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雪燕悲情敘往事 鴻都越軌占芷

四十:雪燕悲情敘往事 鴻都越軌占芷

nbsp;冰雪燕沒有回答,依舊淡淡的說道:“其實我不是中原人,也不是漢族人,我來自高句麗,祖籍馬韓,是地道的高麗族人。”

宮葉嘆道:“原來你是高麗人,高麗人能歌善舞,多才多藝,怪不得你的舞姿如此傳神。”

冰雪燕輕輕微笑後繼續說道:“我父親是一位將軍,常年在外征戰很少回家,記得小的時候一直是和母親生活,家裏條件優越。可是有一年我們馬韓國戰敗,我父親戰死沙場。高句麗因為損失慘重而因此泄憤,便要求馬韓國交出所有參戰軍人的家屬,可惡的國王為了保住王位,竟然答應了這個可恥的要求。媽媽被高句麗一個將軍帶去做了小妾,於是,無依無靠的我還不到八歲便被賣到了高句麗的一家行館裏做嬪女,平ri里就干一些端茶倒水的粗活,生活雖然艱辛,但還算過得去。可是沒多久,行館就被當地一個富商買了,這個富商無惡不作,他買下行館根本不是想用來經營,而是看中了包括我在內的二十多個嬪女。一夜之間,行館沒了,我和二十多個姐妹連夜被送上貨船,當時我們好害怕,有一個姐妹就因為多問了一句便被一刀劈成兩段,扔進了海里,他們都不是人。

說到這,冰雪燕眼中包含着淚花。宮葉也悲從心來,憐惜的說道:“冰姑娘生於亂世,以較弱之軀存活實屬不易,ri後跟隨主公,定不復從前故事。”

冰雪燕藉著酒勁繼續說道:“我們二十多個姐妹被運送到青州的東牟郡,那裏有個專門訓練舞女的地方,到了那裏,我們開始了非人的舞蹈訓練,每天要作功五個時辰,而且只能吃一頓飯,如果一個動作做不好便會遭到一頓毒打,並且不給飯吃。

每天練完之後,還要替主顧們幹活,根本就無法休息。好在我從小學習跳舞,底子打的牢,雖然主體不是高麗舞,但是我也能快速學會。我在那裏學習了楚舞、蜀舞、東歌、東舞、趙謳、趙舞、荊艷、越吟、鄭聲、鄭舞等各種舞蹈,那段時間過得極苦,也就舞蹈能安慰我心。”

宮葉肯定的說道:“冰姑娘舞技超群,我們是有目共睹,只是沒想到你也是用血汗換來的。”

冰雪燕苦笑道:“是啊,那腕臂大小的藤條打在身上,誰還敢違抗呀,可是就算是這樣,有些天生不會跳舞的姐妹還是不能出師,不能出師的姐妹ri子過的奇慘無比,有的被打斷了骨頭,永遠也無法站立的比比皆是,最後只能客死他鄉,寥寥無聞。”

宮葉吸了口冷氣道:“慘啊!真是紅顏薄命,這都是戰爭的罪過呀!”

一聽說戰爭,冰雪燕目露凶光狠狠的回道:“所以我最恨的就是戰爭,是它毀了我的一切,毀了數萬人的一切,你以為你打了勝仗就了不起,你可知道有多少父母妻兒正在等着那些上戰場的將士回家團聚。”

宮葉點頭道:“沒想到冰姑娘一個女兒家竟然心繫天下蒼生,在下佩服之極呀!”

冰雪燕忽然又好像沒聽見似的,又接著說道:“等到我十七歲時,已經是名滿青州的舞姬了,之後便被燕郡一個開舞館的老闆看上,他花掉了全部家當把我買了去,給我取了個藝名叫“冰雪燕”。最後,他的舞館紅火了,然後就把舞館名字改成冰雪飛燕樓閣。”

宮葉恍然道:“原來如此,看來姑娘真是一塊活寶貝,怪不得這麼多人為你傾倒。”

冰雪燕又忽然幸福的笑道:“在樓閣那段時光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雖然很辛苦很累很屈辱,但是有他的陪伴,我已經很滿足了……”

宮葉聽出了那個人是誰,心裏一陣醋意,心道,我打仗還小心翼翼沒殺幾個人,他慕容鬆動輒上百條人命,而且還是親手斃命,怎麼反倒對我的意見這麼大,哎,同人不同命呀。之後宮葉君子式的把喝醉酒的冰姑娘送回了房間。

鴻都與眾人把盞完畢后,便回到內房睡覺,卻因為飲酒過多難以入睡,於是又起床入廁,忽然聽見狐狸叫聲,回頭一看,見是籠子裏關着的火狐,頓時想起了圖騰之事,心事哽咽,更是無法入睡,便提上鐵籠走出房屋來到李宗住地。

此時李宗正在研究羅盤,見鴻都前來,立馬下床拜見,鴻都見狀忙將李宗扶起說道:“師傅何必如此?徒兒前來應當拜見師傅,哪有師傅回拜徒弟的?”

李宗不屑道:“今時不同往ri,您是大人,怎能不拜?”

