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四大妃子之一,皇妃現身!
嘭嗚。
嘭嗚。
嘭嗚。
那些白色音刃,與空氣摩擦,發出刺耳的破空聲。
一時間。
狂風大作,朝着陸凡涌去。
反觀陸凡,他只是負手而立,任由那些音刃劈來。
“哼,想讓本王跪,你也配?”陸凡一腳踏出,卻見他周身繚繞的四象塔,突然散發著刺眼的紫光。
頃刻間。
那些劈來的音刃,就被瞬間震散。
等看到陸凡身後散發的五色神光時,女子大驚失色道:“五氣朝元,地仙之境?難怪你可以斬殺扶桑王藤原聖佛。”
“本王聽聞,東海三千里處,有着一個小島,叫做蓬萊島,那裏是一處洞天福地,靈氣充沛,最適合修鍊。”
“不知姑娘你,可是來自那裏?”
陸凡淡淡說著,一步步朝着面紗女子走去。
女子繼續撫着琴,淡淡說道:“我姓皇,名清漪,自幼在蓬萊島長大。”
“姓皇?”
“這個姓氏,可不是誰,都能姓的。”
陸凡一臉驚異,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皇’這個姓。
據陸凡所知。
此姓源自三皇。
莫非這女子,是三皇後裔?
皇清漪淡笑道:“那是本宮的命,足夠硬。”
“皇小姐,聽說你蓬萊會所消息靈通,我此次前來,只是想向你打聽個人。”說話的時候,陸凡刻意壓低聲音,似是不想讓人聽到。
畢竟。
樓下還有個絕世天仙。
若是他想偷聽。
哪怕是隔音符,也擋不住。
“本宮知道你想問什麼,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皇清漪柳眉微微一挑,若有所思道:“等你踏入天仙境,本宮自會告訴你。”
陸凡皺眉道:“為什麼要等到我踏入天仙境?”
“因為現在的你,太弱!”
“告訴你,也是無濟於事!”
“本宮能告訴你的是,你母親現在很安全,只是呢,被困在一個地方!”
皇清漪繼續撫着琴,似是不願多說。
聽了皇清漪的話。
陸凡顯得無比激動。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知道了母親的行蹤。
“我母親被困在什麼地方,還請皇小姐告知,為此,我願付出一切代價。”陸凡眼圈一熱,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皇清漪的手腕。
此刻。
皇清漪玉臉紅潤,似是有點害羞。
她從未被人,如此褻瀆過。
但不知為何,她並沒有心生厭惡。
“九州王,恕本宮無可奉告,因為,這是規矩。”皇清漪右拳一緊,直接將陸凡的手彈開。
陸凡自知失態,急忙開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皇清漪鳳目一顫,冷道:“若是換做旁人,本宮一定會斬斷他的手。”
這一次。
倒也算沒有白來。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有了母親的消息。
正準備離開的陸凡,突然開口道:“皇小姐,我願賠償你蓬萊會所的一切損失。”
“本宮不差錢。”皇清漪一邊撫着琴,一邊說道:“不過,你擅闖我蓬萊會所,該罰,還是得罰。”
陸凡正道:“不知皇小姐,想怎麼罰我?”
“我已經很久沒有逛過街了,本宮就罰你陪我逛街。”說話的時候,皇清漪嘴角微微上揚,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逛街?
這算什麼懲罰?
這簡直就是獎勵呀。
但不知為何。
陸凡總有種被人算計的既視感。
陸凡問道:“什麼時候?”
“現在。”說話的時候,皇清漪突然彈了下琴弦,卻見陸凡腳下的地板,瞬間一分為二。
沒了地板的支撐。
陸凡的身子,突然下墜。
所幸的是。
陸凡反應及時,這才沒有墜入樓下。
“有點意思。”陸凡頓時來了興趣,朝着一樓大廳俯衝而去。
隨着陸凡的落地。
隋唐大袖一揮,縱身飛到最頂層的樓台上。
“小姐,那小子就是個花心大蘿蔔,你不該跟他約會。”隋唐微微皺眉,冷聲說道:“若是讓道上的人知道,只怕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皇清漪淡道:“隋爺爺,如果我說,我是他的妃子呢。”
“你說什麼?妃子?”隋唐眉頭一緊,似是有點不敢相信。
皇清漪緩緩起身,邊走邊說:“十年前,我父親將本宮輸給了蓋世殺神燕輕舞,所以,現在的我,是冥皇四大妃子之一的皇妃。”
此話一出。
隋唐着實被驚得不輕。
他怎麼也沒想到,島主竟會敗給蓋世殺神燕輕舞。
不是說。
島主無敵於世間嗎?
他怎麼會拜?
此刻。
隋唐的信仰,驟然崩塌。
“時也命也。”
“他註定是本宮的男人。”
皇清漪略顯無奈,轉身進了電梯。
難怪皇清漪,會提出要讓陸凡陪着逛街。
原來,她就是冥皇四大妃子之一的皇妃。
對於皇妃的信息。
陸凡知之甚少。
他唯一知道的是,皇妃背景顯赫。
此時的金玉環,正在蓬萊會所門前焦急等候。
陳漁嘬了口棒棒糖,撇嘴道:“金小姐,你能不能別在我眼前晃悠了?”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你主人?”金玉環苦澀一笑,滿臉無奈。
陳漁聳了聳肩:“有什麼可擔心的?”
正說著。
一輛輛黑色大奔,陸續駛了上前。
隨着車門的打開。
只見翁御劍扶着一個美婦人,躬身從車上走了下來。
緊隨其後的,赫然是當世大儒孟潮升。
此時的孟潮升,似是受了極重的傷。
但即使如此。
他依舊手握一卷竹簡,埋頭苦讀。
“是你?”翁御劍剛一抬頭,就看到了正在嘬棒棒糖的陳漁。
據翁御劍調查得知。
眼前這陳漁,就是削掉他弟弟耳朵的人。
“劍兒,你認識她?”美婦人正是孟蓮,她痛失兒子,此次前來,就是想花重金,雇傭蓬萊會所的殺手,替他兒子報仇雪恨。
翁御劍赤紅着眼睛說道:“母親,就是她削掉了弟弟的耳朵,也是因為她,弟弟才慘遭毒手的。”
此話一出。
孟蓮頓時大怒,她恨不得撲上去,將陳漁碎屍萬段。
“來人!”
“給我殺了她!”
“我要她給兒子陪葬!”
孟蓮雙目血紅,咬牙切齒道。
翁御劍眼神一寒,冷道:“小丫頭,你可有遺言要說?”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陳漁嘬了口棒棒糖,拔出后腰的雙刃鐮刀,不冷不淡道:“想報仇的話,大可放馬過來。”
到了此時。
眼前這小丫頭,竟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反倒是挑釁他翁御劍。
這對翁御劍而言。
又何嘗不是一種恥辱。
“你找死!”翁御劍大喝一聲,拔出腰間的寶刀,斬向了陳漁的面門。
刷。
突然,陳漁身形一閃,掄起雙刃鐮刀,劈在了翁御劍胸口。
只聽‘嘭噗’一聲,卻見那翁御劍胸口,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放肆!我的外孫,也是你能傷的?”這時,孟潮升出手了,他只是一探手,就見一隻銀色巨爪落下,朝着陳漁的腦袋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