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番外·什麼時候覬覦我二妹妹的?

第217章 番外·什麼時候覬覦我二妹妹的?

第217章番外·什麼時候覬覦我二妹妹的?

“小姐。”

聽雨的聲音還在屋外就傳了進來,陸芷菁手裏綉着香囊,聽見聲,抬頭往門外看去。

只見聽雨剛進來便將房門關上,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她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陸芷菁問。

聽雨走到陸芷菁面前笑吟吟的說:“小姐猜猜奴婢剛剛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見了誰?”

陸芷菁盯着她臉瞧了一會,心裏似乎有了答案。

“在哪看見的?”

聽雨笑了笑,就知道以小姐的聰明肯定可以猜到。

“就在我們門口對面的那家茶樓,藺……他坐在二樓窗邊,奴婢不經意抬頭就看見他緊盯着我們府門口,連奴婢發現了他都不知道,小姐……”

聽雨想問要不要出去見見藺大人?但兩人未訂婚,私下見面到底不好,所以聽雨便止住了話。

陸芷菁明白聽雨的意思,那天她回藺奎說考慮考慮,藺奎並未問多久會給他答案,看起來一副任她考慮不催促的模樣,沒成想這獃子竟然守在門口。

陸芷菁低頭看了一眼才綉了一半的香囊,她在心裏想道:看來得抓緊時間綉了,不然他等不到答案怕是要再坐好幾天,到時候爹爹和大哥肯定會發現他的。

陸芷菁想着等綉好香囊給他。

給了香囊藺奎自然明白她的心意。

而這邊的藺奎依舊每日處理完事情便來到定國公府對面的茶樓坐着,二樓靠窗的位置,一眼就可以看見定國公府大門進進出出的人。

他心裏着急又期待,但卻沉得住氣,耐着性子喝茶等待。

這天,陸易琛一手各拎着兩包妹妹愛吃的糕點回府,一隻腳已經跨過門檻了,卻突然察覺背後有什麼人在監視定國公府。

他轉身往身後環視了一下,路上是來來往往的行人,並沒發現什麼異樣,唯有對面的茶樓有三五個人坐着喝茶聊天。

陸易琛掃了一眼一樓便往上看去,大上午的喝茶人比較少,那家茶樓下午的生意比較好,所以二樓這會的窗戶都是半開着透氣,和往常並無什麼異樣。

“難道是我多心了?”陸易琛喃喃自語。

陸易琛搖了搖頭,便拎着糕點進府了。

陸易琛雙腳剛跨進去,對面二樓一個窗戶便閃出一個人影,早在陸易琛剛出現在定國公府不遠,二樓的藺奎便發現了他。

陸易琛剛到夕照院就撞見往外走的陸芷鳶,他挑眉問:“這是聞着味來迎接我了。”

陸芷鳶聽見這話不高興的哼哼兩聲,她又不是屬狗的,哪裏能這麼老遠就聞到糕點的味道。

“大哥,你終於想起我這個妹妹來了。”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吃到大哥送來的糕點和零嘴了,被爹爹禁止七天不準吃零嘴都沒有這麼慘,至少那七天不論是大哥還是二姐姐都悄摸的給她送了來,但七天一過她反而吃的越來越少了。

大哥沒買零嘴給她就算了,她還能在心裏安慰自己說大哥忙。

但二姐姐從五天前送了一回過來,之後就沒有再給她買了,她正要去二姐姐那問問情況呢。

陸易琛有些尷尬,這半個月來確實太忙了,他連忙把手裏的糕點拎起來賠罪。

“是大哥的錯,三妹妹愛吃的藕粉桂糖糕,還是熱乎的。”

陸芷鳶拆開油紙,拿起一塊慢慢咬了一小口,口感香軟細膩,又不膩口,這才開心些。

“二姐姐最近在做什麼啊?怎麼也不見二姐姐給我送零嘴?”

陸芷鳶邊吃邊問,要是大哥再不送來她又得翻牆出府了。

陸易琛意外。

“芷菁這幾天沒送嗎?”

陸芷鳶點頭,“沒呢,二姐姐可能以為你給我送了吧,五天前就是我剛解禁的那天送了好一些,後面就沒有了。”

陸芷鳶吃完一塊糕點又拿了一塊,打商量道:“大哥,你和二姐姐下次可不可以商量好來,我這幾天過得還不如那七天。”

那七天每天下午糕點和零嘴準時出現在涼亭的石桌上,還每天不重樣,陸芷鳶突然覺得她的禁零嘴期大哥和二姐姐是不是記錯了日子。

陸易琛更加疑惑了,過得比那七天還慘?

