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個假,還有分享一下新書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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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寫完字之後打開了老頭環遊玩取材,從晚上8點一口氣播到今早7點算是通關了,這會兒猜猜睡醒。

設計上雖然確實是年度最佳,但它的鎖定機制和遊戲的便利性上簡直是災難級的,這是我唯一見過的,會以你屏幕中心為鎖定目標,而非最近可攻擊單位或者仇恨單位為第一鎖定目標的遊戲,這就導致即使你臉上有個東西已經快把你揍死了,你的屏幕還沒扭過來還在盯着什麼的話,他也不會鎖定那個打你的東西。

在面對大體系怪物的時候鎖定丟的更是誇張的沒話說,任何障礙物都有可能成為你丟鎖定的原因,而採取非鎖定打法,又會因為巨大的怪物體積遮擋視角,讓你根本無法判斷boss的出招被胖揍,在打黑劍這種高機動boss的時候還帶了致死的懸崖,到這這場boss戰全遊戲體驗最糟糕沒有之一,反而是惡兆妖鬼和蒙格特很讓人享受。

雖然通關了,也享受了一段時間,但也被折磨了很久,我感覺自己是個拿魚叉的憤怒漁夫,而我的對手都是開殲星艦的三體人。

至於為什麼玩這個……確實是為了取材的,截圖了不少照片也有了一些想法。

新書已經有了一些存稿和細緻一些的發展路線,主線也敲好了,既然請假,就先把第一章順手發在這給大家看看。

重點:混沌邪惡系的女主,沒有具體的正義感,色慾之魔女,能力是森系,憑喜好做事,每天不澀澀就會因為詛咒而死,所以會和楓糖總帥一樣,調教他人使人惡墮來滿足自己的慾望,偶爾也會想辦法0721,開美少女後宮,名言澀澀是人類的本能,我只是幫助大家找回最原初的快樂。

元素還蠻多的,除了澀澀調教還有種田,教廷,魔獸,世界觀也不是傳統的奇幻中世紀,類似架空時代的19世紀,存在機械,和外骨骼裝甲的高達,以及國家戰爭,女主雖然是魔女,她也會開這種高達,種田到後期自家的魔獸也都會集體上裝甲,去掀了教廷的老窩。

下面放一下第一章,總覺得哪裏不太好,但自己也說不太上來,雖然確實有在編輯那過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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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e0魔女新生

時間比黎明日出稍早一些,天邊才能剛看到旭日的紅線,屬於奔狼嶺的一天卻早已開始,陽光透過細碎的林蔭灑下跳動的光斑,昨日留下的血腥味尚未散去,獵食的魔獸蠢蠢欲動。

狼王芬里爾甩動腦袋,槍簇般的利齒撕開鮮血淋漓的機械裝甲,從中拖出死去多時的甲胄騎士。它正準備大快朵頤,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年輕的聲音,有着冰山般的質感。

“帶上項圈當我的狗,或者被我打死,你選一個。”

芬里爾回過頭去,打量那個不知何時出現在樹蔭下的女孩。

她穿着黑色蕾絲編織的宮廷長裙,柔韌的魚骨襯托出弱不禁風的腰線,白皙的雙肩和一半胸口都暴露在外,為了避風而披着能夠透視的輕薄黑色坎肩。

那雙三寸高的漆黑細帶高跟鞋,決不是該出現在密林中的東西,穿着這玩意走路,要不了幾步如玉似的腳丫就會被枯木雜草刺得鮮血淋漓。

這女孩怎麼看都像是生活在溫室的明珠,需要花很多錢和時間才能培養出來,她的人生就該與鮮花,美酒,時尚還有舞會作伴,奔狼領這種聲名在外的諸惡雲集之地,應該一輩子都和她無關。

可芬里爾卻驟然警覺起來,作為奔狼嶺的領主,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它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它注意到那個女孩身後一連串足跡都帶着血印,痕迹很深,那是唯有在濃郁如池的鮮血中走過,才會讓鞋子的側面水台都由黑染上這麼深邃的顏色。

