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君侯化鼎顯神威 壯漢賞

六十三君侯化鼎顯神威 壯漢賞

“大將軍,下官剛才所說的那名壯士現已到達樓下,是否請上來為汝等助興。”

慕容垂略帶醉意的回道:“好好,請上來瞧瞧,哈哈。”須臾,一名頭頂房梁的高大壯漢來到了樓上,對長孫備撲道:“主人,有何吩咐?”

長孫備撲笑道:“這幾位是朝廷大員,也都是老爺我的朋友,你要拿出絕技來好好表演給幾位大人欣賞,若是表演的好,得到了大人們的喝彩,老爺我就重賞你。”

壯漢抱拳發出洪鐘般的聲音說道:“請老爺放心,保證讓幾位大人滿意。”言畢,這名壯漢上前抱拳道:“大人,請允許我到樓下將大門外的銅鼎給搬上來玩耍。”

此語一出,眾人大驚,心道這銅鼎少說也有好幾百斤,竟然敢說玩耍,真乃神人。

慕容垂道:“你愛玩便玩去,不用經過老夫的允許。”言畢,壯士走下樓去,單手舉起銅鼎,輕鬆的走到樓上,而銅鼎的重量好似消失一般,根本看不出壯士那沉重的腳步。

慕容氏三人見后皆點頭承認道:“此人所用之力乃是內家功也。”

壯士步伐輕盈的舉着銅鼎來到慕容垂面前道:“大人,你可否相信小人能將此鼎仍到對面的樓頂上去。”

眾人一聽,無不望向對面樓頂,見后皆驚懼不已。長孫備撲笑道:“下官目測對面樓頂得有一二十丈的距離,而此鼎約重達八百斤,如此重量與距離,恐非神人萬不能辦到啊。”

慕容垂笑道:“老夫正想觀賞一番,那就不妨一試?”

壯士笑道:“遵大人所言。”話畢,此人抬起銅鼎,運氣丹田,只一個吐納,便將銅鼎送出,只見那八百斤的銅鼎如木製品一般,輕鬆的飛過了房頂,砸落在對面的後院內。

壯士抱拳道:“請大人原諒,小的不敢將其砸向對面閣樓,恐傷無辜,只能多使些力氣,仍得更遠些,方才安全。”

眾人見后,皆驚得目瞪口呆。慕容松小聲道:“此力量恐非凡間之物啊。”

慕容垂笑道:“敢問壯士姓名來歷?”

壯士回道:“小人阿單豪傑,羯族人,祖居雁門郡,因戰亂逃亡海外,后在島上遇一神仙,拜為師傅,然傳授運氣功於我,經多年苦練,方有此小成。”

慕容垂抱拳道:“兄台神威,道業遠不及,今ri願與你結為兄弟,望兄台莫要嫌棄。”

阿單豪傑聽后大驚道:“大人萬萬使不得,小的豈能與大人結為兄弟,小的實在不配呀。”

眾人聽后也覺得很稀罕,堂堂朝廷大員跟一個不知名的下人做兄弟,這不是扇了長孫備撲的臉嗎?長孫備撲不悅道:“君侯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喝醉了吧?”

慕容垂大笑道:“這點酒還不至於!怎麼了?長孫大人捨不得。”

長孫備撲笑道:“沒有的事,不過剛才說好啦,下官的人已經展示完了,該輪到君侯了,您可不能輸給一個下人啊。”

慕容松聽后怒道:“混賬,我叔父這般歲數,怎麼可能和一個練過氣功的壯漢比試,你這不是故意刁難嗎?”

慕容德對慕容垂道:“大哥,這個人大不了咱們不要,有什麼了不起的。”阿單豪傑見后,也為之動容,只是迫於長孫備撲的yin威,也不好多說什麼。

長孫備撲道:“君侯要下官割愛,總得給個交代吧,下官雖官職低微,但在燕郡,也是勤勤苦苦經營多年,可不能讓下官太難看啊。”長孫備撲手下人聽后皆得意的壞笑,好似已經讓慕容垂出醜一般。

慕容垂笑道:“長孫大人說得對,這麼好的人才可不能這麼便宜了老夫,這樣吧,就有請這位兄台將樓下另外一個銅鼎舉上來,老夫自然將其投擲到比對面閣樓更遠的地方。”

慕容松聽后忙勸道:“叔父,您歲月年邁,不要在動真氣啦。”

慕容垂笑道:“汝等豈不是問廉頗尚能飯否嗎?”

慕容松聽后只好低頭不語。阿單豪傑抱拳佩服道:“君侯之氣魄,豪傑今生首見,願為君侯效力。”說完,阿單豪傑轉下樓,為慕容垂舉鼎上樓。

須臾,阿單豪傑單手舉鼎上樓,腳步輕盈,與先前無恙。慕容垂笑道:“好漢果然神威,老夫今ri真是大開眼界。”接着又對長孫備撲道:“長孫大人,是不是今ri老夫勝了這位壯士,他便歸老夫?”

長孫備撲道:“下官豈敢耍弄君侯,既然是玩樂總得有個彩頭吧。”

慕容垂笑道:“那是不是老夫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將這個銅鼎扔過這位壯士的距離,便是贏了?”

