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要誰伺候來沐浴
206要誰伺候來沐浴
“闌珊,我同那柳姑娘沒有那種關係,她是……”
沈晏然才要解釋就被喻闌珊給打斷了,“這會兒說這個做什麼,將傷口處理好才是緊要的。冰@火!中文言愨鵡琻”
沈晏然見喻闌珊這般說,只好閉上了嘴,可心裏卻是不能踏實下來,因為喻闌珊的臉色,實在不怎麼好看。
喻闌珊自然知道,沈晏然在打量她的臉色,其實對適才看到的那場面,喻闌珊心裏也糾結的很,她既想聽沈晏然的解釋,又害怕聽沈晏然的解釋。
喻闌珊是知道的,沈晏然對那姓柳的女子,絕對算不上是喜歡,可是就算是逢場作戲,喻闌珊也是接受不了的。
上一世李千昂給她帶來的傷害實在是太深了,喻闌珊對李千昂,上輩子或許只是一時看對了眼,但是她對沈晏然是不同的,她介意,十分的介意沈晏然會與其他的女子有什麼,所以喻闌珊不敢聽,她怕聽到她所不能接受的。
什麼都不知道,她還能給自己找借口,說是自己誤會了,一旦說出來了她還能用什麼欺騙自己。
就在這時玉髓也將熱水什麼的端過來了,喻闌珊見了,自己動手將沈晏然的衣裳剪開了,露出手臂內側一道長兩寸,肉都翻了出來的大口子。
喻闌珊見了,手上頓時一抖,手上的剪刀都差點拿不住了,玉髓更是驚呼一聲,又趕忙將自己的嘴巴給捂上了。
沈晏然見了,用調笑的語氣道:“無事的,上一些葯幾天就好了,書房裏有從宮裏賞下來的去疤痕的藥膏,回頭擦一擦,保證爺身上還是細皮嫩肉的,絕不會嚇到了你。”
喻闌珊見沈晏然竟然在丫鬟的面前開她的玩笑,臉上就是一紅,氣惱的在沈晏然腰上的嫩肉擰一把,沈晏然吃痛下意識就用手去摸,一下子就扯痛了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
喻闌珊見沈晏然弄痛了傷口,不敢在同他計較了,趕忙將帕子浸濕給沈晏然清理傷口。
喻闌珊也不知道傷了沈晏然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傷口上會不會有銹跡,看着猙獰的傷口,幾次差點下不去手去清理,等好不容易弄乾凈,也上了金瘡葯,喻闌珊感覺身上出了一下子的汗。
玉髓的膽子還算是大的,見喻闌珊弄好了,便問道:“主子,是不是備水沐浴,明日還要回門,要早歇着才是。”
喻闌珊聽了玉髓的話,抬頭看了看天,此時已經子時過了,點了點頭,道:“讓廚房快一些才是。”
玉髓聽了,趕忙應了,這才退了下去。
等玉髓下去了,喻闌珊回頭看向沈晏然,卻見沈晏然慵懶的靠在榻上,配上他那出挑的俊俏臉蛋,和半解的衣裳,倒是讓人讓喻闌珊看的越發的紅了臉。
沈晏然自然看到喻闌珊的臉色了,輕佻了笑了笑,揚起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道:“闌珊,我就這一隻手,待會要怎麼沐浴呀,若是不慎將傷口碰上了水,你剛才那麼久可是白忙乎了。”
喻闌珊看着沈晏然那發亮的眼神,就知道,他定然沒想什麼好事,羞赧的道:“讓旁人伺候你去,我才不管。”
沈晏然聽了嘿嘿一笑,道:“春生是不方便進來伺候了,讓丫鬟們伺候你又不高興,這可怎麼是好,哎,真是為難呀。”
喻闌珊哪裏不知道,沈晏然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讓她幫他沐浴,瞥了他一眼,道:“你是怪我不讓丫鬟伺候你沐浴了,既然這樣我讓人將吟香帶回來便是,日後讓她伺候你便得了,若是不行將那柳姑娘抬進門來也成,我去同母妃說,定沒有人責怪你的不是,我也落個賢良淑德的美名。”
喻闌珊這話說的自然帶着賭氣的成分,在外面有一個柳姑娘,回來還有一個吟香給她添堵,這才成婚的第二日,甚至她還沒來得及見沈晏然院子裏的那些個姨娘,喻闌珊突然覺得心裏甚是不平衡。
沈晏然看着喻闌珊有些泛紅的眼圈,聽着她這般的話,一把將喻闌珊給扯了過來,狠狠的摟在懷裏,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小醋罈子,什麼柳姑娘,什麼吟香的,也就像要你這一個,爺被你這個小醋罈子吃的死死的,哪敢惹上那些不知帶着什麼心思的來。”
喻闌珊聽着沈晏然的話,用拳頭在他的胸口連拍了數下,道:“你便就會欺負我,我怎麼就被你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沈晏然摟着喻闌珊,在她的耳邊低笑了幾聲,道:“什麼花言巧語,我同你說的都是真心實意的,比真金還真,你若不信不如將我這心挖出來看看,定是紅彤彤的,一點都不黑。”
沈晏然這話剛說完,趴着沈晏然肩膀上的喻闌珊,就一口狠咬了他一口,沈晏然吃痛的抽了湊嘴角,嘴上還道:“咬,使勁的咬,回頭在床上咬我也成,上面這個要累了就用下面的。”
喻闌珊聽了這話,頓時臉色一紅,想到昨日在凈房裏沈晏然同她說的話,假意怒道:“你在這般無賴,明日就睡書房好了。”
沈晏然一聽這話就笑了,在喻闌珊的耳朵上輕輕一咬,道:“明日睡書房,那今天是不是可以,嗯?”
