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姐那毫無血緣關係的親生爹爹!
而這時,系統突然賊兮兮的出聲,【宿主,有新瓜,還是與宿主您有關的,吃嗎?】
池夏:【!!!】
【與我有關的瓜?那更要吃了!】池夏瞬間轉移注意力。
系統:【其實您不只是池家的假千金呢!】
池夏:【什麼意思?難不成還給我來一個蓋中蓋中蓋?】
系統:【前面的劇情其實宿主您已經知道了,接下來後面的劇情才是重中之重。】
【其實當時不只是池夫人一個人臨盆,當時還有一名貴夫人在禮完佛后回京城途中動了胎氣,兩人慌亂之下在山腳下一家農婦家成產,恰巧那戶人家的婆婆也會接生,這才母女平安。】
【而那戶人家的媳婦也剛生孩子沒多久,那媳婦看池夫人兩人身份非富即貴,就動了歪心思,那媳婦不敢打貴夫人的主意,就悄悄將自己的孩子與池夫人的孩子給掉了包。】
【而貴婦生產過後,又突然遭人追殺,當時現場又太過慌亂,所以把你和農婦生的孩子給抱錯了。】
池夏:【等會兒,讓我捋一下,你的意思是,婦人將她的女兒與池夫人的調換,但又因為貴婦被人追殺慌亂之下又將婦人的女兒抱錯,所以我成了池家千金,宋柔兒在農家長大,婦人的女兒則是被那貴夫人抱走了,是吧。】
好亂,差點被繞暈了。
池夏不知道想到什麼,騰的一下坐直,嚇得沉迷吃瓜的君衍一哆嗦。
【快快快!請大聲告訴我!我那失散多年漂亮美膩雍容華貴的媽沫是誰?】
系統:【…喬王府王妃。】
池夏雙眼發亮的盯着虛空,眸中隱隱帶着期待。
【那喬王府富嗎?】
系統:【挺富的,夠你這輩子衣食無憂,宿主你要幹嘛?】
池夏興奮的搓搓手,【雖然我這個人有點多餘有點閑又有點瘋癲,但沒關係,只要媽沫願意讓我時不時打秋風,我是絕對不會在他們面前礙眼的!我保證!!】
我是來加入這個大家庭的,不是來破壞這個家的!!(超級大聲!!!)
系統:【為什麼不是喬王妃知道宿主您的身份后,將您接回去?】
池夏無所謂的揮揮手,用平靜的語氣說出最心碎的話。
【我知道沒人會真的愛我。】只有小錢錢才會對她不離不棄。
池夏其實一開始不是孤兒,她小時候也曾家庭美滿生活幸福,她的爸爸媽媽都是人民警察。
她的媽媽在一次出警中被一名持刀歹徒捅了十幾刀,就在池夏的面前,失血過多,沒了。
而她的爸爸則是在做卧底任務時被黑老大發現身份,也沒了。
周圍的一些親戚朋友都認為她是掃把星,將她的父母給剋死了,忌諱她不願收養她,所以就把她扔給孤兒院了。
【蕪湖!出宮出宮!我要出宮!!我要出宮打秋風!!耶!】
系統:【宿主可能要失望了,喬王妃在當年就已經死了,而那婦人的女兒至今下落不明。】
池夏臉上的笑意一滯,垂眸掩住裏面的情緒,【哦這樣啊!】
真可惜,我還以為我又有爸爸媽媽了呢!
系統:【……宿主。】
君衍的心尖微動,莫名對池夏的身世感到唏噓。
池夏看起來瘋瘋癲癲的,沒想到身世卻這麼凄慘。
算了,朕大人有大量,就暫且忍忍她在心中罵朕吧!
池夏看着暴君對她一臉憐憫的眼神,一頭霧水,【這暴君又想發什麼瘋?】
君衍:“……”
很好,朕撤回剛剛那句話,這死女人根本不配朕的容忍!
池夏前腳剛回到側殿,後腳保泉帶着一群宮人抬着箱子來了。
保泉笑眯眯的對着池夏躬身,“娘娘,這是陛下特意給您的賞賜,您瞧瞧。”
保泉露出身後箱子掀開紅布,就見一箱金子在她面前閃閃發光,簡直亮瞎了她的眼。
池夏走到箱子前拿起一塊掂了掂金子的重量,臉上的笑容更加明媚了。
【天吶!究竟是誰罵他是暴君的,這哪裏是暴君,這簡直就是我的財神爺活菩薩啊!】
【別說了,從今以後,暴君就是我那毫無血緣關係的親生爹爹!】
【以後要是宮裏的妹妹懷了龍胎,姐去給妹妹伺候月子,否則姐這錢拿着姐良心不安!】
君衍:“……”不至於,真不至於!朕可生不出像你這麼大的女兒。
保泉瞅着暗處露出的一小截明黃色衣角,心中感嘆,乖乖!陛下對池昭儀可真上心吶!連私庫里的銀子都拿出來給池昭儀了,還生怕池昭儀不肯收特意過來看着,你說,這不是愛是什麼!
池夏那興奮勁頭過了后,戀戀不捨的看了眼這箱金子,隨後狠心的推給保泉,“這我不能收。”
保泉一下就愣了,“娘娘,這是陛下賞賜給您的,哪能不收?”
池夏搖頭,“現在西北地區飢荒蔓延,我雖在宮中看不見,但我知道,皇宮外的百姓們在艱難求生,這些銀錢拿去換糧食給災民們,能救一個是一個。”
保泉沉默的聽着池夏認真的話語,嘴唇微微嗡動,最終只憋出四個字,“娘娘大義!”
君衍複雜的看着不遠處好似在發光的池夏,他好像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她。
他知道池夏愛財如命,卻沒想到她理解眾生皆苦,在大雍有難時將錢捐贈給百姓。
他現在突然有些好奇,那個華夏究竟是什麼國家,能養成池夏這種平日裏嘻嘻哈哈,在正事上卻絕不含糊的性子。
池夏眼睜睜看着一大箱金子一步步離她遠去,最終忍不住叫住保泉。
“等一下!”
保泉詫異轉身,見池夏動作豪邁毫無貴女形象的跑過來,以為池夏又後悔不願意捐這箱金子,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他還以為池昭儀與這世間人有所不同,沒想到還是離不開世俗慾望嗎?
而君衍卻不覺得池夏反悔了,因為她的心聲使勁在他耳邊念念叨叨着。
就算他聽不見池夏的心聲,但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也差不多摸清楚她的性格,他也不覺得池夏會幹出臨時反悔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