鴻都知道李宗有些氣悶,便安慰道:“師傅誤會了,有時忤逆師傅之意實在是身不由己,但師傅在我心中自然是高人一等的。”

李宗不悅道:“好啦,不說這些,你來我這想必是有什麼重要事情商議吧?”

鴻都回道:“師傅猜得不錯,我正是有要事請教。”

李宗挺起腰板說道:“說來聽聽?”

鴻都點頭道:“師傅可否忘記您以前所說圖騰之事?”

李宗道:“當然沒忘。”

鴻都道:“徒兒在遭難之時曾經辦過一個差事,也是關於圖騰的。”

說完便將火狐拿出,給李宗察看。李宗接過鐵籠仔細看過後,又用羅盤細細算來,輕笑道:“此乃贗品,絕非庫莫奚之圖騰。”

鴻都奇道:“可是給我火狐之人自稱是圖騰門的什麼麒麟百獸使,而且言辭鑿鑿不像是在說假話呀。”

李宗聽到麒麟百獸使五個字后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待淡定下來后略帶憤怒的說道:“此人是何模樣?”

鴻都思索道:“瘦高個,紅袍面紗,聲音略帶沙啞。”

剛一說完,便聽到啪的一聲響,只見李宗將一個水杯擲於地上,並氣憤的說道:“臭小子,趁我不在竟敢妄自尊大,看我不收拾你,告訴我,他在哪裏?”

鴻都雖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將那座村莊的具體位置告訴了李宗,李宗聽后輕笑道:“鴻都,明ri發兵一百與我同去此地如何?”

鴻都回道:“師傅之命,徒兒不敢違抗。”之後,又閑聊了一陣,鴻都便起身離開了。

正待進屋時,正好撞見芷兮從此經過,鴻都酒後xing烈,也不管平ri禮數,上前便將芷兮拉入屋中,芷兮頓時嚇得面如土sè,慌忙求道:“小女子聽說夫人身體不適,現在去服侍夫人,不知怎麼得罪大人了,請大人恕罪。”

鴻都yin笑道:“呵呵,你沒罪,是我有罪,從看見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至今朝思暮想,徹夜難眠,今天我便完了這個願望。”

說完便一把將芷兮抱起仍到床上,芷兮哭求道:“大人不可如此!萬一讓夫人知道,我就活不了了。”

鴻都笑道:“她現在懷有身孕,不能亂走動,她是不會知道的,再說就算知道又怎樣,現在我是大人,我說了算。”

說完,便狂吻芷兮,芷兮身形瘦小掙脫了幾下便沒了力氣,於是鴻都三下五除二的將芷兮扒了jing光,其動作迅速不亞寇多,鴻都此時酒勁正濃,sèxing大發,也不管許多,見芷兮臉上紅潤,光潔身軀,遂不多想,直接撲了上去……

翌ri,鴻都被一陣哭聲吵醒,心裏煩悶,正yu開口大聲訓斥,卻見芷兮**身子坐在床上啼哭。鴻都頓時心生憐惜,不過此時已經酒醒,有些尷尬,只能羞着臉面勸道:“芷兮姑娘,不用難過,事已至此,我定會擔負起應有的責任,請相信我。”

芷兮並不作答,只是哭得更加厲害,鴻都一時慌了神,擔心被人聽見,於是鼓起勇氣用嘴把芷兮的嘴給堵住,並用強健的雙臂將其摟住不停親吻。剛開始芷兮還奮力掙扎,漸漸也就不再動作,並且配合著鴻都親熱起來。

“大人,李宗大人讓小的來傳話,說是該啟程了。”一個侍從在門外喊道。正在床上“耕耘”的鴻都忽然想起昨晚師傅交給他的事情,於是敷衍回道:“你回去告訴李大人,我一會就過去。”

這時,芷兮嬌媚的抱住鴻都道:“什麼事情這麼急嘛?”

鴻都用手指輕佻的托住芷兮的下巴道:“今ri我有重要的事要辦,等我過幾天回來,在好好疼你。”

芷兮撒嬌道:“不嘛,我要你陪我。”

鴻都yin笑道:“誒,今ri事情緊急,待我過幾天回來,在好好心疼你。”

芷兮嫵媚的回道:“那你答應人家的事可不許反悔喲?”

鴻都心道,我答應什麼事了?不過現在急於擺脫芷兮也顧不得許多,便回道:“不反悔、不反悔,對了,我走之後,你也趕緊離開,別讓其他人看見。”說完便下床穿衣,快速離開房間。只留下一臉狐媚yin遂的芷兮。

當ri,李宗便和鴻都、伊婁賀率領百餘喬裝打扮的士兵出發了,人多路漫,行走了好幾天才到達鴻都上次拿到火狐圖騰的那座村子。鴻都下馬車后立刻下令將這個村子圍了起來,然後與李宗、伊婁賀帶着十餘人進了這個荒敗的村莊,村子裏的建築道路還是和上次一樣,沒有絲毫改變,只不過這次顯得更加荒涼更加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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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亂華之兵者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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