長孫備撲道:“規則由君侯來定,下官豈敢有異議。”

慕容垂笑道:“那好,松兒,去端一個大木盆過來。”

慕容松聞言,遲疑片刻后回道:“是,叔父。”遂下樓端盆,其餘聽后皆一臉茫然,不知這位“戰神”要作何對付。

須臾,慕容松端了一隻大木盆上樓。慕容垂見后,對阿單豪傑道:“在勞煩壯士將這隻銅鼎放入盆中。”阿單豪傑不知其意,但慕容垂的吩咐使他毫不猶豫的將銅鼎放置到木盆中。

慕容垂上前笑道:“老夫獻醜了。”言畢,伸出右手,掌心對準銅鼎微微使力,這時,銅鼎好似開chun白雪似的迅速融化,一滴滴的銅水逐漸往盆里滴落。

只見慕容垂神sè嚴峻,目光如龍,臉sè鮮紅,手掌微顫。眾人瞧見,皆心生膽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長孫備撲心道,慕容垂實乃神人,與他對敵,怕是難有勝算,好在這裏是自己的地盤,諒他也不敢造次,且看他作何對策,再隨機應變。

須臾,慕容垂已將銅鼎化去一半,慕容德見慕容垂頭額冒汗,臉帶苦sè,便上前小聲對其道:“兄長如此這般,甚為不值,不如就此罷手,以作歇息。”

慕容垂左手搖擺道:“賢弟莫憂,一會便能完事,汝等只須靜觀即可。”言畢,繼續發功化鼎。此時,銅鼎已化掉大半,剩下的半身如哭泣的怨婦,悲泣的立於木盆之中。

最後,木盆滿滿的裝了一盆銅水,而慕容垂從銅水裏抽出沾滿銅液的右掌,洒脫的拿出一塊手絹擦拭手掌,並笑道:“老夫已將銅鼎化為銅水,現在只需運氣揮手,便可將銅水灑向對面的閣樓,不過,鑒於過路行人太多,如此滾燙的銅水灑出,恐傷及無辜。”

長孫備撲拍手叫絕。“妙,妙啊!大將軍神功蓋世,化整為零,有勇有謀,實乃嘆為觀止,您贏了。”

慕容垂笑道:“長孫大人過獎啦,老夫不過偷耍取巧而已,比不過這位壯士的神力,不過歷來願賭服輸,既然長孫大人輸掉了這一局,還請大人割愛。”

長孫備撲苦笑道:“這是自然,就是借給下官十個膽子,也不敢賴君侯的賬呀。”說完,轉頭對阿單豪傑道:“以後你就是驃騎大將軍的人了,在其麾下當差,是你的榮幸,ri后萬不可辜負驃騎大將軍對你的知遇厚愛啊。”

阿單豪傑興奮的抱拳道:“大人所言,小人自當緊記。”

慕容垂對阿單豪傑點頭道:“壯士初歸我部,理當重賞,不過老夫一生節儉,沒有什麼可送的,不如就用這一盆銅水給你打一件兵器如何?”

阿單豪傑笑道:“既然如此,小的就要一副銅錘吧,這重兵器小的使起來非常順手。”

慕容垂笑道:“好,這一副銅錘可再加上一點,籌足千斤。ri后就給你取個綽號叫做千斤錘吧,老夫名字裏也有個垂字,正好對上。”

阿單豪傑高興道:“多謝主公賞賜。”

接着慕容垂對長孫備撲道:“今ri酒筵甚好,老夫早已不勝酒力,就此告辭,ri後有緣回到燕城,我等再行相聚。”

長孫備撲笑道:“下官招待不周,君侯莫怪,下次前來,定要出城百里相迎。”

慕容垂笑道:“實在太客氣啦,大人不必相送,老夫自行回軍營。”

長孫備撲笑道:“那就恭請君侯再會了。”

慕容垂點頭微笑,又對自己手下那四人使了個眼sè。遂下樓離去。

長孫備撲望着遠去的慕容垂,面部開始抽蓄。屍突百殺見狀對長孫備撲道:“主人,這慕容垂狂妄自大,小的願率刀斧手數百結果了他,替主人消氣。”

長孫備撲回道:“一個慕容松你們都搞不定,還想對慕容垂這等老狐狸下手,簡直是異想天開,行了,老夫自有分寸。”屍突百殺慚愧萬分,只好點頭應諾。

“你們怎麼現在才到,我在此等了你們許久也不見人影,差點讓那個舒老頭壞了大事。”慕容垂對慕容德等人埋怨道。

慕容德慚愧的回道:“兄長,非是我等故意拖延,只是從青州到冀州的路上,到處都是抓兵丁的官員,我等為了不節外生枝,只好晝伏夜行,所以誤了您的時間。”

慕容垂道:“行了,能到就好,不說這個了,你知道我讓你們來的目的嗎?”

慕容德等人疑惑道:“玄明(慕容德字)不知?”

慕容垂道:“愚兄近ri得了朝廷一個差事,那便是北伐賊寇。你我都出生塞北,應該知曉塞北之地雖處偏野,但卻是塊龍騰之地,進可傲視中原,退可偏安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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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亂華之兵者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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