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跪求夫人反受辱 秦廷出手神

四十七:跪求夫人反受辱 秦廷出手神

nbsp;鴻都捂住冒血的頭額,笑嘻嘻的來到沃珍兒身邊道:“夫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冰火#中文”

沃珍兒不答,將臉又歪在一邊。

鴻都接着陪笑道:“夫人,我也是一時沒把握住,你看,你那些叔叔伯伯現在都開始鬧事了,你要以大局為重呀。”

沃珍兒苦笑道:“大局,你懂什麼是大局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薄情郎,我現在就讓他們率軍打進來,將你千刀萬剮。”說完,站起身來yu出大門。

鴻都大驚,立即拉住沃珍兒,並跪下抱住大腿道:“珍兒,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們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

沃珍兒低頭嘲諷的瞅了一眼鴻都道:“給我站起來,我沃珍兒的男人不能這般怯弱。當然,你要是承認你怕死,我就放你一馬。”

鴻都聽后,感到一陣羞辱,於是站起身道:“珍兒,我知道你對我有恩,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於力巴金之手,之後,你又助我奪取大權,替我產下一子,你對我之恩,ri月可證,你對我之情天地可鑒。今ri鴻都做出了對不起你的事,實乃罪不容恕,只有以死來報答你對我的恩情。”說完,拔出短刀,伸向自己的脖子。

刀架在脖子上停了半響,卻不見沃珍兒來奪刀,鴻都納悶的抬頭望向沃珍兒,只見沃珍兒仇視的看着他,然後激將道:“你動手呀,我今天就想看看你這種男人的血是紅sè呀,還是黑sè!”

鴻都大驚,思索片刻後放下短刀,嬉皮笑臉的靠近沃珍兒撒嬌道:“夫人,我這不是出血了嗎。你看看,是紅sè的,不是黑sè。”

沃珍兒蔑視道:“我不管你是什麼玩意,看在簫兒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鴻都聽后,喜極而泣,忙回道:“就是,就是,你看在兒子的份上,你就饒了我這一會,今後,我一定不敢了。”

沃珍兒苦笑道:“別高興得太早,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

鴻都喜道:“別說一件,就是一百件,一千……”

“行了,沒那麼多,只怕這一件,你都答應不了。”還沒等鴻都說完,沃珍兒便搶先說道。

鴻都回道:“夫人請講,只要能辦到的,我一定儘力去辦。”

沃珍兒雙手交叉於胸前,走了兩步道:“我要你去殺了那個賤女人,何如?”

鴻都聽后大驚失sè,猶如晴天霹靂,呆了半響,沒有做聲。沃珍兒悲憐的笑道:“怎麼了?你捨不得?如果你捨不得,可以反悔,當我沒說過。”說完,沃珍兒流下了眼淚。

鴻都呼吸端急,柔聲而近乎哀求的回道:“夫人,發生這種事,全是我的錯,我求求你放過她吧,她是無辜的。”

沃珍兒突然大哭道:“拓跋鴻都,你這個野狍子,死狼崽,到現在你還敢為她求情,她是無辜的,難道我就活該嗎?她是柔弱的,我看他比豺狼虎豹還兇猛,她搶我男人,說不定ri后還要搶我的娃兒,你竟敢替她說情,好,你給我等着。”說完便徑直朝大門走去。

鴻都隱忍多時,再也受不了了,大罵道:“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在跟我成親前就跟那個病癆鬼力巴金勾勾搭搭,現在反倒來責怪我,我怎麼了,我這是在報復你呢,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都給你認錯了,你不依不饒,還要我親手殺了陳芷兮,你怎麼這麼狠毒,怪我瞎了眼。你去,你去通知那幫老東西來將我碎了呀,告訴你,別以為自己是部落小姐就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老子現在就去楊素那裏調兵,不服氣就打一仗,看誰狠。”

沃珍兒聽后極度震驚,她沒想到鴻都會這麼說她,自己一身清白,他是知道的,現在卻說出這麼一席狠話,她感到心都碎了,她使勁捂住胸口,感覺一股悶氣如cháo水般向上湧來,忽然眼前一黑,腳下一滑,便躺倒在地。鴻都見沃珍兒氣暈過去,驚得兩眼瞪圓,急忙上前將她扶起。

由於沃珍兒病倒,這件事也暫時平息下來,可是,事情還沒有得到解決,李宗建議鴻都給楊素寫信,讓他秘密調集軍隊回總部,好應對不測。鴻都照辦,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一告訴了楊素。

不久,楊素回信表示,目前調兵實不能受,因為龍城的塞王已經下令召集十萬兵馬前來征討,由鎮北將軍郭勇率領,另外,鎮守鄴城的河內王,驃騎將軍,冀州刺史,皇上苻堅之弟苻融的長子苻平也率軍前來助戰,因此,不但不能調兵返部,還得向總部調出兵馬增援。

鴻都看完信后,頓覺一身冷汗,沃珍兒之事立刻拋之腦後,慌忙問道:“此次秦國動用十萬兵馬前來征討,我等如何抵擋呀?”

