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歸來,禍起光明517
風雲歸來,禍起光明517
此時此刻,在陳楚的眼裏,沒有任何人是他在意的。冰@火!中文即使是他一直尊敬的塵姐,即使是葉傾城,他的妻子。即使是他最疼愛的妹妹,即使是許舒,哪怕是他的女兒妙佳。他統統不想管,他只想要所有人都在他眼前消失。
內心那是一種怎樣的哀慟,恨不得所有人去死,恨不得自己去死。
他的小傾啊!
他的腦海里全部都是小傾的音容笑貌。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小傾的時候,她一個人安安靜靜坐在角落裏,冰冰冷冷,誰也不理。
他一眼看出她雖然冰冷,但內心卻是孤單的。所以毫無顧忌的去逗她笑,甚至攬住她的肩膀。漸漸的,她便願意跟他親昵了。
從那以後,他就是她的天。
這些年來,小傾為了陳楚,什麼都不顧。她獨自在深山修鍊,只是為了保護陳楚。她從來不向陳楚索取什麼,總是在安靜的角落裏等待着陳楚。
“陳楚哥哥,你不要丟下我,如果我有什麼做錯了,你就告訴我,我改,好不好?”
“你如果亂殺人,我會不高興。”
“但是他們是你的敵人,他們會對你不利。”
“我們來約法三章,以後你殺人,除非是我要被人殺了。再要不,必須我允許你殺,好不好?”
“這隻有兩章!”
“哈,臭丫頭你還會幽默了。”
陳楚想到痴處,心中那種傷痛更加的劇烈猛烈。他緊緊抱住懷裏的小傾,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響。
他的雙眼血紅,他就像是受傷的野獸,絕路上的野獸,屏蔽了所有人的關心,也禁止任何人上前來。
陳思琦在一邊淚水抑制不住的流。她的哥哥啊,這是傷心到了何種程度才會如此?她想上前去抱住哥哥,咬咬牙,便踏出一步。可就在這時,葉傾城抓住了她的手,對她示意搖頭。
葉傾城的眼角也有淚光盈盈,她聽說過小傾。聽說過陳楚身邊有這麼一個丫頭,為了他,上窮碧落下黃泉,九死一生永無悔。葉傾城了解自己的男人,如今這個丫頭死了,他心中的傷慟是誰也不能去想像的。
許舒雖然被陳楚推在了地上,但這個時候,她不會因此傷心,也不會去怪陳楚。她看着陳楚,這個男人一向都是頂天立地,英雄蓋世,此刻卻像一個大男孩一樣痛哭流涕,她的心便好痛好痛。
便也在這時,沈出塵微微一嘆,向眾人說道:“都跟我走吧,給他一點空間和時間。”
陳思琦不放心陳楚,說道:“可是”
沈出塵道:“他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在沈出塵的勸說下,一眾人隨着沈出塵到了樓上。陳思琦一直在門口偷看着陳楚,生怕哥哥會想不開。
快兩歲的妙佳也探出頭來,獃獃的看着一樓地下坐着的陳楚。她似乎也感覺到了爸爸的哀傷,變的不再懼怕他,而是好奇的打量着。
二樓的客廳里。
沈出塵是最冷靜的一個,她對軒正浩說道:“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這邊的信息,保衛要更加的注意,你先去安排吧。”
軒正浩點點頭,說道:“好。”當下便即離開。
沈出塵又對朵拉綺雯,凌飛揚,歸墟道長等人說道:“你們也都先散了吧。”
朵拉綺雯,歸墟道長,凌飛揚三人也是微微一嘆,自個離開了。
房間裏便就只剩下沈出塵,葉傾城,許舒,歐陽麗妃了。
沈出塵看向三女,她怕三女心裏會有想法,當下說道:“小傾從小是被狼王養大,她沒有親人。後來在警衛局裏認識了陳楚。也只有陳楚敢靠近她,逗她。當時陳楚是覺得這丫頭很可憐,很孤獨。從那以後,小傾眼裏就只有陳楚。她對於陳楚來說,不止是有救命之恩。小傾為了陳楚,獨自在深山裏修鍊飛刀修鍊了兩年”
“塵姐,您不用說了。”葉傾城抹了一把眼淚,她的聲音微微哽咽,說道:“我明白您想說什麼。我愛陳楚,就是因為知道他是這種男人。我知道,他雖然看起來花心,但卻是最重情的人。如果是我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出了事,他也會如此。”
許舒握住了傾城的手。
沈出塵見狀不由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陳楚將小傾抱着進了房間,然後鎖上了房間門,再也不出來。
青島,陳天涯正在和伊芙爾待在沙灘上。陽光明媚,莫名的,一股悲涼從陳天涯心中生出,一滴眼淚流出。
他知道,小傾死了。那個曾經喊着陳楚哥哥,眼裏只有陳楚哥哥,安靜冰冷的小丫頭死了。
陳天涯伸出手抹乾眼淚,伊芙爾看向他,問道:“怎麼了?”