那七天不論是他還是芷菁都沒有給她送吧,那她為何還覺得那七天過得很知足,甚至還有些懷念。

“那七天你吃了糕點和零嘴?”

“對啊。”陸芷鳶點頭,不懂大哥為何這樣問,不是他和二姐姐送來的嗎?

陸易琛看着她真誠的眼神,不像假話,難道芷菁悄咪咪的送了去?

但不是芷菁自己說不能因為七天而損失以後大好的日子嗎?

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你二姐姐送的?”陸易琛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陸芷鳶感覺今日的大哥莫名其妙。

給了他一個白眼,氣呼呼的道:“看來那七天都是二姐姐給我送的,大哥你是一點都沒給我送。”

說完,就把陸易琛另一隻手拎着的糕點拿了過來,她自己送去給二姐姐,果然還是二姐姐最疼她,冒着被爹爹罰的危險還給她送零嘴。

陸易琛腦子有些亂,從進府開始他就感覺怪怪的,先是覺得有人盯着定國公府,后又覺得那七天三妹妹能吃上糕點有些莫名其妙。

陸易琛抬手招來了侍衛,在他耳邊低聲了兩句。

沒一會,那侍衛又離開了。

“奇怪就得查!”陸易琛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錯,尤其是有人監視定國公府。

當陸芷鳶到沅芷院時卻發現二姐姐不在,說是剛出府不久。

陸芷鳶跑了個空,但卻一點不氣餒。

“二姐姐一定是出府給她買零嘴和新話本了。”

於是,她留下栗子糕便開心的回院子等着了。

……

聽雨守在包廂外。

包廂內,藺奎看見陸芷菁進來手心沒來由的出了些汗,但面上卻是高興的。

整整過去五天了,終於等來了。

陸芷菁站在門口,藺奎立在屏風旁,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都不知如何開口。

陸芷菁是因為要送他香囊,所以心裏緊張。

女子送男子香囊就代表女子愛慕這位男子。

藺奎看了一眼她微紅的臉頰,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這種事情,藺奎自然不會讓芷菁一個姑娘先開口。

“喝杯茶吧。”

藺奎最先打破沉默,給陸芷菁倒了一杯茶,示意她坐下說。

陸芷菁猶豫了一下便邁着步子往茶座走去。

這壺茶許是剛上不久,入口很燙,但一時陸芷菁沒想好怎麼開口,所以她飲得慢,吹上好一會兒才抿上一小口,邊飲邊想。

藺奎也不催她,等她潤過嗓子放下茶杯,才出聲道:“芷菁,今日能見到你,我很開心。”

陸芷菁抬頭,再一次目光對上,沒一會陸芷菁便羞澀的垂下了頭。

兩人都是聰明之人,她知道藺奎這句話的意思。

藺奎也知道她今天出現在這裏的答案。

原本她是想讓聽雨把香囊轉交給藺奎的,但她還是想見他一面。

藺奎沒表明對她的心意之前,她或許可以忍住想見他的心思。

但點明了,她便沒了那麼多顧忌。

藺奎喜歡她,她也喜歡藺奎。

既然兩人相互喜歡,便不要讓對方猜來猜去,陸芷菁左手剛探入右邊的衣袖對面藺奎又開口了。

“我想去向定國公求親,不知芷菁意下如何?”

陸芷菁動作一頓,臉更加紅了,望向藺奎那張認真又正經的臉時就知道他不是開玩笑。

她這會不知該怎麼說,上一次是突然表明心意,等她想要大大方方給他答案時,他卻提出要來定國公府求親。

為何他總是如此直接又如此快一步?

陸芷菁從袖子裏拿出香囊,她微微點頭,“嗯,那你去跟爹求親的時候記得要嘴甜一點。”

她記得大哥總是藺奎冷冰冰的,他說五句話藺奎才會淡淡點頭應一聲,既然大哥覺得藺奎性子冷,爹沒準也是這般覺得。

性子太冷的人太多不被長輩喜歡。

一個精緻的香囊出現在眼前,藺奎心軟的不像話,他喜歡的姑娘送了他香囊。

藺奎接過香囊,手指摩挲着上面的針線和圖案,從他母親故去之後他再也沒有佩戴過香囊,從今天開始,他也可以和其他人一般佩戴最親最愛之人給他繡的香囊了。

陸芷菁見他臉上欣喜,便知道他很喜歡那個香囊。

藺奎見她起身要離開,便也跟着起身,叫了她一聲。

等陸芷菁轉頭,藺奎正色道:“芷菁贈香囊之情藺奎必當好好珍愛,若能娶芷菁為妻,藺奎必定一心一意,絕無二心!”