李宗愁道:“這個郭勇不過一介文官而已,我倒是不擔心,只是這個河內王甚是厲害的緊呀,此人名叫苻平字文睿,當年我在長安與此人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他只有十多歲,得到一個道長的真傳,會占卜星卦,曾經在與羌族人作戰中,以數千人竟然大破羌軍數萬人,之所以能以少勝多,就是因為他算出了羌軍的每一步進攻路線,然後處處設伏,最終反敗為勝,從而一舉成名。之後又南征北戰,擊敗過鮮卑、漢、羯、匈奴等各族軍隊,為秦國立下汗馬功勞,大秦皇帝親送綽號“神奇將軍”。實力不可小覷,而且他還率領號稱大秦五大jing銳之一的“天馬輕騎”。這種輕騎兵雖然數量不多,卻是神出鬼沒,常常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殺出,詭異的很呀。”

鴻都聽完后,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獃獃的看着李宗。李宗嘆息道:“看來我們真正的強敵到了。”

之後,鴻都又收到楊素捎來一封信件,是關於陳芷兮那件事的,楊素稱,此事主公不必憂慮,自古解決內部矛盾激化的辦法就是對外戰爭,對外一旦開戰,所有人的眼光都會被吸引過去,所有難以解決的矛盾都會轉移,只要打贏了這場惡仗,主公的地位就不再受到任何內部人員的威脅,因此,老夫以軍師的身份懇請主公以部落統帥的名義前來督戰,激勵士氣。

鴻都看完信后,甚覺有理。遂詢問李宗妥否?沒想到,李宗卻極其反對,他認為現在內部矛盾激化,之所以還沒有釀成大的兵變,完全是因為總部有鴻都坐鎮,一旦鴻都離開。將會發生什麼事,也是未可知的。鴻都猶豫良久,最終決定坐鎮總部落,以觀其變,若是戰事緊張,再考慮親征督戰。

在龍城城門外,此時是擂鼓喧天,旗幟飄展,兩排站立的秦國將士身着甲胄,光鮮照人,雄偉挺立,陣勢非凡。數百名將領騎在馬上,手執兵刃,皆為豹盔龍甲,金銀披掛。中間停放一輛輦車,十五歲的塞王安靜的坐在裏面,旁邊騎着高頭黃膘馬的是幽州刺史郭勇,以及在他身後,或站或騎的龍城大小官吏。遠處風卷沙土,四面狂嘯,隱約出現一排排齊整而前的騎兵,伴隨着風沙一步步走來,卻聽不到半點聲音,好似漂浮於空中,漸漸移動。

塞王拉開車簾問郭勇道:“河內王的軍隊為何聽不到一點聲音,而且感覺不到他們在向前走動。郭勇摸着鬍鬚笑道:“河內王所率兵馬乃是我大秦的jing銳之師,名曰“天馬輕騎”,共有八千,每一騎皆有移形換影之奇功。”

塞王奇道:“他們這身本領是怎麼練成的呀?”

郭勇笑道:“天馬輕騎主要還在於騎兵胯下的戰馬,此馬產自天山,故名曰“天馬。”因為那裏常年積雪,不適應馬匹的養殖,因此天馬產量很少,不過當地產出的天馬可謂是踏雪無痕,涉水時如履平地。真如天河之馬呀!當年為了奪得此地,勇冠三軍的厲王苻生率大軍勇闖天山,差點都命喪於此。”

塞王聽后細細點頭品味。

說話間,河內王苻平率領天馬騎兵已經來到了城門口,郭勇立刻下馬跪拜道:“下官拜見殿下。”

苻平回禮道:“客氣了,刺史快快請起。”

塞王也下車拱手道:“小侄苻挺參見王叔。”

苻平忙攤手抬起塞王雙手笑道:“塞王小小年紀,竟如此懂得禮數,實讓孤佩服得緊呀。走走,都別站這了,快進城吧,龍城的風沙也太大了。”說完,眾星捧月般進入城內。

河內王苻平身長八尺有餘,生得眉清目秀,器宇軒昂。其人文武兼備,有勇有謀。善使一桿七星槍,腰間一柄七星劍,是十大名劍之一,屬於五雜劍冢。其坐騎乃是天山第一神駒,名曰“踏天”此駒渾身雪白,馬肚兩側有一對肉翅,只需揚起馬頭,肉翅便會長大長厚,之後再行奔跑時,履地如飛,一躍十丈,猶如飛馬。此番前來,是受秦相萬堂相托,北討反賊,假節絨,行幽雲大都督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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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亂華之兵者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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