昨天那些闖進奔狼嶺的人類,就是來殺她的吧?芬里爾想。

“我需要一條狗來為我看門護院。”

女孩晃了晃手裏用藤條編織出來的項圈,又重複了一遍她的要求。芬里爾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它霸佔奔狼領已經長達幾十年,這才讓這裏地方得名奔狼嶺,普通人甚至因為它的惡名不敢靠近這裏。

而現在,眼前這個還沒芬里爾小腿一半高,只能對芬里爾賣力仰視的女孩,居然要讓芬里爾當她的狗。

面對那如刀錐一樣刺過來的狼瞳,女孩自始至終都在笑。那與其說是友好,倒不如說是對芬里爾的欣賞。

細嫩的手指捧着臉頰,她眼底里跳動着粉嫩的愛心,目光自下而上,審視芬里爾肌肉的眼神就像在看待某種玩具。

那是充滿慾望的目光,帶着淫邪的意味,色慾魔女就是這樣強欲的存在。

不過直到昨天來奔狼領的時候,她還是魔女討伐軍中的一員甲胄騎士,整個討伐軍以近乎全軍覆沒為代價,換來她持劍刺入魔女喉嚨的一擊,魔女死前也用荊棘洞穿了她的心臟。

當她醒來本能地想要找口水喝時,卻在湖中看到了魔女的臉龐,嬌小而稚嫩,長髮絲綢般光亮,末端打着細碎的小卷,寶石般的紅色瞳仁如同夢幻,嘴唇上珠玉般的光散發著天生的誘惑,委實是擔得起色慾之名的漂亮女孩。

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象徵噩兆的魔女是無法被殺死的,誰殺死了魔女,誰就會成為下一個魔女,永生不滅。

她坐在湖邊抱着胸口想了很久,思索自己的未來。

變成魔女似乎也不能算是完全的壞事,想想以前在教廷過的都是什麼樣的生活?

007的工作制,完全沒有休假可言,剛從一個戰場退下來沒幾天就又要奔赴另一個戰場,精神文明的建設根本就是零,每天最大的娛樂是抱着聖典朗誦那些枯燥的教義,訓練的時候連來送餐的齙牙修女都覺得秀色可餐。

如果只是這樣,為了那些薪水忍一忍倒也並非不能,最可惡的是教廷往往會安排甲胄騎士去背黑鍋。

比如為了剿滅一個異教徒團伙,教廷可以連同整個村莊的人都燒死,只為不放過任何漏網之魚。如果事後被人發現群情激奮,教廷就會把參與的騎士退出來梟首平息民怨。

這些事情往往不合理也不合法,但上面指名道姓的讓甲胄騎士去辦,她沒法不聽話,教廷立刻就可以換一個聽話的人來取代她的位置,到時候生計都會出問題。

自己已經為教廷奉獻到了二十六歲,十四年的騎士生涯也已經算還清救命的人情了吧?真的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了,想要平靜的生活,想要無拘無束地自由,想要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能看見漂亮姑娘的早安吻。

現在機會終於到來,過去的甲胄騎士已經死了,現在存在於此的,只有新生的色慾魔女,薇拉!

不過這也有個問題,色慾魔女之名,說的就是薇拉背負着色慾的詛咒。

很多人聽到這個稱呼都會在乎色,其實色慾的關鍵在於欲上,情色只是一時的歡愉,過後就會如無欲無求的賢者。

真正無限的色慾是精神上的欲求,想要破壞的慾望,想要蹂躪的慾望,想要讓人臣服的慾望,想要摧毀什麼東西的慾望。

看見可愛單純的女孩,就想使她染上污穢,再也回不去天真的時候;摧毀純潔聖女的信念,讓她哭着背叛教廷,心甘情願地尊崇自己曾經唾棄的魔女;仗着財勢飛揚跋扈的大小姐,一把奪走所有她引以為傲的東西,讓沒有一技之長的她只能屈服;號稱英雄王的甲胄騎士,也會因為被引誘,一步步墮入深淵,對着自己的長官拔劍相向,宣稱背棄信仰效忠魔女……

