手,我就不來了。”
司辰笑彎了眉,“你得來,我還是很需要人來幫我鎮鎮這場子的。”
說著司辰看了眼時間。
“飯點到了,白總,賞臉吃個大餐吧!”
白汐起身。
司辰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後,生面孔,“這位是....?”
“我的新秘書。”白汐隨口回答。
然後指了指門的方向。
司辰立馬領着他們往門口走去。
陽蕊覺得很不高興。
連姓名都不說,只是說秘書。
“陽秘書,你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接下來是白總見朋友的私人時間,下午四點我們回去,你可以在附近逛逛。”葉遠航的語氣溫和。
陽蕊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私人時間,你和冷寧能跟,我不能嗎?”
“冷寧是白總的貼身保鏢,我嘛,也是司總的好友。”葉遠航可是人送外號笑面虎。
他從來不跟人紅臉。
最後。
陽蕊還是提前下班了。
她沒有心情去逛街,覺得自己被人無視了,很不舒服。
她哪裏會知道。
白汐就是在溫水煮青蛙。
車上。、
司辰好奇,“你從哪找來這麼個秘書,哪哪如你之前那個。”
“雪燕現在已經是總裁了。”白汐回答道。
“那你就將就了?”
司辰覺得白汐並不是那樣的人。
“一會再說吧。”白汐這次來見司辰,也是有別的事情想要了解一下。
顯然現在並不適合聊。
“行吧。”司辰安靜不下來。
片刻后。
“你知道我想要問什麼,你就是不說,白秘書不是這麼不機靈的人!”司辰哼哼着。
“我現在不是白秘書,是白總。”白汐理直氣壯。
“她們相處得還好嗎?他看城府挺深的,文靜是個沒心眼的,怕她吃虧。”
“嗯,賈清平確實城府,便從來不會用在文靜的身上。”白汐看向他,“司辰,那些年,你找的女朋友不在少數,你我都明白,你不是非許文靜不可的人。”
司辰的心又被扎了一下。
“陸景南要是和你一樣,他來糾纏我的時候,我就把他廢了。”白汐接著說道。
司辰的肩膀了下來。
“我知道,但總得給我時間吧,你不知道,最諷刺的是,我一進家門,我媽管我要文靜。”
白汐錯愕了。
“她以為我和文靜要結婚了,現在正在張羅着婚禮那些。”司辰無奈的往後一靠,“開心的是,她接受了許文靜,可現在人已經不屬於我了。”
“你們還真是母子。”
人走了,開始疼了。
“也就你會和我說這樣的話了。”司辰笑了笑。“別人都是一邊哄着一定會有更好的,轉個身在我背後罵我畜生。”
“一般我都是當面罵的。”
司辰笑了。
“現在什麼都不想了,好好的把司氏做起來。”
白汐沒說話。
她很清楚。
司辰和賈清平是不一樣的。
他有他的深情,但也有責任和義務。
賈清平可以為愛等候十幾年。
司辰最終還是走上了拿起司氏的路。
餐廳很安靜。
司辰來這個地方,就是為了和白汐說說話的。
“這裏你可以放心,是我自己的餐廳。”司辰在白汐的對面坐了下來,讓人拿了兩支酒過來。
“你這是請我來吃飯的嗎?一上來就是酒?”
“別急,一會菜就上來了。”
說著,司辰給白汐倒了一杯,“景南去哪兒了?”
白汐接過酒,抿了一口。
司辰懂灑。
拿來的,正合白汐的口胃。
緊接着,她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舒服了。
“司辰,我有事要問你。”
“嗯?”
“你一定要如實的回答我。”
“怎麼了?”
“據你所知道的,奶奶有沒有打過景南,或者是說奶奶和景南之間有沒有動過手?”白汐一字一句的問。
司辰愣了一下。
“你.....是聽到什麼了嗎?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只要回答我。”
司辰坐下,沉默了片刻。
“你是不是知道了陸奶奶用暴力控制景南大伯的事情了?”
白汐臉上的表情一點點的僵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司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很久了,那個時候,景南不像現在這樣冷冰冰的,就是挺有人情味的。”司辰說著,“好像是二十歲的時候吧,記不太清了。
有一天他突然跟丟了魂一樣的來找我,臉上還帶着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