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事
陳惠在這裏住了幾天,身體好轉,提出要繼續去尋找自己的孩子。
趙義宇去城裏取了些錢給她,送她離開。對於這個女人的離開,他還是有些失落的,畢竟能讓自己如此動心的女人着實不多,可是他卻不能像對待別的女人那樣對她,畢竟她心裏的苦悶已經讓她幾乎失去靈魂了。
後來,陳惠竟然在無意間做了一件讓他受盡了痛苦煎熬的事情,也讓他知道在不同的環境下,人所表現出來的反差竟然可以如此的巨大。
在陳惠離開的第三天,趙義宇對白玉秀說自己也該走了。
白玉秀本身覺得他住了這裏也不是很合適,便問他:“你不是說不會離開嗎?那你準備去什麼地方?”
趙義宇笑着說:“我想去城裏找點事做!你就放心吧,安頓下來之後我會來找你,你也可以去城裏找我。”
白玉秀點點頭,說:“反正我每個星期都要去城裏進貨,到時候再說。”
趙義宇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離開白玉秀,去了城裏。
到了城裏,他第一件事先找了地方住下,之後開始考慮自己以後的發展方向。他躺在冰冷的床上,開始思念於茉莉。現在,也只有這個女人才會讓他牽腸掛肚。然而,他卻也只能想想,還是不敢想回去的事情。好在是他知道根本不需要擔心於茉莉的生計問題,畢竟家裏的還有生意,可以保她衣食無憂。
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一場災難正悄悄的迫近他這個至親至愛的女人。
趙義宇雖然在城裏安頓下來,可一時也沒想好乾點什麼,索性先住下來。偶爾,白玉秀趁着進貨的空檔,跑來找他。他們兩個每一次見面,基本上也就是那事,弄完了白玉秀就走,趙義宇也不挽留。再後來,慢慢的覺得索然無味,兩個人的心緒都淡了不少。
到了四月份,天漸漸的暖和起來,人們的生活節奏開始快起來,趙義宇決定找點事做。許久沒來的白玉秀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一進屋便抱着他,說:“兄弟,告訴你件大喜事!”
趙義宇皺着眉頭,問:“什麼喜事?”
白玉秀的臉上突然間出現了一絲的嬌羞,半天才說:“有人看上我了,要娶我!”
趙義宇一愣,繼而微笑着說:“那要恭喜你了!”
“不用!我就是擔心以後你一個人過,所以……哎,我以後可陪不了你了。”
趙義宇看着她的樣子,明白她的意思,說:“你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我們的關係。以前的事情我會忘記的。”
白玉秀如釋重負,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過了一會兒,她抬頭看着趙義宇,繼續說:“我過幾天就要嫁人,所以想今天再和你好一次。我其實很喜歡被你弄的滋味,每一次都快死過去。”
趙義宇看着這個即將嫁人的女人,竟突生了些以前沒有過的感覺,拉着她的手,笑着說:“現在不好吧?那我不是就在玩別人的老婆了嗎?”
“現在還不全是。好兄弟,這是最後一次!”白玉秀說著,伸手要脫自己的衣服。
趙義宇這幾天憋的厲害,不待她脫衣服,拉着她的手猛的將她推倒在床上。
趙義宇好像很有激情,將這個胖女人弄的差點晚上走不了。
而這個時候,家裏出了大事。
於茉莉對於趙義宇的離去很傷心,可時間長了也不是個辦法,還是要繼續經營他的生意。在她的心裏,總覺得這個男人遲早有一天會回來的。
開春之後沒幾天工夫,陸陸續續的又有人過來提貨,有婁秀秀和蘇紅幫她,倒也安然。
一天,於茉莉正在辦公室里發愣,想着那個狠心的小鬼竟然一聲不響的走,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喧嘩。店員齊銀杏臉色蒼白的跑進來,說:“嬸子,不好了,有人過來鬧事!”
於茉莉心裏一震,連忙跟她出去,看門口圍了一群人,趙月華正在和一個男人理論。地上放着一個擔架,上面躺着一個人,蓋着白布。男人看她出來,一揮手,招呼着所有的人衝過來圍着她,問:“你就是這裏的老闆娘是不是?我們買了你們的機子,現在漏電電死人了,你給我們個說法!”
於茉莉暗自心驚,臉上卻表現的很平靜,說:“我們的機子都是有合格證明的,怎麼可能漏電?”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們的人就白死了?兄弟們,給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