這才是真正的色慾,不僅僅拘泥於單純的肉體,在一次次的令人惡墮中,讓精神走向極致歡愉的殿堂。

一想到這些場面,薇拉就興奮地渾身發抖,眼底深處綻放出粉色的愛心,遮去了原本的瞳色。

這是詛咒發作的癥狀,她必須快點滿足自己的慾望,否則就會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發生。

作為一個百年不曾離開古堡的魔女,薇拉的身體並不適合長時間活動,有些孱弱而且討厭走路,她需要一個代步的工具。

那麼自然而然地就只有一個目標……奔狼嶺的領主,芬里爾,那是以速度和智商著稱的奔狼之王,刀錐般的銳利目光,漂亮的灰白兩色鬃毛,威風凜凜的巨大身軀,蹂躪這種野獸的尊嚴,沒有比這更令人興奮的事了。

“戴上項圈,當我的狗。”

不是詢問也不是要求,是純粹的命令。

薇拉已經說出第三次,她沒有太多時間,心臟的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刀尖上舞蹈,整個奔狼領的土地開始呼應她的意志,她在重生以後第一次使用色慾魔女的力量,熟悉得就像伸直自己的手指。

無數漆黑荊棘破土而出,撕裂大地,芬里爾已然是身高十米的狼王,能夠在叢林遮天蔽日的奔狼嶺中疾風般行進,冷白的皮毛威風凜凜,可那些鑽出來的荊棘每一根都比它的身體還要粗壯。

荊棘相互纏繞,如潛龍升天,林間灑下的陽光悉數被遮蔽,周圍土生土長的大樹接連被捲入摧毀,灑下的泥土飛揚如雨,把芬里爾都澆成了褐色的灰狼。

芬里爾抬頭仰視,狼瞳震顫成一線,綜盤雜的荊棘交織成通天的巨樹,直徑更是無法估量,散開的枝葉徹底遮去陽光,奔狼嶺在這一刻竟然昏暗如黑夜,林中的捕食者一時間無法適應這忽然的巨變,即將到手的獵物就這樣給逃走了。

薇拉就坐在荊棘大樹的高處,她低頭哼着歌,輕輕晃着細長的雙腿,目光好像洞穿了芬里爾的內心,她的俯視,就像神從天空的御座上俯瞰人間,伸手似乎就能摘走天邊的流雲。

真是美妙的感覺,魔女的權能令人心曠神怡,如果火力全開荊棘大樹甚至足夠吞沒整個奔狼嶺吧?也難怪魔女會被教廷所畏懼,這是能夠毀滅國家的強大,不負噩兆之名。

狼王匍匐在地,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嘶吼,它齜牙咧嘴,卻不敢挪動半分腳步。狡詐的惡狼當然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活下去,一條家犬是怎麼做的,芬里爾的血統里記得,狼和狗本就是一家人。

後腿和屁股首先着地,前腿立起,為了讓自己確實表現的更像一隻家犬,芬里爾甚至還哈哈地吐着舌頭,露出討好主人的笑意。

為了保命,這不寒磣,魔獸的世界強者為尊,芬里爾也是用這種辦法,消滅其他強大魔獸霸佔奔狼嶺的,願意屈從的就可以留下來,不服氣的就在鬥爭中死去。

這種表示臣服的姿態讓薇拉很滿意,荊棘大樹的根系重新收回,在土地表面編織成黑色的涼椅,薇拉坐在涼椅上,單指褪掉腳上的鞋子勾着,遞到芬里爾的大腦袋面前,說出了她的第一個,讓芬里爾腦子宕機的命令。

“來,舔乾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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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月底就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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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我叫楚子涵,不是楚子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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