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8 玄蟲腦塗!
“爸爸,爸爸!它有什麼能力啊?她厲害一點還是小白厲害一點呢?”小白那可愛的小頭顱一直都靠在楚天的手臂上面,語氣很蘿莉地在說著,不過話說小白這個娃娃音加撒嬌音,可不是蓋,直叫人頭皮發麻、血脈噴張啊!
“呵呵!”楚天無奈地笑了笑,忍不住又往小白那白花花的衣領內偷瞄了一眼,老爸偶爾視察一下女兒的生長發育程度這不是很正常嗎,幹嘛要偷偷摸摸的,楚天突然覺得自己以後還應該多加觀察一下。
然後,楚天笑着跟小白道:“這個當然是小白厲害了,不過它能夠進入這倭國矮冬瓜的腦袋裏,然後回答咱們的一個問題!一條‘腦塗’只能為你提供一個信息,然後它就會進入休眠狀態,直到孵化出新的‘腦塗’幼蟲!”
“哇,爸爸!爸爸!你是不是說,這‘腦塗’會自己跟自己生bb啊?”小白像個問題兒童一般在向楚天問道。
楚天感到一時頭大,這小白咋問題這麼多了,她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生bb這個名詞的,楚天苦瓜着臉笑道:“嗯……你也可以這樣認為!”
“那‘腦塗’是不是自己跟自己滾床單嗎?”小白懵懵懂懂地道。
嘶!楚天吃驚地倒吸一口寒氣!
這滾床單的暗語,她是從那裏聽來的,楚天突然之間有一種想要把蕭菲菲叫到跟前來問個清楚的衝動,自己才沒回來一晚,這小白好像已經懂多了不少!
這會不會讓小白提早地萌發出了姓**的萌芽呢?那?
??天這個做爸爸的,有時候是不是也應該去親身輔導、輔導?
楚天頓了頓,他也不太明白小白怎麼將‘腦塗’的孵化想到了繁殖上面去了,這世界上生物的繁殖方式分為有性的和無性的,如果是無性繁殖的生物,那就不存在要異性進行交配,才能懷有下一代的事情。
但這個到底該怎麼給小白解析好呢?
“小白乖,‘腦塗’這個不生bb呢,是不需要滾床單的,它只要吸收了足夠的養分,然後將一個自己分裂成許多個自己那就行了!”楚天循循善誘地給小白解析道,他可不知道小白到最後到底聽沒聽明白,但是楚天知道,他已經解析得夠詳細的了。
小白嘟了嘟可愛的小嘴,好像有點害怕的樣子往楚天的身上靠了一靠,天可憐見地道:“要分裂自己啊!爸爸,那……‘腦塗’的第一次一定超級痛!”
楚天驚訝地看了小白一眼,奇怪地在心裏狐疑道,她是怎麼知道第一次會痛的?這到底都是誰教她的,居然把這種齷齪的思想灌輸到一個沒有經歷過第一次的女孩子心裏!
這個灌輸的人,到底有沒有想過,人家以後還怎麼去面對自己的第一次嘛!
你要人家擔驚受怕地進行自己的第一次嗎?
這真是的,這麼危言聳聽的事情,恐怕就只有蕭菲菲幹得出來,楚天眉頭一皺,他覺得以後一定要減少小白跟蕭菲菲的來往,以免被蕭菲菲向她灌輸這些有的沒的東西。
“嗯,小白啊,其實‘腦塗’是沒有痛覺神經的,它根本就感覺不到痛!你就別徒添傷感了!”楚天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認真地跟小白解析道,這小白懂一點不懂一點的,有時候還真的讓人感到頭大。
小白的大眼睛吧吱吧吱地眨了幾下,似懂非懂地道:“嗯……如果小白也感覺不到痛就好了!爸爸,爸爸!不如你要了小白的第一次吧次吧,爸爸你輕輕的,小白就不會那麼痛了!”
楚天的眼睛瞪得比鵝蛋都還要大,神啊,救救我吧!這演的可都是哪一出啊?這種事情又怎能讓當爸爸的來代勞,這可是每一個女孩子一生中最寶貴的第一次啊!
不過……如果你堅持要爸爸這樣做的話,爸爸還真的是沒有辦法,也只有勉為其難地讓你的第一次沒有那麼疼了!
最後,楚天還是站在疼愛女兒的角度上面,下了一個極其地困難的決定!
無論別人怎麼說自己都好,只要小白認為有這個需要,楚天都會當仁不讓,義無反顧,義不容辭,奮不顧身地勇往直前的!
咳咳!
請冷靜一點,這決定可不能亂下!
“小白……當你真心地去愛一個人的時候,又怎麼會感覺到痛啊!就算是痛,也只是痛並快樂着!”楚天一邊摸着小白的小腦袋,一邊循循善誘、語重深長地為小白解析道。
有些事情,沒有親身的經歷過,又怎麼會大徹大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分和際遇,既然每一個人都要經歷的東西,自然也就沒有痛跟不痛的說法,而只有做與不做的選擇!
這就好像人餓了要吃飯,吃飽了還是會撐一樣,人起於自然,歸於自然,萬法自然!