沒等喻闌珊開口,外面玉髓就敲了敲門,說道:“爺,夫人,水備好了。”
喻闌珊聽了趕忙一把推開沈晏然,對外面的玉髓道:“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不用人服侍。”
玉髓在外面隔了一會兒這才道:“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退下。”
喻闌珊這才回過頭來,對沈晏然道:“還不快去沐浴,天色都這般晚了,明日還要回門。”
沈晏然聽了,不等喻闌珊再催便逕自起身,用沒有傷口的那條手臂攬着喻闌珊不鬆開,便將人拐帶去了凈房。
“等一下呀,我先去拿換洗的衣裳。”喻闌珊一邊想要掙脫沈晏然的鉗制一邊說道。
“着什麼急,一會兒再說便是……”沈晏然嘟囔着,到將喻闌珊拉的更緊了些。
凈房裏瀰漫著熱氣騰騰的霧氣,沈晏然帶着喻闌珊轉過屏風,便單手解着身上的衣物,沈晏然雖然沒有潔癖,但是被旁人碰過總是覺的不舒服。
想到柳姑娘,沈晏然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喻闌珊並沒有注意到沈晏然的臉色,沈晏然是背對着她的,喻闌珊注意到此時幾乎赤luo的沈晏然了。
沈晏然這會兒已經將上衣脫去,他身上的膚色並不算很白希,而是微微透出一些健康的小麥色,按理說京里的這些貴公子們,哪個不是細皮嫩肉的,可沈晏然同他們相比,倒是遜色了一些,不過單憑沈晏然的那一張臉,就將他們都比了下去。
看沈晏然那看上去精壯的上身,寬厚的肩膀,窄韌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每個動作之間都帶着在吸引人目光的感覺,喻闌珊想到昨夜沈晏然的生猛,不由得走了神。
沈晏然發覺背後有道目光盯在他的身上,沈晏然突然一轉身,便看到喻闌珊正盯着他看。
喻闌珊還沒等收回視線,便被沈晏然給抓了個正着,被他這一瞧,喻闌珊如同觸電了一般,趕忙偏過了頭。
沈晏然看到喻闌珊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紅了的臉頰,調笑着道:“娘子還不快更衣,難道是再等為夫親自動手?”
喻闌珊一時沒反應過來,聽了沈晏然的話便將外衣給脫掉了,等剩下中衣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看了沈晏然一眼。
此時沈晏然已經脫的光溜溜的了,大步向喻闌珊走來,喻闌珊看到他胸前那兩點紅色的凸起,雙腿間隨着走動而微顫的男性象徵,頓時手足無措的愣在了原地。
等喻闌珊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沈晏然帶到了浴桶前。
天字出頭為夫,男子便是女子的天,所以沈晏然讓喻闌珊先伺候他沐浴倒是沒什麼不對的,像昨夜沈晏然抱着昏睡的喻闌珊去沐浴倒是個奇怪事。
沈晏然笑着看了有些獃滯的喻闌珊一眼,一邁腿便進了浴桶坐下,對喻闌珊道:“勞煩娘子為為夫擦背了。”
喻闌珊紅着臉瞥了沈晏然一眼,這才拿起一旁備好的棉布為沈晏然擦洗。
沈晏然那條受傷的胳膊搭在浴桶外面,由着喻闌珊那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背脊和肩膀遊動,在慢慢伸下后腰。
沈晏然只覺身上隨着喻闌珊的手所到之處甚是滾燙,使得他的心口一陣陣幾悸動,最後所有情緒都歸於一處,沖向他的身上,使得他那處硬生生的挺立了起來。
“後面差不多了,到前面來。”沈晏然的嗓音有些低啞,像是壓抑着什麼似的,沈晏然不自然的咳了咳。
喻闌珊聽了沈晏然的話,倒是並沒有覺得不對,走到沈晏然的面前,用小手裏抓着的棉布在沈晏然的前身擦洗。
喻闌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偏偏都避開了沈晏然胸膛上那兩點凸起,卻在他胸膛那處被柳姑娘碰到過的那處用力的擦,使得沈晏然的那處皮肉都泛起了紅。
沈晏然看着喻闌珊撅起的小嘴一笑,抓了喻闌珊的手,道:“那裏很乾凈了,沒有旁人的味道了,可這裏你還沒擦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