這樣的承諾對於陸芷菁來說不意外卻驚喜,畢竟陸家祖訓就有一則陸家男兒四十無子方可納妾。

但藺奎不是陸家男兒,也不知陸家祖訓,這京都除了陸家有這一則祖訓,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家。

但藺奎卻會主動給她承諾,單憑這一點就已經打敗了京都絕大多數郎君。

陸芷菁想,她是幸運的。

陸芷菁來見藺奎是高興的,見完藺奎她不僅高興還滿意。

陸芷菁前腳回到自己的院子,陸芷鳶後腳就來了。

“二姐姐,何事如此高興啊?”

一來就看見二姐姐獨自坐在窗邊傻笑,陸芷鳶從外面趴在窗戶上一臉好奇的問。

陸芷菁見狀忙收斂了臉上的表情,轉開話題道:“三妹妹怎麼來了?”

“二姐姐不是出府了嗎?”陸芷鳶果然不再糾結剛剛的問題,一雙眼睛在屋內四處看,“給我買了零嘴和話本嗎?”

沒看到,陸芷鳶只好自己開口問。

陸芷菁一愣,她給忘記了,前幾天忙着綉香囊忘了,今天更是忘記了。

見二姐姐那表情,陸芷鳶就知道沒有。

但看二姐姐臉上尷尬的表情,陸芷鳶問:“二姐姐,你是銀子不夠嗎?”

陸芷菁,“……”

不是銀子不夠,純粹就是忘了。

但她怎好說出來傷了三妹妹的心。

“我下午出去給你買好不好?”陸芷菁有些愧疚,確實好幾天沒關心妹妹了。

陸芷鳶很好哄,揚起笑容,“好呀,你再給我和聽琴買兩個煎餅回來。”

“好,二姐姐一定給你買。”陸芷菁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這會別說是煎餅了,就是糖葫蘆和酸梅湯都會給她買。

這邊,陸易琛派出去的侍衛回來了,將打聽到的一一說了出來。

“藺奎?”陸易琛很是意外,對麵茶樓的是藺奎。

藺奎監視定國公府幹什麼?

侍衛點頭,他換了一身普通衣裳從後門出府的,然後坐在茶樓的大廳,坐了一天,上了二樓的只有二小姐,然後就是錦衣衛的藺奎大人從二樓下來。

他猜藺奎應該比他和二小姐去的還早,藺奎走後他還跟掌柜的打聽了一下,連續五天,藺奎都來了這家茶樓,都是二樓靠窗的位置,那個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定國公府大門的一切。

被藺奎這一整,陸易琛一時都忘記去查那七天是誰給三妹妹送的零嘴了。

或許侍衛不覺得他二妹妹和藺奎同一天出現在茶樓有蹊蹺,但他卻不覺得,畢竟當初藺奎在碧山寺救了他二妹妹,後面還背着下山。

藺奎那冰塊何時這般熱心了,就算當時情況危急,不是還有其他錦衣衛在嗎?

如今兩人一前一後從對麵茶樓的二樓下來,陸易琛總覺得不簡單。

但他又不能直接去問二妹妹,所以只能從藺奎那邊下手。

陸易琛還沒找藺奎,藺奎卻先來找他了。

還是定國公府對面那家茶樓,陸易琛一進包廂,頭一次看見藺奎如此客氣起身相迎了。

陸易琛沒有開心,反而感覺心裏沒來由的難受。

莫名其妙的難受,陸易琛頓時警覺了起來,他的感覺不會錯的,就好比他覺得有人在監視定國公府,一查真就有人。

所以這次,陸易琛望向藺奎的目光是謹慎的。

陸易琛故作無事一般往茶座走去,然後才剛彎腰坐下,視線就掃到對面之人腰間的香囊。

一點都沒隱藏,甚至腰還故意往他這邊轉了轉,就差直接懟他臉上了。

五色刺繡,竹紋飄逸,針線細密,在這京都里少有這般精巧的綉工。

陸易琛一眼就看出這香囊出自誰手。

同樣的針腳,他腰間也掛着一個。

只不過,他腰間掛着的香囊繡的是松樹。

陸易琛很想就這樣一走了之,這會要是沒猜到藺奎今天找他的目的他就是白做這大理寺卿了。

但還是沉住氣坐了下來,只是看向對面藺奎時臉瞬間寒了下來。

打他妹妹的主意!

他冷笑了一聲,聲音幾乎是從唇間擠出來,“我當你是冰塊的心,冰塊的臉,沒想到也能被融化,說吧,什麼時候覬覦我二妹妹的?”

這話屬實有些重了,但藺奎卻也沒惱,兩人未經過定國公府,就私下見面確實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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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深宮似海,卻被帝王鎖腰嬌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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