陳天涯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
我會斬斷過去的一切,因為那些是屬於陳楚的。而我,並不是陳楚。
香港之夜。
白天下了大雨,晚上卻又夕陽露了出來。天際有着美麗的彩虹,這天空的雲彩是如此的潔凈。整個天空就跟洗過了一樣。
就在所有人都擔心陳楚的時候,陳楚打開了房門。
房門打開,陳楚出來了。他還是赤着腳,不過全身的衣服和頭髮都已經乾淨了。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葉傾城,許舒,歐陽麗妃,陳思琦一直都在客廳里。她們看見他這個模樣反而更加擔心。
“哥!”陳思琦喊了一聲。
陳楚看了陳思琦一眼,淡淡一笑,說道:“我肚子有些餓了,給我準備點吃的。”
他這一笑,讓眾女更加憂心無比。陳思琦也不能說別的,忙應聲道:“好。”
陳楚又面向其餘三女,說道:“我先去洗個澡。”
許舒終究是成熟一些,遲疑一瞬后,說道:“我幫你去拿衣服。”
陳楚點點頭。隨後便去了浴室。
十分鐘后,陳楚換上新衣服從浴室里出來。他穿上了皮鞋,頭髮梳的根根怒立。雪白的襯衫,一切都整理的一絲不苟。
餐桌上的菜肴已經擺好。陳楚坐到桌前,也不招呼其他人,便開始吃起飯來。
他一口一口吃的很是認真,同樣的一絲不苟。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這個情況讓眾女擔心不已。沈出塵也從樓上下來。即使沈出塵很了解陳楚,但是看到陳楚這般淡定的時候,也是有些慌了。沈出塵來到陳楚餐桌對面坐下。
陳楚不理會沈出塵,一口一口的吃。
“陳楚,你不要這樣。如果你想哭,你就哭出來。你的生命里不止有小傾,你還有妻子,孩子,妹妹,你為她們想一想,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好不好?”沈出塵苦口婆心的說道。
陳楚抬頭看了沈出塵一眼,什麼也沒說,便低下頭繼續吃了起來。
沈出塵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陳楚吃完飯後,便將碗朝桌上一擱,隨後站了起來。他看向眾女,沉默半晌后,說道:“我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如果我不在了,希望你們能夠原諒我。我這些年來,顧忌的太多,在意的太多。但今天,我想為她做一些事情。對不起了。”說完便深深鞠了一躬。
葉傾城和許舒,歐陽麗妃等女從心裏感到一陣后怕。然而,這時候,陳楚也沒有給她們反應的時間。轉身回了房間,將小傾的屍身抱了出來,又進了洗浴室里。
同時,單東陽前來。他手上是從小傾所住的賓館裏,拿來的衣服。全部是小傾的衣服。仔細看看,小傾的衣服也是黑白色。全部是白襯衫,小西服等等。她就是這樣一種風格,一年四季不曾改變。
陳楚給小傾洗完澡,為她親手穿上了衣服。隨後又找來吹風機給她吹乾頭髮。做完這一切,陳楚抱了小傾朝外面走去。
單東陽跟在後面,臨出門時對沈出塵眾女說道:“我會照顧他。”
陳楚帶着小傾的屍身上了車。單東陽跟在身後。
而這次,陳楚卻是帶着小傾去了殯儀館。
當小傾的屍身推進火化爐時,陳楚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是那樣的堅毅。
單東陽一直默默的陪在身邊。
“單東陽!”陳楚忽然開口了。他一向都會親昵的喊東陽兄。但這一次,卻是嚴肅的喊單東陽。
單東陽心中一凜,隨後說道:“恩?”
陳楚說道:“給我準備一架專機,我要送小傾回老家四川。另外,準備一柄鋒利的刀。材質一定要好。”
“你一個人去?”單東陽吃了一驚。如今陳楚已經是光明教廷的眼中釘。還有東印度公司也恨陳楚入骨。如果他離開了香港,只怕會引起群而攻之。那將會是非常危險的。
“沒錯,我一個人去。”陳楚的語氣不容置疑。
單東陽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也勸阻不了陳楚。當下只能先應聲。
單東陽說道:“我先去準備了。”
“恩!”陳楚應了一聲。他的眼神至始至終都沒離開過火化爐。
單東陽離開了殯儀館,立刻給軒正浩打了電話。“陳楚要送小傾的骨灰去四川。”單東陽開口便說道。
軒正浩微微一嘆,說道:“這並不奇怪。我猜到他是要去的。”
單東陽見軒正浩並不着急,不禁急道:“但是你應該知道,他們前來殺小傾,為的就是將陳楚引出去。如今陳楚出去,豈不就是中計了?”
