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就憑他長得好看?
葉南棲看着眼前這一幕有些不忍直視,她竟有些心疼這些個山匪。
都兩年多了,還是老樣子,也不知道改改那臭毛病,這不又挨揍了。
只見那些本來囂張的山匪在蕭宸澤的腳下東倒西歪的躺着了一地,不是扶着腰就是抱着胳膊腿,哀嚎遍地!
“那個,夫君,你也太快了吧!”她原本想阻止,就是怕發生現在這樣的場景。
沒想到蕭宸澤像是知道她的心思,只用一招就將這些人放倒了。
蕭宸澤聽見這句話后,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的黑了,又說他快?
“呵呵~我是說你動手太快了,他們是非雲的人!”葉南棲咽了咽口水,就知道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最計較她那樣說。
蕭宸澤沒有理會葉南棲,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腳下的隋二,“不認識!”
“你確實不認識他們,但是我認識啊!還有影七和阿遇還有如夢都認識!”葉南棲蹲下身子欲將隋二頭上戴着的草帽摘下。
只是,蕭宸澤卻伸手制止了葉南棲的舉動,無奈的將她拽起,用腳踢掉了隋二腦袋上的草帽。
隋二齜牙咧嘴的抬頭看了過來,“幹啥踢俺帽子?”
當他抬頭看清葉南棲的容貌后,也忘了疼,指着葉南棲的臉,不可置信的說道:“是你!”
“就是我,想起來了?隋二當家!”葉南棲挑眉。
隋二木木的點點頭,“你是不是來接那個娘娘腔來了,你可終於來了啊,那個玩意他要騙走我們大當家,不是個好的!”
隋二可算是找到了能治那個娘娘腔的人,他一臉委屈的將這段時日的憋屈事說了出來。
葉南棲聽后嘴角想壓也壓不下去,沒想到旬允誠這傢伙竟然在非雲的地盤混的風生水起。
想必非雲對他的容忍度已經讓山寨裏面的兄弟們都看不下去眼了,一心想要將他趕出山寨。
“走吧,帶我去見見你們大當家!”葉南棲拉住蕭宸澤的手走回馬車。
隋二他們也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在前面帶路,他怎麼也沒想明白,他就是出來打個劫,想劫個美人,卻歪打正着的遇見了那個娘娘腔的主子!
這可把他高興壞了!想到那個討厭的人就快走了,他的腳步越發快了起來。
葉南棲看着陌生的環境,她還不知道非雲又另立了一個山寨,這裏明顯不如上次靠近北泗國的那個寨子地勢好。
想來應該是個臨時落腳的地方,待不了多久。
飛雲寨內,旬允誠第一千零一遍詢問非雲,“非雲,你何時陪我回去見我爹!或者我去見你爹,跟你爹提親!”
每每一說起這話,非雲皆是不理會他,只是這次卻意外的抬起眸子,“再等等吧!若是那人還沒出現,入秋我就跟你回去!”
“真的嗎?”旬允誠根本沒想得到非雲的回復,因為他已經習慣了非雲的冷漠。
他怔愣片刻后,抬起頭,似是在確認真假,在見到非雲只是很平靜的看着他,甚至他在她的表情里難得的見到了一絲害羞!
旬允誠立刻從榻上蹦起,跑到非雲的面前,一把抱住了非雲,“你說真的?”
“真的!”非雲鄭重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旬允誠說罷照着非雲的臉頰就親了上去。
“大當家的,你看誰來了?”
只是下一刻,他的嘴還沒有從非雲的臉上離開,就聽見門口響起隋二的大嗓門,緊接着門就被推開了。
旬允誠立刻抬頭,幾雙眼睛同時看向他。
非雲也轉過頭,在看見葉南棲和蕭宸澤也站在門口之時,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連忙推開旬允誠,退出他的懷抱,尷尬的站在原地,腳趾扣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小澤澤!你們怎麼來了?”旬允誠的震驚程度不亞於非雲。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個傢伙把我們大當家的魂都勾走了!趕緊將他帶走!”他再也不想看見這麼個東西在他眼前晃蕩。
當初以為大當家的喜歡男人只是一時新鮮,他們還挺支持,可自從這個娘娘腔來了他們這裏后,一切都變了!
大當家的他竟沉迷美色不自拔,他們就像供個祖宗一樣伺候着娘娘腔!想想就來氣!他憑什麼啊!就憑他長得好看?
非雲看着隋二一臉氣憤的指着旬允誠,就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這貨又不長腦袋,去重操舊業了!
難道他忘了當初這旬允誠是怎麼來的他們這裏嗎?這次是碰見了熟人,若是真的碰到了什麼難惹的大人物,定是要吃虧的!
“葉姑娘,好久不見!”非雲暗暗瞪了一眼隋二,便走到葉南棲的身前。
“是啊,自從兩年前一別,便再也沒有見過,最近可好?”葉南棲在非雲和旬允誠兩人之間來回打量,這二人該是要修成正果了吧!
“嗯,還好!請吧,咱們去外面說!”非雲在前面帶路,葉南棲跟在她身旁。
蕭宸澤特意落後一步,伸手拽住就要跟過去的旬允誠,“你是不是要氣死旬老!告訴你,旬老就在來的路上,明日就會到!本王派人將旬老接來,你好自為之!”
旬老本就跟他們一程,他要回玄醫谷一趟,只是前兩日身體有些不適,在上個鎮子上耽擱了幾日。
他們便先行一步來找月明,再跟他會合,沒想到就在這遇見了旬允誠。
“你說什麼?老頭子也來了?那可太好了!”旬允誠聽后非但沒有害怕,而是異常興奮,看來他這次不用等到入秋了。
今天是個什麼好日子,好消息接二連三,他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他頭一次無比期盼趕緊見到老頭子!
蕭宸澤不知道他在打什麼如意算盤,說罷便去追葉南棲。
非雲將兩人帶到了一處類似會客廳一樣的地方,這裏雖然簡陋,但是該有的都有,還算整齊。
只是在葉南棲邁進方廳的第一眼,便看見了正前方的牆上掛着一把閃着淡淡的銀光,像是經過歲月洗禮,沉穩而內斂的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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