小白嘟了嘟她可愛的小嘴,像是已經明白了,又好像壓根就沒有明白過,她此時就如同一張白紙,楚天的每一句話,都在刷新着她的潛意識,這台最神秘的電腦將把楚天所說的都一一地記錄下來,然後加以過濾、整理,最後形成小白自己的價值觀和人生觀!
所以,楚天說的不能錯,起碼在大徹大悲的事情,楚天還是做到了一個爸爸該做的事情。
“爸爸,小白到底要怎麼才會愛上一個人啊?”小白又開始不明白了,這個連愛因斯坦都沒有想明白的問題,還真的把楚天給搞糊塗了。
楚天皺了皺眉,最後有點為難、無奈地回答道:“小白,這個爸爸沒法教你!不過,爸爸相信小白長得這麼可愛,一定會遇到一個比爸爸更疼愛你的人的!”
“嗯……”小白好像有點不太高興地應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反正聽到楚天這句話的時候,總感到有點怪怪的。
在說話的過程中,楚天已經把‘腦塗’給喚醒了,這種看上去像一堆爛泥的玄蟲,實際上也是一堆爛泥,而且還是那種扶不起來的阿斗。
你別看它屬於玄蟲的範疇,但是實際上它懶得要死,而且也沒啥特別的看家本領,它的一生就是在碰運氣,祈求有一天能碰上一個比它更笨的,甚至是已經死掉了的腦袋,然後‘腦塗’就會鑽到這個腦袋的裏面,進而將腦袋中的細胞分解成若干個細小的腦細胞,再進行重組,最後變成整個腦袋裏都是‘腦塗’。
但是,這種噁心的蟲子,還是挺有骨氣的,它既不是寄生的,也不是共生的,它有點像生物界的清道夫,只能侵蝕已經死掉了的腦袋,如果是有生命的個體,無論是何種動物,都能把體內的‘腦塗’殺死!
就是這麼一個脆弱的生存環境,‘腦塗’在蟲子的世界裏並不算很多,又由於它難以被使用所以也不被玄門中人所喜愛、培植,久而久之‘腦塗’幾乎已經是瀕臨絕種的蟲子了。
至於楚天為什麼會養了這麼一條‘腦塗’,這完全是出於楚天在北非的時候有一個失蹤了的戰友,當楚天發現他的屍體的時候,他的腦袋裏就已經全部都是這種‘腦塗’了。
這‘腦塗’別人看上去就如同一般的腦袋一樣,但是在楚天看來,它卻是一團奇怪的蟲子,於是楚天就順手捉了一條,當作是一個對戰友的緬懷,又或者是悼念。
反正,這種蟲子從來都不需要人喂它食物,它的唯一食物就是生物的腦袋,沒有死掉了的腦袋,再多的營養對於‘腦塗’來說,全部都是多餘的。
楚天小心翼翼地將‘腦塗’放到了山本五十一鼻孔的位置上面,鼻孔是能最直接通往腦袋的通道,很多玄門中人在用‘腦塗’的時候,都喜歡將它們放在死人的鼻孔位置,因為這種玄蟲實在是太懶了,你要是把它放到了離腦袋很遠的地方,它們還真有可以給你爬上個把才去到腦袋裏去。
但是‘腦塗’也有它自己的有點,那就是‘腦塗’實在是太賤了,基本是只要你給它一個腦袋,它就會還給你一個腦袋數量的‘腦塗’,但是每一條‘腦塗’只會去佔領一個腦袋,然後給你帶回一個問題的信息量。
如果有一條‘腦塗’先霸佔了這個生物的腦袋,那麼下一條來到這裏的‘腦塗’,就會繼續做它的春秋大夢,根本就不會去理會你。
所以‘腦塗’有好有壞,好就在於它容易得到,容易繁殖,在龐大的戰場中,死傷較重的地方,使用起來最為順手。
因為在那種地方,就是你只從每一個腦袋中,帶出來一個信息,他也有足夠的腦袋給你去獲取信息。
但是,如果是只有一個死人的地方,而你又必須要同時從一個腦袋中了解到各種各樣的信息,那你就不要選擇‘腦塗’了,因為在它只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之後,它就會把這個腦袋徹底地廢掉。
“‘腦塗’告訴我,這個人的幕後指使者是誰!”楚天對着剛開始要鑽進鼻孔里去的‘腦塗’問道,‘腦塗’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好像已經聽明白了楚天的意思。
這個時候,小白又想不明白了,她在楚天的身邊好奇地問道:“爸爸,它待會還會鑽出來嗎?”
“不會了!‘腦塗’進入到腦袋裏面后,就會變成腦袋的一部分,它會跟這個人的腦袋融為一體,再也不會出來。就算是出來,也是等這個腦袋瓜整個地碎開的時候!到時候,‘腦塗’會多得整個腦袋裏都是!”
楚天給小白耐心地解析道,對於自己的女兒,楚天始終都保持有足夠的耐性。
“是這樣嗎?那,爸爸,爸爸!‘腦塗’待會怎麼帶咱們去找人啊?它都進去了,它又不會說話,那咱們豈不是白白的把它放進去了?”小白又不解地問,按小白現在這個心智的年齡,正好是問題最多的年齡。
“嘿嘿,‘腦塗’會有他自己的方法的!”楚天信心滿滿地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