軒正浩淡淡說道:“你倒也不用太擔心。我們門主如果好殺,也活不到現在了。他一個人出去,就像是魚兒進了大海,狼王進了叢林。那會是他的天下。這一次敵人都欺上門了。也是該讓他們看看大楚門的獠牙了。”
單東陽說不出話來了。
軒正浩又說道:“對了,門主有說別的嗎?”
“他還要一柄刀。”單東陽回答道。
軒正浩那邊聞言卻是眼睛一亮,道:“如今門主的修為已經是頂尖蓋世級別,如果再有一柄刀在手,只怕已經是所向披靡了。”
“你還真夠樂觀的。”單東陽暗暗嘆了口氣,說道:“你要知道,光明教廷還有東印度公司都不是省油的燈。”
單東陽和軒正浩結束了通話。隨後,他致電給爺爺。
電話很快就通了。
單東陽的爺爺單軍接到單東陽的電話很是開心。
“在香港那邊還好吧?”單軍笑呵呵問道。
單東陽對爺爺的感情很深,這一次若不是爺爺去求陳楚,他也早死了。
不過眼下不是敘祖孫情的時候,單東陽嚴肅的說道:“爺爺,出大事了。”
單軍頓時吃了一驚,說道:“什麼事?”
單東陽說道:“東印度公司的領主潛伏進來殺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陳楚很重要的女人。現在陳楚要去四川一趟。”
單軍對如今的國家大勢還是很清楚的,聞言駭然失色,說道:“他會很危險。你得想辦法勸住他。”
單東陽嘆氣道:“爺爺,現在沒人勸得住他的。我給您打電話是要您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單軍連忙問道。
單東陽說道:“陳楚要一柄刀,必須死好刀。我一時之間也沒辦法找到。爺爺你見多識廣,看看有沒有辦法找一柄好刀出來。”
單軍說道:“刀?”他沉默一瞬,說道:“我倒是知道有一柄好刀。也罷,我去厚着臉皮將刀求來,也算是還陳楚一個人情。”
“多謝爺爺!”單東陽不禁喜道。
“傻小子,跟爺爺還客氣什麼。”單軍最後笑罵一聲,掛斷了電話。
凌晨兩點。
陳楚一直沒有回海邊別墅,而是在車裏等待着單東陽準備的刀。陳楚將小傾的骨灰放在一個瓷罐里。瓷罐又用鋼盒裝好。他將鋼盒綁在了背上。
車子就停在歐陽家的私人機場上。
那架專機是螺旋式直升機,隨時可以起飛。
便也在這時,遠處的車燈掃來。卻是單東陽來了。
單東陽開着一輛奔馳車前來。一下車,便從手裏抱了一個長長的刀盒過來。
陳楚下車迎接。
“你要的刀。”單東陽將盒子遞給陳楚。陳楚接過,將盒子震開。裏面露出一柄用絹布包裹的刀來。看不見刀的樣子,但是盒子打開的瞬間,陳楚便感覺到了一種鋒利,凌厲的氣息。
並且有着一股駭人的殺氣!
絕對的好刀!
陳楚將絹布拉開,裏面的寶刀露出端倪。這卻是一柄長兩尺,薄如蟬翼的刀。這刀的材質漆黑,刀的刀鋒看一眼,就有種流血的感覺。
殺氣衝天,裏面似乎蘊藏了萬千刀下亡魂!
陳楚的手伸出去撫摸刀柄,一股冰寒的氣息襲來。
“這刀是什麼來歷?”陳楚眼中閃過驚喜,問道。
單東陽道:“此刀名為斬神。是一個姓霍的老前輩所有。這位老前輩在抗戰時,曾經被稱作鬼影刀王的。這柄刀斬敵無數。不過”
陳楚說道:“不過什麼?”
單東陽說道:“此刀殺氣太重,老前輩交代你用時謹慎,免得被殺氣主宰了心智。”
陳楚冷笑一聲,說道:“笑話,區區一柄刀就能主宰我的心智?”
單東陽也覺得這個擔心是多餘的。他又道:“這柄刀是霍老爺子的心肝寶貝,若不是我爺爺開口,他還真不會借出來。”
陳楚將刀在手中把玩,一邊問道:“這刀斬殺的都是日本鬼子?”
單東陽點頭,說道:“霍老爺子當年是**的部隊。後來**敗退,他逃入深山。解放之後才出來,我爺爺跟他有些交情。”
陳楚將刀用絹布包裹好,隨後又從車裏取出了一件黑色的風衣穿上。接着將刀綁在了背後。
這還不算。陳楚還準備了一個骷髏面具。黑色骷髏。
不過現在不打算戴上,等遇上敵人時再戴。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下去。但也不想用真面目示人。
一切準備好后,陳楚跟單東陽道別。他上了飛機。
飛機迅速起飛,朝四川方向飛去。
單東陽目送着飛機離開。
當陳楚乘坐飛機離開香港的時候,這個消息很快便也在內地傳開了。光明教廷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消息。
梵迪修斯命令陳天涯和伊芙爾即刻返回東北。
沈門沈默然與西崑崙東方靜同樣已經知道這個消息。
東方靜第一時間致電陳楚,但陳楚並未帶手機。
無奈之下,東方靜致電沈默然。
這深更半夜的,註定要有許多人睡不着。
沈默然接到東方靜的電話時並沒有睡覺,而是在聽取着情報網的彙報。他儼然也已經知道陳楚那邊的情況。他知道小傾死了。小傾死的那一刻,沈默然心裏鬆了一口氣。
不為別的,這個小傾的飛刀實在是太恐怖了。
如果將來對戰陳楚,這個小傾活着,會對他很不利。
接到東方靜的電話,沈默然淡淡的喂了一聲。東方靜開門見山的說道:“沈默然,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是你別忘記了。我們與陳楚是有同盟存在的。如果現在陳楚出事了,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不算是什麼好消息。陳楚在,光明教廷還只想着對付大楚門。如果他不在了,光明教廷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你我。”
沈默然說道:“陳楚既然敢出來,就一定已經有了準備。他做事雖然衝動,但一向都不算魯莽。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這次我不會袖手旁觀。我會讓天堂組時刻注意,必要的時候,我和你聯手,如何?”
東方靜鬆了一口氣,最後說道。
“謝謝!”便掛了電話。
最後這謝謝兩字卻是發人深省。沈默然微微一嘆,心說,陳楚啊陳楚,就連東方靜這個女人的心也向著你了。她這聲謝謝擺明就是不因同盟,而是因為她不想你出事。”
凌晨六點,陳楚到達四川,來到了那片川蜀之地。飛機已經開走。
是陳楚讓其走的。陳楚面對這片川林,他的腦海里不自禁想起了上次和小傾來的情景。
“陳楚哥哥,我們比一比,看看誰快好不好?”
“比就比,誰怕誰!”
夜空裏,似乎還有小傾熟悉的氣息和她的笑聲。她素來都很少笑,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笑。
陳楚的心再度痛起來,痛如刀割。如果自己不是那麼大意,如果自己對小傾多關心一點,她又怎麼會死?
都怪我,都怪我!他痛得說不出話來。
一直到天邊露出晨曦,陳楚方才深吸一口氣,收拾心情,以白駒過隙的身法奔入樹林之中。
就像是小傾還在,和她一起狂奔向雪狼王所在的地方。
東北黑龍江。
城中心的光明殿之中。
陳天涯與伊芙爾連夜趕了回來。
甘道夫正在命人密切注意陳楚的行蹤。
梵迪修斯在會議室里召集了奧蒂斯,二長老隆吉安,三名白衣主教,還有伊芙爾,陳天涯。
甘道夫則缺席。
這些人也算是光明教廷的核心力量了。個個都是絕頂高手。這些高手在梵迪修斯這位造物主的帶領下,已經成為了中國最大的毒瘤。
另外還有十名黃衣主教,九位黃金聖騎士,以及四名紅衣主教,全部都是厲害的角色。
並且,光明教廷因為強大的號召力,也吸引了不少小勢力前來投靠。現在他門下的槍手,一般高手也有不少了。
梵迪修斯掃視在場眾人,說道:“如今陳楚已經出了香港,這一次,勢必不能再讓他活着回香港了。”
眾人紛紛附和。梵迪修斯又看向陳天涯,說道:“陳天涯,你最了解陳楚。這一次,剿滅陳楚的行動我交給你,你可能完成任務?”
陳天涯看向梵迪修斯,他的目光顯得尊敬,虔誠。他站了起來,說道:“回陛下的話,我不敢保證能夠完成任務。”
頓時,梵迪修斯的臉色格外難看起來。
陳天涯說道:“您說的沒錯,陳楚這個人我的確是最了解的。正因為我了解他,所以我才說,我沒有這個把握。陳楚現在入了川,就像是鳥兒飛上了天。他如今的修為是人仙中期。一旦爆發起來,人仙巔峰的高手都不是他對手。他的身法更是天下無雙。所以要抓他很難、這一次,雖然看起來他是失去了理智,含怒而出。但我太了解他了。他憤怒之餘,一定有他的計劃和想法。他出來不是受死,而是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